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觉醒后误入修罗场 作者:良北桑 简介: 三攻一受/火葬场/生子/强制 阴晴不定鬼畜大猪蹄子精神失常渣攻×温柔腹黑斯文败类伪好人攻×年下狼狗外冷内热酷哥攻×外表柔弱内心坚韧美人受 一场肮脏的交易过后,林岁安成了时逾深消磨时光,发泄欲望的玩物。 因受不了时逾深的过于糟蹋,林岁安从一开始的宁死不服从,转变为在他身底下日复一日地痛苦求饶。 林岁安哭的满脸是泪,时逾深却只是冰冷的笑了笑。 “别哭了,你一哭,我就更想欺负你了。” 后来,林岁安把时逾深捅了,逃离了属于他的世界。 -- 林岁安本以为换了地方生活,自己能过的安稳些,但没想到,他遇到了另一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沈墨,长得斯斯文文,说话也温温柔柔的,但做起事来却不像个人。 林岁安被他耍的团团转。 沈墨想要他,林岁安不肯。 为了惩罚林岁安,沈墨亲自将时逾深再次带到了他的面前。 时逾深眼神阴沉,掐了掐他的下巴,“岁岁,该跟我回家了。”
第1章 被抛弃了 地下室。 林岁安被拷了两只手,天寒地冻,燃着的蜡烛挨在腿间,灼烧到皮肤上疼痛难忍。 他从噩梦中惊醒,还处于一种意识模糊的状态。 眼前一片混沌不清,只能看到前方高大的身影,正在往自己这个方向不停的逼仄着。 “沈墨,你别扔下我……” 拷在腕上的铁链子随着他的动作猛烈地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岁安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往前方慌张地伸了伸手。 “你在叫谁呢?” 一道沙哑而又低沉的声音响起,彻底让林岁安的大脑宕机,只残留下无尽的恐惧与害怕。 不是沈墨。 沈墨还是把他给送走了。 他再次被人抛弃了。 林岁安恍惚,还来不及沉浸在这种悲恸的情绪中,只见时逾深用手强硬地掰过他的脸,再次开了口。 对方语气有些冷,在发火边缘徘徊,“装什么哑巴,我说,你刚刚在叫谁?” 他的喉腔像是被人插了一刀子进去,痛的几近说不出话来,只剩下血锈味在弥漫。 “沈墨。” 林岁安绝望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听到他开口后,时逾深面上带了笑,可那眼神却是隐藏不住的阴狠冰冷,“怎么?不过就是跟了他两年,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他的人了?” “是。” 林岁安兀自倔强,不示弱的回着。 时逾深睥睨着他,手上的劲掐的更狠了,继续问,“你们上床了?” “是。” 他再次重复。 语毕,身上的男人彻底发怒,他扬起手,落了阴影,一个巴掌便甩在了自己的脸上。 林岁安被这一下,抽的脸颊麻木,嘴角也缓缓地渗出了一抹血迹。 “时逾深,这样你就生气了?” 他冷笑。 几年前的事情宛如走马观灯,林岁安却刻骨铭心的记得,在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他将深浓的仇恨化为了一把刀,狠狠地插入了时逾深的心脏。 时逾深求着他不要走,说要挽留自己。 他连头都没有回,手中沾了血后仓皇而逃,开始了崭新的生活。 本以为这辈子两人不会再见面。 但没想到。 时逾深的偏执与疯狂是他不能想象的。 他还是再次落到了对方的手里。 林岁安破罐子破摔,接而刺激道:“我何止跟沈墨在一起了,我还主动地求他要我,我们在床上.累了,就去地板,客厅,沙发上做,从天黑到天亮……” 时逾深脸色一变,双眸因为愤怒而变得猩红,他丧失了最后一点理智,野兽般凶狠地卡住了林岁安的脖颈,勒的人喘不上起来。 “臭婊子,我要杀了你,你竟然敢这么对我!” 他一向冷静,很少这么失了控的朝人嘶吼。 林岁安的抵死反抗,让时逾深不悦,特别是想到对方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的模样,如今又为那人守起了该死的牌坊时,他更加控制不住的爆发。 他将林岁安身上那件单薄的衬衫,给扒了开来。 没有血性的刽子手,从不会留情手下的亡魂。 就这么几下,林岁安痛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了起来,只能发出很低又不甘的呜咽声,牙齿直打着颤。 他一字一顿道:“时逾深,我恨你。” “没有爱,哪来的恨?” 时逾深一如从前,顶着张在外人看来芝兰玉树,温文尔雅的好皮囊,干的却不是些人事,他冷冷嗤笑,反问,“岁岁,你有爱过我?” 听到这声熟悉的“岁岁”,林岁安如堕冰窖,血液倒流。 他没有回答,胸口那闷的厉害,如同被人抽掉了一根肋骨,泛着疼。 就连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了。 恍然间。 时逾深却说,“你没有爱过我,可我以前却是真的心疼过你的。” 林岁安闭眸,眼前一片黑,苦涩的笑着,“你骗我。” “你这个骗子,我不会再信你。” 就算是重来一次。 也不会。
第2章 肮脏交易 两年前。 林岁安收了雨伞,进了家夜总会。 他顾及不上半边被雨淋湿的身子,行色匆匆地抱着怀中的一堆画作,进了勤佑指定要自己去的那间包厢。 不久前,林岁安的母亲生了一场大病,急需要住院治疗。但他家境贫寒,这时也就才十几岁,连基本的挣钱能力都没有,自然掏不出这高昂的费用。 正当他的母亲想以自杀结束生命的时候,一位名为勤佑的慈善家通过资助渠道,找上了林岁安的门,说可以帮他。 勤佑一身西装革履,举止又谦逊有礼,林岁安盯着他斯文随和的模样,不由得放下了心中的警惕,选择了无条件的相信对方。 就这样,勤佑帮林岁安支付了母亲的医药费,并将他从大山里带走了。 但没想,这一走,会彻底地改变了他的一生。 林岁安爱画画,画的还不错,挺有艺术天分的,勤佑笑眯眯的说,要好好培养他。 今天,正好是林岁安的十八岁生日,勤佑递了一张vip包间门卡,让他去那里找人。 说那里有个金.主,想买下他的画。 这时的他,干净的像夜空中的天上月,还没尝试过被孽畜狠狠拽下泥潭的肮脏劲,自然也想不到勤佑嘴中的交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如果在那之前,林岁安知道自己会成为某人消磨时光,发泄欲望的工具,他一定不会踏进这是非之地。 林岁安站在外边,演练了好几遍接下来要说的话,这才深吸了好几口气,鼓起勇气刷了卡进门。 一阵浓郁的烟酒味,就这么迎面,重重地扑了过来,呛得人喉腔难受。 包厢里人影绰绰,纸醉金迷,几个身姿妖娆,面容精致的女人,围着一群身价不菲的富家子弟,在桌前乐此不疲,兴致昂扬的打着牌,说着些乱七八糟,不堪入耳的荤话。 光线昏暗,他面红耳赤,敛起细薄的眼皮,往里面瞅了一眼,这时正好也有人注意到了自己,将视线移了过来。 一个纨绔子弟挑着眉眼,笑着戏谑道:“看着还像个未成年,谁叫的,自己出来认?” 包间里的气氛明显不太对,林岁安只好先开了口。 他微微缩着身子,瘦削的骨架裹在一件白色的衬衫里,显得人很单薄,看着很好欺负。 避开那些热忱轻挑的目光后,林岁安才轻轻地嗡动了下嘴唇,“我来找时逾深,时先生。” 是叫这个名字,没错的。 勤佑为了避免他找错人,还特地让自己记了好几遍。 但在他说出那个名字后,包间瞬间安静了下来,不再像刚才一样热闹嘈杂。 “你找我有什么事?” 坐在角落的高大男人倚靠在沙发边,在将手中的底牌扔了出去后,才不缓不慢地开了口。 他声音听着很低沉,却沾染上了几分玩味。 在看到那张俊美却又冷漠的面孔后,林岁安莫名的有些局促不安,但想到勤佑的话,他还是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一脸乖顺,“时先生,我是来亲自给你送画的。” 两人之间离得不是太近,但也不是太远。 时逾深面上没什么表情,轻描淡写地瞄了一眼林岁安后,他对人说了句,“过来。” 他看着高高在上,眉眼冷峻,但却没有林岁安想象中那副颐指气使的轻蔑模样。 说话的时候,其实还挺温柔的。 林岁安觉得自己是多想了,这人是勤佑介绍给他的,肯定也是个好人。 他往前走了两步过去,时逾深将手中的烟头往面前的烟灰缸里捻灭了,朝自己这里伸了手指。 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好闻的香水味,斜刺而来。 林岁安唇红齿白,笑的明媚,他以为时逾深伸手是要自己的画作时,便将怀中的一堆作品,全都送了上去。 手中的幅度戛然而止,时逾深眉头一蹙,看不出什么情绪。 时逾深意味深长地扬了扬眼梢,漫不经心的问了报价,“你想要多少?” 林岁安笑的更加开心了,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喜悦,他恭恭敬敬的比了一个数,但也没敢要多。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将作品卖出去。 看着他天真无邪,但实则脑子好像不太灵光的模样,时逾深将手从那堆艺术品中抽了出来,抚摸上了林岁安柔软白皙的脸蛋,摩挲两下后轻轻地拍了拍,“我要的东西到了,晚点我会把钱打给你干爹。” 林岁安忽视两人之间暧昧不清的气息,也没听出他的话中之话,很乖的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 等林岁安走后,时逾深将旁边那堆画,看都没看一眼,唰的下,全都丢进了垃圾桶。 旁边的纨绔子弟早已看穿了一切,笑的胸腔震震,调侃道:“还是深哥最会玩。”
第3章 腹黑 林岁安重新回了家,换了双拖鞋。 屋内还挺热闹。 他干爹勤佑,带了不少人在里头搓麻将。 “干爹。” 林岁安朝不远处喊了声,但先回头的不是勤佑,而是另一位大叔。 他见过几次,但不是很熟。 “哟,岁岁回来了。” 刘叔向他打了个招呼。 林岁安抬颌,淡淡的笑,却撞入对方略显戏谑轻佻的眼神。 看着人不太舒服。 但碍于对方是自己干爹朋友的份上,他只能礼貌的问了个好。 “刘叔好。” 此刻,勤佑开口了,“岁岁,今天那画,时先生,有没有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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