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羡抗拒着对方,可是甚至一碰到白轩逸的皮肤他就高兴得发抖。有一块烙铁伸进了何意羡的嘴,舌头进来,何意羡“啊”出来的那一下,好像已经是被鸡巴深深进入了一样,让他觉得自己像是正在犯下滔天大罪。 何意羡呜呜呜地叫个不止,仅仅接吻他就晕头转向,如此强烈的快感已经无限接近了痛苦,小腹抽搐得像被水浸润的丝绸,小腹一紧先是膀胱里的尿跟着晃荡了好几下,海沸山摇,肉实紧致的白大腿开了又张,胡乱地抖,何意羡多害怕最轻微的动作就会引发大量的射精:你的嘴好烫——你把我的灵魂都吸出来了!停,停!我的整个身体都烧着了!够了——够了!我受不了了! 白轩逸紧紧贴着他的脸,很显然是在一直在寻找他的嘴巴,就像一个贪吃的婴儿,睡梦中还紧紧抓着乳头,单是含着它就觉得快乐。 以至于何意羡的舌头好一会都无法恢复功能,只想如一开始那样顺利地求饶,故技重施:“白轩逸……我是何意羡……哥,哥哥!” 为时却已晚了,何意羡感到对方大脑皮层和神经肌肉关闭了渐渐暂时兴奋状态,回归到一个正常人,回到人的状态,但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 因为难道人乃至一切生物的本性会是道德、克己的吗?性交这种事就像新生儿吮吸乳头一样,不需要太多指导。 而且他叫哥哥。尤是禁忌之树的果,色香味上佳。 何意羡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躲避所有被拉伸、咬紧、汲取和吮吸的可怕感觉:“哥,你认认我,不行……你不知道,你不认得,我是你弟弟,我是何意羡……” 有用的为乳头上的牙齿离开了,更糟的是手枪取而代之,白轩逸控着枪不吝力度地折磨它。这样程度的索取远远不够,白轩逸要他全部的完整,像脱胎骨瓷器一样天成圆润的完整,尽皆为自己而碎。 “叮当当”金铃响,何意羡哭着屁股被猛扇了几巴掌,打得被娇惯坏了的那里,乖乖为着他的主人吐了水。同时,白轩逸的面容却那么冷静:“我干的就是你。”
第21章 玉簪剔破海棠红 何意羡咬牙切齿也没用,力气天生就是完全没有可比性。他疼得都睁不开眼,但对外只表现为只眼开只眼闭的轻蔑:“你还知道我叫何意羡,那就是你叫白轩逸?……我还以为半夜三更入室强奸,你就是个没名没姓的野种啊?” 白轩逸将他拖到二层的楼梯栏杆处,把他的双手反扭在身后,头向下对着楼下一片汪洋的客厅,白轩逸的手绕过来从后面一阵阵地拉拽他的乳环,那就像他马辔头的缰绳,让何意羡便如个拉着磨的牲畜。 完好的另一边的乳头更是不揪就硬了,何意羡掰着白轩逸的手腕要甩开。 “不让碰?”白轩逸狠狠地往下一按,乳头陷进胸肌里,“留给谁?” 脚下的地板像是要塌陷,一切都在他眼前旋转,他身处于剧烈的旋风中间。何意羡太想要蜷缩了,却被迫暴露出身体每一个可供把玩的部位,挣扎不停,两瓣翘屁股夹着个晃来晃去的屁眼,大腿夹得里头的嫩肉蹭肿了,扭得简直像欲望在跳舞,自己却浑然不知。 白轩逸手里的臀肉非常多。根本抓不满,肉乎乎的。结结实实扇了十来巴掌,何意羡那儿立刻着了彩,就连整个上半身,连带着膝盖也好像染上了颜色。白轩逸不仅把他的臀肉揉成各种形状,那洞口也被蹂躏得或长或圆。那好酥酥,好涨涨的,像被倒了满满一袋的痒粉。这样来回地扇何律师的屁股,实在具备观赏性,他的屁股被抽打得好像布丁被调羹触碰一样晃动着的这种软弹,与那上面收束的细腰有着强烈的反差。 何意羡渐渐失去了力气,放松了神经,让他的指尖伸进了他的缝隙——不仅如此,那紧缩着捍卫童贞的洞口里,那一颗最敏感的小小的浆果还突出来迎接他了。何意羡的腰被不容置疑地压塌,压到最低,痛苦地扬起了脖颈,但被叼着喉结含了含,刚呻吟出声,松懈的褶皱就被强硬地顶开大半。 那屁股真是腴美极了,为什么又紧的同时还能又那么腻,一捅一汪清油似得,引诱着让人把它的每一寸皱褶都捻开搔刮。 但是何意羡上面那张嘴就没有那么友好了,从未停过急促断裂的语言:“行,你操,嗯…过把瘾是吧,是个男人就该这么干,有本事你就操……啊!…金针菇还敢下整锅汤,钻井找石油对的准吗你?现在你开始搞……来,计时,秒表掐着了,一会下楼一摸你那车…你妈的车头都还是热的……” “只有我的车?”白轩逸猛然将他掀翻过来,正面拽入怀中,抬起一只腿,用这种站姿骤然闯入,掰过何意羡的下巴,“你到底多少人经过手了?” 痛,麻,丧失战斗力,几乎是同时发生的。何意羡只能顾着尖叫,“啊呀,嗯啊”地一连串直飙高音,如果隔音差一点,他会把邻居与邻居的狗都刺激得口干舌燥,恨不得也跟着叫唤。 不仅是屁股里一根阴茎在挺顶,何意羡的前面也竭力地向上顶着胯,看上去居然已经要是射精的动作了,那翘得高得,要射到天花板上去了。身体语言掩盖不了,何意羡忽然还下意识讨好性地望着白轩逸,对他大胸肌和粗手臂爱不释手。 两个人躯体的每个部分都紧贴在一起。白轩逸将他的大腿分到极限,屁股都分成了桃心形状。 忽然,何意羡惊恐地摸到冷铁一样的东西——白轩逸的义肢! 尤记得小时的乡村,那个捉蜻蜓的凉爽夏夜,兄弟两躺着看星星。何意羡拿起哥哥的手来比,两只手一大一小。何意羡不服气,坐起来比掌纹。发现掌纹也截然不同。何意羡开始一样样地比较各自的身体。他们紧挨着侧躺在一起,何意羡的脚踝比白轩逸的长而且更纤细。何意羡又比胳膊、脖颈和脸庞,可所有这些全都没有肚脐那么相像,一直进行到何意羡把手指去数白轩逸的牙齿,哥哥才开始笑话他的所作所为。 而现在的白轩逸,永远不会有一只温暖的右手和自己相贴、紧握了,何意羡也再不能无虑无思地,带着泥巴和草屑滚进哥哥的怀里了。 何意羡想要痛哭,这都是要怪自己,白轩逸是为了救他的!以前哥哥是,以后哥哥也会,他把最好的年华都花在自己这个亡命徒身上了。事已至此了,是否他和白轩逸再产生再多的爱,爱在诞生之时都会安装了自毁程序?世间记载的各种毁灭的方式,在他们的故事里都有。 何意羡哭软了身心,没了任何反抗的力气,悲喜交加的情绪,让他只想软弱地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白轩逸的中指抵在撑坏了的穴眼外头按戳,先喂进去一小截再扩张,扩了一点再尝试挤进去,这样才能慢慢吃下全部的分量。 可是这个爽得太过头了,令人腰眼发麻。那刚开凿的泉眼噗噗冒水,一进去就往龟头上喷水…… 刚刚到了一半,白轩逸耐心却无,突然插到最深。 何意羡像被电锯锯开:“疼…疼、哥,我嗯,你……我好疼……!操呃啊啊——!” 白轩逸的手掌抹过二人的相连之处,突然一下深捣:“一手水,叫疼。” 何意羡卖命地往前一窜一窜,就是为了缓解身后进攻的节奏,哪怕是一点点,痛得一个劲吸凉气:“轻一点、轻一点!我,给你操,我都给你操了!……轻!……” 白轩逸一边猛操,一边在肚子上用力地揉按。手掌从流畅的胯骨往上,摸到陡然收窄的一小截腰线,突然攥住何意羡一只雪白的胸,像要掐死一只雏鸟那样对待它。好痛,但是无法言语的酥麻快感顺着这一坨淫肉传到身下。 何意羡的双乳被啃得可怜兮兮,一片白一片红,被震得跟着一波一波地抖动。何意羡一直在打白轩逸,又是捶肩膀又是摇脑袋,但每一下都似乎只会让对方更加热血澎湃。 何意羡的嘴唇那么水润,西瓜最中间的一口瓤,甜粉甜粉的。可是还没等白轩逸将它含进口中,何意羡已经自己送上来了。 何意羡控制不住自己发出高低婉转的声音,哀喘连连也要火热地去勾一个“陌生男人”的舌头,猫闻见薄荷死不撒手。后穴更是把浑身的水作出来,似乎脖上的铃铛也和他一起带上了哭腔。 何意羡正亲得晕晕乎乎的肺部发紧,小腹也要被捅破了,忽然听到一句压抑着怒火的低喘:“碰到谁都这么骚?” 鲜嫩多汁的后穴愈发肿大,正渐渐被操出了性器官应有的样子,白轩逸却好像要抽身。何意羡本能地缩紧小穴不让肉棒离开,贪婪地蠕动肠壁,把鸡巴往里面挽留。 他看见白轩逸脸冷冰冰的,目光冷冰冰,就这样冷冰冰的,冷冰冰地还没灌满自己一屁股的精液就要走,何意羡喉咙里发出像痛苦又像哭泣的低呜。 白轩逸将他离地抱了起来,两腿盘在自己的腰上,那大腿上透肤黑丝的触感好得过分。没有任何动作上的安抚,这姿势一杆捅到最深,肠道激烈的收缩,却被鸡巴无比蛮横地捣开。白轩逸扣住乳环使劲扯了几下,只想把这个人永远干晕过去才好。 何意羡骚心都被干麻了,啊啊的声音高昂极了,脚趾蜷缩,腿根绷紧,屁股发抖,嘴巴和逼一样合不拢了。已经爽疯了,快憋不住要开始不要脸胡言乱语地大叫了,啊…这就是正常人所能感受的最大快感吗……不对……这绝对已经超出正常人的范畴了……白轩逸怎么这样,好大好粗好硬还特别会顶,爽死他了,爽死他了,哥哥把他爽死了…… 但白轩逸的巴掌还是毫无怜惜地落下,每挨打一下,那后穴就会夹他一下,哪怕不抽插,靠抽打屁股,也能够被屁眼夹到高潮。何意羡摇晃着屁股东躲西躲,都不肯好好吃鸡巴了。满脸泪水地疯狂摇头,却被打得更狠,肿胀的屁股被打得几乎渗血。他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很爽……呜!我很爽……” 何意羡规规矩矩地冲着他张开屁眼,仿佛一匹雪白的牝马,等着他提枪就上。白轩逸这握住何意羡的阴茎,那里分泌出粘稠的透明液体,沾了一些到指尖,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拉出糖浆一般的丝。哪有这么骚的?那不是个性器官,而是一团发痒发骚的软肉,白轩逸快要把它掐烂掉。 白轩逸捏着他的胸把他扔到床上去,把手举过头顶,抓住小爪子看何意羡一阵蹬腿,任人摆弄私处的模样。屁股骚得,尾巴要摇成螺旋桨了。穴眼又嫩又烫,水润润地泛着光裹着人吸。 白轩逸心跳的声音自己可闻。他的意识半昏半醒,但有一个判断很清楚:身下的这个人就像鸦片一样,是一种有毒物质,虽然有时可以入药,但绝对不能当饭。尤其是对白轩逸这种一直在道德严肃规训下的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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