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想法纷繁复杂,害他戒不了烟,趁上班疯狂抽,回家前又喷香精,冲洗掉。 某天,他一进门,发现齐月凯也在,当场愣住,冷了脸,“哟,你来北京干什么?” “哥我快毕业了,清哥说帮我找导师申博,或许能再跳一档到北京。”齐月凯推了推眼镜,老老实实地说,“因为我之前导师是冯志文,他现在……” 冯志文?付西元想起MMT那事儿,似乎他被撤职了,还狂挨骂。齐月凯居然是他学生?那假如林清实施过报复,这小男孩儿在其中…… “你帮林清?” “什么?”齐月凯仿佛完全不懂,“我就是个普通学生,哥。” 付西元又觉得烦,丫叫哥哥可真顺口。不过但凡涉及争斗略复杂的事儿,他一点不想深思,就算听也当八卦,所以也不细问,嗤一声: “那你不如找我呢。我一大堆叔叔伯伯都top2。” “那时候?不同吧。” 背后传来漠然声调,那嗓音像砂纸细刮,磨得付西元心尖颤了一下,立刻回头,就见林清从开放式厨房走来,拿了酒和玻璃杯,慢悠悠摆在齐月凯面前。 怎么,你俩要互斟对饮? 付西元只觉刺眼,故意点烟,吐出一大团雾气,覆盖如梦似幻的俊脸。挑衅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年代久就显不出本事?长辈那会儿确实,进高校看关系,但现在就不看?你才发达几天,等不及提携小伙伴?” “你急什么。”林清眯眼看他,冷静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在齐月凯身旁坐下,“你最近情绪不太稳定啊,宝贝。” 情绪不稳定?真会狗叫,付西元心想,叫我宝贝还跟人挨这么近。但他自己也觉丢脸,未免反应太大。 如今,他情绪的确不稳定。就像个金玉其外的煤气罐,随时要爆炸发疯,而引线就在林清手上,任他牵动。 原来这就是嫉妒的力量。 不知其所起,从未如此清晰。占有欲? 害我着迷。 付西元哼一声,装不在意般走到林清面前,分开腿径直在他腿上坐下,手臂勾住脖子,偏要把烟喂他。 林清也没拒绝,粉色的唇瓣分开,将半根烟含入口中。 付西元顿时高兴,笑着把脸埋进他颈窝,卖弄夹子音道:“家里来人不跟我说嘛?老公。” 他这模样实在风骚,颇不要脸,把一旁的小齐看愣了,十分尴尬道:“呃,清哥,要不我改天去公司找你。” 他妈的有什么好找啊?升个学多大点事儿!付西元一下又躁动,扭头挤兑道:“该说说呗,我碍着你们?还非得……” 话音未落,他面颊一疼,居然被林清拍了一下。 拍得不重,像训诫也似调情,却气得他睁大双眼,在外人面前倍感羞辱,正要起身骂人,却被紧紧搂住腰肢,按住脑袋,吻住双唇。 那动作很粗暴,把付西元舌尖口腔都吮得发麻,口水艰难地被推入喉咙。一气之下被打断,居然发不出火来,又堕入林清怀里。 晚餐,付西元咬着烟,十分不虞地煮了个破火锅。点外卖还不让,林清咬他耳朵,低声:你不是女主人?来客人。 狗日的,就是在服从性测试他。 付西元明知道,还是照做。并且在齐月凯走后,他反手就抓住林清衣领,缠着他后退,靠在岛台上,就开始亲,边亲边脱衣服,咬牙切齿道: “你少拿别人气我。他妈的,你搞三角测量?” 林清果断抓住他头发,把他的脸按在台上,身体呈九十度弯曲,屁股撅起,露出白嫩臀部。他抽来两根干净筷子,随手在那臀上打了一下,接着,又一下。 那力道很重,抽得付西元直叫,一开始疼得闪躲,眼里冒泪光,后面抽红了变得麻痒,反而有点爽,弄得他他前后迎合起来,腿也分开,低声轻喘,像等候挨干。 林清一开始动手,后来嫌累,让他上半身趴岛台上,自己掰开屁股,自己抽自己。 这真把付西元整害羞了,做了两下只觉太欺负人,委屈装哭:“被说中了是不是?你就是……” “是又怎么样?”林清冷笑,揪着他头发令他转身,长裤坠地,满目白皙的大长腿和颤巍巍性器。 他捏了下付西元的鸡巴,“不愿意滚。” “……愿意。”付西元被他摸得兴起,在欲望面前十分坦诚,舔了下嘴唇,“测量测呗,反正他也比不上我。” 这份强行自信令林清嗤笑:“你好在哪,水硕?小齐家境不好,读研读博全靠自己,我倒是很欣赏他。” 付西元听了上头,不是滋味,脱口而出:“欣赏算什么,齐宣王不也欣赏钟无艳?可你想操他吗,你想折磨他想强迫他想把他关笼子吗,他能引起你那些神经质的性欲?你不就对我这样吗?” 他说得不假思索,说完才瞧见林清半退一步,那英俊面容上浮现邪气的怪笑,像某种克苏鲁神祇,扮作美人俘获世人,慢慢道: “被我玩,这么骄傲。” 付西元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感到害羞、苦恼,和一种无可奈何的困扰,自嘲一笑: “谁让我喜欢你呢,林清。” “怎么对你都愿意?” “……嗯。” “做我的狗,付西元。” “……” 那语调太镇定,轻慢,阴郁且冷感,甚至还颇为礼貌,仿佛有商有量,给足了讨论空间。 但付西元听在耳中,居然浑身一颤,某种莫名的酥麻感蔓延至全身,导致他双腿发软,像被某种无实质物体压迫脊梁,居然缓缓、缓缓地跪了下去。 林清俯视他,抚摸他的下巴,“明明。” 明明?付西元一怔,首先想起自己小名。但接着不知怎么,犹如记忆药水,他突然想起那天夜晚,他去找林清,说想谈个恋爱。 他一时兴起,用了话剧的选段。那女主也叫明明。 奇怪。荒唐的宿命感。 付西元猛然想起那段话,心脏砰砰跳动,面颊发烧,像被猎刀刮过,又有热风横扫,燥热由内至外。他想不出原因,话语却比思维先行。 他说行,我也可以做明明。 是好话,但林清却不知为何,瞬间冷了脸色。 “叫自己萱萱,傻逼。”
第93章 他脱口而出 付西元原以为,林清有什么狗奴Play爱好,非得拿人当狗训,但其实还好。 除了日常的束缚和禁锢,林清又给他弄了条假尾巴,连着按摩棒,让他插在穴里,边忍受前列腺被疯狂碾压的快感,边跪在面前,伸舌头让人抽拔着玩儿。 林清让他学狗叫,他总觉得耻辱,不肯学标准,哭唧唧地撒娇求饶,凑上去用嘴解他的裤链,他也不会太为难。 这小子整日忙,通常付西元先回来,会自己弄上性感装束,提前问好时间,跪在门边等林清,舔他的鞋面。 林清会把他抱起来,吻一下脸,送他某个小礼物。 付西元时而觉得,还挺宠的。 或许,这小子并不是真的想要一条狗。性癖上,他对这方面应该没有绝对倾向。 那他想要的是什么呢? 弟弟…… 这天,付西元收到郑文世消息,说他父亲近年来常在欧洲,在各大拍卖会上买下许多流失海外的古董文物,这次打算开个大展,之后大部分献给国家。 这事儿还挺有风采,惊得付西元双目圆睁。 郑总同他父亲少年相识,都是建国后定居北京的红二代,后来下海经商风生水起,年长后却不似林程家仍野心勃勃,反而急流勇退,专注生活。 想不到他如此爱国。倒真是中国梦了。 林清自然也受邀,他在老一辈中向来评价不错。他父亲兄弟接连出事,谣言纷飞,但并无实证,他又一直多方示好,令人没刺可挑。 只不过,他某些行事作风比较激进,个人风格强势鲜明,在公司也引起一些争论。 出发前,付西元特意穿了身白西装,显得身姿优美挺拔,面容俊秀,如雨后鲜花。又非要给林清打扮,颇为浪荡地坐他腿上,指尖抚过他攻击性强烈的五官,假作修眉,却凑上去幼猫般啄吻。 勾得男人起兴,扒下他西装裤便径直插入,在穴内射了一炮,也不清理,用肛塞堵住,内裤穿上,随口道: “用香水盖盖骚味,宝贝。” 付西元脸一红,心道正经场合,还真怕有精液味儿,不免听话照做。弄完又过去抱抱,问他好不好闻,“我今天漂亮吗,老公?” “漂亮。”林清鲜少说好话,下一秒补道,“就是逼有点松了,你是不是不耐操?” “……”付西元怔了会儿,狠狠咬他耳朵一下,“放屁!不可能!……老子昨天还摸过,挺紧的。” “自己摸?”林清挑眉,显出种似真似假的不屑来,羞辱地拍打他的脸,“贱狗。” 付西元又有点害羞,但并不信,眨眨眼道:“昨天难得没被堵住嘛,想你想的。不过老公鸡巴特别大,确实把我下面操得……了。换别人来还怕夹不住呢。” 林清没搭话,嘴角抽动了一下。 付西元立刻捕捉,笑嘻嘻地调侃他:“爱听?你想笑就笑呗,装什么呢。” 他挤兑完,预感要被打,谁知被修长的手指握住下颌骨,虎口卡在唇下,低头重重吻住,唇齿间溢出呻吟。 一高兴就给我喂口水是吧?他暗道,你小子,羊驼啊。 郑总的文物展就在他的私人博物馆,装潢古朴,排列却整齐精致。他搞收藏少说数十年,居然肯把藏品捐出那样多,简直牛逼。 付西元暗想,假如自己是郑文世,或他妹妹,此刻必定大爆炸,撒泼打滚也要老爸收回成命。这可值多少钱! 但至少明面上,他俩都很得体,带宾客参观、介绍。俩兄妹长相颇相似,都不算俊男美女,但有气质。 假如林清曾经所言属实,他俩还乱伦。 郑文世同林清关系不赖,俩人似乎有项目合作,特意带他们到里间喝茶,聊了不少,付西元都不大听。 他倒对郑文世妹妹感兴趣。看模样实在普通,远比不上郑文世原配,怎么宁肯丧失道德也要跟她出轨?难道这就是爱情?未免恶心。 不久,郑总也来喝茶,他保养良好,看得出相貌英俊,倒不似这一双儿女。上下打量林清一眼,笑道:“上次见还是许多年前。” “我当时太傻,郑伯伯。”林清一见他便起身,那姿态颇为自来熟,也礼貌尊重。 “不,我对你印象挺深。”郑总拍拍他的肩,“说真的,你这张脸跟你爸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性格也像。可惜他就是太拼,月满则亏,年纪轻轻,可惜。” 林清没说什么。 当然了,大概他并不真觉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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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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