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严。”岑慧笑着摸摸小珩的发顶,“叫我慧姐就行。” 一声“小严”让严余放下微微绷紧的肩膀,他放松地笑:“慧姐。” 劳斯莱斯没往奚家老宅去,岑慧将严余送回了云顶天馥,临走前留下个手机号,让严余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她。 严余将慧姐的号码存进通讯录,给小珩喂了水,让他自己玩儿,然后推着行李箱进卧室。 奚渐庭傍晚回到家,进入主卧,看见严余背对他侧身躺在床上,走近了,才发现小小的一团严小珩在他怀里,嫩嘟嘟的小脸蛋压着严余手掌心,闭眼睡得很香。 奚渐庭看着这一幕,心软到不行,慢慢弯腰在严余颊边亲一口,也亲了儿子一口。严余睫毛轻颤,慢慢睁开眼:“你回来啦?” 他将手从儿子脸下抽回来,翻身往奚渐庭怀里钻,奚渐庭揽住严余,盯着小珩看了会儿,确认他没醒,这才帮儿子掖好被子,抱起严余离开主卧,进入隔壁房间。 严余后背挨到床垫,迫不及待仰头索吻。奚渐庭缠住他舌头深吻,手放到严余腹部,揉抚片刻后慢慢往下摸去,严余自己动手脱掉裤子,那天视频他就在想了,想让奚渐庭好好摸一摸他。 “这几天有没有自己弄?” 严余摇头,在奚渐庭耳边小声说:“等你弄。” 奚渐庭喉结清晰滚动,声音略哑:“饿吗?要不要先吃晚饭?” 严余睡了一觉是有些饿,但他现在不想吃食物。奚渐庭看懂了严余黏糊暧昧的眼神,笑着附到他耳旁:“知道了。” 奚渐庭先满足严余的要求,将他上下摸到湿透,然后用那些水做润滑,手指没入他臀缝里。严余几天没见奚渐庭,下午又睡饱了,处于孕期的身体里里外外透着暖融融的骚意,湿软肠穴抽搐着夹住入侵的手指,被抵着前列腺重重碾弄了会儿便滴水弓起腰,哭喘着射出来。 歇了会儿,见严余大腿夹着他手不放,奚渐庭亲亲他,手伸到前面,揉弄湿漉挺立的小阴核,严余哆嗦着喘起来,蜷缩在奚渐庭怀里,心满意足地又爽了一回。 “奚渐庭……” 奚渐庭回神,望着严余,没注意听他刚说了什么:“嗯?” 亲子餐厅里,严小珩兴高采烈地在和新朋友玩跷跷板,严余坐到奚渐庭身边:“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方便和我说吗?” 奚渐庭静了会儿,说:“我家人知道了我和你的事。” 有程骏那通电话在前,严余并不觉得意外,他低头捏奚渐庭的手:“是不是你家人不同意我们……” “怎么会,他们都很喜欢你,我爸妈大后天的机票,从爱丁堡飞回来,我姐要请你吃饭,我哥……”奚渐庭声音停顿了下,严余紧张得挺直了背:“你哥,他什么反应?” 奚渐庭看着严余,突然凑近了亲他:“我哥听说他有个四岁的侄子,激动得犯了心脏病。”严余脸色一变,原来奚冶住院竟是因为这事,奚渐庭笑了笑,又说,“不严重,我离开时他还中气十足地在那教训下属呢。” 严余大大松了口气,没事就好,虽然奚冶以前曾对他说过一些不是很友善的话,但他毕竟是奚渐庭的哥哥。 是啊,奚冶可是奚渐庭的亲大哥,有些事终归是瞒不住的。 这下轮到奚渐庭问严余:“怎么了,你看起来像是有话要说。” “嗯。”严余深呼吸,点头,“我有话要和你说。”
第29章 29 耶,买裙子! 在严余坦白过往的整个过程里,奚渐庭没有询问,没有打断,从始至终眉眼低垂,拿着张湿巾慢慢帮严余擦手。 大概是因为紧张,严余手心出了很多汗。 奚渐庭想,严余选在这时候讲,估计是担心他会先一步从他哥嘴里知道真相。 奚渐庭这次从淮城回来,确实弄清了一些事。他知道严余母亲曾以治病为由向奚冶索要数百万报酬,也知道奚冶去找过严余,说了一些戳心窝的难听话,还知道他的记忆缺失是斑蟊素严重过敏导致的后遗症。 他也知道严余曾去过奚家,只是阴差阳错,两人没能见上面。 严余再成熟,那会也只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人生大事,他肯定会害怕,肯定很希望有人能抱一抱他。 但是奚渐庭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所以严余只能挺着肚子独自一人跨越两千公里到蓉城找他。 严余按住奚渐庭捏着湿巾的手,阻止了他反复拭擦的动作。以奚渐庭的性子,若是刚知道这些事,他是不可能这样安静的。严余忍不住叹气,他没猜错,奚渐庭果然已经知道了,他这样任性,奚冶的病很大可能就是让他闹出来的。 奚渐庭一直低着头,严余既担心他偷偷红了眼,又担心他一个气不顺,再去找他哥理论,进一步加深兄弟间的隔阂。 严余从未恨过奚冶,因为他一直都清楚,对方没错,没说错,没做错。将心比心,若是严余有奚渐庭这样一个弟弟,他绝不可能放任乱七八糟的人靠近,只会把他小心翼翼养在玻璃房里…… 严余陡然从某种变态的臆想里回过神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么一想,其实奚大哥对他已经足够仁慈,起码没用手段将通往奚渐庭的路全部封死。 严余绞尽脑汁替大哥说话。 “我妈临终前对我说了跟你家要钱的事,你哥找我的时候我有跟他道歉,他没错,错的是我们。” 奚渐庭想,哦,原来严余并不知道他妈要钱的事,他还给奚冶道歉了。严余救了他,要多少钱都是应该的,奚冶怎么没错?严余都道歉了他还要说难听的话,就是因为他说那些话,严余才会拒绝他,奚冶就是有错。 “其实也怪我自己没跟保安说清楚,我只说了姓严,这个姓氏这么常见,你哥不知道是我,将陌生人拒之门外也情有可原。” 奚渐庭想,就因为知道是严余,奚冶才会将他拒之门外。他哥就是故意的。 “哈哈,只是一些小误会,说开就好了。” 五年里他承受了多少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他吃了那么多苦,却说只是小误会。奚渐庭心疼得都要麻木了,他想,严余这人就是太过老实,心又太软。 “那个时候,你……” 严余被奚渐庭的声音吓一跳,赶忙倒了杯水给他。 奚渐庭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喝得很慢,给自己留出调整情绪的时间。 严余猜到他要讲什么,抢先替奚大哥解释:“小珩那事跟你哥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自己粗心大意,记错了预产期……” 奚渐庭猛地捏紧杯子,盯住严余。 严余被他看得心虚,讷讷往下说:“虽然来不及去医院,但其实也还好,谢传在山下买了栋房子,提前准备好的东西都在那里,正好,我自己用上了。” “你……你自己在家生的小珩?” 奚渐庭没有落泪,但是眼睛很红很红,他仿佛下一秒就要碎了,严余甚至怀疑等会从那眼眶里跌落的会不会是血红的液体。 严余心脏像被抡了一拳,细密的疼痛猛泛上来,人都懵了两秒。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所以奚渐庭刚才不是要说这件事,他或许知道严余去奚家找过他,但并不清楚具体的时间。 两大滴泪水从奚渐庭眼睛里落了下来,不是红色的,但严余还是觉得,完了。 “爸爸!” 严小珩折腾出一身汗,跑回来找大人要水喝,严余拿起桌上印着卡通图案的马克杯,往凉白开里加点热水,严小珩像头小水牛,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杯里的温水,扭头又去找他的新朋友玩儿了。 严余捧着空马克杯,像犯了错的小孩,低垂着脑袋,没敢往奚渐庭那儿看。 “严余……” “我不该瞒你,更不该这么久才来找你。”严余把纸巾推给奚渐庭,“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 奚渐庭抽走几张纸巾,起身往外去。严余愣愣坐在座位上,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门口,手机轻振一下,奚渐庭发来消息:我到外面透透气。 严小珩跑来跑去疯玩,说肚子饿,严余又给他点了份儿童餐,最后一点薯条吃完时,奚渐庭回来了。 小珩吮着手指上的番茄酱,甜甜喊:“妈妈~” 瞬间一大堆目光聚集到奚渐庭身上,他神态自若,对儿子笑了笑,带他去洗手。 一家三口离开餐厅,奚渐庭抱着小珩走在前面,严余一个人失魂落魄缀在后头,突然奚渐庭停下脚步,严余一个没注意,直直撞了上去。趴在奚渐庭肩头的小珩咯咯笑起来,伸出小手摸严余脑门,奚渐庭将严余拉到身侧,牵住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妈妈,明天早上你可以送我去上学吗?” 严余没来得及高兴,又被严小珩一句话吓得把心提了起来。奚渐庭正不高兴呢,这孩子可真会挑时候说。 “可以。” 严余微一愣,严小珩高兴地在奚渐庭脸颊狠狠亲了一口:“妈妈,我爱你。” “我也爱你。” “妈妈,那你明天可以穿裙子吗?” 奚渐庭停下脚步,严余吞了口唾沫,试图往回抽手,奚渐庭侧头睨他一眼,握紧了没让他逃。 他问严小珩:“哪种裙子?” 严小珩激动地伸手比划:“就那种,长长的漂亮的粉色公主裙。”他妈妈这么漂亮,穿起来肯定比陈美妍妈妈要好看很多很多倍,他可是严珩,是班里最厉害的小班长,他才不会输! “粉色公主裙?”奚渐庭问严余,“你觉得呢?” 严余觉得,是裙子就行,不用在乎长短和颜色,但如果一定要说,他觉得出门还是穿长一点比较好,在家……严余偷偷咽口水,奚渐庭那么白,自然是越短越好,越粉越美。 “爸爸,你流鼻血了!” 奚渐庭无语,递了张纸巾给严余。他现在算是明白过来,严余之所以动不动就在他面前流鼻血,没有别的原因,纯粹就是思维太活跃。 奚渐庭没说话,左手抱着小的右手牵着大的,把这对父子带到了某品牌女装店门前。 严余:“……?” 严小珩:“耶,买裙子!” “只有这一次。”奚渐庭把儿子塞进严余怀里,捏捏他耳朵,“进去挑吧。” 严余被从天而降的惊喜砸得晕头转向,几乎是脚踩云朵飘着进了店门。 “哇,那件裙子好漂亮啊,爸爸!” 火眼金睛的导购员一看严小珩就知道这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热情地迎了上来。 社交小能手严小珩对他妈妈的身材和外貌进行了一番天花乱坠的描述,喜提赞美声无数的严先生瞬间觉醒挥金如土技能。 这件这件这件还有那件,买! 配饰来几样,丝袜再来一些,鞋子也不能少,买买买,全部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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