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潇已经为何以默陷进去了,何以默这么华丽的男人要是存心耍于潇,耍完后大概就像这样拍拍屁股就走。一栋对他来说小小意思,却对于潇来说算是人生最贵财产的公寓足可弥补于潇。 于潇真的像个傻瓜一样想了好多好多。以至于这么送他去纽约的时候,真的有连灵魂都要被带走的错觉。“浮光,知道吗?没有灵魂的人是活不下去的。所以你一定要回来我身边。”满满的懊恼、焦虑、担忧、慌乱过去,于潇的内心最后只能这么期盼着。 而何以默完全懂得这个小傻瓜现在不悦地嘟着嘴所胡思乱想的事情,所以才会这么什么也不说,说多了他会想更多。“于潇。”在走入登机口的最后一秒,何以默伸手穿透于潇的黑发,捋着他那短碎柔顺的发丝,看着他忐忑的眼睛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你永远不会知道。” 轻柔的吻随着这句滚烫宣言降落。“等我回来。相信我。” 于潇忐忑地看着男人在航空港口离去的华丽身影。其实以往的于潇真的没有想过自己要跟一个同性谈恋爱,是因为这个人是何以默,于潇才这么一踏足就深陷下去了。 但,等我回来,相信我。这是何以默说的。只要何以默说,于潇就愿意相信。 一个月后,于潇在残暑的九月迎来了大三新学年的开学,何以默也从美国回来。在分离的这段时间,他们一直保持频繁联系。 这一晚,何以默给了他一个惊喜,开车来接他,却不事先告诉他。 晚间的选修课下课后,于潇跟同系的同学一起走出。这个时候,他已经有了两个地方可以住,一个是他的宿舍,一个是何以默买给他的房子。他去哪里过夜全凭心情决定。 这一晚,还没想好是留在宿舍里跟三明还有心治他们一起打牌,还是独自跑去豪宅享受贵族式的休息生活,他看到了N大的篮球场边停泊着他熟悉的车。所以,是那个在这些日子不断地告诉他“自己想他想得睡不着,想他想得都会笑”的人回来了。于潇对着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露出最灿烂的笑容。 “于潇,就算刚才选修课上又有好几个系花给你递了情书,你也不至于憋这么久才笑出来吧?你装个屁啊!”不明其中究竟的三明戏谑他道。 “三明,帮,帮我把书包拿回去,今晚我不回宿舍了。”于潇双眼放光,甚是激动。 “你要去哪?” “我不是买房了嘛?我去我房子里住。”于潇穿过教学楼前的运动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得飞快。 等待是好的,也会是坏的。对幸福的人来说,等待总是好的。 要不是因为N大林荫路上的路灯太亮,于潇一定会要这个在于潇眼里是全世界最英俊最完美的男人在车上就激吻他的。 宾士轿车从N大驶出。一路上,于潇的手都被何以默紧紧握住。两个彼此都是经历着人生第一次爱恋也会是最后一次爱恋的傻瓜即使将彼此的手捏得手心出汗,也还是不愿意放开。满溢的思念让两人忘记了全世界。 “何以默……你真的回来了?” “对不起,因为跟美国方面合作的案子有点麻烦,所以有点晚。” “没,没关系。” “我知道上次在机场,你送我离开时你在担心什么。我说爱你那件事,绝不是耍你。” “……真的吗?” “我在美国的时候想着你的事情,就会笑,兴奋到半夜睡不着……我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日子。我知道我好傻,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要这样傻傻地想你,想你今天过得好不好,想你今天会不会又搞出什么乌龙来,想你一直挂笑的脸,想你……一想到你就会觉得好快乐……怎么想都想不够……” 宁静的马路上,昏黄街灯一盏盏地后退。听着这么多浓情的想念,于潇主动将唇贴上了何以默充满快乐与懊恼的面颊。原来爱情这个恶魔才不是因为他是何以默,是浮光满城,就放过折磨他。这些日子,他跟于潇一样经历着这甜蜜的苦痛的折磨。 为了让自己偶尔也小赢他一次,于潇决定,不告诉他近来半夜N大的运动场上经常有一个疯子在发狂地奔跑,那个疯子总是一边跑一边冲着天空大叫“浮光,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全世界我最喜欢你!”“浮光,不准抛弃我!你说过给我最好的!”“浮光,我在等你,你快回来!”。 那个疯子,毫无疑问,就是于潇。囧。无法克制自己做出这么疯狂过动症儿童样子的原因是,于潇睡不着,无论如何都睡不着。想何以默想到睡不着。想浮光满城想到睡不着。身体里每根血管都充斥着想念他的激奋。 所以,一下车,干柴烈火的两人在电梯里就激吻了起来。到了两人的爱巢里,就更是放浪形骸地要用对方的身体来确认这既焦灼得让人恼又让人笑的汹涌情欲。 奢华客厅的长沙发上,何以默衣衫半解地将已经被他剥光的于潇压在身下激烈地亲吻,狂野地爱抚。 于潇红着脸的模样、身上阳光的味道、皮肤的光滑、敏感部位的害羞,这一切的一切令何以默思念得到了抓狂的程度。 残暴的唇像游走的火焰一样烧过于潇的周身,咬着于潇亟待亵玩的胸前红樱,令于潇发出嘶哑的呻吟。他哑声叫得越多,何以默就越失控。 将于潇的两只乳粒交替吮吸得宛如盛夏的鲜红石榴子一般后,何以默改用手指去抚弄硬挺的它们。唇则是移去吻触于潇慌乱喘息的口。而且,还做出了最绝杀的挑逗:“于潇,跟我结婚,让我做你丈夫好吗?” 于潇气喘吁吁地囧了,“又,又不是在打网游?” “本来就不是,是真的丈夫……”于潇的手被牵起,有环形的沾染着体温的东西套上去了。于潇怔住,于潇不知道他这次回来会如此慎重地为于潇带来了这个环。被何以默揣在衬衫胸口口袋里许久的戒指沾染着何以默的体温,因而更让于潇感到温暖。 “何以默……我们……”于潇看见了戒指在暗夜里闪出的浮光。 “就让我们这样到老……”做完这个确认,何以默又将自己对于潇的进攻升级了一个强度。于潇淫靡的腿间昂扬被何以默伸手握住,由徐至急地套弄,那火热的压迫感令于潇很快就临近沸腾的欲望爆点。 然后,何以默做了件非常霸道的事情。这样弄着于潇也就算了,他竟然在这种时候问于潇:“于潇,告诉我,这样被你丈夫弄舒服吗?” 于潇囧雷囧雷地在他身下扭动。大神,你会不会代入得太快了一点,才刚戴上戒指,就问自己的娇羞的“妻子”这么过分的问题。 “于潇……告诉我……”醇厚的男性嗓音催促着于潇,“告诉你的丈夫……” “呜……何以默……”于潇快要射出的时候,何以默将他的硬茎含到了口中,意思是他射出的爱液,何以默要全部独享。 呜!夫君!你真是一点都不浪费!于潇的心底有个欠扁的声音在赞美着这样的淫靡行为。 可,可是,这么帅的男人总是为于潇做这种事,真的好难为情啊。 戴着银色碎钻戒指的手插入了何以默的黑发中,在那黑色的发丝中溢出点点浮光。“啊!”沸腾的爱液大量宣泄了出来。 于潇被何以默轻柔地翻转,从背后插入。空虚许久的幽所被一根压倒性的存在填满,搅弄与冲刺。 于潇在何以默的身下煽情地扭动与喘息。“浮光……我的浮光……”于潇喃喃念着这个自己最深爱的名字。 这个叫做浮光的男人一定不会知道,这些日子,在N大的课堂上,于潇因为太过想念他,拿笔在课本上写了上千上万遍的“浮光满城,何以默,何以默,浮光满城。” 这一刻,这些思念被他狂情的占有满足了。于潇这才发现自己有多喜欢跟爱他。“潇潇……”何以默撑压在于潇的背上,一次次地晃腰刺深与拉扯于潇紧致的肉穴。快感蔓延不绝,从何以默的头顶贯穿到脚趾。何以默的人生堪称成功,可是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光是叫一个人的名字就可以快乐得觉得拥有了全世界的沉溺快感。 “潇潇,我忍不住了……”于潇的肉穴入口被何以默的巨根搅弄得麻痹,某处幽深也已经被撞得酥痒难耐时,何以默喃喃对他坦白。“可以吗?在你里面……” “可……以……”于潇心知肚明他在问什么。 温热的蜜汁随即浇灌在了于潇被蹂躏得火辣的纤细内壁中。淫猥地顺着何以默深深插入的肉根滴出。 于潇急促叹息地感受着被自己的“丈夫”打湿的感觉,一点都不觉得这是自己委身于何以默,反而是露出最暖煦的笑容,颇有风度地对何以默开玩笑道:“夫君,你禁欲很久了?如此一泻千里?” 何以默听到他这么说,惯常地习惯了冷静沉着的脸色瞬间一百八十度大改变,高兴得像个幸福的小孩子。“夫人,你不知道我肯如此豪气付出都是因为你吗?别人求我我还不给。” “屁咧!” “其实,我真的喜欢我的潇潇,好喜欢……” “你这样好像白痴……” “然后你就是白痴的老婆……” 此话一完,两人抱头傻笑。 如果一个人喜欢一个人,那应该就像这对在沙发上一前一后紧搂住彼此的白痴情侣一样。 不管恋爱出给他们什么样的难题,他们都会勇敢地拆除因为懦弱而矗立在内心的那道保护墙,让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完全地住进自己心里。 于潇跟何以默的婚礼是在美国举行的。 何以默大神办事很神速,也很高调。结婚那天,就跟男人娶女人一样,进了教堂,摆了婚宴,铺张地宴请了他公司里所有的员工、生意场上所有的合作伙伴,以及他自己家中的亲朋好友。 一开始,于潇囧囧雷地以为何以默所说的“结婚”大约只是办了移民后,去美国领个似模似样的英文结婚证而已,拿回国来也没有什么约束力。好比对于潇他爸妈来说,他们不认识英文,所以当看到电视新闻上说,浮光电脑集团总裁“Mark‧何”与其同性恋人“David‧于”今日在洛杉矶举行奢华婚礼,他们就讨厌地转台了。他们想,这些人好好的中文名字不用,叫什么何马克,于大维,太山鸡学凤凰了。他们从不知道于大维其实是他们的乖儿子于潇。 所以,何以默就这么投机取巧到成功地告诉了全世界,自己告别了单身,自己跟于潇在一起了。 何以默跟于潇结婚的事上了多家英文报纸,何教授夫妇也参加了自己这个天才儿子的婚礼。何教授夫妇很开明,笑笑地说上次于潇去他们家吃饭,没有收到一个女婿,收到一个媳妇也不错,没损失,绝对赚。 被于潇问及为何要这么广而告知要全天下都知道他们在一起时,何以默又回复了那种大神级的绝对华丽,淡淡说:“我何以默的婚礼,怎么能秘密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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