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射吗?” 何旗明知故问。 顾有幸点头。 “去床上躺着。” 顾有幸照做。 等顾有幸在床上像根木头似的躺好,何旗叼着烟慢慢走过来,爬上床,跨坐在顾有幸的身上,用屁股蹭了蹭他昂扬的鸡巴,然后挑了一个新的避孕套,给他换上。 顾有幸看着何旗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他那个刚被操开还没合拢的肉穴,一点点插了了进去。 “嗯哼……哈……” 骑乘的姿势很容易就捅到深处,何旗咬着烟,眉毛拧着,看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不过他很快就开始坐在顾有幸身上,前后左右绕着圈地晃起腰来。 顾有幸早在第一次后入何旗的时候就发现这人的腰很细,自己用两只手差不多就能握住。 现在这么正面看着他扭腰,感觉他的腰简直像条蛇一样灵活。 何旗日常偶尔会健身,频率不高,但他本来就偏瘦,肌肉线条明显,有很浅的腹肌,绷紧的时候能看得更清楚些。 不过比起他的腰,前面的阴茎更能吸引顾有幸的注意。 顾有幸又下意识地想要移开目光。 这次何旗终于知道他在躲避什么了。 但是何旗根本不惯着他,反而还要变本加厉地臊他,他拉抓过顾有幸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顾有幸吓了一跳,但何旗死死地抓着他的手,往鸡巴上按。 “帮我撸一发出来。” 顾有幸逃不了,只能听话照做。 “你手抖什么?我的鸡巴很可怕吗?还能比你的可怕?” 其实何旗的阴茎不仅不可怕,长得还挺秀气,他的阴毛不多,整个柱身颜色偏淡,虽然比不上那些天赋异禀的小MB有根又粉又嫩的惹人疼爱的小鸡巴,但也算看得顺眼,品貌端正。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男人的性器官,顾有幸就是会本能地排斥。 就好像两个带刀的武士在街上碰见了,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个人说:“兄弟,别怕,我这把刀就是买我这身衣服的时候送的,起到一个服装造型的作用,不用来砍人,其实我还特别喜欢被人砍。” 难道另外一个武士就会相信他的话,然后让那人举着刀对着自己,一动不动吗? 反正顾有幸做不到。 何旗没几下就被顾有幸撸硬了,其实顾有幸撸管的技术也很差,不过他的鸡巴倒是挺好用,何旗主要是被他那个硕大的龟头磨着G点,前头才有了感觉。 其实顾有幸给自己撸这件事,何旗更大的是在心理上觉得爽。 顾有幸太直男,何旗的阴茎简直就是他的一个大雷点,但何旗就喜欢在人家雷点上蹦迪,然后人家又拿他没办法的感觉。 好比现在,骑乘的姿势会让顾有幸有种在被何旗居高临下压在身下操着的感觉,所以他尽量避免和何旗的眼神对上。 何旗本来也不喜欢这种他需要主动的姿势,但是能看到顾有幸窘迫的表情,他就乐意多花点力气。 何旗兴奋起来,摆腰的弧度也变大,甚至开始屈起双腿,上上下下地起伏,主动用自己的后穴吞吐着顾有幸的大肉棒。 “老公操得你爽不爽?嗯?” 顾有幸没想到何旗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明被操的人是他。 而且“老公”这个称呼,怎么都不该用在他们两个人之间。 但顾有幸不得不承认,他是有点爽的。 何旗的后穴又热又紧,现在又被操湿了,骚肉像裹着春水似的包住顾有幸的整根鸡巴,顾有幸简直爽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溢出几声喘息。 何旗知道他爽,自己也爽,但是还想更爽一点,于是逼问他:“快说,不说我就不付钱了。” 这简直就是抓住了顾有幸的死穴。 顾有幸干脆豁出去了,红着一张脸大吼:“爽,老公操得我爽死了!” 何旗坐在顾有幸的鸡巴上,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两条线,他俯下身,看着顾有幸的眼睛。 “老公奖励你一个吻,好不好?” “这是另外的……” “我知道,但我给你一万呢,送几个吻,总可以吧?” 顾有幸不说话了。 何旗吻上来,和刚才不同,温柔又缠绵。 这大概就是何旗模糊能记得的最后的画面。 他昨晚其实喝得不多,酒气上头,但欲望更上头。 他转头看向身边还在熟睡的顾有幸,揉了揉酸胀的脑袋,拿过手机,翻了翻通讯录。 估计这个时候江浮生和他一样,不知道睡在红壤的哪个房间里,怀里说不定还搂着一个被他操得要死不活的小鸭子。 何旗只能给司机老程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带着一套新的西装和一万块现金过来。 顾有幸真的睡得很沉,何旗洗完澡,换好衣服,他还没醒。 何旗拿出他随身带着的钢笔,抓起顾有幸的手,写了几行字, 离开了红壤。 顾有幸醒来的时候,一眼就瞧见床头放着的一万块现金,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环顾四周,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的金主老板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何旗原本可以直接给顾有幸转账,但他猜这人要是醒来能看到一万块现金,肯定会更兴奋,所以才特意麻烦老程去取了一趟钱。 果然,顾有幸坐在床上,把那叠钱反反复复地数了五遍,才小心翼翼地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这时顾有幸才发现何旗在他的手掌上写了字。 ——你的技术太差了,不适合干这行,没钱途。 何旗离开红壤就去了公司。 他这人的生活确实没什么意思,除了做爱就是工作。 江浮生曾经嘲笑他是天生的0,不仅喜欢被男人操,还喜欢被生活操。 何旗只是微微一笑:“我有没有被生活操,我不确定,但是我可以让你被工作操得再也硬不起来。” 江浮生连声向他的总裁大人求饶。 何旗在公司没瞧见江浮生,想着他估计还在红壤,结果秘书苏砚过来给他送文件,告诉他江浮生一早就来公司了,向她要了临江大学相关的文件,去了学校。 何旗还在纳闷这人什么时候这么热衷工作了,苏砚又递过来一张文件。 其实不是文件,是一张刮刮乐。 “去年年会剩下的道具,正好公司里每人都能发一张,开春了,就当讨个好彩头。” 苏砚笑着说道。 何旗这人的运气一般,主要体现在好运气坏运气他都不沾边,所以他才不信命。 因此刮这张彩票的时候,他压根没想着自己能中奖,而且还是…… “一万块!” 苏砚有些惊讶。 “这可是特等奖!” 得,自己早上才刚花出去一万块,没想到马上就赚回来了。 何旗很认真地思考了两分钟,问苏砚:“你认识什么会驱邪的人吗?” “啊?” “算了,这钱拿去请大家吃饭吧。” “谢谢老板!” 苏砚离开后,何旗倒了杯水,浇在办公室角落的那棵发财树的新苗上。 一低头,他才发现老程给他拿的是条红色的领带。 真他妈见鬼了! 何旗赶快摸出手机,给江浮生打了个电话。 没人接。 他又连着打了四五个,电话才接通。 “我的大总裁呀,催命啊?” “你现在是不是在那个马克思学院?” “对啊,怎么了?” 江浮生的声音听着有点心虚,但何旗没心思去仔细琢磨。 “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本马克思的书。” “你什么时候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了?你连马克思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 “少管我,让你带你就带!” “行,您老说了算。” 挂了电话,何旗又开始思考,马克思好像是提倡什么唯物主义吧?国外的唯物主义能压得住咱们国家的牛鬼蛇神吗? ---- 这一万块来得容易还是不容易呢?
第7章 哲学救不了中国人 = 何旗这段时间睡得很不好,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我看你是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江浮生瞧着何旗的脸都瘦了一圈。 何旗现在都不喝茶了,怕影响睡眠,改喝牛奶。 于是一身黑色西装的总裁大人手上拿了一盒美女秘书刚给他买来的草莓牛奶,皱着眉头吸了一口。 “要不然晚上我去会所吸点阳气吧?” 江浮生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你没事吧?不会真撞邪了吧?” 以前这种话绝对不会从何旗的嘴巴里说出来。 “你去不去?” “不去。” “靠!你才撞邪了吧?我请客,你也不去?” 江浮生冲他暧昧地笑了笑:“我最近忙工作呢。” 何旗相信,不仅是他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连江浮生也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何旗想着那小孩在红壤上班呢,他就不能去那儿,所以特意挑了一家离红壤很远的会所。 何旗不常来这里,对这里的MB也不熟悉,就随便点了一个看着顺眼的。 “老板,你可以叫我小红。” “……” 何旗看着面前这个一米八几高个儿的健壮男人,实在喊不出“小红”这个名字。 “我能叫你小绿吗?” 小红笑了笑:“当然,我更愿意你能喊我宝贝。” 何旗陷进沙发里,两条腿自然地张开,身体放松下来。 “宝贝,过来舔老公的鸡巴。” 小红不愧是专业的MB,只是给何旗口了半分钟,他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何旗闭上眼睛,把手指插进小红的头发,拽着他的头往自己胯上按,好让自己的鸡巴能捅得更深一点。 何旗是喜欢被人口交的,他相信没有男人会讨厌鸡巴被含住的感觉。 当然,如果对方是男人,可能就要考虑一下。 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接受另外一个男人吃下自己的鸡巴。 比如那个小孩。 何旗想象不到,如果自己给那个小孩口交,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兴奋?沉醉?惊讶?厌恶? 不对,自己是花钱的那个,应该让那个小孩给自己口交才对。 这下何旗倒是能想象得出来他给自己口交是什么表情。 估计是满脸嫌弃,又羞又怒,但是一想到要赚钱,就只能隐忍着伸出舌头舔男人的鸡巴,还得全部吃进嘴巴里,说不定还会被深喉。 一想到这样的画面,何旗又硬了几分,他把龟头捅进小红的喉咙里,进进出出地操起来。 但何旗转念一下,说不定那个小孩现在就正含着某个男人的鸡巴,和小红一样,被干着喉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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