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好洗的。 不过在现在这种风口浪尖上,刘文瑞出事,投资给刘文瑞的那部剧就算是打水漂了。 路南闲看着眼前的男人,就见他抓着自己不放,眼中恳切,他的手还在颤抖,“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错了,我给你磕头,我求你了,让宋总救救我吧,我以后绝对会消失在他面前的,我再也不会纠缠宋总了,我错了。” 两人听到这里的时候具是一怔,然后不明所以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路南闲看了眼宋安涧,然后不舒服的想要让刘文瑞放开自己的手,但他死死的抓着自己不放。 宋安涧的目光像是护食的鹰隼,死死的盯着刘文瑞,在宋安涧的威压下,刘文瑞总算放开了路南闲的手。 他被赶了出去。 被赶出门的刘文瑞恨恨的看着这扇门,路南闲,他记住这个人了。 宋安涧抓过他的手看了眼,已经红了一大片。 “疼吗?”他皱着眉问。 有点疼,但是现在…… “好疼啊,哥哥。”路南闲不去拍戏绝对是影视界的一大损失。 此刻他眼眶发红的对宋安涧说,可宋安涧明知道他可能是装的,但现在他还是忍不住心疼。 早知道这个刘文瑞这么麻烦,他就不会留着这人了。 现在还弄伤了路南闲,真是…… 不过反正他现在也已经凉的差不多了,他根本不用出手刘文瑞就已经没了。 可刘文瑞当然不愿意放弃,他好不容易才爬到现在,他怎么可能接受自己掉下去。 他要不断的往上爬。 没了宋安涧,他还可以找别人。 路南闲看着给他上药的宋安涧突然就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了,他想抽回手,但是被宋安涧牢牢抓住了,根本由不得他退缩。 “我觉得不用这么夸张。”路可爱弱弱又小声的对宋狂魔说。 宋狂魔瞥了他一眼,“你是医生吗?不是医生就闭嘴。” 哭唧唧.JPG 为什么感觉宋安涧变凶了,路南闲突然就觉得自己亏。 “你凶我。”他再次小声的控诉着。 宋安涧给他涂药的手停了下来,薄唇轻启,抬头,严肃的看着他。 路南闲顿感大事不妙,他似乎说错了什么。 “我以前对你不好吗?是因为你……你不能一边消磨我对你的好,一边说我变了,你懂吗?”宋安涧还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克制住了他心中的委屈。 他不知道路南闲这木头明白没有,但无论如何,他真的很希望他能明白。 但他真的能明白吗?他现在能在这里更多的其实是得益于路南闲开窍慢,不然在这里的哪里能轮到他呢? 不同于宋安涧的忧虑,路南闲心中这会儿满是自责,“对不起。” 他的声音太小了宋安涧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什么?” “对不起。”他真诚地看向宋安涧,眼中饱含歉意。 宋安涧心中并无波澜,他的话像是一块石头扔进了古井中。 是他没有把握好,他怎么能再奢望宋安涧还像以前那样对他呢。 他的失落转瞬即逝,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意,没关系,现在宋安涧愿意给他机会就很好了不是吗?以后他会慢慢接受自己的。 宋安涧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搞定了,他收起医药箱,转身离开时,突然瞥见路南闲眼中那抹阴沉的意味,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第六十七章 疯狗 等他再想要看清时,路南闲只是无辜的看着他,仿佛他刚才看到的不过是他眼花了而已。 路南闲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他该要怎么把他留下来呢? 还有一天了,他脑海中实在没有关于那条围巾的记忆。 万分无奈的路南闲只能拍了张照片,求助于池迟。 池迟这会儿正跟人应酬,烦躁的从兜中拿出手机,看了眼路南闲发过来的照片,然后又关上手机。 徐助坐在原位,看着去而复返的人,嘴角牵起一抹弧度,然后被他压下,正经危坐的看了眼来的人。 池迟看到眼前这人就觉得苦恼,为什么觉得他亏了? 徐助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棱角分明的脸几极具攻击性,此刻他双手交叠于身前,桌面上还摆着几杯红酒。 收拾好心情,他回到座位上,开始用自己的专业水平判断这人。 最终在池迟的三言两语中,徐助表示多出一千万也不是不行,然后合同就敲定了。 一直到看到池迟潇洒离去的背影时徐助才觉得自己似乎上当了。 从业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生出这种感觉。 怎么说,就有点离谱,算了,反正是公司的钱。 宋安涧:听我说谢谢你。 徐助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桌面上,眼眸深邃,池迟身上似乎有种很好闻的味道,淡淡的,有些勾人。 徐助摇摇脑袋,试图将他摇出自己的脑海,然后猛的一口将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转身出了包厢还是他结的账。 就……徐助无奈的结账离开。 池迟累坏了回到家里,再次打开和路南闲的聊天框,仔细端详了一下照片。 池迟:没什么印象,怎么了? 路南闲再次将宋安涧跟他说的同他说了一遍后便得到池迟的一阵沉默,看着聊天框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中反复出现了好几次,却迟迟没有收到对面的消息。 路南闲耐不住的敲了个问号,对方只是回复了一个没什么印象,然后就结束了聊天。 忽然想起陈柔似乎跟他说过那条围巾的事情,不知道陈柔是什么时候见到这条围巾的。 路南闲开始疯狂的询问关于这条围巾的来源。 陈柔只是回复了他个五年前。 宋安涧出来便见到路南闲一本正经的窝在沙发上专注的盯着手机。 突然就觉得自己被忽视了是怎么回事? 似有所感的路南闲向他这边看了过来,路南闲心中陡然生出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虽然觉得可行性不高,但他还是决定放手一搏。 如果宋安涧喜欢自己,那么哪怕是一个当作给他一个台阶,宋安涧也会给自己的,若是他真的想要自己离开,他…… 眼眸中划过一丝疯狂的黑暗,而后转瞬即逝。 再次面对宋安涧时他又换上了一副笑脸,然后他便起身去找酒,试图想要让宋安涧酒后意识迷糊,说不定就告诉他围巾到底是什么来历了。 然而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多少酒,就这两瓶,肯定不够。 路南闲看着手中的酒,又看看正在浇花的宋安涧,阳光洒在他的侧脸,突出的喉结又冷又欲, 他努力才终于将心中的负罪感压下,对不起了,虽然我很爱你,但是为了你的问题,我目前只能想到这么做才能继续留下了,呜呜呜,宝贝,等我~ “老公,我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回来。”路南闲的老公喊的无比自然,宋安涧浇花的动作都放慢了,朝他这边看眼了,随即又淡淡的移开视线的,点点头。 隔的有点远,所以路南闲根本没注意到宋安涧有些不悦的神色,仍旧自顾自的出了门。 他平常很少出门,更多时候是待在家里。 所以对这里也不是很熟悉,原本想随便找个超市买完东西就算了,可他又忽然想到,买一箱回去的话,他自己一个人搬吗? 好死不死的,他直接走进了一家周温月的酒吧里。 路南闲天真的走进去,然后在暗处的刘丞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他,他忽然轻笑了一声。 周温月听到他的笑声,欣喜的看向他,刚才阿丞笑了! 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就听到刘丞对他说:“把他留下来。” 顺着刘丞的视线看去,他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路南闲? 刘丞都这么说了,周温月当然不会拒绝,他朝刘丞靠近了几分,近乎宠溺的回答:“好。” 只要刘丞想,周温月就一定会达到他的目标。 等到路南闲走到吧台时,他大手一挥就包了一箱酒,并让人送到家里去。 面前的人笑了笑,然后问他:“不尝尝吗?” 路南闲的脑袋里冒出一个问号,那人看着路南闲疑惑的神态面上的笑意更甚,“我是不您可以试试这些酒的味道,再选买那款酒。” 对于他来说,这些酒都是一个味道的,尝不尝都无所谓,但眼前这人看着就莫名让他觉得不舒服,于是在他的注视下,他将几款酒都试了一遍。 喝完最后一杯,他便倒在吧台上。 “还是个一杯倒呢。”那人看了看周围的人解释说,见周围的人没疑虑后那人便叫来几人将路南闲带到指定的房间中。 房内 周温月看着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路南闲,还在思考刘丞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路南闲小脸通红,蹙着眉,乖巧的躺在床上不声不响,跟睡着了一样。 在听到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后周温月才终于缓过神来。 看着他那张通红的小脸,对着这张脸,实在让人没办法讨厌起来。 可刘丞既然说了…… 长发遮住了周温月的半张脸,他目光沉沉的注视着他。 随即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褪下上衣,然后躺在床上,路南闲则是被他揽在怀中,靠在他的胸膛,在照片上看着十分乖巧懂事,像是讨好的在他怀里撒娇。 周温月拍了数张照片后才终于将人推开。 迷迷糊糊离开了热源的路南闲又凑上前,嘴里呢喃着什么。 恰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敲响,周温月给路南闲盖上被子,自己穿上了衣服过去打开门。 张诏坏笑着倚在门框上,周温月神色不太自然的挡在门口。 “你来做什么?” 张诏笑笑,“当然是来找乐子了。” 周温月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后移开视线,房门只打开了半条缝,听到张诏这么说,他大概也明白张诏想要做什么,原本以为宋安涧就是只小白兔,在经过这半年来的折磨中,周温月也明白宋安涧是个有手段的人。 若是让宋安涧知道路南闲是在自己手下被送给了张诏,还不知道会怎么搞自己。 周温月犹豫的神色被张诏尽收眼底。 “你竟然怕宋安涧?”张诏戏谑。 周温月不喜欢张诏的这种语气,“我看是宋安涧给的惩罚力道不够……” 张诏明显是被周温月这句话给逗笑了,若说从前他还因为张家需要仰仗周家来发展,那么现在他就完全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他现在已经破产了,他已经不怕周温月了。 甚至,他的神色像是被阴霾笼罩,大半张脸都阴沉着,让周温月不禁皱眉看着他。 现在的张昭跟条疯狗一样,周温月不想跟他有过多纠缠,可就在他关门时,张诏忽然伸出一只脚抵在门上,周温月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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