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司阴冷的目光直扫邱濯那张和邱书予相似的脸,无处发泄的怨气一股脑涌上来,化作对邱濯的怒吼:“你他妈的一天天都穿的什么衣服?”
邱濯低头看看自己的小熊毛绒睡衣和玉桂狗拖鞋,不知道触到莫司哪根神经了,他不安地绞着手指,声音闷闷的有些委屈:“就是普通的居家服呀……”
“一天到晚正事不做!娶你有什么用!”莫司用力踹向邱濯身侧的餐凳,尖锐的凳角一下撞上邱濯的小腿,把他疼得蹲下身缩成一团。泪水因疼痛很快模糊了视线,邱濯开始后悔自己听信了后爸将莫司夸上天的谎言和被莫司精心包装后的外表所迷惑,草率地与他结婚。
“给我把眼泪收回去!”莫司阴恻恻地继续说道:“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穿这些乱七八糟的衣服!”说完,莫司没有再看他一眼,绕过他上楼去了书房。
邱濯撇撇嘴,如果不是他的父亲邱书予刚怀有身孕,自己不想叫他担心,他明天就要去和邱书予告状并把婚离了。他没了吃饭的心情,叫人收拾完客厅后,洗了盘葡萄准备上楼泡个澡好好睡一觉。
昏暗的书房里只开着一盏玻璃台灯,屋内冷气温度被开到最低,阴寒从脚底直窜颅顶。
莫骋似乎早就料到莫司会过来。
“这么生气?”
莫骋靠在旋转椅上,半张脸被暖黄色的灯光浸着,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嘴角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他左手食指和中指间夹了根烟,露出一小点火星。
看来今天莫司在董事会上受了不少气,不用想就知道选举票数又没过半。董事会包括股东会八成的人都被他拿捏得死死的,有他在,莫司怎么可能顺利?
莫司沉着脸走过去,拿了书桌上的台灯就往莫骋头上一砸。
莫骋也不躲,眼睛一眨不眨就让他直直砸下来。
书房里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黑寂。
额头被台灯锋利的碎片割开一条口子,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莫骋抹了一把,慢慢站起来。他上前一把掐住莫司的两颊,强行捏开他的嘴,把还燃烧着的烟头烫上了他的口腔上颚,语气冰冷:“哥,父亲躺在病床上还没死,你是不是太心急了?做了什么事就不怕被人看出来?”
他们的父亲莫寻在半年前突发脑溢血,至今还躺在病床上吸氧,除了能听能看和偶尔有意识外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然而造成这一切的人,正是莫司。
被戳中秘密的莫司瞳孔猛的放大,他抓住莫骋的手腕想挣脱,怎奈对方的力气太大,他只能被紧紧地钳住脸直至烟头被摁灭。
莫司咬着牙骂道:“莫骋,你和你妈一样下贱!当初你怎么没和你妈一起烧死!”
“哦......”莫骋冷笑一声,一记顶膝用力踢上莫司的腹部,“说不准被烧死的人会是你呢?”
莫司和莫骋,同父异母。
莫司的母亲司挽漪是与莫寻强行联姻的可怜女人,因为婚后长期被冷落发了疯。
莫骋的母亲于念秋是莫家园丁的女儿,莫寻看上了她的美貌强行占有了她,在莫骋15岁时被人放火活活烧死在了阁楼。于念秋死后的第二天,司挽漪也在那个阁楼自尽。最终莫家上上下下除了莫骋,一致作证是司挽漪放得火,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无论真相如何,最该死的人还活着,现在的莫骋不会让任何一名加害者好过。
莫司闷哼一声,死死掐住莫骋的脖子,一路将他推到书房门上,“咚”的一声,莫骋后脑勺撞在门板上有些发晕,莫司借机抓着他的头发想往旁边墙上磕,却被莫骋立马反应过来拦腰抱摔在地上,一拳接着一拳砸向莫司的脸。
打架的动静正好被路过书房的邱濯听到,他有些担心,敲了两下门问:“你们怎么了呀?”
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吓得邱濯一个踉跄,手里的盘子摔到地上,葡萄掉了一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脖子就被人用力掐上了。
“你来做什么?”对上莫司暴戾的双目,邱濯吓得说不出话来,他看见莫司的眼镜碎了,嘴角大片淤青,脸颊肿胀,滑稽又可怕。邱濯被掐得喘不过气,两眼向上翻,走廊吊灯发出的白光刺得他眼睛发疼,眼泪从眼角滑落,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
莫骋从书房快步走出来,扯住莫司的头发往旁边一甩,厉声道:“你少拿他撒气!”
他刚刚就是听到了邱濯的声音才忍住把莫司打死的冲动,结果莫司刚爬起来就冲无辜的邱濯发疯。
听了这话,莫司开始神经质地大笑并对两人疯癫地尖叫:“老子的人,想怎样就怎样,和当初你妈一样,他就是件玩物,老子想什么时候不要就不要!不想要了就和你妈一样当成废品烧死在阁楼!”
一旁的邱濯顺着墙跌坐到地上,大口喘着气,他浑身颤抖,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流了出来,看着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莫司,忍住作呕的冲动大声问他:“那你当初干嘛要和我结婚?!”
“去问你后爸!”莫司摘下坏掉的眼镜扔到一边,想起郑逸简问他要钱时那张贪得无厌的脸心里就一阵恶心。他走过去拎着邱濯的领子把他拽起来,举起巴掌轻蔑地说:“我警告你,你也别想着和我离婚,你不想邱书予出事吧?敢多嘴老子就打死你!”
“放开我!”
邱濯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开发了狂的莫司,他眼瞅着巴掌就要落下,却看到莫骋一记重拳打中了莫司的鼻梁骨,而自己落入了莫骋的怀里。
“莫司,你有完没完?”莫骋将邱濯护在身后,盯着莫司的双目猩红,他就应该在书房把莫司活活打死,“还想动手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莫司捂住鼻子,阴森森地看了一眼在莫骋身后一脸泪痕的邱濯,咧开嘴角露出森白的牙齿,“小婊子,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一瘸一拐地往楼下走去,不停在心里盘算怎么才能把今天受的罪还到邱濯身上,莫骋他暂时动不了,折磨一个软趴趴的邱濯还不容易?
大厅正门被用力关上,莫司走了。
作者有话说:
无人在意但还是改了
第3章
【彻夜不眠】
作者有话说:
扇穴/舔穴
—————
“嫂子,别哭了。”
莫骋替还在怔怔流泪的邱濯擦拭眼角,温热的眼泪滴进他的手心,简直要将他的心都烫坏了。
他想不出除了“别哭”以外安慰的词语,只能沉默着陪在邱濯身边。
“我不喜欢……”邱濯哽咽着说了半句。
莫骋盯着他,没有接话,等他继续说。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恶心!真恶心!这种人渣不配是我的丈夫!”
说到最后,邱濯几乎是喊出来。
这是莫骋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在印象里,邱濯一直是个性格温顺脾气很好的人,因为生在南方说惯了吴侬细语,讲话总是带着点嗲气的尾音。
“别生气了……邱濯……”这是莫骋第一次当面喊出他的名字。
“不值得。”
“恩……”发泄完了,邱濯揉揉哭得通红的眼,“叫我小秋吧,父亲和朋友们都是这么喊我的。”
想到刚刚把他护在自己身后的莫骋,邱濯不免耳根微红,小心翼翼地偷瞄他的侧脸,比起对自己冰冷暴力的莫司,莫骋好像更接近于他曾经对丈夫的想象,这么想着他身子也悄悄朝莫骋那边倾了倾。
“小秋。”莫骋轻轻颔首,细细品味着说出这两个字时舌尖扫过上颚的感觉,就像有天鹅的羽毛轻拂过他的心。
“小秋……”
听到莫骋喊他,声音有些模糊,邱濯偏过头见他一直扶着脑袋,额角有一个不小的伤口,还在往外冒着血,心里一紧,不禁担心地问:“你的头……要不要去医院呀?”
莫骋本来是想说没事的,他等下擦点药就好,可当他看见邱濯那双含了泪水望着他的杏眼,内心深处那不为人知的卑劣心思就被勾了出来,止不住地往外冒。
好想将他占为己有……
他垂下头,把双眼紧闭,像被抽光了力气似的,软绵绵地朝邱濯站着的方向倒去,故作虚弱地说:“头……好晕……”
意料之中,他被邱濯稳稳地接住了,他将下巴抵在邱濯肩窝,借机贪婪地去闻他发间好闻的白桃茉莉香,“房间里有药……可以帮我上一下吗?”
邱濯信了他的话,又担心他的伤势,丝毫没有发现两人过于逾矩的姿势和莫骋欲望暗涌的眼睛。
就这样他被莫骋借着上药的名义带进了房间。
“药在床头柜里。”
莫骋靠在床头,瞄向邱濯的衣领,那里因弯腰翻找的姿势垂了下来,往里还能看到一道浅浅的乳沟和两颗骚粉的奶头。
邱濯没穿胸罩。
他有些口干舌燥,身下的性器在发烫。
还没多看几眼,邱濯找到药和纱布坐到他旁边给他包扎,微凉的指尖沾着药膏轻轻擦在伤口上,弄得他心里越来越痒,他垂眼去看邱濯清丽又认真的脸庞,心脏鼓动的声音愈加喧嚣。
他再也忍不住,将邱濯按到怀里,低头寻着那两瓣柔软的双唇亲了上去。
“唔!”邱濯瞬间瞪大了双眼,突如其来的吻竟让他忘了推开莫骋。等被捉着手压到床上他才回过神,他猛地往后一躲,“你要做什么呀?”
“做什么?”
莫骋把他的睡衣往上一撩,揉上他的胸,去拨弄他的奶头,“嫂子怎么不穿胸罩?”
“嗯......你放开我!”邱濯颤抖着声音,听起来倒像在欲拒还迎。
“怎么放?”莫骋挤进他的腿间,发烫的性器隔着裤子贴着他的下体。
莫骋暧昧地抚上他的脸,刻意放缓了低沉的声音,像魔鬼的咒语在引诱邱濯:“莫司这么对你,嫂子想不想报复他?”
“什么……报复……啊!”大概是莫骋身上的温度太热了,烫得邱濯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莫骋将手从邱濯睡裤里伸进去,摸到一手黏腻的湿滑。他这小嫂子的玉茎下长着的雌穴,光是被亲就流了一屁股水。
“都这么湿了......”他一下又一下地搓着那湿漉漉的逼,低低笑了两声,“嫂子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邱濯抬眼看到了莫骋额头上缠绕着的纱布,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刚刚莫骋将他护在身后的样子。一时间,他心跳开始加速,那种感觉竟让他找不到理由拒绝了。
知道今晚注定逃不掉,他双手顺从地勾上了莫骋的脖子,粉唇微张,“这才不是报复......”话还没说完,就被莫骋的舌头迫不及待地缠上了上来,四处搜寻他那截柔软的香舌与之交缠。这一刻,他是沙漠中极度饥渴的旅人,而邱濯是他唯一的绿洲。
莫骋把邱濯的睡衣脱了,拉开他的双腿去看他觊觎了许久的女穴,那处没什么毛发,白白净净的,长得也小巧,外面糊着一层透明的水液。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17 首页 上一页 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