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既疏刚刚高潮完,身体还很敏感,根本受不了秦忆穹继续刺激,夹紧屁股想阻止他进去。 秦忆穹插得猛,把他整个身体都操开了,后穴湿软地迎接肉棒,不仅没有拒绝,还把那根阴茎伺候得舒服透了。 正面的姿势可以看见秦忆穹微微眯着眼睛,刘海挡住额头,脸上红红的,睫毛低垂在他身上顶撞。而他胯下的性器并不像他的长相一样温柔,龟头涨红,青筋狰狞,抽插间把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带出来又撞开,水光淋漓,汁液飞溅。 囊袋饱满,随着动作撞在江既疏臀缝,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听得他一阵羞耻。 “啊啊啊啊!”江既疏被插得受不了了,一边哭一边让他慢一点:“宝宝慢点,我受不了了,慢点呜呜……” 秦忆穹常年锻炼,腹部肌肉起伏明显,紧实的肌肉向下收束成好看的腰线,此时正有节奏地往江既疏屁股里撞。 “宝宝好会草,啊、啊啊……慢点……”江既疏语无伦次,快感超过了接受阈值,扭动身子想让他停下。 身下人还在狠插,又一阵顶弄,江既疏颤抖着腿射了出来。 “真不经操。”秦忆穹略一皱眉,俯身把他背后的手铐解开,环住他的腰整个人抱起来。 江既疏骤然离开了床,脚下悬空,赶紧搂住秦忆穹的脖子,想用腿夹住秦忆穹的腰,腿上的肌肉痉挛抽搐用不出力,把整个身子送进秦忆穹怀里慌乱地抱紧秦忆穹。 他哪里是不经操。 从来都是别人上赶着伺候他,洗干净钻他的床。都不用他亲自动,有的是人脱光了往他身上骑,什么时候轮得到他在别人身下当泄欲工具。 可上了秦忆穹的床,当不当泄欲工具什么的就不由江既疏说了算了。 · 秦忆穹把他整个人抱起来,让他大张着双腿环着他的腰,掰开他的臀肉接着干。 很晃,江既疏在秦忆穹身上找不到支点,只能依靠秦忆穹的手托着。他的手抓着雪白的臀瓣,往中间红红的小洞里肏,托着秦忆穹的身体上下摇晃。 “宝宝慢点,要坏了、要坏了!”这个姿势完全不受江既疏控制,穴口红红地肿起来,被那根阴茎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大脑一片混乱。秦忆穹在“使用”他,轻而易举地抱着他操,像操一个充气娃娃或者飞机杯,耳边是淫靡的水声和秦忆穹的喘息,江既疏的阴茎跳动几下,眼睛上翻,再次被送上高潮。 射了几次已经有些稀,粘在两人的小腹上,江既疏的嗓子叫哑了,浑身无力,射精后敏感又疲惫。 而秦忆穹丝毫没有顾及他,按照自己的欲望换了个姿势接着操。 “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呜呜呜呜!”江既疏呜呜地哭,射不出什么了,小穴也被操肿了,全身上下哪里都很酸。 不知又被肏射几次,等到他在操弄中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秦忆穹才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他体内,满意地抽身出去。 · 江既疏是在秦忆穹的房间醒来的,全身赤裸,嗓子沙哑得说不出话,屁股里还夹着精液,一动就往外流。 “嘶……无情。” 手机上妹妹和朋友打了十几个未接电话,估计担心了他一晚上。 江既疏先给妹妹回过去报平安,又给朋友打过去。 “你俩……怎么样了?”朋友试探性地问。 “特别好。”江既疏一张嘴沙哑的声音暴露了昨天的激烈战况:“多亏了你的药,他好猛,在哪儿拿的,下次还要。” “……”朋友半天没有出声。 “说话呀!”江既疏一边收拾自己一边笑:“是什么秘密的途径吗?赶紧告诉我,下次不用你跑腿了!” “……是白糖。”朋友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 “什么?” “……细白糖。”朋友斟酌语言,纠结地谴责道:“帮你别的我还可以,给人下药我干不出来!我给你的是白糖,你还真想干那种违法的啊!怎么可能!” “白糖?”江既疏震惊地喊出来:“可是他明明……”明明那么有感觉。 “不说了,记得把小饭盒给我带回来。”朋友道:“别的都可以帮你,违法的你不准干。” 江既疏还在消化白糖的事情,半天说不出话。 春药是白糖。 所以,秦忆穹昨天的冲动、欲望,不是因为药效? 江既疏还能回想起他狠狠干进他身体的感觉,他脸上的红潮,眼里的情欲,全是自然的生理反应吗? “大明星,你可真会装。”江既疏摸着自己叫哑了的喉咙勾起唇角喃喃。
第15章 录制现场和跟车05 《云中东方》第八次录制收官场,江既疏仿佛无事发生一样穿着工作服跟着同事进门,他神情太自然,太顺理成章,竟然一路无人阻拦。 直到他站在秦忆穹休息室门口,阿四才惊讶地发现是他。 “你回来了,天呢你和秦老师还好吗?” 江既疏看着休息室紧闭的门微笑说:“好呀,是误会,我们都很尽职尽责的工作罢了。秦老师人很好的,已经让我回来了。” 阿四这才放下心来道:“那就好,你不知道你们那天有多可怕。你被保安送走之后秦老师一直冷着脸,直到表演完之后才好一点。上两次录制你没来,林月姐都说换人了,秦老师的态度也不见好,没以前温柔了,我们也猜不透他到底怎么想的。” 江既疏笑得更开心了,趁秦忆穹还没来,对阿四胡言乱语道:“其实,他就是不好意思说不想换掉我,上次事情过了之后,他就很温柔地向我道歉了。他生病了,我们当然要多理解包容他,多多陪伴关心他,好不好?” 江既疏言辞恳切,阿四有些感动地点点头说:“你和秦老师都是好人。” · 下午两点,秦忆穹准时做好妆造等候在休息室里。 江既疏在后台闲逛,期间碰见林月。林月叫住他,他以为林月要让他离开,结果她只是神情复杂地拍他的肩膀说,既然来了就好好工作,不要像上次一样了。 江既疏欣喜若狂,这下光明正大地等在秦忆穹休息室门口,站了一会,侧身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 很安静,没有人声,甚至没有动作的声音。 江既疏蠢蠢欲动,轻手轻脚地把门开了一个缝,从缝中往进看。 秦忆穹躺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他睡得很安稳,静悄悄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江既疏勾起嘴角,缓缓开门踮着脚进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一直走到秦忆穹身前,蹲下在沙发前面看着他。 他第二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秦忆穹,上一次还是在飞机上。 秦忆穹的眉毛修成好看的形状,眼皮上是从睫毛根部晕染的裸色眼影,眼头提亮,眼尾加深。他的五官很立体,修容没打多少,鼻尖点了高光,嘴唇上亮晶晶地,涂了浅色唇釉,有一股葡萄的甜香。 江既疏伸出手指,在他嘴唇上很轻很轻地沾了一下。 甜的。 他回味,果真是葡萄香,带着一点淡淡的甜味。 · 江既疏盯着他的唇,心里很痒。 他看了很久,腿都蹲麻了,才屏住呼吸,朝秦忆穹的嘴唇贴过去。 一触即分。 休息室里空调开得很低,他的嘴唇有些凉,鼻息吐在江既疏脸上,暧昧得让人心惊。 分开很久后江既疏才敢喘息,嘴唇上也沾了唇釉,他咽了一下口水,用手摸了摸秦忆穹的胳膊,是冷的。 秦忆穹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睡着了也轻轻皱眉。 江既疏环顾四周,在柜子上发现了一条很小的薄毯,只够盖半身。 他蹑手蹑脚地拿了毯子,盖在秦忆穹身上,还好没把他吵醒。 起身时看见桌上放着水和药瓶,药瓶上标签被撕掉了,看样子秦忆穹是吃了药睡的。 江既疏没有放过这个机会,飞快地拧开瓶子倒了一片出来,药片在药瓶里发出碰撞的声音,他的心跳得很快,回头看到秦忆穹还在安稳地睡着,才松了口气。 拿了药片,江既疏仍然不舍得出去,蹲累了就跪在地上,身体伏着沙发。 这个姿势离刚好脸对着秦忆穹的皮带,他今天带的是一条纯黑的皮带,金属扣正对着江既疏的脸。江既疏看着皮带往下那里鼓鼓的起伏,忍不住伸手摸上金属扣。 金属被空调吹得冰凉,江既疏心里更烫了,一边观察秦忆穹有没有醒,一边去解他的皮带。 解开了。 他又咽了一下口水。 手指碰上秦忆穹裤子拉链的时候,终于被握住了手腕。 · 江既疏猛地一抖,和秦忆穹视线交会。 有些反常,秦忆穹看到他没有生气,甚至没什么情绪波动,只是毫无感情地阻止他的手,自己重新把皮带扣好。 “这是你该负责的工作吗?”秦忆穹嗓音沙哑,带着凉意:“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好的宝宝……秦老师。”江既疏换了个称呼,看着秦忆穹的眼睛带着笑意解释道:“我看到这里裤子鼓鼓的,想帮您检查一下里面的东西,没有别的意思。” 秦忆穹坐起来,掀了毯子,收起桌上的药瓶道:“滚出去。” “好的秦老师。”江既疏乖巧地点点头,随口问道:“是你放我进现场来的吗?” 秦忆穹淡淡道:“我不是第一天有私生,你也不是最后一个,这样干的人有很多,放你进来又如何。” “有很多?”江既疏反问:“每一个你都狠狠操过吗?爽吗?还是说他们有人也操过你?” 秦忆穹的眼神更冷了,江既疏还想继续说,耳麦里导演在通知准备录制,他站起身来,恋恋不舍地拉开门道:“秦老师,录制要开始了。” · 这一场秦忆穹吃了药,脸色好了很多,状态却平静地过头了,整个人看上去少了些生气。 如果说以前镜头下是一株安静温柔的兰花,今天就是一株兰花标本。 · 收官录制很顺利,江既疏把小药片收好,换好衣服照常坐在车里等他。 奇怪的是,往常空荡的后门逐渐聚集了三五个人,戴着帽子,窃窃私语。 秦忆穹匆匆走出来,那几个人举起手机一路跟随,有一个都快把镜头贴在他脸上了。 “老公下班快乐!” “小宝注意身体呦,有没有看我写的信?” “啊啊啊啊小禾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吃我上次推荐的烧烤?你妈妈身体还好吗?” 小禾是粉丝对秦忆穹的爱称,取自他名字里“秦”的下半部分。 秦忆穹一句话也没说上了车,那几个粉丝也跟着上了两辆车,紧紧跟着秦忆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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