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安点头,“嗯。” 为了钱,他甚至都可以去卖肾。 更别说,卖身了。 这不算什么的。 到了点后,两人分道扬镳,还有点舍不得的道了别,看了彼此好久。 林岁安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时逾深逮他,逮的太紧了。 ..... 回到家以后,穆晓阳偷偷摸摸地进了单铭的书房,然后走到保险柜面前,输了密码,开始翻柜子。 单铭有存现金的习惯。 为了方便,还都是利率最高的美金。 穆晓阳不敢拿太多钱,他伸了手,往角落那里摸索了去。 拿了沓钱后,他转身,却见单铭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处,此刻正用一种极其冷漠阴戾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穆晓阳何止手抖了,连骨头都打颤了。 他明明记得,今天单铭出差,不回家来着。 单铭冷笑,用骨节敲了敲门框,发出清脆的响,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他嗓音冷沉,问了句,“穆晓阳,你在干什么?” “是不是又欠教训了。”
第38章 穆晓阳&单铭【2】 穆晓阳捏着手里那沓钱,神情愣怔地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他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单铭便迈着双修长挺直的大长腿,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问你要干什么?说话!” 穆晓阳呼吸乱了,单铭笑的更冷了,活像那地狱里爬出来的阎王,连表情都是阴森可怖的。 “我没干什么。” 他哆嗦着唇,往后躲了去,钱落地,单铭单手掐住了自己的脖颈,大力蛮横地往保险柜那摁了去。 穆晓阳双脚离地,被掐的有些窒息。 “没干什么?” 单铭重复着穆晓阳的话,掐着他脖子的劲更大了,就连上面的皮肤都冒了青筋。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穆晓阳被卡住了喉咙,根本说不出话来,脸憋的通红,眼中被泪蒙的混沌模糊。 他死命的摇了摇头,抓住了单铭的手,示意对方放开。 看他快被掐死了,单铭这才把手给松开了。 穆晓阳“扑通”一下,因为重力不稳,摔倒在地。 单铭冷哼,“你是想拿我的钱,去给那赔钱货赎身吧?” “你真是长能耐了,穆晓阳。” 穆晓阳握着脖子,猛烈的咳嗽,泪水就这么从眼角淌了出来。 面对单铭的质疑,他无法反驳。 单铭眼眸微垂,眼神沉了下来,朝着他吼道:“是不是?” “你再给我装哑巴不假话,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了。” 听到对方充满胁迫的话后,穆晓阳身体抖的厉害,害怕极了。 因为单铭真有可能会这么做。 穆晓阳可怜兮兮的抬了头,拉扯住单铭的裤脚,求饶着,“对不起,我错了。” “没有下次了。” 穆晓阳再次道:“求你原谅我。” “还真被我说中了啊。” 单铭怒极反笑,一把将他甩开,眼中嫌恶的神色掩藏不住,“你们两个臭婊子,怎么好上的?跟我讲讲?” “没那一回事。” 穆晓阳解释着,他眼神空洞,手僵在半空中,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你再有这种肮脏的心思,别怪我真的把你的腿给打断了,关狗笼里一辈子不让你出来。” 单铭抬了手,迎面一巴掌,甩在了穆晓阳惨白的脸上,落了根根分明的猩红指印。 力道太重了,穆晓阳的嘴角直接被抽裂了,渗了血。 喉腔漫了股血锈味,穆晓阳却早已习惯了这种抽疼的麻痹感。 单铭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从不敢反驳和反抗。 八岁时,穆晓阳就被单铭的父亲单于擅带到了单家,以收养的名义让他留在这里。 穆晓阳的父亲是打拳击的,在他职业生涯中,因最后一次参赛的时候,服用过多兴奋剂,身体负荷过度,当场去世了。 他一下子就成了个孤儿。 在参加完父亲的丧礼后,穆晓阳被送去了孤儿院。 在去路上的中途,他因一场意外,被拐卖到了人贩子的手中。 人贩子看穆晓阳身体畸形,又不是个女娃,不好变卖出去,只好每日栓着狗链,让他上大街上乞讨。 由于三天两头没饭吃,有上顿没下顿,所以他营养跟不上,整个人看起来面黄肌瘦的,个子比同龄人都要瘦小。 再后来,单于擅费了好些功夫,才找到了穆晓阳,将他从手贩子手中抢走了。 穆晓阳还以为单于擅是坏人,一开始很害怕,不愿意跟他走。 单于擅为了让他放心,讲了自己跟他父亲的交情。 原来穆晓阳父亲年轻时,曾经在军队入伍过,这个叫单于擅的男人,是他的挚友。 穆晓阳看他面善,慢慢的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他问单于擅,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从没讲过这回事。 单于擅笑笑,没怎么讲,只是说当年他们吵了一架,所以就没来往了。 刚到单家第一天,单铭就对他敌意很大。 因为穆晓阳个子小,脸黄的有些发黑,单铭便说他像个猴,长得可丑。 单铭经常捉弄穆晓阳,把他当成自己的小狗。 在单于擅不在家的时候,单铭就让下人端着狗盆,喂穆晓阳吃狗才吃的剩饭。 后来,单于擅知道了,把单铭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抽的他浑身是血。 穆晓阳吓的当场晕了过去。 单铭记仇,小时候挨到他身上的鞭子,长大后便皆数还给了穆晓阳。 单于擅对单铭很苛刻,但是对穆晓阳很好,特别温柔。 到了再长大些,穆晓阳才知道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单于擅对他这么好的原因。 往后过了些年,单铭开始接手家里的企业,他有了权势后不再畏惧单于擅,变得更加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他将穆晓阳揪到了单于擅的卧室,把对方绑死藏在了柜子里。 单铭威逼利诱着单于擅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原来当年在部队的时候,穆晓阳的父亲,曾经跟单于擅好过一段时间。 他们是恋人。 穆晓阳的父亲为了成家立业,传宗接代,便甩了单于擅,后面找了个相亲认识的女人,结了婚,生了穆晓阳。 将穆晓阳找回来,也只是因为单于擅太想念他的父亲了。 所以才将他养在身边,起到睹物思人的作用。 单铭见计谋得逞,当着单于擅的面,把穆晓阳扯了出来。 穆晓阳不可思议,满脸是泪。 单于擅从那以后,也不再伪装,将穆晓阳带上了床。 每次穆晓阳跟单于擅搞完以后,单铭又会来找他。 在单于擅从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之下,烙下更深更狠的印子。 穆晓阳有离家出走过,不止一次,但每次连市区都还没跨出一步,他就被重新抓了回来。 日复一日,他也不敢再挣扎了。 单于擅后面翘了,单铭也不再收敛起他的变态性子,愈发变本加厉的欺负起了穆晓阳。 才两年,穆晓阳就流产了三四次。 单铭嫌麻烦,直接带他去医院上了避孕环。 因为单铭觉得,穆晓阳根本不配怀他的种。 .... 穆晓阳哭的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单铭拽着他的脚踝,往地下室那一路拖了进去。 他嘶哑着嗓子,哭喊着,“单铭,你放过我吧....” “这里太黑了,我怕……” 单铭将笼子的门给咔嚓一下打开了,他声音冷了,多了几分不耐烦的情绪,“别让我再说第二次,自己爬进来。”
第39章 纯情且疯 林岁安到了家。 时逾深坐在沙发上,调着遥控。 他进来后换了双拖鞋,正打算走向厨房时,时逾深不冷不热的嗓音,就这么从后边传了开来。 “你去哪了,怎么比平时回来要晚?” 林岁安还想问呢,为什么时逾深今天回的这么早。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在学校值日,大扫除。” 兴许是学会撒谎了,林岁安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 也没想过会被拆穿。 时逾深笑了,问着,“你大扫除,能扫到别人学校去了?” 林岁安这才反应了过来,嗫嚅道:“你派人监视我?” 时逾深坐在阴影里,看不清神情。 他轻咬着牙,说道:“我给过你机会了,为什么总是不珍惜。” 林岁安一阵沉默,听出他语气中的怒意。 时逾深冷着脸,走过来掰扯过他的肩膀,气的胸膛起伏,“你早上主动对我示好,也是因为你想去看穆晓阳,对不对。” “.....” 林岁安不敢去看他被气到发红的眸子,低了头,额前乌黑的碎发落了下来,垂了眉眼。 “我真是疯了,才会一次又一次被你骗。” 林岁安不知该说什么,才能平息时逾深的怒火。 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不知道时逾深到底在气什么。 时逾深甩了手,劲很大,林岁安被这蛮横的力道,踉跄了步子。 他指着那边的门,恶狠狠地说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再跨出这里半步。” 林岁安这才慌了。 时逾深这是真的想将他给囚禁起来。 “逾深哥,我以后不会再去看穆晓阳了,你让我出去上课总行吧。” 林岁安懂得了服软,但时逾深早已不吃这一套了。 “不行。” 时逾深甩了脸色,表情愈发的阴鸷。 不管他怎么讲,时逾深就像是疯了心智一样,听也听不下去。 总觉得他在狡辩,欺骗。 晚上饭也没吃,时逾深当着他的面,锁了门出了别墅。 到了半夜,林岁安睡也睡不着,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子。 他心里难受,但这会儿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天花板看去。 自己的家庭,学业,朋友,通通都没了。 一无所有。 夜很深了,罗叔才打了他的电话,说道:“岁岁,过来接时少爷回家吧,他喝醉了。” 林岁安闷哼了声,“哪里?” 罗叔说,“我等会儿来接你去。” 没再多聊几句,罗叔把电话给挂断了。 夜里冷,他添了外衣,将身子裹的严实。 罗叔劝他,“你就多忍耐着时少爷一点吧,他虽然脾气不好,但是性子也不算特别坏,多哄哄就好了。” 林岁安叹了口气。 他哀怨的说着,“我哄不动他。” “为了你以后的日子考虑,就算哄不动,你也得使劲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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