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天天被嘲“白斩鸡”的男团后辈们顿时被他膈应得内心狂翻白眼,但看在圈内知名传闻“莫礼家里很有背景”的份上,还是忍气吞声、满脸堆笑地猛夸了一阵“好厉害”。
Nicole却并不死心,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丢脸,一边也跟着笑盈盈地夸着“好厉害”,一边又不动声色地过来想上下其手。
好在莫礼不光是健身达人,走位也是高超过人,立马也不动声色地端着杯子一个转身避让,装作去边上的饮料机接饮料,然后回手就把饮料塞给Nicole,笑眯眯地说:“师弟你多喝点。”
Nicole只能如临大敌地端着这杯饱含糖分、碳酸、色素、防腐剂等令爱豆们惊恐万分的软饮料,还没思考好怎么回绝,再回神,莫礼也已经走到角落的吧台了。
吧台边的莫礼双手抱胸,看着在自斟自饮、威士忌当水喝的林柯伦:“你有没有搞错啊林柯伦,你还记得你开了车过来吗?”
“请代驾就好了啊。”林柯伦这会儿倒是挺神色自若的,丝毫看不出来刚刚缩在阴暗角落盯着他们“健身交流”时脸上表情都快狰狞到变成颜艺表情包了——可见一向以绝佳表情管理著称的林队长其实还是有点喜剧细菌在身上的。
莫礼看着不远处K歌厅正在“共效于飞之愿””的男男女女还有男女,又看看台球桌附近“同谐鱼水之欢”的男女男男女女女男还有男女,于是非常诧异地问林柯伦:“你叫的代驾,学名狗仔还是阿sir?”
林柯伦也跟着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也不觉有点呆住了,很乖觉地回答说:“哦,这样,那确实还是不要叫代驾比较好。”
看着他和平时说话完全不同的状态,莫礼这才意识到,喝酒从来不上脸的林柯伦现在还是有点微醺——与粉丝所设想的在同人文里林柯伦喝醉后柔柔弱弱、被莫礼各种大do特do的情形不同,林柯伦的酒量其实相当之好,可谓是天生的酒局高手,能像现在这样微醺的状态已经是很少见了。
莫礼有点好笑,走过来揉了揉林柯伦的头发,说:“算了,我开车送你回去吧。刚打完歌就喝酒,还好意思说别人?”
他们跟攒局的Hale和Layla打过招呼,就回去了。
进到车里,莫礼很熟练地启动了林柯伦的车,并按照他输入的定位开始导航,往林柯伦新家所在的市郊别墅区开。
凌晨的路上很空旷,莫礼倒有点担心,刚想跟坐在副驾驶的林柯伦聊几句,结果发现林柯伦已经头靠着车窗睡得不省人事。
“你还真的信任我哦,”莫礼很无语地吐槽道,“也不怕我大半夜开车犯困。”
——回答他的当然只有林柯伦已经沉沉睡着的均匀呼吸声。
到林柯伦家门口的车位停好,莫礼摇醒了林柯伦,却也不忙下车,只是打开车内顶棚上的阅读灯,双手抱胸,看向林柯伦:“醒了没?”
林柯伦还不太适应车内的灯光,眼睛微微有点湿润,他眨了眨眼睛,偏过头看向莫礼,不由得沉默了几秒,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之后,这才脸显愧疚、很诚恳地道歉说:“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睡的。”
“算了,”莫礼对此都懒得吐槽了,“反正你开车的时候我也经常在副驾驶上睡着。”
而且莫礼有的时候更过分,甚至不是在副驾驶睡觉,而是为了自己睡的更舒服直接躺在后座上睡觉——比如他们高中毕业去黄金海岸玩的时候。
当时他们俩在当地租了一辆迈巴赫去兜风,说好莫礼还要帮忙给导航,结果莫礼一上车就睡死了,大概有劫匪过来拦车莫礼也醒不过来。
所以鉴于自己的前科,将心比心,莫礼决定“宽宏大量”地对林柯伦这次恶行不予追究了。
林柯伦也是一笑,显然也还是想到了两个人去黄金海岸那次,但思绪重归今天的事情,他的笑容又不由得有些暗淡了:“没关系,以后我开车就好了。”
但这话说完,他也不禁心里生出一股怅然:“以后?有什么以后?难道是我和莫礼的double date,又或是他以后结了婚、有了孩子,我作为交好的叔叔,陪他的孩子开车去summer camp吗?”
但是莫礼显然没有想过以后,他向来是活在当下的那类人,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以后?明天说不定地球就炸了,还想以后?我有多活一天,就是已经是我在对这个世界表达崇高的敬意了。”
于是莫礼闻言便想当然地摆出一副“听你吹水”的无语表情。
林柯伦也并不继续为自己辩白,只是微微一笑,又状似不经意地问:“你今天玩尽兴了?看到中意的了?”
“没,”莫礼说,“全都是很无聊的小鬼,跟他们拍拖我还不如跟chatgpt结婚。”
诚然,如果婚姻法能够允许人类和AI结婚,想必莫礼已经和Chatgpt金婚了。
林柯伦心有惴惴,自忖自己虽然不是“小鬼”,姑且算作年上“老鬼”,但“无聊”这个维度在莫礼看来恐怕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柯伦你好无聊!”莫礼一边躲着林柯伦丢来的雪球,一边忿忿不平地朝他喊。」
「“我不无聊啊!我超开心!”林柯伦笑得颊边梨涡更深了,发出了每个南方人都会有的感慨,“下雪天好好玩!”」
「“好玩个鬼!”莫礼也立马回击,直接把林柯伦扑到在雪堆里,用刚摸过雪的手去冰林柯伦的后颈,和林柯伦笑着打闹,“这里才不好玩,下次我带你去南极看雪。”」
说起来,他的无数次初体验,都是莫礼带给他的,林柯伦想,人生中的三分之二时间都和莫礼度过,他适应莫礼的陪伴仿佛就像是植物依赖阳光一样的理所当然,所以他总是在自欺欺人地不去想莫礼可能不会再跟他一起走下去的日子。
可是现在他已经无所遁逃,不得不面对现实了。
但莫礼对他的想法一无所知,只是忽然靠近了他,然后微微俯下身,像什么乌云一样笼罩在了林柯伦的上方,然后低头亲住了他。
接吻永远是一种比佐爱反而更要令人沉迷的行为,所以林柯伦大概是耗尽毕生的自制力才得以推开他。
他低下头,不敢去看莫礼的眼睛,似乎只要和莫礼对视,再坚定的想法也依然会被这个人蛊惑——莫礼仿佛只是他一个人的美杜莎,使他总是会变成忘记思考的石像。
“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好吗?”林柯伦说,“你答应过我的。”
“为什么?你明明也喜欢这样吧?”莫礼很是不解,双手抱胸看向他,“不要再拿什么‘为了Normals Ranger’之类的鬼话来搪塞我了,你知道这种话听上去有多可笑,难道我不和你一起,反而去和Hale、和Nicole或者其他一些什么人的话,风险会更小吗?”
“是,当然不是为了Normals Ranger,”林柯伦自嘲似地笑了笑,也许是为了自己的虚伪,也许是为了自己的懦弱,“可是我们这样的关系难道不是本来就是不对的吗?我们做过的这些事情,你原本理应是和你真正的爱人一起去做的。”
“你总有一天,会遇到你真正的爱人,而我们现在做的这些出格的事情,本来就是一种对他的伤害。固然往事不可追,但至少我们现在可以及时止损,不要一错再错。”
他的话倒是久违地让莫礼沉默了。
「“什么是爱情?”五岁的莫礼指着绘本上的名词问妈妈Elaine。」
「“爱情是一种可怕的疾病,是一种对女人的诅咒,”Elaine回答道,“一个男人从不需要爱情,他们只需要满足性欲,一旦性欲得到了满足,他就会做其他事情,然而一个女人却总是满脑子想着谈情说爱,离不开爱情。所以爱情是一种可怕的疾病,会像癌细胞一样扩散,会像流感一样容易传染。”」
可是爱情不光是对女人的诅咒,对全人类都是一种诅咒,莫礼想,我不想要“患病”,我不要沦落到Elaine的地步。
“不,Lam,你说错了,”于是莫礼说,“爱情对我来说就像是蝉的冬天,蝉没有冬天,正如我不需要爱情。”
—————
@法骑隔空喊话bot:1063 【李涛】劳工们瑞平一下今天HH的初舞台
1L:仙品,get不到我们HH的有难了
2L:歌是好听的,车祸是熬完夜的,老幺这个拉普真是把我听笑了
3L:们法骑至少真唱吧,末子年纪小,气息不稳还可以练啊,初舞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4L:服了爸爸。。。茵妈别太溺爱,天天吹什么拉普天才,拉卡拉都不是rap担这次都比熬完夜拉得好。。。
5L:刻蓝也是笑死我,没破音也是破音边缘
6L:茉莉仙品,太会写了,HH是我最爱,人生直拍+1
7L:拉卡拉和刻蓝今天妆造真的米死。。。我发大水。。。
8L:杨漩高音好稳,感觉他好像改唱法了
9L:客轮他真的我哭死,舞担也有主唱梦。。。看他跳舞对我眼睛很好,听他高音对我耳朵很不好。。。
10L:客轮高音真的灾难,他音域太窄了,茉莉是被他绑架了吗,为什么非要把这句part分给他
原句改编自 ↓
"I don't want love. I haven't time for it. It's weakness. I am a man, and sometimes I want a woman. When I've satisfied my passion I'm ready for other things. I can't overcome my desire, but I hate it; it imprisons my spirit; I look forward to the time when I shall be free from all desire and can give myself without hindrance to my work. Because women can do nothing except love, they've given it a ridiculous importance. They want to persuade us that it's the whole of life. It's an insignificant part. I know lust. That's normal and healthy. Love is a disease. Women are the instruments of my pleasure; I have no patience with their claim to be helpmates, partners, companions."
― W. Somerset Maugham, The Moon and Sixpence
第10章
10
即使这听起来确实是莫礼会说的话,林柯伦却还是不禁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莫礼睁大双眼:“为什么?因为我是男人啊,这么想不是很理所应当吗?”
林柯伦更是震惊:“你居然承认自己的identity是男人?我一直以为你会认为自己是queer呢。”
“我暂时还没有挥刀自宫,”莫礼说,“现在就姑且还‘扮演’几天男人吧!”
爱情难道不是指望眼里只有下九流的男人能在脑子里拥有第一流的感情,莫礼想,发明这种概念的人是在表演什么行为艺术吗。
纵使莫礼将爱情比作一种病症,林柯伦却知道,自己却早就已经是那个“病了的人”,而且早就已经药石无医了,他背弃了自己的生物本能,让自己永远地、顺从地成了他人的奴隶。
于是林柯伦只能很无奈却又很宽容地看向莫礼,像是在看一张孩童稚嫩的涂色作品,又像是在看一幅高深的后现代艺术——可见很多时候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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