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澜生一把掰下他搭在小腹的手,撑床坐起来,眼神复杂地盯着他。 顾青逾不明所以,揉揉眼跟着起来,“怎么了?” “不准再越界,否则你还得走。”宋澜生威胁道。 这威胁对顾青逾显然分外有效,他受伤地问:“如果你养了别人,那人可以亲你吗?” 宋澜生顺着他的问题思索,答:“当然可以。” 都包养了,除了做爱情绪价值是肯定要给够的,不同他亲密些,哪来的情绪价值? “那他们可以,我为什么不行?”顾青逾跪坐在宋澜生面前要说法,咄咄逼人。 “他们只图我的钱。”宋澜生脱掉半边裤子,攥着他的手往下摸自己的阴茎,“感觉到没有,我是男的,你是直男,你和他们不一样。亲什么亲?你不嫌恶心啊?” “你不是说我喜欢你嘛,那我也没那么直。”顾青逾触电似的收回手,耳根有点红。 就这根东西现在还有点接受困难,但是昨晚上那口水汪汪的穴属实突破了他的心里防线,他知道那口穴会让宋澜生失控,露出最不加掩饰的渴望,那是一把钥匙,打开宋澜生的钥匙。 昨晚他几次窥见宋澜生平常不易露出的沉沦之色,在他手酸的时候,宋澜生甚至会动情地坐在他手上,搂着他的脖子自己前后晃动腰肢,底下的小嘴会吸得很,沉甸甸的乳房也故意擦着粗糙的衣服泄火。 他承认他有那么一瞬变态,生出一种想要吞掉宋澜生、让别人都不能见宋澜生的冲动。 男人又如何,男人情动的时候,不也一样?何况宋澜生这么漂亮,性格又好,床上也放得开,那双小鹿般无辜的双眼迷离地望着他时,简直勾魂摄魄。 堪称完美。 宋澜生不知道他在脑袋里打量自己,但见他神情呆滞注视着自己身上某个地方,直觉他没想什么好东西,拢了拢衣服,一巴掌拍过去,“你在想什么?” “别用那种掂量东西的眼神看我,再有下次就滚!”宋澜生从那直勾勾的眼神里感觉到了侮辱。 那种劣质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让人止不住厌恶,顾青逾虽然对性接触不多,但是长年累月待在不好的环境里,经历过男生爱开黄腔那个年纪,再加上有个爱赌的爹,黄赌毒全沾可能不常见,但黄和赌连一起的倒是常有,保不齐被污染过。 也是,顾青逾不了解纯粹是因为穷,还是个被吸血的,但凡家里有点钱,指不定接触之后会变成什么样。 顾青逾回神,吸溜了下口水,一抿嘴发现没流出来,这才松了口气——没丢脸。 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在对着宋澜生意淫,“啪”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比宋澜生那巴掌还狠,脸颊立马浮出一道通红的手印,“对不起。” 怎么对恩人打量起来了,思想真龌龊! “不准再有,听见没有?”宋澜生俊眉微拧,见他认错态度诚恳,心里头的不适淡了些。 “听见了。”顾青逾认错的同时意识到什么,猛地仰起脑袋,目光清亮,“所以我可以留了下是吗?” “你可别误入歧途,”宋澜生转身开始换衣服,“如果今晚作业不多,我给你找两部片看看,你看看女人什么样,别总盯着我。” 顾青逾纳闷:“为什么?” “别喜欢我。” 宋澜生丢下一句,不再多说,在顾青逾“十万个为什么”的声音里带他出门吃饭。 坐在车里,顾青逾还在问:“为什么不可以喜欢你?” 宋澜生实在受不了了,拉着一张脸扭头,“除了学费,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你喜欢我,除了改变性取向,还有什么用?” 随后,顾青逾问了一个连宋澜生都回答不了的问题:“为什么要有用?喜欢就是喜欢,要有用干嘛?” 宋澜生两瓣唇启合好一会,什么都没答出来。 就像他喜欢做题,都已经是社会人士了,也不考证什么的,就是喜欢写,也没什么用。 喜欢不需要有用。 喜欢一个人更不需要。 宋澜生面不改色:“你是直的,我没忘。” 顾青逾:“可是你说我喜欢你,我应该也没有那么直。” 宋澜生从善如流海口:“那我说错了,你不喜欢我,你就照这一条践行。” 顾青逾抿唇,望着一盏盏路灯光照下宋澜生忽明忽暗的侧颜,思忖道:“可是我想亲你。” 宋澜生:“……” 顾青逾眼底迸射出异样的光彩,追问:“这是喜欢吗?那我可以亲吗?” “不可以。”宋澜生斩钉截铁,深吸一口气,问,“那你喜欢吃饭吗?” “喜欢。”顾青逾答得没有丝毫犹豫。 “那你喜欢吃饭就行了,晚上想吃什么?”宋澜生选择岔开话题。 早知道顾青逾这么憨,就不提“喜欢”两个字了,他自己都意识不到,指不定昨晚还能少点事。 奈何世上没有具有预言功能的东西,也没有后悔药,回不去了。 “想喝你做的汤。” 他还非要加个前提。 宋澜生把他送走之后,回家反省了一天,纠结要不要把人弄走。 弄走顾青逾很方便,一个电话打给程竟思办理住校就行,而且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告诉过顾青逾大门密码,就是追过来也进不了门。 但是重新物色小情儿就会面临顾青逾说的那个问题,而且还有时间问题,他总不能每天晚上在浴室坐上几个小时,就一点一点地挤奶吧? 不得不说,顾青逾学习和适应能力挺强的,已经熟练掌握他需要多大的力气吸奶,也发现痛一点会更容易让他达到高潮,不惜下狠手掐他敏感点。 昨晚他的确是享受到了,三处齐喷不是没有过,但是顾青逾开窍头一回就让他攀到了阈值巅峰,还是很难得的。 最重要的是,顾青逾全程以他的性事感受为主,不图自己爽,若是找了个面上听话,做的时候只顾自己爽的,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比来比去,随便看入眼的顾青逾好像成了最佳人选。 想不出法子,他便干脆不想了,为什么他花了钱,还要自寻烦恼? 可是顾青逾不应该啊,他怎么会对自己起心思呢?性别都不一样,他在搞什么东西? 不是硬不起来吗,怎么又能硬了? 宋澜生少有烦心的时候,此刻毫无头绪,也只能自暴自弃趴在床上抓头发,他什么时候这么有吸引力了,居然能让一个死直男起心思! 好烦! 为了摆脱困境,宋澜生去了书房。一坐又是一天,他在五三里看到了近几年高考的新题型,有他不大明白的地方,学得一入迷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等到了晚上,天色变暗,手机闹钟叮铃铃响起,他才从一桌子书里抬起头,看见闹钟备注是“做汤”,紧接着就忆起顾青逾雀跃提出要求的脸,扫了眼桌子上的各种书和卷子,他关掉闹钟,然后点了家鸡汤让人送过来。 不多时,手机铃声响起,宋澜生一看是外卖,起身开门去拿。 开门的时候看了眼,差不多九点五十,距离顾青逾到家没剩多少时间。 这家鸡汤送来的时候是直接煲在锅里的,过后可以选择让人把锅带回去,也可以留下,付个锅子的费用就行。 宋澜生下单的时候直接把锅买下来了,所以鸡汤一到就让人把锅给他端进厨房保温。 午饭简单吃了点面,晚饭还没吃,闻见鸡汤的香味他也感觉到了饿。 不过等在沙发上坐下休息片刻之后,他忽然发现屁股不大舒服,想起昨晚上顾青逾掐得狠,里面可能肿了,只是今天一直沉迷写题,没有注意。 此刻注意到了,宋澜生闭了闭眼,只觉得身心俱疲,摸进屋里,垫了张尿垫,从床头柜里摸出来一张折叠镜立在尿垫前面。 拿出药膏脱了裤子,对镜上药。 前一晚做那么凶,忘了处理,好在恢复力还可以,肉穴已经合上了。 他下面特别干净,没有耻毛,整体泛粉,就连穴口的褶皱都是让人喜欢的浅粉色。 虽然好看,但是打过药的。 他只在打药的时候见过自己下面最初长什么样子,也算得上干净,颜色比现在略深,不过腹上有稀疏的耻毛。 他是被绑起来,眼看着下面被剃光,继而注射药物的。 那药效浓烈,刚注射进去的时候整个下面又痛又麻,过了小半个月痛感才渐渐变淡。 从那以后,下面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那时候他就像只小白鼠,长期处在一种被探索的状态中,逃脱不掉,被开发、被改造。 好在都过去了。 宋澜生放平呼吸,一根手指沾了药,轻轻送入小穴。 小口还算软,进入一指非常容易,就是消肿的药膏太凉,一进去,内壁陡然一阵煞凉,宋澜生屁股一紧,止不住咬牙“嘶”了声夹紧双腿,腰胯险些没忍住弹起来。 几年没经历过把里面玩到肿的状态了,他自己玩的时候没这么狠,结束之后只用把药抹在穴口就行了,突然抹进去,挺不适应。 正急喘着气,门铃突然响了,顾青逾回来了。 宋澜生本想抹完了再去开门,但是顾青逾摁了两下发现没人来开门,急了,边疯狂拍门铃边扯着嗓子在外头喊。 “哥!我知道你在家,我看见屋里灯亮着呢,开门呐哥!你不是说我可以留下吗,又反悔了?” “我发誓我再也不乱想了,你开门!哥!” “喊什么喊?!”宋澜生一脸复杂地打开门,眼看着顾青逾脸色由阴转晴,咧着嘴狗熊似的扑上来。 宋澜生被扑得一个趔趄,要不是顾青逾搂得紧,整个人都要摔下去了,正要呵斥,就听顾青逾哭腔又上来了,“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什么叫又?”宋澜生嫌弃地拍拍他手臂,示意他起开,“去去去,压得我脖子疼。” “哦。”顾青逾乖巧撒手,换了鞋,把书包放在沙发上,忽然闻见一股香味,扭头就要往厨房去,“什么饭啊?好香。” “鸡汤,吃去吧。”宋澜生交代一声,转身进屋。 余光瞥见宋澜生走路姿势不对,顾青逾重新把目光放在宋澜生身上,转身跟他走。 宋澜生要关门的时候才发现顾青逾在屁股后面缀着,也就没管他,上床脱了裤子准备继续抹药。 刚刚那点药还没碰到肉核他就被迫去给人开门去了,白抹。 哪知这么快就化了,顺着腿根往下流。 看见他腿上白液的瞬间,顾青逾脸色变了,猛然走上前掰开他两条腿,盯着他穴口流成几股的白色液体,呼吸急促,“你和别人做了?你不是说我给够了吗?你怎么……” “做个头啊!”宋澜生有些恼了,这几天他发脾气的频率越发高了,“都被你玩肿了,我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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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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