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酒量这么差,还敢给我挡酒?” 说着,何旗伸手揉了揉顾有幸的脑袋。 “今天把你带过来,我确实是挺过意不去的。你应该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那些老家伙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说话至少得拐三个弯,还动不动就要灌你酒。” 何旗的声音温柔下来,大概是因为顾有幸听不见,他才想着多说几句也没关系。 “只是,我不敢一个人来。我这人其实挺怕输的,所以只要还有一丝翻盘的机会,我就敢继续拼一拼。今天看着他们两个人站在灯光里,我意识到,我不仅是输了,而且永远都赢不了。其实我早该知道的,我他妈的永远赢不了一个女人!” 因为贺争永远不可能在所有人的面前,站在灯光下吻一个男人。 “我可以继续爱你,也可以继续抱你,但我们永远只能站在黑暗里。” 当年贺争提出分手的时候,何旗拼了命地挽留他,却只得到这样一句话。 “何旗,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我们都没有错,错的是不接受我们的这个社会。我没有你那么勇敢,我也想继续爱你,可是我不敢了。” 勇敢? 何旗发出一声冷笑。 如果自己真的勇敢的话,也不至于会用钱来买男人干自己的屁股。 过去的记忆乱糟糟地涌上来,何旗有些心烦意乱,想要用尼古丁来麻痹自己,想着顾有幸还在这里,何旗站起身,走去了卫生间。 何旗刚点上火,嘴里的烟就被人一把抽走。 “啧。” 何旗皱起眉头,刚想开口骂人,看见站在面前的贺争,瞬间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却已经浑身狼狈。 “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贺争掐灭了那根烟,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你管我?你算什么东西?” 何旗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还没凑到嘴边,就又被贺争丢进垃圾桶里。 “你他妈……” 何旗剩下的话被贺争堵在嘴里。 贺争吻上了何旗的唇,还是曾经那片柔软的触感。 “你今天能来,我很开心。你知道的,我想在自己的婚礼上看到你。” 何旗狠狠地推开贺争。 “你他妈有病啊!” 贺争又靠了过来,目光直直地望着何旗。 “我是有病,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何旗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开始还只是冷冷地笑出几声,后来笑声越来越放肆,甚至被口水呛了一下,用力地咳了起来。 “真他妈有病。” 何旗低低地念了一句。 “何旗,你知道的,我需要一个女人。我以为我可以放下你,但是我做不到。” 贺争大概也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刚才我在吻徐薇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她是你该有多好。” “这话你有本事和你老婆讲啊?和我讲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想我给你当小三吧?贱不贱啊?” 何旗的眼眶红了,他这话说着是在骂贺争,同时也是在骂自己。 何旗不敢去想象,如果贺争真的开了这个口,自己能在第一时间拒绝他吗? 好在贺争还想给两人保留最后的体面。 “我没有这个意思。今天看到你,我其实挺高兴的,但也没那么高兴。你来了,说明你想彻底放下我们的过去,那样的话,执着就只剩我一个人了。” 何旗说不出话来,他想骂人,骂贺争,也骂他自己。 什么狗血的三角恋情,他不想把自己搞得一身骚。 可是他知道,贺争从来不会骗他。 那些野心和欲望,贺争从来都明明白白地摊开给何旗看,他的卑鄙无耻,也从来都不对何旗遮掩。 贺争说他从来没有忘记,那也一定是一直都念着。 “何旗,我想抱你。” 贺争靠得那样近,明明一伸手就能把人揽进怀里,可他偏偏要把这个主动权交给何旗。 何旗咬紧了牙根,所有的话像是荆棘刺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贺争进来的时候反锁了门,所以那人被拦在了门外。 贺争没有理会,还是在等何旗的回答。 敲门声越来越暴躁,最后甚至听得出来那人在用脚踹门。 贺争不想闹出事端,只能去开了门。 顾有幸迎上贺争的目光,又瞥见里头的何旗,没说什么,径直走到角落里撇尿。 气氛似乎有些尴尬。 何旗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想要离开,却被撒完尿的顾有幸一把拽住,扯到贺争面前。 “看到了吗?我的鸡巴很大,这人被我操惯了,不会再找你这种鸡巴又小,年纪又大,在床上坚持不了几分钟的老男人了。” 甩下狠话,顾有幸拉着何旗头也不回地离开婚宴会场。 何旗还在震惊顾有幸刚才说的话,结果被这人带上车,直接压在了后座。 “等等,你要干什么?” “干你。” 顾有幸说得理直气壮,手上已经在解何旗的皮带。 驾驶座上的老程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要先发动车子,还是先闭上眼睛。 “老程,你先下车……诶……” 何旗一下子就被脱了裤子,老程从车内的后视镜里瞥见自家老板的半个屁股,连忙慌慌张张地从车里跑出来,站得远远的。 “你慢点!” 何旗的裤子被褪到膝盖,两条腿高高地举起,下身的肉洞直接暴露在顾有幸面前。 “你没穿内裤?” 顾有幸眯起眼睛,想到这人居然就这么光着屁股在自己身边晃了一个晚上,还举着酒杯和那些老男人有说有笑的,胯下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 “我偶尔……是不穿的。” 何旗没解释太多,夏天的西装布料偏薄一些,他的屁股太翘,穿着内裤反而会显出痕迹,所以他有时干脆就不穿了。 但这话落在顾有幸的耳朵里就完全变了味道。 “你想勾引谁?那些老男人?还是贺争?”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那就是为了方便我操你。” “呵,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顾有幸被酒精冲溃了理智,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着快点把自己的鸡巴插进那个销魂的肉穴里,他不再和何旗斗嘴,手指捅进何旗的屁股,随意地扩张几下,把肉洞插软了,掏出自己的阴茎就对着穴口往里顶。 “戴套!” 何旗想要去柜子里拿避孕套,却被顾有幸抓过手,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可以内射,我就不可以吗?” “什么?” “我今天要把你的屁股灌满我的精液。” “顾有幸!” 眼前的人显然已经变成一个醉鬼,何旗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根本逃不开,这小孩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大得吓人。 何旗的腰被死死地箍着,身体被猛地破开,那根粗大的肉棒就这样直直地捅了进来。 ---- 小狗冲啊!
第24章 真男人就是干 = 何旗的身体被折成两段,压在顾有幸身下,身上的西装还穿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屁股。 而顾有幸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把他的后穴撑出一个圆乎乎的洞,穴口紧紧地箍着柱身,被进进出出的动作渐渐磨出红嫩的血色。 “操……你他妈想疼死我啊!” 听见何旗喊疼,顾有幸才稍稍收敛了动作,放慢速度,但依旧插得很深,龟头顶着肠壁到处乱撞。 何旗的屁股被操得一颠一颠的,但这个姿势让他觉着自己好像就是个飞机杯,毫无情趣可言,所以他主动用两条长腿夹住顾有幸的脑袋,表达了自己抗议。 顾有幸大概是嫌弃何旗的腿在作怪,扯下他的裤脚,朝着他的小腿重重地咬了一口。 “嘶——” 听见何旗的抽气声,顾有幸又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自己咬出来的牙印。 真他妈是条狗。 何旗没有生气,反倒有些享受顾有幸的舔舐。 在何旗眼里,他的小狗此刻做什么都是一种讨好,他喜欢这种肢体上的亲近,于是他扯了脖子上的领带,主动解开衬衫的扣子,拉过顾有幸的手放到自己胸上。 “你不是喜欢我的奶子吗?今晚你可以摸个够。” 顾有幸盯着何旗胸膛露出来的一小块白嫩的奶肉,重复道:“嗯,奶子……喜欢……” 果然直男都喜欢屁股和胸。 何旗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长了一个好屁股和两个好奶子了。 顾有幸把手伸进何旗半敞的衬衫里,手掌握住一瓣奶肉用力地抓揉,指甲深深地掐进去,留下一道道痕迹。 好在他的指甲很短,不算太疼,只是何旗感觉自己的奶头被磨得又酥又痒,低头一看,那颗原本小小的肉粒已经被搓得又红又肿,从顾有幸的指缝里硬硬地凸出来。 看着还真挺色情的。 顾有幸也看得眼眶发红,低下头一口咬了上去,吃进嘴里狠狠地嘬,像是在吃奶似的。 他胯下操穴的动作也愈发猛烈。 何旗被他揉奶,得了舒服,身子软下来,肉穴里也变得湿乎乎的,鸡巴泡在淫水里,吸饱了又胀大一圈,顶着骚心死命地干。 何旗被他上下伺候着,前面的阴茎也硬挺挺地翘起来,龟头蹭着顾有幸的西装布料,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你射了。” 顾有幸提醒何旗,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臊他,用手指沾了一点他的精液,捅进他的嘴里。 “尝尝,好吃吗?” 何旗尝了一嘴骚味,舌头又被这人搅得一团乱,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口水不断地从嘴角溢出来。 见何旗不说话,顾有幸俯下身,舔掉何旗下巴上沾着的混着精液的口水。 “难吃。” 顾有幸丢出自己的评价。 “妈的,谁让你吃了?” 何旗的嘴巴终于得了空闲,骂出一句。 虽然他的精液的味道确实不怎么样,但他以前包的鸭子哪个不是媚着一张脸求自己射在他们嘴里,还吃得津津有味的? 这人实在是不解风情。 所以何旗才讨厌玩直男。 但顾有幸没懂何旗的心思,他抓住何旗的两瓣屁股,肉棒又往深处顶了几分。 “小气,吃一口怎么了?我请你吃更多的。” 说完,顾有幸的腰胯猛烈地顶弄起来,何旗的屁股被他撞得啪啪直响,两边的臀肉都被干得变形,白花花地直晃人眼。 “嗯啊……靠……你他妈……啊……慢点……” 何旗感觉到屁股里的鸡巴干得又快又猛,忽地抽动几下,知道顾有幸是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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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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