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澄澄?”谢景风立刻停下动作,惊疑不定地搂着他,“为什么碰到生殖腔会这么疼?”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谢澄致捂着肚子拼命摇头,性事停止,从里面钻出来的痒热又像蚂蚁噬心一样难熬,他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成两半了,“不要停下,哥哥不要停,帮帮我啊啊……” 谢微阳快急疯了,钻下去含住谢澄致的性器,忍着干呕的生理冲动咽到深喉。谢澄致快要炸开的情欲总算有了突破口,本能地挺进湿热的口腔,沙哑地吟叫出声。谢景风吻上他咽不下唾液的嘴角,一改温柔的方式,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总算激出他几声熨帖的哼鸣。 谢澄致感觉此刻的自己像一艘小船,落在茫茫大海里,风浪前后裹挟着他,卷入未知的漩涡,而他总是把控不住方向,就像他抓不住自己的人生一样。 alpha的性器即将成结时,谢景风摁住他,把铃口抵在紧闭的腔口处,然后大量饱含释迦果信息素的精液喷发而出,高压水枪一样冲刷柔弱的肉襞,从缝隙里逼进去一些精液,溢入beta窄小生殖腔的内部。 谢澄致被前后的拥抱死死禁锢,极致的疼痛与高潮混杂在一起,令他眼前都出现了晕眩的雾色。beta接受了深入的信息素标记,假性发情的症状总算得以缓解。谢景风劫后余生似的轻拍他的肩,额头贴在他的后脑,徐徐吐出一口沉重的浊气。 “没事了,没事了。”谢景风对他说,“哥哥永远都爱你。” 谢微阳把头埋进谢澄致的胸口,轻声道,“微微也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谢澄致躺在这个温暖的巢穴里,被亲密无间地拥抱,沉默许久,缓缓叹出一声。 “我知道你们爱我,我也会一直爱你们。”谢澄致说着,疲惫地阖上眼,“可是我现在,真的好累啊。” —— 谈星阑腕上戴着冰冷的钢制手铐,倚在看守所的墙边,麻木地看着铁栏杆外面的警察来来往往地忙碌,心思不知飘到了什么地方。 外面天亮了,又过了一个白昼,送到手边的两盒盒饭早就凉透了,谈星阑动都没动一下。等夜幕再次降临时,有警员来开了铁栏的锁,走到他身边解开了手铐。 谈星阑盯着没了手铐的手腕看了好一会儿,迟钝地抬头,看见警员口型一张一合地对他说话,费劲反应了一会儿才听清,是在说他可以走了。 谈星阑动了动嘴唇,从糟糕的喉音里剥出字眼:“为什么?” 警员说:“你的妻子出具了谅解书,诉讼撤销了。” 谈星阑停顿了很久,突然一骨碌爬起来,不顾警员的阻止冲到办事员的桌前,在雪花般的材料里一顿翻找,终于找到了那张谅解书。上面的文字内容都是电脑打印的兰斯岛语言,机械且官方,似乎还透出一股不耐烦的敷衍,只是落款处签上了中文字,一笔一划的“谢澄致”三个大字刻在上面,横平竖直,寡淡却沉定,像极了文字的主人那双淡淡的眼睛。 “请你立刻离开,不要影响警局公务!”警员厉声斥责他,一把将谅解书抢回来,“还有这个需要留存档案,你也是不能带走的。” 谈星阑被赶出警局,坐在路边的台阶上,一身衣服弄得狼狈不堪,头上还顶着透出血迹的劣质纱布,活像个沿街乞讨的流浪汉。路过的行人都不太敢靠近他,纷纷离他远远的,直到一双定制皮鞋落在他面前的地上。 谈星阑顺着鞋子往上看,看到了徐令的脸,架着金丝边眼镜,正满怀同情地看着他,只是这份同情里还有说不出的得意。 “谈少,是谁把你搞得这么狼狈?”徐令问他。 谈星阑抬眼皮,冷冷撇了他一眼:“别装了,你是故意的。” “是。”徐令轻而易举地承认了,“我帮芦画找来的命定之番,我给水族馆换的地标让你迷路,我知道你老婆出轨了,特意准备的测谎仪,让你在你所有朋友面前丢尽脸面。” “你又是为了什么,”谈星阑轻笑了一声,“暗恋我老婆?” “我是喜欢谢澄致,不过也没那么喜欢。”徐令看着他,脸上慢慢没了笑意,“相比之下,我还是更讨厌你。不管你妻子是不是谢澄致,这出戏,我都是一定要演的。你这种目中无人、满脑子声色犬马的蠢货,偏偏到哪里都被人捧着,永远踩在我头上驱使我。你们就是高高在上的少爷,我就是管家奴才?凭什么?就凭你是alpha?我偏要让你狠狠摔一跤,沦为所有人的笑柄。只有这样,我才能出了心里这口恶气。” 谈星阑靠在路灯上,嘲讽地笑了笑,都懒得抬头看他:“好,你很牛逼,你赢了。笑话看够了,可以滚了吗?” 徐令深吸了口气,神色似乎缓和下来,半蹲在他面前,面带微笑地说:“我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看在你那么可怜的份上,给你点补偿吧。你不是一直在找你那个甜橙味的omega初恋吗?” 谈星阑麻木的表情终于有了波动,他慢慢地抬眼,与徐令对上视线。 “你或许也好奇,为什么找了这么多年一点音讯都没有,却又在你的beta妻子身上时不时看见一点那个人的痕迹。”徐令含笑看着他,眼里藏着毒蛇液般的蛊惑,“来我的水族馆,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作者有话说: 好好好,快要写到解密剧情了,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想要那个,小黄灯灯(星星眼,对手指)
第28章 28.神明 【爱他如神明】 已经入夜了,可谢澄致睡了太久,虽然浑身无力,精神却很清醒。他坐在酒店卧室的沙发上,看着窗外在海滩上嬉戏的游客,一群孩子追着球跑来跑去,他看着孩子,嘴角漾起浅浅的笑意,又淡了下去。 “哥哥喜欢孩子吗?”谢微阳在一边陪他,笑着说,“哥哥要是有孩子,长大一定特别好看。” 谢澄致斜了他一眼,带着玩笑的语气随口道:“你生的更好看。” 谢微阳眼睛一亮:“好啊,我给哥哥生一个。” “别胡说。”谢澄致突然惊醒似的,脸上难得的轻松一下子消失,蹙眉冷斥他道。 谢微阳这才反应过来又踩到了哥哥的雷区,小心打量他的脸色:“对不起哥……我刚才开玩笑的。” “别再开这样的玩笑。”谢澄致闭上眼舒了口气,“我有点累,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 谢微阳怕再刺激到他,只好给他盖了身薄毯,然后起身出去了。谢景风处理生意暂时离开,房间里只有谢澄致一个人安静地坐着。 他坐了一会儿,无聊地晕染上一层困意,准备回床上再睡一会儿,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他打开看见来电人的名字,便皱了皱眉。 谢澄致接起电话,那头的徐令笑着开口,声音带着一股空旷的森然:“小致,恭喜你啊,你现在自由了。” 谢澄致听见他充满挑衅意味的洋洋得意,语气冷下来:“跟你没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你能摆脱谈星阑,可少不了我的推波助澜呢。”徐令慢悠悠地说,“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作为回报,你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 谢澄致想起来了,徐令在海滩说,如果有一天被谈星阑抛弃了,可以去找他,他会收留自己。 “徐令,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谢澄致平静地回答,“就算我和谈星阑离婚,也不会选择你的。” 徐令被他直白的拒绝甩在脸上,面色几经变幻,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倒没想到,你看着脾气软,原来也那么绝情。” “算了,不提这个。”徐令换了个口气,又轻快起来,尾音带着轻微的回声,显出几分诡异的空灵感,“好歹朋友一场,看到你幸福,我也开心。再送你一个礼物吧,去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就能看见了。” “什么?”谢澄致不适地皱起眉头,总觉得他的轻快让人很不舒服。 “一份……你我都会满意的礼物。”徐令含笑说完这句,就挂断了电话。 谢澄致愣愣地抓着手机,感到心口怪异地揪在一起,莫名地有些不安。顿了好一会儿,他猛地起身走出去,拉住茶水间正为他准备热牛奶的谢微阳:“安排谈星阑的命定之番,你也有份对不对?” 谢微阳没想到他这个时候翻旧账,露出一点心虚的表情:“哥,我……” “你到处惹事的时候,跟徐令也有合作是吗?”谢澄致语速很快地质问,“你了解他吗?” 谢微阳哽住,摇头道:“我只知道他跟我一样都讨厌那个姓谈的,算是目标一致。” “不,不对。”谢澄致心跳越来越快,想起徐令那双镜片后面的眼睛,忽然感到毛骨悚然,“是讨厌,还是恨?” 谢微阳被问得怔住,没等开口,谢澄致一转头就要出门,正撞上开门回来的谢景风。 “澄致,怎么……” 谢澄致打断他的话,焦急地自言自语:“不对劲,我要去找他们。他会在哪?” 他想起听筒那头的话音后面跟着一阵阵的回声,似乎是在一个空旷的环境里,还有似有若无的水声……谢澄致绞尽脑汁地回忆自己熟悉的场景,某一瞬间突然灵光乍现,攥住谢景风的衣袖:“水族馆!快带我去水族馆!” —— 徐令和谈星阑说完那番话,转身上了轿车扬长而去。谈星阑呆坐了一阵,还是起身叫了计程车,往水族馆的方向去了。 水族馆不在营业时间,门口的灯是黑的,只是侧面留了扇虚掩的小门,地上的荧光地标幽幽地亮着,指引他往深处走去。谈星阑顺着标记往里走,头顶是一波接着一波的观赏鱼,在幽蓝畸变的光线里无声游动,搅起崎岖的水痕。脚下的标记在他身后一点一点黯灭,仿佛被诅咒的黑森林张开大口,将旅人吞进去之后,便毁灭踪迹。 谈星阑一直走到最深处,用做阻拦的安全门开着,只有一个潜水池亮着水下灯光。池边有水深50米的警示标记,还有摆在地上的潜水面罩和氧气瓶。 落水过的后遗症令他停住脚步,本能地嗅到了危机。可随即,一阵淡淡的甜橙气息扑面而来,引诱他靠近,没入深蓝的水域,源头似乎就在那未知的水底。 仿佛有一道声音在耳边说,下来吧,答案就在那里。 之前为了谢澄致说想潜水的话,他看过一阵相关的视频,知道穿脱装备的流程。而且潜水池边上有扶梯,上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谈星阑实在想要得到真相,一咬牙还是穿戴上装备,背着容量显示充足的氧气瓶,从扶梯处下了水,一步一步往下沉。 而在他看不见的高处控台,徐令在黑暗中看着谈星阑下了水,嘴角勾起冷笑,一抬手把潜水池边沿的灯也关了,只剩水底那一盏。他转头离开操控室,倚在监控死角把有自己出现过的监控视频全部删除,然后把无痕手套摘下来放进了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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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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