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裳意:“那是你太爱他,而他还没给你反馈!”一副很懂的海王形象。 夏裳意手指翻转,很快把偏安安的发型打理好,然后拉起他让他换上一早就备好的古装:“这件纯白色的长袍结合了婚纱的设计,简约纯粹中又添了梦幻气息,倒是很符合你温柔娴静的性格,我敢保证,一会儿你就会爱上自己,自信的男人最性感!” 偏安安乖乖地脱衣、换衣。 等他再看镜子里的时候,惊叹道:“裳意,你这件衣服设计得也好好,你真的好有天分!” 夏裳意翻个白眼:“安安,我是让你欣赏自己而不是夸我,我优秀我早就知道了不用你一再提醒。” 偏安安吐吐舌,嘤咛撒娇:“我这是第一反应嘛!” “对!就是这样,安安你舌头好粉好嫩,只要你去舔沈一隅的喉结,我就不相信他能忍得住!” 偏安安:“舔?” 夏裳意:“还要用牙齿磨!” 偏安安感觉自己连指尖都烧起来了,他低下头,脑海不由自主畅想裳意所说的技巧。 一隅哥哥他喉结突出而健美,如果用舌与牙……啊!好羞耻! 偏安安头低得更深了。 就在这时,他脱下来放置在一旁的外套响起手机铃声。 他转身去拿,打开一看,是沈管家的。 他快速按下接听键,问道:“沈管家,有事找我吗?” 沈管家焦急的声音传来:“安安,你快回来吧,少爷他发现你不在发了很大的火,不仅又不吃饭还把碗摔了,非要跑去你屋里把你的东西都扔出去……” 偏安安惊讶:“一隅哥哥他愿意走出他房间了?” 这一点偏安安非常在意,如果一隅哥哥真的迈出他房间了,那说明他有机会下楼去。 沈管家经安安这一提,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看来安安对少爷的影响很大,不知不觉少爷他离不开安安了。 沈管家有些激动地说道:“安安,少爷他会很快打开自己的!” 偏安安:“嗯,我会帮助他的!” 砰! 一声巨大的摔砸声从沈管家手机里蹦出,偏安安来不及问什么原因,就听到沈管家更加焦急的声音:“安安,你能马上回来吗?少爷他砸东西砸了好久了,连他之前获奖的奖杯都砸了,我根本拦不住他!” 偏安安马上回:“我这就回去,沈管家你看着他不要让他弄伤了自己!” 偏安安心急如焚,听着手机那端不断传来的声响,更加为沈一隅担心。 他抓住自己的外套,也不顾得身上还穿着拖长繁复的古衣,转头对夏裳意说:“裳意,不好意思,我可能参加不了彩排了,下周我直接去现场找你,真的很对不起,麻烦你了!” 夏裳意连忙应道:“没关系,你赶紧回去吧,彩排我自己可以,放心吧,这个工作室也是我的,我会照看好它的,你路上小心!” 偏安安又落下一句:“谢谢你裳意!”拔腿就跑走了。 …… 沈一隅别墅。 沈一隅听到沈管家与那人的通话更加暴怒不止。 他手一甩,便把展示柜上又一座国际大奖砸了。这次的奖杯通身由昂贵的水晶制作,水晶固然漂亮,但碎掉的水晶棱角分明,如若用脚踩上去,一定又是利器。 沈管家拉着沈一隅不让他动,给他说着:“少爷,安安他没走,他只是去工作了,他刚刚说了马上就回来,你等一下吧,你别再弄伤自己了,我们坐着等好吗?” 沈一隅吼:“谁等他回来,既然走了为什么要回来,我说过他一定得走,你马上去把他的东西全扔出去,失职的保姆有什么脸继续待在这里,我一定要赶他出去!” 偏安安:“一隅哥哥,我回来了!” 偏安安一袭长衣,如白色的翎鸟翩然而至,沈管家惊叹偏安安的美丽:“安安,你竟然穿着古装?” 偏安安跑到沈一隅面前,跪在他脚边,低语道:“一隅哥哥,安安回来了!” 沈一隅神色一暗,交代道:“沈管家你出去!” “而你,给我跪好了!” 偏安安乖巧地跪在地毯上,地毯周围铺着他长长的裙摆,裙摆自然展开,犹如一朵盛放的白牡丹。牡丹花型繁复,一瓣一瓣交叠,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也不似人间烟火的纯洁。 偏安安皮肤白皙,眼眸水润,挺翘的鼻子下一抹红唇,唇色不点而朱,是上好的朱砂色。 朱砂红、牡丹白、再加上盈盈的水,使得偏安安看起来更像是月光下的仙子,飘渺身姿,灼灼其华。 此时,他伸着柔软的双臂紧紧抱住面前沈一隅修长却散发着冷意的双腿,仰起娇嫩的小脸,一声一声道歉:“一隅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安安没有走,安安也不会离开,别生气了,别生气了好吗……” 像一只最可怜的小狗,不断地对主人发出哀鸣。 是他错了。 他没想到此次私自的外出让好不容易恢复正常饮食状态的一隅哥哥又回到了过去。他不应该不跟他汇报就离开的。 “一隅哥哥,安安以后不会这样了,真的不会了……”他把自己的脸贴向沈一隅的两腿之间,隔着一层布料无意识地用唇一点一点地亲蹭。 这是讨好的动作。 他以为这样能安慰沈一隅,没想到沈一隅的两腿变得更加僵硬。 就在偏安安逐渐往上转移的时候,蓦然头发一疼,他被扯了起来,随即冰冷刺骨的讥讽砸下来:“怎么,一上午不见便学了淫贱的手段,你以为我会接受,呵,脏死了,滚!” 偏安安不解地微张着唇,他轻轻问:“哪里脏了?我没有学……” 沈一隅冷嗤一声:“没学,那舔什么?” 偏安安这才想起刚刚的动作,可是那只是亲昵的行为,并不是他口中肮脏的手段,再说亲亲也不脏,喜欢一个人就会控制不住的要亲亲,难道不可以吗? 偏安安小声辩解:“我只是想亲亲……” 沈一隅眉头凝结,手上使劲,扯着偏安安的头猛地下按,直接把人按在了怀里,继续讽刺:“果然,在外面学了下三滥手段,说,今天去见谁了,男的女的,都干了什么,给我说清楚,否则我让你后悔!” 沈一隅声音凛冽,仿若地狱里索命的恶鬼。 偏安安被他压得透不过气,只能双手无力的垂着,努力侧脸粗重地喘息。 但是仅能做到喘息,因为他的胸腔整个被沈一隅膝盖处顶着,很难受,动弹不得。 沈一隅只当他默认了在外放浪的行为,一想到他见了别人,做了亲密的事,身心就躁动得想杀人。 又想到沈管家说他换了衣服,现在穿着的是古装,他在哪里换的,旁边有没有别人,他到底出去做什么,他的工作又是什么,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沈一隅止不住地开始恐慌,那种抓不住的失控感又让他备受折磨,他恨死了这种感觉。 越恨手中钳制的力道越狠! “呲啦!” 偏安安后背一凉,一双大手在他肌肤上游移…… 偏安安:“一隅哥哥……” 他像是砧板上的鱼,无助地承受疼痛的揉捏,挺着腰,匍匐趴着,小声哭泣。
第9章 让碰的…… 挺着纤细柔软一掐仿若就碎的腰身,偏安安眼圈红红,他小声啜泣着,又是委屈又是难堪。 一隅哥哥的手好凉,他怕冷…… 怎么才能让他停下呢! 偏安安断着呼吸求饶:“一隅哥哥,好冰,你停下好不好……” 细碎的哭音像是春天午夜敲打芭蕉的雨,淅淅沥沥、滴滴答答,荡着朦胧夜色,无端勾起几缕暧昧涟漪。 在这潮湿粘稠的季节里,恐怕任是谁听了都不免地心动怜惜。 可沈一隅冷若冰霜,置若罔闻,像是没有绮念的魔君,不但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加剧了手指间的配合。 似是用力发泄累积一上午的怨气与怒火。 呵,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竟敢再次不经同意私自逃离,看样子警告是没用了,必须动手罚! 不听话的保姆只有让他疼痛难忍,才能明白惹怒主人的代价。 沈一隅阴寒着神色,持续揉掐。动作之狠厉如同森林里的猛兽对待只剩一口气仍打算逃跑的小鹿,就算爪下的小鹿四肢瘫软颤抖不停,仍然无法获得猎主的同情,以及即将被拆骨入腹的命运。 偏安安:“好疼……”他忍不住嘤咛出声。 “疼?呵,疼就该长记性!”沈一隅毫不留情。 “啊!” 忽然,偏安安腰侧某处被重重戳刺,他敏感地如池塘跳跃的鱼,一边扭动,一边抗拒:“那里,那里,不能碰的!” 他咬紧牙关,使出全力推搡沈一隅。 因为那里有两只腰窝。 小小的一处凹陷,却牵连着他身体所有的神经。 即使长在自己身上,也是他不敢轻易触碰的,每次穿衣服或者洗澡时都是匆匆掠过。 而如今…… “好痒,呜呜……”偏安安揪着沈一隅的衣服呜咽。 “怎么,不让碰?”男人沙哑沉郁的嗓音猛地落在偏安安耳边。 偏安安只觉耳颈一热,脖颈间的肌肤迅速长满了小豆粒。 他睁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 一隅哥哥他离他好近…… 这是他第一次跟他这么亲近! 偏安安的心情就像平静湖面乍然被投进了一粒石子,水波摇曳,一圈一圈蔓开的皆是绵延不绝欣喜。 他激动极了,同时又冒出羞意。 他咬了咬下嘴唇,眸色里不再有恐惧,而是氤氲湿润水气,他害羞道:“让碰的……” “呵!”男人清冷一笑,像是讽刺又像是对于猎物的听话不置可否。 愚蠢! 只是轻轻撩拨竟然这般上钩。 如果……岂不下贱成什么样! 沈一隅心里继续嗤之以鼻,然而此时的偏安安根本无暇顾及。 他整个身心陷进漩涡里,随着他喜欢的一隅哥哥制造出的疼与乐不断下沉下沉,逐渐,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意动从他肚腹间四处流窜。 好像他第一次渴望一隅哥哥的那个早晨。 唔,好羞耻…… 偏安安意识到是什么,脸烧得更是绯红一片,他蜷缩着身体,努力想爬起来,他想看看一隅哥哥。 他柔柔地要求:“一隅哥哥,我不舒服,我想站起来……” 哼!尽是要求! 他俩到底谁是主人! 他有没有记住自己的保姆身份! 沈一隅眼圈肌肉一深,揪起瘦弱的小狗坐在自己腿上。 他箍住他的腰,施暴并讥讽:“不舒服是吗?以后还敢逃吗?” 偏安安猛烈摇头:“一隅哥哥,我不会逃跑的,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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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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