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晦暗着眸色说好,于是手就往下去了。 祝渝没太没有安全感了,所以把柏沉抱得很紧。 柏沉的手顿了一下,问他:“害怕吗?那今天就到这里吧。” 祝渝忙摆头,着急接话:“不怕不怕,要做要做!” “和师哥的话,就不怕的。”祝渝更用力地抱紧了柏沉。 柏沉笑了一下,低磁的笑声缱绻又暧昧,很有颗粒感,摩挲着祝渝的心脏。 …… 祝渝觉得自己像是在啜泣,又或者是其他的,但具体怎样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没多久后他眼前突然一阵发白,脑子也跟着放了空,随后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跟着流失了。 他眼尾挂着泪珠,水汽氤氲,气喘吁吁地看着柏沉,用哭腔要求:“你亲亲我,哥哥。” 柏沉就低下头去亲了亲他,随后才拿纸巾擦了擦手。 擦完手后他们又接了吻,祝渝口腔里所有的氧气都被汲取走了,他闭着眼,眼泪吧嗒地流。 这是因为太舒坦而掉出的生/理泪水。 “小鱼,还可以继续吗?”柏沉吻他的眼睛,他的脸颊,压着腹腔的欲//火去问。 祝渝小声地嗯了一声。 于是柏沉直起了腰,双膝分别跪在祝渝腿两侧,衬衣的纽扣被解开了两三颗,练得十分完美的胸肌轮廓也若隐若现。 祝渝看着柏沉,小声提要求说:“哥哥,可以把衣服脱掉吗?” 柏沉:“嗯?” “我的?”柏沉尾音微微扬起,接着又调侃似的跟了一句:“还是小鱼的?” 他垂着眼皮,眸子半眯,长睫敛下,却掩饰不住他自瞳仁散开的那一抹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和情//欲,祝渝有一种自己要被拆骨入腹的错觉,他目光落在柏沉的胸/口,有些打怵地摇了摇头。 柏沉就低下腰,捧住祝渝的脸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唇,温声哄着问:“怎么了?” 祝渝心里的那点怵意一下就被这个温柔的吻哄得烟消云散了,他语气小心翼翼:“哥哥的,衣服……” 于是他就看见柏沉直起腰,抬手将衬衣的纽扣从上至下一一解开,健硕饱//满的胸肌和沟壑分明的腹肌出现在了祝渝的视野。 祝渝一双眼睛都盯直了。 柏沉把他两只手抓起来,放在了自己/胸/肌上:“这样会好些吗?”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祝渝幸福得差点晕厥过去。 大概是有了两次的经验,祝渝这次没再流鼻血了。 !! 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的祝渝什么都顾不上了,他似乎是得寸进尺,又似乎是恃宠而骄,总之他听见了自己抖着声音问:“可可可……可以咬吗?” 柏沉点头。 他抱住祝渝的腰和臀,将两人调换了位置,让祝渝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此处删改两千字) 终于,结束了…… 祝渝浑身汗津津的,累瘫在了柏沉怀里。 半个小时啊,他男朋友这个体力是不是太好了…… 他们只来了一回,主要是祝渝哭得太厉害了。 柏沉给祝渝洗澡的时候,祝渝看着他重新爬起来的欲望,轻声问他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柏沉摇了摇头,拿浴巾把祝渝裹起来抱回到了床上。 最后柏沉洗完澡出来也躺回了床上,祝渝趴在柏沉胸口休息,柏沉的手轻轻按揉着他有些泛酸的腰。 祝渝有些羞涩地问他:“就一次吗?哥哥。” 柏沉捏了捏他的耳朵,好像有些无奈,但语气却充斥着心疼和自责,他说:“你哭了。” 祝渝脸红得厉害,亲了亲他的脸颊:“哭也不一定是因为痛吧……很舒服的。” 他说得太直白,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柏沉又笑了一声,拍了拍祝渝的后腰,没有再继续的想法了,他说:“睡觉吧。” “可我们不是还要去便利店吗?”祝渝把头支起来说。 现在也不算晚,才晚上八点多,便利店十点多才会关门。 柏沉问:“你可以吗?” 祝渝坐起了身,“可以呀!” 就是腰有一点点酸,但其实到后半段的时候,柏沉真的很照顾祝渝的感受。 动作很温和,也会在祝渝哭得太厉害的时候停下来去亲他,哄他。 总之祝渝对这次的感受就是挺舒服的。 柏沉跟着坐起身说:“我去给你拿衣服。” 两人共穿着一套睡衣,祝渝穿着上衣,裤子在柏沉身上。 柏沉起身下床后,祝渝就看见了他身上被自己留下的印记。 抓痕,咬痕和吻痕基本都集中在了柏沉的胸/肌上,特别是他胸口那颗痣的周围,布着一圈圈牙印和吻/痕。 祝渝有些愧疚,等柏沉把他的衣服拿过来坐在身边后,他就伸手去用手指指腹蹭了蹭那些牙印,声音自责:“哥哥,对不起。” 柏沉抓着他的手亲了亲,“不疼的。” 确实不疼,祝渝咬的时候他就在想,怎么像小狗似的喜欢四处留印记,偏偏咬得也不疼。 祝渝跪直腰,上前去亲了亲柏沉胸/口的那颗痣,酥酥痒痒,柏沉呼吸一重。 祝渝又往那里吹了吹风,冰冰凉凉的,他没有说一句话,但柏沉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觉得祝渝这样很可爱。 如果不是祝渝突然满眼纯情地抬头问他等会儿宵夜可不可以吃番茄鸡蛋面,他差点就要问祝渝可不可以再来一次了。 他同意:“好,一会儿我们也买点番茄和鸡蛋回来。” 祝渝说好。 于是柏沉把祝渝的卫衣拿过来,帮他脱睡衣,祝渝也很配合地张开了手。 可能因为自小是在不错的家庭中长大的,祝渝没吃过什么苦,皮肤也相较于要容易留痕一些,柏沉记得自己分明没用多少力度,腰间却留下了两道红色的掐痕。 身上也印着斑斑点点的红痕。 柏沉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祝渝腰上的印记,一边给祝渝套上卫衣一边说:“抱歉,下次我会注意的。” 祝渝抱住了柏沉,去亲了亲他的脸,说:“没关系呀!不疼的。” 他没觉得疼。 而且他喜欢柏沉留给他的这些印记。 柏沉总觉得祝渝是在强撑,所以就连换鞋这件事都被他揽了过去。 祝渝翘着脚,柏沉蹲在他身边给他穿鞋和袜子。 穿好鞋子后,祝渝往角落里瞥了一眼,又看到紧闭的厨房门,突然想了起来。 “师哥!我们的刘波!”祝渝倏地一下站起了身。 哎哟……扯到后面了。祝渝眉头轻皱,往前踉跄了一步,柏沉手快地捞住了他,立马关心:“还好吗?” 祝渝摆头:“没事没事,还好还好。” 他往厨房跑去,打开门后就和里面坐在门前,一脸怨愤的一辆“半挂”对视了上,祝渝费劲把它抱了起来,语气十分诚恳地倒着歉:“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刚刚两人在激情探讨人类奥秘的时候,刘波很没有眼力见地跳上了床,于是柏沉就一只手把他抱起来,另一只手将刘波捞起来关进了厨房。 祝渝记得柏沉当时还很认真地和刘波解释,说:“抱歉刘波,二十分钟后就放你出来。” 结果过去了快四十分钟他们才记起来这事,祝渝愧疚坏了。 “我可怜的刘波啊。”祝渝挠了挠刘波的脑袋。 柏沉也走来和刘波道歉,不过刘波十分傲气地别开了头,谁都没搭理。 “我记得我带了牵引绳,把它带出去遛遛弯,它在外面玩会儿就好了。”祝渝偏过头对柏沉说。 柏沉声音轻和:“我去拿绳子。” 他们给刘波套上牵引绳,穿上了厚衣服后才一起离开了民宿。 外面吹着冷风,祝渝穿得很厚,裹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头戴着一顶黑色的针织帽,把他耳朵都盖住了,脖子上也围着一条厚厚的围巾。 祝渝觉得自己被柏沉裹成了一个球。 他的手被牵着,和柏沉的手一起塞在柏沉的羽绒服口袋里,牵着刘波的绳子从柏沉的口袋里延伸出来。 刘波平日里虽然和祝渝一样懒懒的,但偶尔这样在外面逛逛也是很配合的。 凉风习习。 卡其雅小镇一到晚上,那些民宿前的彩灯就会打开,走在巷子里一点也不觉得阴森,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温馨感。 来这里旅游的人有很多,光是中国人祝渝就看见了不少。 祝渝看着四处撒欢捉飞虫的刘波,笑着对柏沉说:“希望刘波以后能和龙傲天还有翠翠它们好好相处。” 他之前和柏沉提及过家里的那些小动物,那都是祝渝自己养的。 富贵是祝渝在游乐场套圈套回去的,翠翠,龙傲天和刘波都是祝渝在路边捡的。 “等以后我们吃完晚饭,还可以一起遛它们。”他们说话的时候会哈出白色的雾,很快就和冷空气融为了一体,最后被风吹得烟消云散。 柏沉:“好。” 他把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将祝渝歪掉的帽子扶正了一下。 他关心问:“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祝渝动了动肩,挺了挺腰,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感觉,然后摇头说:“还好。” “就是腰有些酸,还有肚子……有些奇怪,酸酸涨涨的,总感觉你还在里面一样……”祝渝很直白地把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 他的耳根不知道是被风吹红的还是被祝渝一番话说红的,总之他神色难得这么的不自在。 祝渝说完后又埋怨似的补充了一句:“都怪你,没事长那么大干嘛?” 柏沉:? “嗯,都怪我。”虽说不是很理解祝渝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但他还是会顺着祝渝的话接下去。
第44章 【加更】 祝渝又被逗乐了,他用手肘去怼了一下柏沉的腰,“我说什么啊你就说好,真是的。” 柏沉也跟着笑,微微低头看着祝渝。 他觉得祝渝做什么都在影响着他,开心,难过,生气,郁闷…… 和祝渝认识以后,柏沉才开始频繁的感受到自己情绪会随着别人的情绪波动而波动着。 紧闭的门扉被轻轻的叩响,有一只漂亮的萨摩耶跳了进来,从此门扉里面的世界开始被点亮。 阴影被驱散。 他在哪儿,太阳就在哪儿,光也就在哪儿。 祝渝正在看手机上的天气预报,他吐槽说:“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雪,结果就光吹风了,要冻死谁呢?!” 他看见祝渝的长睫被风吹得轻颤,薄唇张合着,好听的声音也跟了出来。 “小鱼。”柏沉突然唤他。 祝渝抬起头看他:“嗯?怎么啦师哥?” 柏沉突然把两只手都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捧着祝渝被风吹得有些冰凉的脸,低着头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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