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找专业人士来取。” “专业人士”严先生没多少底气:“我,就是。” “那你意思是,”奚渐庭抬起戴着贵妃镯的左手,“我只能一直戴着了?” “很好看,先戴着吧。”严余又把奚渐庭的手拉回来,边摸边想,完成了一个小目标,好爽,他其实还想看奚渐庭做别的事,比如穿裙子。 他忍不住低头看自己肚子,或许这个愿望也不是不可能实现。 “虽然我知道你不缺钱,但这个镯子意义不一样。” 奚渐庭笃定,严余早预料到这个镯子他戴上就很难取下来,他双手抱胸,冷冷看着面前这个瞧着老实但其实心机深沉的男人:“所以呢?” “所以,这个镯子没取下来前,你最好不要再玩极限运动了。”上次程骏发来奚渐庭高空跳伞和双板滑雪的视频,严余一边看一边紧张到太阳穴抽痛,太危险了真的。 呵,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算了,看在孩子的份上,就让他得逞一次,奚渐庭一退再退,熟练安慰自己,一个镯子而已,戴就戴了吧,又没多重。 但想想还是有些生气,严余肚子肥了后胆子也跟着变大,敢跟他玩心眼了。 “小珩呢?”奚渐庭慢慢将严余压到床上。 “卫蛰带去玩了。”严余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脸颊升腾起一丝热意,低声说,“刚才给我发微信,说吃过晚饭把孩子送回来。” “用手。”奚渐庭在严余耳边问,“可以吗?” 严余想起医生的话,如果实在忍不住,只要动作不是很大,用后面解决生理欲望是可以的。严余偏开脑袋,耳廓微有些麻,没骨气地想,他现在就有些忍不住了。 “可以。”生怕奚渐庭不明白,严余伸手抱住他,红着脸补充道,“不要手,我想要你插进来,用后面。” 奚渐庭本想惩罚一下严余,但他很快发现,在极擅长打直球的严余面前玩这种把戏,最后受到惩罚的只能是自己。 奚渐庭没进去,只用了手,用戴着贵妃镯的左手弄了严余好久。 严余夹紧腿,被翡翠镯冰得一抖,颤栗着分开腿,又被手指侵入到更深的地方,他仰着脖子急喘,眉头难耐地蹙起来,被反反复复指奸到挺胸颤抖,前后流水。 奚渐庭自上而下盯住严余潮湿泛红的脸,情难自禁地慢慢低头,吻住那两瓣唇。严余张开嘴,热情勾缠住奚渐庭的舌。 严余的腰不安分地扭,奚渐庭单手托住他臀部,四瓣嘴唇相互碾蹭着,舌头不断深入严余湿热的口腔。良久,严余微微偏过脑袋,在唇舌分离的间隙里急促喘息,奚渐庭吻去他唇边湿痕,感受着掌心的温度,有暖热的液体从严余臀缝里淌落下来,他的手掌正在慢慢濡湿。 严余显然也察觉到了,羞赧勾下奚渐庭的脖子,将脸埋入他肩窝。 奚渐庭分开严余的腿,这回用了右手。 严余被玩了更久,浑身几乎湿透。 最后结束时,奚渐庭笑着凑到他耳旁说了句话,惹得严余一头扎进被子里,缩成一只鹌鹑,好半天没和奚渐庭说话。
第24章 24 不洗,就想把你弄脏。 晚九点,卫蛰把严小珩送还给严余,跟父子俩道完别,他迫不及待回了自己房间。 谢传半躺在沙发里吃着薯片看老电影,听见敲门声慢吞吞起身走过去,门一开,放进来一条大狗。卫蛰牢牢抱住谢传,埋头在他颈边来回乱蹭:“想死我了。” 谢传左手捏着还剩半包的洋葱圈,右手抬高,摸摸青年刚理不久的圆寸:“还不到12小时。” “已经够久了。”卫蛰抱起谢传疾走几步,将他放到沙发上,谢传拨开卫蛰脑袋,继续看电影:“臭死了,去洗洗。” “我帮你侄子带了一天孩子。”卫蛰委屈,边说边蹭,“你嫌弃我身上的汗味。” 谢传被蹭得没心思吃东西,手刚从自己唇边移开,下一秒就被卫蛰含进了嘴里。卫蛰舔干净他指尖的零食碎屑,紧接着把自己手指插入谢传口腔。 谢传微眯起眼,卫蛰又埋下去蹭他,边蹭边用另一手脱他裤子:“你答应我的,帮忙带孩子就随便我弄。” 谢传将他手指吐出来:“去洗澡。” 反正也够湿了,卫蛰将被含过的右手探向谢传身下,寻到隐藏在臀缝里的小小入口,慢慢碾弄着:“不洗,就想把你弄脏。”他边揉边说,愈发放肆起来,“亲爱的,我想尿进去。” 谢传扬手给他一巴掌,卫蛰身形分毫未动,只脸稍稍偏过些许,他抓过谢传右手亲亲掌心,宽阔的胸膛微微下压。谢传腰身抖动,火热肠穴颤栗着夹紧青年深入的手指,敏感点被抵住,反复碾按,谢传敛眉急喘,眼尾染上薄红,没了力气打人。 卫蛰前戏进行了许久,久到谢传都烦了,抬脚轻踹他小腿,卫蛰这才抽出水淋淋的手指,三两下把自己扒干净,扶着硬到滴水的阴茎抵住湿润收缩的穴孔,刚往前挺腰,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卫蛰丝毫不恼,反而更硬了,他知道自己的尺寸,挨多少下都是应该的。 “对不起啊,你先忍忍,等下就舒服了。” 卫蛰俯身,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谢传脸颊,肩颈,还有胸膛上,腰杆轻轻摆动,边亲边揉,没多大会儿,谢传的身体就彻底软了下来,卫蛰找准时机,举枪深入。 谢传眉头紧蹙,仰颈喘得很急,卫蛰年纪比谢传小了一轮,体格却几乎要比他大上一圈,谢传的身体被严丝合缝填满,弓起腰身颤抖,卫蛰每一次插入都几乎要了他的命。 谢传狼狈扭头,眼底氤氲一片。 痛,但也爽,很爽。 交合处不断挤出吱吱水声,谢传里面湿到不行,又紧又热,卫蛰同样爽得要死,腰杆飞速摆动,抱住谢传粗喘着胡言乱语:“亲爱的,宝贝,心肝,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谢传想捂他嘴,手抬到半途骤然改变方向,腰腹向上猛弹了一下,攀住青年肌肉紧绷的后背,指尖微微痉挛。 裹住阴茎的肠穴疯狂绞缩起来,吸力太强,卫蛰闷哼,没忍住丢盔卸甲。温凉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出来,谢传仰起汗湿的脖子,身体被刺激得不断发抖,突然他更紧地皱起眉,给了卫蛰一记眼刀。 “忍不住了。”卫蛰紧抱住谢传,埋在他身体深处,哆嗦着舒舒服服尿了一泡,爽到灵魂差点出窍。 卫蛰又挨了软绵绵的一巴掌,心满意足地抱着谢传去了浴室。花了些时间帮他清理,然后为了证明自己确实洗得很干净,埋头下去又吸又舔,惹得谢传羞恼万分,一脚把他踹出去老远。谢传真正发怒时踹人有多凶悍卫蛰是见识过的,这次踹这么轻,卫蛰认定谢传不讨厌被这样对待,于是跑回去把人腿掰开,不由分说埋头下去。 谢传眼眶又湿了,简直烦死这狗东西,但不得不说,卫蛰这厮,真是有一条好厉害的舌头。 最后在谢传的默许下,两人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这回卫蛰没憋着尿,状态好了不是一星半点,饶是谢传体能无敌,被青年压着生猛操了半个多钟头后也有些熬不住了。谢传伸手,没揪到卫蛰头发,剪太短了,他烦躁地啧一声,用命令的语气:“头发留长一点。” “你让我剪的啊,现在又要我留长。”卫蛰让他夹得粗喘,淌着汗边顶边蹭谢传脖子,“怎么,是太短不好看吗?” 倒是不丑。 谢传被顶到敏感处,绷着下肢呻吟出声,卫蛰知道他舒服,耸动着腰一下一下专往那处戳,谢传的身躯剧烈抖动起来,卫蛰叹息着,魂都要被吸走了。 “说话,不好看吗?” 谢传摇头,沉喘着,汗水顺着颈子往下淌:“就是,有点扎腿。” 凌晨一点四十,呼呼大睡的卫蛰被一肘子弄醒,他迷瞪着凑过去亲亲谢传胳膊:“唔…怎么了?” “烧烤。” 谢传经常这样,白天睡够了晚上就折腾人,卫蛰经常大半夜被喊起来跑步健身看海看电影,有一次甚至徒步上山捡垃圾。 习惯了。 卫蛰用力抹了把脸,坐起来穿衣服,半晌一扭头,见谢传竟然也穿得整整齐齐,他愣了下:“你也去?” “不去怎么吃?” “我给你打包带回来,这样你可以边吃边看电影。” “打包的烧烤难吃。”谢传睡了两个钟头,满血复活,勾勾手指,待卫蛰凑过来,往他脸上亲一口,“走。” 卫蛰美得分不清东西南北,晕乎乎被拽着出门,美滋滋想,老婆奖励他了,带孩子真好,他以后要天天给严余带孩子。 淮城气候宜人,冬不冷夏不热,是个一年四季鲜花盛开的城市。谢传对家乡却并没有多少感情,他自懂事起就对这个世界抱有难言的敌意,他母亲抱怨他像个冷心冷情的机器人,父亲也更偏爱温厚聪慧的长子,对他实行放养政策。 “卫蛰,你有兄弟吗?” 街边烧烤摊,卫蛰坐在偏矮的塑料凳上,正低头吃一串烤韭菜,闻言猛地抬头,老婆终于开始查他家庭背景了,什么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嫁了啊! 他丢开签子,迅速一抹嘴:“我家搞高新技术产业的生物工程环保技术太阳能乱七八糟都沾点边飞机游艇轿车这些常用交通工具齐全家里管家佣人园丁司机……” 谢传敲击桌面,卫蛰立刻闭嘴。 “我是问,你有没有哥哥或弟弟。” “只有姐姐。” 谢传有些冷淡地“哦”了一声。 卫蛰警觉,怎么了怎么了,老婆这是担心以后嫁过来也要继承家产?他赶忙解释:“生意都是我姐在管,所以家产有她一半,并不全是我的。” 谢传的心思却已经飘到了别处,老爷子身体变差之后,经常在医院里给谢传打电话,他不擅长跟小儿子聊天,提起最多的仍是那个令他念念不忘的大儿子。次数多了,搞得谢传也开始频繁梦见他哥。 谢传是在大哥离世后意外翻到他遗物,才从日记本里窥见大哥对他深沉的爱护。大哥的梦想是当一名战地记者,生在谢家,虽然不太可能实现,但比起想当道士的弟弟,这个梦想已经算是比较靠谱的了。初一暑假,谢传没带任何电子设备,背着行囊独自徒步一千五百公里去到武当山,年长他13岁的大哥瞒着家族长辈,动用各种关系,翻山越岭花了近二十天才找到弟弟,他对谢传承诺,只要上完大学,以后家族事业不需要他出任何一分力,到时候他想干什么都可以…… “谢传?” 谢传回神,瞥了卫蛰一眼:“嗯?”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谢传眨了眨眼,拿起一串烤鱿鱼,低头吃起来。 “你有经常给你姐打电话吗?” “没……”卫蛰声音发虚,因为每次打电话基本都会挨骂,他小心翼翼看了对面的人一眼,试探着,“我以后会尽量多和她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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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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