徐柏舟静静地凝视着虚空,没有林清河,没有他的妈妈,他不会好的。 而后,徐柏舟确实振作了起来,他没再电话轰炸林清河,像是正常时一样去工作、应酬、和朋友聚会,只是他经常给林清河发信息,就像他们还在一起那样。 事无巨细地告诉他的妈妈他在干嘛。 这会儿,林清河放下书,掏出手机,看到一长串翻不到底的信息在徐柏舟的聊天框里,最新的一条是徐柏舟发给他:妈妈,今天去G市出差了,你那里天气好吗?G市好冷。 他鼻尖酸涩,将徐柏舟的名字点开,看到几乎不发朋友圈的男人,此刻朋友圈里全是他的那株绿植,一张一张连起来,徐柏舟把它照料的很好,最近的一张上写着:它快开花了。 林清河不敢再看下去,他泪光莹莹的眼睛,如同掩映在流云里的月亮,漂亮的男人无声地想,那是他的宝宝啊,那是小舟啊—— 这让他没办法不用全身的力气去爱徐柏舟,这件事刻在他的本能里,让他甚至不知道他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这么做。 可他笨拙地想,他得履行自己做母亲的职责,等很多很多年后,等小舟忘记这段肮脏的往事,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时,他会偷偷去看,去祝福小舟。 等到那时,一切就都好了,他还能爱小舟。 正在林清河准备从狭窄的床铺上下去时,一道小小的影子一溜烟从外面跑进来,一进来就抱住林清河的细腰,漂亮的男人被撞的一个趔趄,向后坐在临时休息的床上,伸手扶住面前的人才回过神来。 “小柯……你放学啦。”林清河温和地开口,撞在他怀里的人正是修车铺老板的孙子,小柯不过才幼儿园,小小的一个,这会儿抱着他的细腰不放,撒娇地说:“林林,林林给我讲故事!” 林清河唉了一声,扶着小孩儿的肩膀让他坐在自己的一旁,从一旁拿来寓言故事书,柔柔地问孩子,“小柯想听哪一篇?” 小柯仰头看着他撒娇:“都可以,要林林讲,学校的老师没有林林讲的好!” 林清河失笑,正要说话,就看到年长的老板从门口进来,看着他们二人笑了,道:“小柯,别闹了,清河,我们先出来吃午饭,这小子,放着幼儿园的饭不吃,非要回来吃。” 小柯嘟嘟嘴,他想,他好喜欢这个新来的林林啊,他又漂亮又温柔,身上还总是香喷喷的,还会讲故事,声音动听的像流水一样。 但小孩还是乖乖地牵着林清河的手往外走,三人到修车铺外面的小桌上吃饭,林清河的把自己炒好的菜从隔热罩里取出来放在桌上,小柯第一个拿着筷子就要去夹,被爷爷凶了以后才委屈巴巴地收回手。 林清河温柔地说:“老板,就让小柯快吃吧,他没在幼儿园吃肯定饿了。” 年长的老人笑道:“幼儿园的午餐费都交了,非要回家吃,还得让我去接你,你这小兔崽子就知道折腾我。” 小柯吐吐舌头,道:“林林做饭好吃!” “还林林、林林的叫,没大没小的!”老人假装斥责道,林清河赶紧摆手,“没事,我喜欢小柯这么叫。” 他真的很喜欢小柯,林清河恍惚地想,他没见过宝宝小时候的样子,会和小柯一样顽皮吗,还是更安静些? 到晚上的时候,林清河从修车厂下班,迎着夜色回了自己租的房子,他没什么钱,所以和一个女人合租在一起,那是个很年轻的女人,浓妆艳抹,做着最廉价的娼妓,整日整日地抽烟。 林清河买了些菜提在手里,上楼时正看到女人蹲在楼道抽烟,看到他,露出一个笑容来,“林林,你回来了。” 林清河无奈地看着她,“小娜,别抽烟了,最近咳嗽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女孩站起身,跟着他走进屋子里,这儿原来破烂的厉害,林清河搬进来后便把屋子整理的焕然一新。 名为小娜的女人笑着坐在沙发上,看着林清河系上围裙忙前忙后,便说:“林林,如果我是男人,我就娶了你。” 林清河因为她的话无声地笑了,“怎么还得是男人?”他问道,小娜噗嗤一声笑了,又点了一根烟,“你就适合给人当老婆。”她点评道。 漂亮的男人笑着摇摇头,认真地洗菜做饭,这时,等他做完一切准备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端上来时,小娜接了个电话,忽然又抱歉地看着林清河,说:“对不起,林林,我得——出去工作了,你给我留着,我晚上回来加热吃。” “唉——”林清河急了,小娜这几天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咳嗽个不停,这会儿还要去“工作”,他走上前去想要阻止她,女人抬起眼来看林清河,说:“我得攒点钱,过段时间就收手不干了,得回去找我儿子啊,他快要上小学了,我不能在干了,但还得多搞点钱,林林,你就别担心我了。” 林清河沉默了,瑟缩着不言不语,小娜笑笑走了出去。 他一个人坐在屋子里,一会儿想着拥有一家人幸福的小柯,一会儿又想着小娜整天挂在嘴边的那个小儿子,恍恍惚惚间意识到,他到底是只有一个人。 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林清河颤抖着拿起来,看到上面是徐柏舟的信息,男人说:妈妈, 我好难受。 ---- -预告 小徐卖惨用妈咪的声音自慰,偷窥妈妈疯狂嫉妒
第三十二章 独占 林清河怔怔地看着这条信息,徐柏舟其实很少会说这样的话,这让他心下不安起来,不知道小舟到底怎么了,在他坐立难安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回是徐柏舟的电话,林清河浑身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其实这一年来,除了最开始徐柏舟会不停地给他打电话外,他的手机便再也没有响动过哪怕一次。 在他忐忑难安,心乱如麻的时候,电话已经如以往的任何一次那样平息了下去。 接着,徐柏舟给他发消息:妈妈,我好难受,求你接电话。 于是当几秒钟后,电话再次响起,林清河犹豫着伸手握住手机,铃声激烈得就像催命符,于是他接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在他的大脑开始运作前,林清河的嘴巴就已经自行分开了,温柔的,结结巴巴地询问:“你怎么了?” 电话的那头是安静的呼吸声,安静的就好像这通电话是林清河打过去的一样,几秒钟后,林清河冷静了下来,他迷惑地拿着电话看了一眼确认是徐柏舟,而后再重新放在耳边。 徐柏舟没想到林清河这次真的接了他的电话,他坐在酒店的沙发上,无声地蜷紧了手指,想对他的妈妈说些什么,却竟然笨拙地卡在这里。 林清河……林清河……林清河…… 俊美的男人说:“我……我好想你。”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含混和醉意,林清河沉默了,而后他轻轻地张口问:“你喝酒了?” 徐柏舟摇着头,他的右手的确往下握住了酒瓶的瓶颈——他受不了了,被林清河抛弃的痛楚从未离他远去,他现在不抽烟了,可在这个晚上他控制不住地喝酒,只有喝了酒他才有勇气拨出那个注定不会被理睬的电话。 “我没有——”徐柏舟回答,“我好难受,妈妈,我头疼……” 林清河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徐柏舟着迷,贪婪地倾听着,这感觉就像林清河就在他的耳边一样,然后他听到林清河声音柔柔地说:“我得挂了,如果真的难受……你得去医院,不要给我电话……” “不……”徐柏舟下意识地阻止,但电话已经挂断了。 他倒在床上,痴痴地看着通话结束的页面,而后他松开手将酒瓶丢在一边,闭上眼的时候为自己勃起的性欲而发出低低的喘息,他硬了,只是听到他妈妈的声音,就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硬的可怕。 他将手放进裤子里握住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地挺进。 妈妈,操,妈妈,我好想操你,你的声音好好听,想操你。 他不断地幻想着他母亲柔软诱人的身体坐在他的性器上,他会不断地摇摆挺动,他会深深地操进他母亲的软穴里释放自己的欲望,他妈妈不会躲开的。 等做完这一切后,徐柏舟去浴室洗澡,酒气醉意和欲望逐渐褪去,在这个俊美的男人重新睁开眼后,他擦干头发裹上浴巾走出去,握着手机打了另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个通话的IP地址,尽快给我。”男人声音冷淡,不容拒绝。 林清河开始怀疑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因为当他鬼迷心窍地接了徐柏舟的一个电话后,男人的电话便重新开始打进来,徐柏舟说他头痛,说他去医院却查不出原因,还给林清河拍了一些病例和照片。 这个男人看上去可怜巴巴,委屈极了,他就像一个受了伤想要母亲安慰的孩子,而林清河不能拒绝他。 林清河看不太懂那些病例,可他知道徐柏舟好像真的病了,这让他开始无法拒绝再接听儿子的电话。 而徐柏舟,已经定位到了林清河所在的城市,他推了工作只身前往,到了具体的城市再寻找林清河就不算一件难事了,又或许因为他们冥冥之中的血缘联结让这两个人无处可逃。 徐柏舟几乎没花多少功夫,就重新看到了林清河。 林清河穿着一件淡色的外套,整个人看上去干净柔软,他看上去,就像和徐柏舟在一起时一模一样,一样的柔软,迷人,一样的坚韧。 坐在车里的俊美男人无声地握紧了方向盘,他近乎痴迷地看着窗外林清河的身影。 他的妈妈生的实在漂亮,哪怕是这样不起眼的地方也显得非常惹眼,他笑眯眯地和卖菜的奶奶攀谈,从兜里摸出钱包里认真地计算,而后接过他要的东西准备往下一个摊位走。 徐柏舟的胸腔里流淌着热气,每当他望着林清河那双春意弥漫的眼睛时,他所能感受到的只剩下仰慕,干净,纯粹又势不可挡的情绪让他每个神经末梢都隐隐作痛。 接着,他看到一个女人出现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忽然从路边的店面里跳出来,亲昵地挽住林清河的手臂,像是撒娇般地握着摇晃。 而他的林清河没有挣扎,甚至是好脾气地笑了笑,温和地凝视着另一个人,口中说着什么话,只是看着他的神情,徐柏舟就知道他的声音会有多温暖,他的眼神会有多么柔和。 徐柏舟的目光定定地被冻住了。 一股暴虐的冲动席卷了他的全身,拼命地在他耳边嘶吼,让他直接把林清河抓到车里,拽进副驾驶,或者后座,或者甚至是后备箱——如果不得已的话—— 你真美。徐柏舟的大脑在疯狂地嘶吼着。你是我的。如果任何人敢动你,我会挖出他们的眼睛。 晚上,林清河的手机又响了,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徐柏舟,这让他退却,担心自己又做错了,也许他把握不好一个“母亲”应该有的尺度,也许他又会做出对不起小舟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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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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