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颂年装作没看见,林知偏不让他如意,阴阳怪气的喊:“这不是我爸最看重的下属吗?” 誉峰集团的老总停下步伐,看向徐颂年:“这位是?” 徐颂年声音平缓,对林知的挑衅充耳不闻,“是林董的儿子。” 早听闻林知绣花枕头一个,闻名不如见面,当着合作商的面就下林氏集团总裁的脸。 李肇添客气道:“林少爷一表人才,朝气十足啊。” 林知被夸心里美滋滋:“天生的,没办法。” 短暂的打过招呼,徐颂年送李肇添到会馆门口,等人上了车才举步往轿车旁走。司机已经等了很久,正要给徐颂年开车门,就看见林知跑了过来。 司机瞥见这个小祖宗,问徐颂年:”林少爷来了,要不要等等他?” “不用。” 引擎发动,汽车绝尘而去,甩了林知一脸灰。 ---- 新文求收,你们的收藏、评论、海星是作者更新的动力
第2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深夜十二点,月山大道上油门轰鸣,凉风将林知的头发吹成鸡窝头,他死死的盯着前车似有深仇大恨。林知是个记仇的人,徐颂年平常就给他脸色看,对方身边的小司机算什么东西,也敢给他脸色看。徐颂年不过是他爸身边的一条狗,他爸的狗就是他的狗,司机狗仗狗势,他今天非得收拾徐颂年不可。 虽然计划有变,徐颂年没在会所跟人上床,但是他走的时候,把人带上了,一定是打算回家弄。 林知想的好,他知道徐颂年家的密码,先进门确认一圈,然后装模作样的离开。等两人成其好事的时候,自己杀个回马枪冲进来,吓都要把徐颂年吓萎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想得正起劲,赵京来的电话忽然进来了,语气急切:“那啥,你刚才带走的酒别喝啊。”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别喝就是了。” 林知懒得跟赵京来废话,现在他的心思都放在徐颂年身上。 “问你一下,知道徐颂年住哪不?” “富江龙庭3栋801,你问这干啥?” 赵京来支支吾吾不肯说,林知果断挂了电话,开车跟着黑色宾利。 林知跟了一路,来势汹汹,司机担忧道:“徐总,林少爷估计要找你麻烦。” “嗯。”连轴转了一周,徐颂年身体疲惫,仰头捏了捏山根。 司机五年前就跟着徐颂年了,他知道徐颂年背后的不容易,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心思手段不少。他对徐颂年敬重,便越发瞧不上林知这个游手好闲老是找茬的富二代。 宾利停在富江龙庭,姚州市首屈一指的高档小区。 徐颂年住在八楼,等电梯的时候林知跟了上来。 徐颂年说:“我不管你要闹什么,但今天我没心思陪你玩。” 林知不屑:“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爸给你那么多恩惠,我是他儿子,看看你房子怎么了?” “随你。” 林知哼哼两声,看着那名男子站在徐颂年身后,露出窃喜,看吧,他就说徐颂年不会干好事,果然把人带家里了。 打开密码锁,徐颂年径直走向浴室,道:“拿了东西就走吧。” “是,徐总。”男人应了声,然后在林知诧异的目光,拿着一份资料离开。 林知:“……” 事情发展不对劲啊?鸭子都走了,他还怎么吓人。林知立马喊住对方:“你就走了,不干点什么?” 男子挥了挥手里的文件:“我是徐总新聘的助理,拿完资料就可以了。” 助理潇洒的关上门,咔哒一声惊醒了坐在沙发上发愣的林知。 徐颂年洗澡很快,头发还滴着水就裸着上半身出来了。见林知还没走,眉头一皱:“出去。” 自己走跟被别人赶走是两回事,林知不搭理徐颂年,左右打量屋内布局:“跟我家别墅还是差点,不过也不便宜了,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别是贪污公款吧。” 徐颂年将毛巾丢在沙发背上,背对着林知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蠢货一个。” “操!”林知瞬间暴跳如雷,“你丫是不是找死?” 徐颂年不理他,将主卧门一关,眼不见为净。 林知回忆着刚才的情形,不得不承认,徐颂年虽然人不怎么样,但身材没得说,九头身肌肉结实,甩其他坐办公室的人十万八千里。 他又待了几分钟,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瞥见了从会所带出来的酒。林知懒得拿回家,打算放徐颂年这里,不过自己要先尝一下。开瓶盖的时候,林知发现居然已经打开了,也没管,去厨房翻酒杯,门铃刚好响了。 于此同时赵京来的电话过来了。 “喂?” “你还在徐颂年家吧?” “在啊。” “你先别走,我找了个人过来。” 林知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门,决定开门弄清楚赵京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门外,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对林知鞠躬:“老板您好。” “你是谁?” “我是赵老板找来的人。” “鸭子?” “是。”鸭子一边说一边从裤兜掏出针孔摄像头,“赵老板要我把这个东西装进去,麻烦您打个配合。” “卧槽,赵京来还先斩后奏。” 林知说着就要把人赶走,不料身后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徐颂年一身灰色宽松家居服,眸色冷然:“你们要是再不离开,我就喊保安了。” 林知转过身,尽力装作无事发生,正要开口的时候,忽然听见徐颂年说:“那是什么?” 顺着徐颂年的目光,林知瞥见了小鸭子手里的针孔摄像头,暗道大事不好。电光火石间,林知急中生智:“我找来的代驾。” 不待徐颂年反应,林知一把推开小鸭子,狠狠关上门,对着徐颂年笑:“这代驾不懂事,还跑上来了。” “你身上没有酒气,找什么代驾?” 林知余光扫到桌上的酒杯,走过去喝了一口:“现在有了。” 徐颂年冷哼一声,没戳穿林知拙劣的演技。 林知咂摸了一下嘴,觉得赵京来点的酒还不错,没心没肺的又拿出一个杯子,倒满了递给徐颂年:“这酒很贵的,送你了。” 徐颂年伸手一佛,酒杯应声落地,红色的酒水瞬间溅了林知一裤腿。 “嘿,你这人别不知好歹。” 徐颂年点开手机,当着林知的面给保安打电话:“你好,这里是3栋801,有人擅闯民宅,麻烦过来处理一下。” “好的,徐先生。” 林知气的脸都黑了,觉得徐颂年忒不是东西,想当初他在自己家住了那么久,而今不过是待几分钟,还赶起人来了。 他完全不畏惧保安的到来,没骨头似的往沙发上躺。不知是不是错觉,林知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脑子又晕又热,他发消息给家里的司机,让对方来富江龙庭。 徐颂年回了卧室,林知越来越热,心想也没吃错药,空调的温度也在二十六度,咱就那么燥呢?他想不通就不想了,扶着沙发起来,去客卧冲澡。 保安在五分钟后赶到,却没看到擅闯民宅的人。 徐颂年捕捉到一丝动静,大步走向客卧,果断林知跟条烂鱼似的缩在里面,衣服全湿趴在地上,柔韧的腰肢在衣料下若隐若现。 保安一看这情况,尴尬道:“徐先生,还要赶出去吗?” 徐颂年也发现林知状态不对,“没事了,你们走吧。” “嗯。”保安一边离开,一边想有钱人真是玩得怪,把别人当Play的一环。 徐颂年蹲下身摸了摸林知的额头,很烫。 手掌冰凉的触感让林知睁开迷蒙的眼睛,往徐颂年身边靠了靠:“我怎么了?” “这不应该问你吗?” 没了冷水的冲刷,林知又开始发热,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抓住徐颂年的衣领:“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没有。” “那我怎么会这样?” 徐颂年轻易扒开林知的手,嘲讽道:“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吃的。” 说到这,徐颂年眼睛一眯,想起林知刚才喝的酒以及鸭子手里的摄像头,觉察出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他把林知丢在浴室,也不提离开的事了,举步回到主卧。 林知艰难的挪动步伐,仔细回忆,掏出手机给赵京来打电话:“你酒里放了什么?” 赵京来一听林知的语气,反问:“你是不是喝了?” “你放了什么?” “助兴的药,不是叫你别喝吗?” “你他妈给我等着。” “冤枉啊,我是打算自己玩,谁知道被你拿走了。” 确定自己中了春药,林知忍着不敢呻吟。要知道他今天过来是教训徐颂年,没成想阴沟里翻船栽在赵京来手上,要他在徐颂年面前出丑还不如杀了他。 林知脚一软,摔在地上,大声骂徐颂年解气,蜷缩着双腿在地上翻滚。 好热,好痒,好想有东西进来。 林知浑浑噩噩的想,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恨不得抽一耳光,他才不是恶心的同性恋,他要胸大腰细的妹子。 林知回忆起片里的女主,手往下伸,然而这个动作不但没用反倒激起了身体了邪性,火烧得更旺了。 他难受地直哼哼,满屋子都是剧烈的喘息,跟条岸上的鱼似的要烧成灰烬。林知没受过苦,脸颊磨蹭着地面,一手无力拍门。 “徐颂年……徐颂年你滚出来。” “徐颂年你不是男人……” “狗玩意,呜呜呜好疼……” 林知骂得胡言乱语:“我要告诉我爸……给老子等着,老子要废了你……” 断断续续骂了半天,徐颂年终于开门,冷眼俯视地上的林知,像看一团垃圾。 林知却好似看到救星,刚才那点骨气全见他死去的奶奶了,泪眼朦胧的望着徐颂年:“叫医生。” 徐颂年语气薄凉:“再叫就把你丢门口,让人看看你这副发情样。” 林知被吓得哽咽不语,然而养成的劣根性不允许他受制于人,顶着一双发红的眼怒目而视。 徐颂年关门,卧室门口再次只留下林知一人。 他翻来覆去,空洞的脑子终于想起自己还有手机,摸了半天才发现没电了。林知一拳软绵绵砸在门板上,还没开始吼,徐颂年就冷这张脸再次开门。 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打扰睡眠,徐颂年周围气压极低,他抬脚抵住林知倒过来的身体,用力推出去。 赵京来给的药药效太猛,林知空虚了许久,烧的脑子混沌都要认不清人,徐颂年那一脚踩在胸膛上,冰凉的鞋底隔着轻薄布料贴着身体,短暂舒缓了林知的热意。 他不顾摔到尾椎骨的疼痛,疯狗似的扑上去往徐颂年身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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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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