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旗面上故作轻松,拿着筷子,把桌上的菜一道道地指过去。 “我俩的关系,其实和这些菜是一样的。这土豆,没办法再种回地里了吧?这五花肉,没办法再长回到猪身上了吧?这虾,没办法再游回河里了吧?还有这花菜,没办法再拼成完整的一个了吧?那我们两个又凭什么重新开始?” 何旗这话说得太过委婉,如果贺争不了解他,会以为他是心软了。 但贺争偏偏是最了解何旗的那个人,他知道何旗其实是想说,他俩的关系,如果执拗到最后,只会变成一坨屎。 还不如止步于此,维持彼此的体面。 可是贺争就是那么一个卑鄙的人,以前的他可以为了前途放弃何旗,现在的他就可以为了何旗放弃自尊和良心。 贺争拿起面前的酒瓶,和何旗的碰了一下。 “我不是土豆,你也不是花菜,就算我们不会开始,但也永远不会结束。” 贺争说完,把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何旗还想再说些什么,身旁沉默着的顾有幸用空着的那只手拿过了他面前的酒,也同样一饮而尽。 “我老板不会喝酒,我替他喝了。” 顾有幸把酒瓶往桌上重重一放,桌子底下的那只手翻过来,和何旗的手十指相扣。 “我老板不会骂人,我替他骂——滚你丫的!你算哪根鸡巴毛,想分手就分手,想复合就复合?怎么,是在床上硬不起来,你老婆嫌弃你,所以只能在外面找个男人?不好意思,我老板和你撞号了,他也是个喜欢被男人干屁股的,不过他的屁股比你的干净。我劝你还是把你自己的屁股还有心肝脾肺肾都拿出来洗干净,不然恶心的味道就算不从下面出来,一张嘴也会冒出来!” 顾有幸不管不顾地把人骂了一顿,连口气都没歇,也不在乎周围人投过来的目光,拉着何旗起身离开。 何旗大概是还没缓过神来,就这么被顾有幸牵着,直到两人走回到何旗那辆保时捷上。 “去淫窝。” 顾有幸冲老程甩出一句。 老程也没看明白眼下这个形式,只是瞧见顾有幸和何旗在后座牵着手。 “听他的。” 何旗也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开口,两人的手也没有放开。 顾小狗和贺大人的第二次对决,顾小狗,胜。 顾有幸的脚步停在楼道里,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 “你和他已经签完合同了,所以我骂他,应该没关系吧?” “没关系。” 何旗往上迈了一步,和顾有幸站在同一级楼梯上,望进他的眼睛里。 “不过你这么会骂人,马克思知道吗?” 何旗离得这么近,呼出的气息喷在顾有幸的脸上,像火烧似的,烫得可怕,他已经无法思考更多,只是想要离眼前这个人近一点,再近一点。 顾有幸跨出一步,把何旗按在身后的墙上,嘴唇靠近了,停在还差几毫米的地方。 “那你……别告诉马克思。” 何旗眯起眼睛笑。 “好啊,不过你得给我一点封口费。” “你要多少?” “二十。” 双唇相贴的瞬间,何旗和顾有幸都有些把持不住,两条舌头瞬间就缠住了彼此,谁也不服输地互相勾扯,在空中拉出几道银丝,吻得又狠又凶,极尽缠绵,却又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厮杀。 战场从何旗的唇转移到他的脖子上,顾小狗留下一个标记似的牙印就继续往下侵略。 右手还牵着何旗,顾有幸没打算放开,他用左手粗暴地扯开衬衫扣子,低头咬上胸口那一团软嫩的乳肉,又含住翘起的奶头用力地吸咬,夹在牙齿里反复地嚼,空闲出来的左手去解何旗的腰带,探进去抓住那根半勃起的肉棒没轻没重地揉搓起来。 何旗有些享受这种慌乱又粗暴的抚慰,被摸爽了,主动挺腰去操顾有幸的手掌,喉咙里的喘息声也逐渐变重。 何旗的肉棒被顾有幸握在手里,涨红的龟头来来回回地蹭着虎口,顾有幸用拇指指腹轻轻在铃口一擦,每次都能感觉怀里的身体随之一颤。 明明再上几级台阶,两人就能开门进屋,但是这种半户外的氛围让两个人都更加敏感,所有的触碰都更加刺激,于是两人都默契地停在原地。 滚烫的阴茎在掌心抽动几下,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溅到顾有幸的衣服上,连下巴也沾了点。 何旗有段时间没发泄过,精液又浓又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顾有幸的下巴,吃下自己的精液,一嘴的腥臊。 高潮过后的身子有些软,何旗扯了好几下顾有幸的裤子,才拽下一小截,摸上那根粗壮的阴茎。 顾有幸还抓着何旗软下来的鸡巴摸个不停,手上沾着精液黏黏糊糊,嘴里还在咬他的奶子。 “酒喝太多,我想尿了。” 顾有幸说得像个撒娇的孩子。 何旗低低地笑了一声,把手放开,但顾有幸还抱着他,没有想进屋的意思。 “怎么不去尿?” 顾有幸把头抬起来,把那张帅脸凑到何旗面前,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小狗式的讨好,连声音都小心翼翼。 “我想尿在你里面。” 何旗伸手摸上顾有幸的耳朵,轻轻地拽了一把,他小时候养过一条小土狗,每次小土狗尿错了地方,他都用这种小手段去惩罚它。 但顾有幸显然不把这种行为当作惩罚,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地拿脸去蹭何旗的手。 “可以吗?” 何旗挑起眉眼,在楼道里昏暗的灯光下好像真能瞧见顾有幸的身后有条尾巴在晃。 他把手在空中胡乱地抓了两下,像是摸了一把那条躁动的尾巴,然后又重新摸上顾有幸的耳朵,揉了揉他的耳垂。 “等下给我洗干净了。”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顾有幸原本摸着何旗鸡巴的手往下探了几分,手指在穴口揉两下就捅了进去。 顾有幸吻上何旗,把他的呻吟吞下去。 “你等下叫得小声点,别让老程听见。” 何旗想着,他的顾小狗应该是醉了,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扯上老程,老程估计早就开着保时捷回家去了。 顾有幸是有点醉了,把自己在保时捷上的那番胡思乱想又翻了出来,早在那个时候他就想操何旗了。 两人的身体缠得很紧,都压着声音,楼道里只有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何旗的后穴被搅出的粘稠水声。 “嗯……插进来。” 何旗脱下自己的西装裤,连皮鞋也不要了,只穿着袜子,光着两条腿缠上顾有幸的腰。 后背抵上坚硬的石墙,何旗感觉自己像是一副被鸡巴钉在墙上的画,顾有幸还在他的身体里一下一下地凿,又重又深。 这样的姿势其实让两个人都不太好受,没法做得太痛快,但谁也不愿意喊停。 顾有幸终于放开何旗的手,抓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上撞,没有足够的润滑剂,他怕伤着何旗,所以抽插的速度并不快,龟头细细地碾过每一寸肠壁,抵着深处的骚心慢慢地磨。 何旗张着嘴无声地喘,他被顾有幸抱在怀里,用不上力气,但后穴里的骚肉却绞得死紧,大腿根也一阵阵地抽搐,甚至连脚指头也攥紧了。 比起射精的欲望,尿意更加上头,顾有幸在何旗的屁股里干了几十下,把后穴操软了,也操湿了,龟头干进最深处,一身闷哼,尿了进去。 “嗯哈!” 被尿穴的快感实在太过剧烈,何旗的身体从尾椎骨开始发颤,快感持续不断地沿着脊背涌上来,顾有幸尿了近半分钟,何旗爽得直翻白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 放完尿,顾有幸的鸡巴还硬着,他也不敢从何旗的屁股里拔出来,怕把楼道弄脏了,不然真就成了随地乱尿的小野狗了。 抱着何旗的屁股,顾有幸迈开腿,朝着家门走去。 “诶!别……好涨……” 何旗被灌了一肚子的尿,那个人间大炮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小腹被搞得又酸又涨,顾有幸随便什么动作都会刺激到他。 “乖,夹紧点,尿会漏出来的。” 顾有幸亲了亲何旗的额头,伸手从裤子里摸出钥匙开门。 “哼,我的屁股是你的尿壶吗?” 话虽这么说,何旗还是配合地夹住了屁股,后穴里那根鸡巴的存在感更明显了。 顾有幸没有开灯,摸着黑把何旗抱进浴室,把他轻轻地放在洗手台上。 肉棒抽出来的瞬间,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格外清晰,饶是何旗脸皮这么厚的人也有些害臊了。 “你……尿得还挺多。” 怪不得刚才肚子那么涨。 “憋了一路,就想全尿给你。” 尿还没流完,顾有幸又迫不及待地掰开何旗的腿,再次把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 “啧,你也不嫌脏!” 何旗丝毫没考虑到自己才是那个被灌了一屁股尿的人,而且现在的他全身上下没一处干净的地方。 肉体的碰撞声在浴室里逐渐变得剧烈,没有光线,顾有幸似乎就变得更加大胆,也更加缠人。 何旗的双腿踩在洗手台上,下身几乎完全打开,顾有幸的腰胯重重地撞上来,滚烫的阴茎像根烧火棍,在湿濡的后穴里大进大出,两人的阴毛被淫水和尿液打湿,胡乱地纠缠在一起,又被快速抽插的动作打成白沫,化作黏糊糊的一团。 “你干得太用力了……嗯……屁股要麻了……” 何旗揽着顾有幸的脖子,身子向后仰去,靠在冰凉的镜子上,但身下的燥热却一股股地往上涌。 顾有幸一手抓着何旗的腰,另一只手扯开他全身上下仅剩的衬衫,抓他的奶子又扯他的乳头,下手也没个轻重,把何旗摸得又喘又叫。 “你不就喜欢我干得这么用力吗?里面湿成这样……” 顾有幸似乎是想到什么,原本抓着何旗腰的那只手开始在何旗腰腹上乱摸。 “听说有些男人被干爽了也会像女人一样潮喷,你要不要试一试?” “试什么试……嗯啊……你别乱摸……” 何旗伸了一只手去阻止顾有幸,却被他牵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 何旗疼得抽回了手,下一刻,身体就被顾有幸腾空抱起,放在了一旁的洗衣机上。 洗衣机里放着顾有幸这两天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洗,他在黑暗中摸了一会儿,按下了一个开关。 “等等……啊哈!” 出租屋里的洗衣机是老式的,每次用起来都嗡嗡作响,何旗的衣服都是高档的料子,他瞧不上这台机子,即使偶尔在这里过夜,第二天也是让老程来送新衣服,再把旧衣服带回自己家交给保姆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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