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川干脆放开了说:“当然有关系,我要跟你玩窒息游戏。” “还是别了,”许青沉一秒都不考虑,现在听到游戏这两个字就头大,总能想起自己被沈煦川用棒球棍殴打的画面,“咱们还是安安稳稳的度过每一夜比较好,别总想玩那些花样。” “生活要多点情趣嘛。”沈煦川才不会听话,脑子里已经开始写游戏剧本了。 许青沉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先说好:“我不做窒息的那个。” 沈煦川‘噗嗤’笑出声:“放心,我又不是谋杀你。” “反正我不做窒息。” “你逃不掉的。” 许青沉一甩手,搬起自己吃饭的家伙就往湖边走。 沈煦川提着相机跟在后面,一边给他拍照一边兴奋的嚷嚷:“你去哪里啊,不回去跟我入洞房吗?” 许青沉渐走渐快,西服的衣摆被风吹起,从后面看别样的潇洒迷人,少了点平日里的慵懒,多了些精英的气质。 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沈煦川怎么看都觉得好。 “好帅啊,管家,你真的好帅!” 许青沉庆幸这是在异国,一般人听不懂中国话。 “帅哥,走那么快干嘛,留个联系方式约/炮啊。”沈煦川小跑追上来,歪着头,脸上挂着欠捏的笑容。 许青沉手里有东西,不然真的会狠狠的捏一下。 现在就开始走剧本了。 沈煦川宣布道:“咱俩演一场偶遇,来一次419,你是落魄画家,快要吃不上饭的那种,我是扶贫富二代,拿钱砸倒你。” 许青沉忍不住插嘴:“为什么每次给我的角色都这么不友好。” 沈煦川笑道:“这样才有反差感嘛。” 两人走到极富特色的环绕湖畔的红色栏杆前,许青沉放下手里的画具,弯腰支起画架,沈煦川顺其自然的帮忙整理。 尚未完成的作品重新见光,它被放在了最原始的位置。 许青沉想在天黑前完成这幅临时起意的画作。 沈煦川虽然在耳边唠唠叨叨,但行动上并不碍事,帮忙固定画板,细心地洗好画笔,还端着颜料盒守在一边。 许青沉没有急着去拿画笔,修长洁净的手直奔着沈煦川的脸蛋拂去,他摸着这张可爱的脸,视线落在那渐渐发黄的眼尾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与钝痛。 沈煦川心疼他的嗓子,他又何尝不心疼沈煦川的眼睛。 “疼吗?”他低声问,语气是无以言表的温柔。 沈煦川不疼都想说疼,下意识的点头:“疼死了。” 许青沉皱皱眉:“我帮你讨回来。”说完,他找到手机给海丝特发了一条短信,让人送几块冰过来。 来参加婚礼的寥寥几人都很有眼色,没有过多的打扰这对新婚夫夫,留有足够的时间让他们独处。 海丝特在接到短信时,已经带着九斤在回庄园的路上,她只好拜托其他人去送冰块。 等了十来分钟,Barry才把冰块塞到沈煦川的手里,本想坐下来一起看画家作画,但很快就被沈煦川用眼神赶走了。 整片小天地只属于这对新婚夫夫。 许青沉把冰块包在干净的手帕里,掰过沈煦川的下颌,开始帮他用冰块消肿。 冰凉的手帕挨在皮肤上,使沈煦川咧嘴呻/吟了一声。 许青沉的力道放柔,又问了一遍:“很疼?” 这次沈煦川选择说实话:“还好,就是肿着不得劲,好像眼皮上长了什么东西一样。” 许青沉的脸色沉几分:“回去后,你可以打回来。” “啊?”沈煦川一怔,瞧着男人的眼睛寻找真假,发现许青沉是认真的,赶忙当和事佬,“算了吧,这件事我不占理,我去找小背头的时候他正跟女友亲密,换成谁都有应激反应。” 许青沉的关注点好像不太一样,别有深意地问:“你都看见什么了?” 沈煦川喊冤:“我就看见腿了,其他的什么也没看见。” 许青沉相信了他的说辞,满意地点头。 “我不会动手打回来的,不能因为这次的误会让你跟威廉先生闹得不愉快。”在外人面前沈煦川从不任性,处理人际关系也十分理性。 许青沉道:“我让小背头给你道歉。” “没必要,已经够丢人了。” “我说有必要就是有必要。” “好吧好吧,你牛逼行了吧!” 沈煦川张开嘴,扮个鬼脸。 许青沉拿着冰块的手微微用力,换来沈煦川‘嗷’的一声。 “你自己按着,从现在开始收起你的话痨。”许青沉说变脸就变脸,将冰块放到沈煦川的手中,身子转向画板,开启了请勿打扰的创作模式。 沈煦川委屈的嘀咕:“我应该把你的鼻子咬下来..” 许青沉充耳不闻。 沈煦川往前凑了凑,带有诱惑性地说:“好老公,我等你入洞房哦。” 好老公面不改色:“再发骚我就报警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10-17 23:40:56~2023-10-18 21:23: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长安 5瓶;迟来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5章 “爱你的心永不变” 一个月后, C市。 “师父,您看这样写可以吗?” 时笙把一沓手稿从桌子的这端推向了另一端,习惯性的用金属笔敲打着桌面, 年轻的五官因纠结而皱在一起, 他始终没有抬头, 一边在脑子里研究措辞一边跟出版社的编辑发短信沟通。 一周前,他接到了艰巨的任务,辅助师父完成一本艺术册。 半天没得到许青沉的回应,他不得不抬起眸子看一眼。 许青沉正在教小九斤认识绘本上的动物,已经从森林里的动物学习到海洋里的生物。 父女俩专注绘本,谁都没空搭理时笙。 时笙轻微地叹口气, 将那堆手稿又拽了回来, 忍不住小声抱怨:“师父真是的...懒到都不愿意走过场。” 换来许青沉一记漫不经心的轻瞥。 时笙并不胆怯,抓住机会挑起话题:“师父, C市出版社的编辑在催稿了,您看一眼我写的东西行不行, 有哪里森*晚*整*理需要修改您尽快跟我提。” 许青沉的心思明显不在这方面, 甚至有点不耐烦, 高傲的头颅微垂,眼里只有自己的女儿, 温柔地摸摸孩子的头, 气息很轻:“你来决定。” 从接受出版社的邀请的那一刻开始, 许青沉就把所有事抛给时笙处理, 并且用‘你来决定’这四个字贯穿到底, 赋予了时笙极大的权利。 时笙既感动又亚历山大, 没日没夜的写稿, 眼睛连轴转, 几乎看遍了许青沉的所有作品。 “您觉得应该把圣母图放进册子里吗?” “你来决定。” “师父,用冥图当封面可以吗?” “你来决定。” “........” 时笙一咬牙,在紧张又激动的荣光中决定放手一搏,他给编辑发短信,确定了初稿的内容,并根据自己的审美选出十幅作品进行详细的专业讲解和一些重量级的评价。 编辑回复一条:【许画家同意了吗?】 就在时笙犹豫不决之际,一阵“轰轰轰”的引擎声救了他。 他自信而坚定的回短信:【师父把这项任务交给我,您有什么问题直接跟我沟通。】 他也认为自己越来越像海丝特了。 这时,引擎声渐近,轰隆声震慑整栋别墅,慢慢地,让人振奋的声浪平息了。 小九斤从椅子上灵巧地滑落,小屁股墩坐在地,快速地拍打两下裤子上的灰尘就往门口跑。 她熟练地拉开铁大门,探出脑袋,毛茸茸的头发被风吹起,冲着外面叫道:“奔奔!奔奔!” 不一会儿,穿着黑色骑行服的男人便踏进门来,他微微俯身,一手抱着头盔,另一只手轻松地将小九斤提溜起来。 孩子热情地抱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脸蛋贴在他的颈窝,甜甜地说:“奔奔,你肿么才回来呀。” 沈煦川亲一口女儿的额头,笑道:“给你买最爱的礼物去啦。” “快快快!”小九斤迫不及待地伸出小手,要东西的时候下意识看一眼许青沉,带点拘谨和害羞。 最近天天收礼物,早上的时候爸爸随口说句“乱七八糟的东西少往家带”,九斤虽然听不太明白,但能感觉到跟自己有关,聪明的她一直记得这句话。 许青沉和时笙在研究编辑发来的内容,暂时没有注意到他们。 沈煦川对九斤神秘一笑,小声说:“你爸爸没那么严厉啦,不要害怕。” 小九斤点头,小脸上挂着单纯的笑容。 她属于天不怕地不怕的团宠,唯独对许青沉怀有一丝敬意,这似乎是天性带来的感觉,又或许是从沈煦川身上学来的。 每次爸爸板起脸的时候,奔奔也不敢太嚣张。 “九斤,看看这是什么!”沈煦川从怀里摸出一个粉色的盒子,在九斤眼前晃了晃,“里面有你最喜欢的发卡,粉色的,红色的,卡通的,喜不喜欢?” “喜欢!”九斤一把抱住盒子,笨拙地想打开。 沈煦川怕她把东西撒在地上,制止了她拆盒的行为,耐心地说:“奔奔先去洗澡,完事后给你编辫子,我们一起拆盒好不好?” 九斤最喜欢编辫子,立马抓起自己的一绺头发前后地甩动。 “谢谢奔奔!” “不客气哦。” 短暂的亲子互动后,沈煦川抱着九斤穿过院子,驻足在海棠树下的桌子前,低眸在师徒俩身上扫量两眼。 时笙收拾东西打算走人,没想到下一秒就被点名。 沈煦川的声音仿佛是从高处传来:“小师弟,请你帮忙照顾九斤。” 时笙抬头,疑惑地眨眨眼。 沈煦川把孩子往他怀里一扔,笑容有点诡谲:“你照顾孩子,你师父要照顾我。” 是这么回事吗? 时笙把脸转向许青沉。 后者平静地看着他们,罔若无闻一般。 不管时笙愿不愿意看孩子,沈煦川已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没有孩子的二人世界。他去拉许青沉的胳膊,故意拖长尾音,感觉每个字之间都要拉丝了:“老许,跟我上楼,一天不见我,你不想我啊。” 许青沉一甩手,明显不想搭理他:“不想。” “不,你想。” 沈煦川从拉胳膊改为抱胳膊,还用自己的头去撞许青沉的头。 他这样磨人,许青沉坚持不到一分钟就投降了。 两人连拉带抱的从时笙和九斤身边走过,沈煦川不老实的手指总是偷偷戳着许青沉的胸膛和小腹,嘴里嘀咕着只有恋人之间才会说的话。 等他们进门以后,九斤仰脸看时笙,好奇地问:“笙笙,爸爸和奔奔又去完游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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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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