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锅盖一锅排骨烧土豆在锅炉咕噜噜的炖着,程梏从冰箱里拿出瓶饮料递给安予之:“喝吗?” 见他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没动静,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予之?” “嗯?” 安予之回神望向他:“怎么了?” 程梏笑着把可乐举起来:“喝吗?” “谢谢。”安予之接过。 “没事儿。”程梏转身拿起岛台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问他:“刚才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想你。”安予之笑着看他,看他有些惊讶的望向自己才慢悠悠地道:“想你怎么做饭那么麻利。” ---- 下章可以推进度了,迫不及待了真的
第11章 毛毡兔子 日复一日的飞行工作是很枯燥的,在万米高空中的密闭客舱里做着重复的动作,脸上的笑有了肌肉记忆嘴角翘起的弧度都不会变。 工作流程都刻入脑海里,做久了看着餐车就下意识的开始工作,像程序员看着键盘就会自动写代码一样。 飞长沙的航班很顺利,南意的过夜酒店还是两人同住,为方便安予之和程梏作为仅有的二位男空乘又分到一个房间。 洗完澡出来后安予之像是被蒸熟了似的,整个人被水烫的红的要命,他一开门先呼吸了口凉爽的空气:“这里的水太热了。” 程梏正在收拾东西,听到动静看过去一瞬间没舍得挪开眼,安予之精壮的身材被修身的深灰色真丝睡衣裹出了形状,洗完脸还没擦干的脸颊往下滴着水,他半睁着一只眼跑出来拿擦脸巾。 水珠顺着往下落浸透了右边胸前一小片布料,藏在衣服底下的乳头几乎要穿透衣服跑出来。 他愣神中安予之已经擦干净脸正撕开一片面膜,边往脸上贴面膜边道:“你一会儿洗澡把门开个缝,水好热我差点晕在里面。” 见他没反应安予之转头看他,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怎么还愣住了?” 他指尖都被烫的泛红,上面沾着点儿精华液,程梏下意识攥住他的手,握着他的手指在手里用指腹轻搓。 安予之紧抿着唇,手指在他手心轻轻勾了勾,眯着眼睛笑起来:“我手上有精华液,不嫌弃黏啊?” 程梏感觉手心的痒意窜到身体里,喉结轻滚咽下一口口水,堪堪回过神来,手却没放开:“还行,不黏。” 安予之也没着急抽出手来,反而轻轻回握他借力蹲下身子和他平视:“想什么呢?” 两人平静的对视着,周遭空气很安静,浴室里安予之留下的热气往外飘。 程梏感觉自己的嗓子仿佛被堵住了,干的不行,清了清嗓子才笑着道:“你手都是烫的。” 他拉着安予之的手带着他站起身:“我去试试这里的水到底有多热。” 手放开了,可留在手掌里的痒意和温度似乎还在,无论手里的睡衣在手里怎么摩擦那股热度还在。 一进浴室被带着桂花味儿的热气扑了一脸,这应该安予之沐浴露的味道,他想着。 脱掉衣服站在淋浴间里的时候他脑子不自主的想到之前站在这里的是安予之。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想点别的,可安予之的脸总是出现在眼前,他站在这里洗澡的样子,衣服下包裹的身体仿佛都有了实质。 他觉得自己像变态,睁开眼将水调成凉水,任由水珠落在身上,洗去沾到的热气。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在工作上配合的十分默契,生活中也越来越熟悉,安予之上班前点外卖的次数越来越少,去程梏家吃饭的次数越来越多。 去的频繁了还有了自己的一双专用拖鞋,安予之觉得奇怪,因为那双拖鞋是一对儿毛茸茸的兔子,兔子耳朵坠在鞋面随着走路的动作上下动。 他看到拖鞋的时候想到玻璃柜里的折纸兔子,又想到床头上一堆玩偶中的毛绒兔子。 “还说自己不喜欢兔子。” 安予之以为还买了套兔子警官的乐高送给程梏,拿到礼物的时候程梏明年很意外,又笑着点头收下,道:“谢谢师父。” 这一个月里安予之已经用了三十张评分表,每一张和之前的比起来程梏多少都会有进步,其实程梏专业方面是没问题的,只是做事不会瞻前顾后,想做就做了,才会落到被性骚扰后打了旅客被扔到廉航来。 看着表格越来越少,这意味着程梏留在南意的时间越来越短,他还没走安予之就先不舍起来了,每用一张评分表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想着时间慢些过。 这天他们飞早班机,其实本来他们是可以休息的,但他和程梏被临时抓飞了,需要去飞这趟早班机。 前一天晚上安予之去和郭义航吃了夜宵,十二点多回到家两点多才睡,四点就要出发去机场。 见到程梏的时候他把车钥匙递给他:“你科目一过了可以开车了吧?” 程梏接过车钥匙点点头,看着他眼下的乌青不禁问道:“你昨晚上去偷鸡了?” 安予之打了个呵欠转身走向副驾驶:“差不多,吃了七八个鸡架,祖孙三代的架子都在我肚子里了。” 程梏钻进驾驶座熟练的调整了下座椅,看向旁边昏昏欲睡眼睛都睁不开的安予之,软下声音柔声道:“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辛苦你啦。” “不辛苦,为你服务。”说着他启动车子,慢慢从车位倒出去。 安予之闭上眼却想起包里的评价表,他清醒了一瞬,闭着眼睛小声问道:“你…还要在南意呆多久才回瀚峰啊?” “怎么了?”程梏抽空看他一眼:“不想带我了想让我走了吗?” “哪能啊,提前做好心理准备罢了。” 程梏没说话,因为他其实并不想走了。 只是这话不能说出口,他收到了瀚峰那边的邮件和电话通知,跟他说随时都可以回去述职然后恢复原职。 瀚峰航班饱和空乘不够分配,频频向别的航空公司借人来飞。 像程梏这样因为犯了错被罚出去的自然是第一批召回的,只是还要做些样子不让他直接回去,和他一起来南意的一位乘务员前几天已经回去了。 程梏没有跟安予之说过这件事,他在思考要不要直接转来南意了。 因为什么,其实他也想不好。 可仔细想想又很简单,他只是习惯在安予之身边工作,不想离安予之太远。 这种感觉他熟悉,也不胆怯,只是碍于工作有些难以付诸任何行动。 他有些烦躁的想着这些事,加速开了几个路口后停在路边下车点了根烟。 副驾驶上的安予之已经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他弯腰从车窗里看着他,安予之正抱着手机面向驾驶座睡着,看见他胸口上手机壳上挂着的兔子挂件。 那是之前他们一起飞海口过夜时去逛夜市买的,摊主是两个年轻的小姑娘,自己用毛毡扎了些吊坠摆摊创业,扎的兔子很可爱,长耳朵大眼睛,程梏第一时间买下来送给了安予之。 他记得当时安予之又用那种疑惑的眼神看他,问道:“你喜欢兔子为什么总送给我?” 当时他怎么回答的来着,他忘记了,只记得买下挂坠后强行挂在安予之的手机上。 “不许摘,这是我孝敬小师傅的。”程梏说话时微微躬身靠近他,欣赏着他变红的脸颊得意一笑。 想到这,程梏轻笑一声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 应该是听不到快门声的,安予之却忽然睁开了眼,隔着车窗和程梏对视。 迷迷糊糊他看了一眼窗外又闭眼睡过去,他没看到程梏拿手机对着自己,只感觉浑身都要因为熬夜散架了。 程梏快速抽完手里的烟又站在车外漱口喷香水一系列流程之后上了车。 到机场的时候安予之还昏沉着,程梏帮他拖着过夜袋和行李他跟在程梏身后慢悠悠地走。 ---- 我控制不住我写黄文的手了…… 可咋办……
第12章 分配房间 睡眠严重不足的安予之从上了飞机开始就昏昏沉沉,他强打精神收了饮料,让其他号位乘务员清点数量,自己靠在一边几乎要睡过去了。 站在他旁边的程梏看他这样往前走了一步挡住不务正业见缝插针打盹儿的乘务长,自己盯着乘务员们清点。 “乘务长,都对。”5号点完数起身,程梏将手背在身后晃了晃安予之的手臂,安予之本就是浅眠,睁开眼马上装作没事人的点点头在单子上签字。 这次一起飞的5号位也是个男生,程梏和他一起帮着其他乘务员一起搬水整理客舱。 飞机推出准备起飞后安予之坐在位置上一闭眼就睡了过去,垂着脑袋一晃一晃的,程梏见状扶着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垂下的双手动作缓慢又小心地折纸,很快,一个白色的爱心在他手里成了型。 直到准备降落需要乘务长广播,安予之才被程梏晃醒。 他垂着头一个劲儿地揉眼睛,哼哼唧唧地握住着程梏放在自己肩头的手,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程哥你播吧好不好。” “还没摸够鱼?”程梏在他额头上轻轻一戳,坐到他旁边贴近他耳边轻声道:“别让他们下班之后去投诉乘务长摸鱼。” “投诉”二字精准点到了安予之的死穴,他瞬间睁大双眼揉了揉热乎乎的耳朵拿起腿上的本子准备降落广播,一时间又恢复原先工作中认真的样子分配着巡舱任务。 表面清醒了,实际人是在梦游。 飞机下降中。 程梏拿着机组餐坐到他旁边,递给他道:“吃点儿吗?” 安予之打着呵欠摇了摇头:“太困了没胃口。” “那喝点水?” 程梏看他一早上不吃不喝怕他难受转身翻了瓶水递给他,安予之接过了却没动转头将额头抵在程梏的肩膀上。 熬夜熬的太难受了,安予之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变得迟缓。 程梏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让他在轻柔地安抚中打着盹儿一直到落地。 飞机降落后没有停靠廊桥,而是要连接登机梯,机场准备了摆渡车迎接旅客,机组成员们也得坐小车回到航站楼。 一切都收拾好后安予之简单开了个小总结会就带着机组同事们准备下机了。 骤然从位置上站起来的安予之眼睛有点花,他一下子抓住程梏的手臂身型晃了晃。 “怎么了?”程梏后退一步反握住他的手腕:“哪里不舒服?” 安予之摇了摇头:“有点低血糖,一会儿去航站楼买个可乐喝。” 没有停靠廊桥下飞机需要推梯子连接舱门,舱门和梯子平台之间有一个很高的台阶,安予之又饿又困又渴的眼睛都有些重影,迈步的时候没低头看下意识当成平地走。 “咚”!一声,程梏听到“啊!”地一声尖叫,眼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安予之一下子消失了,他急急忙忙过去蹲在摔倒正跪在平台上的安予之旁边,语气焦急地问:“摔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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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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