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一秒就直起身,挣脱他手腕的桎梏,时轻时重地碾磨逗弄起阴茎来。 皮革质地的鞋底每次剐蹭过皮肤,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也依然会有丝丝缕缕的刺痛。他本该只觉得痛的,但下身却不受控制地一再胀大,每次磨过会有肉眼可见的变化。 宣霖梨自恃自控力强大,面对勾引从来都能坐怀不乱面不改色。但今天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极其兴奋,不知是逼仄的空间放大了感官格外敏感,还是自己就是有这方面的特殊癖好。 他上半身几乎都贴在谢迟腿上,要不是靠着他的支撑,恐怕会狼狈地趴在地上。虽然看不到,但能清晰地感受到鞋尖每一次擦过下身。离开时心里空落落的,挨上时又害怕,但更多是激动。 他一开始还尝试抓着谢迟的腿阻止他的动作,但在推拉缠斗中,力气逐渐变小,反抗逐渐无力,不知不觉甚至握着他的脚踝抚慰自己,不知道每次落下的动作是出自谁的意志。 意识到这点,巨大的羞耻感将他包围,但却不舍快感不忍推开,在羞耻刺激下身体反而更加敏感,下身的布料逐渐洇湿,透出深色的水痕来。 看着宣霖梨沉浸在情欲里的脸,谢迟又是沉迷又是得意。从来都是这家伙游刃有余把自己玩得团团转,现在位置互换,这种爽快舒畅感实在是千金不换。 带着隐秘的欲望,他加快了动作,又用了些力,做最后的冲刺。不多时,宣霖梨终于承受不住,低吼着释放出来。他格外兴奋,射了之后又意犹未尽地解开裤子,用还在射精的阴茎贴着谢迟的小腿磨蹭。 西裤被撩开,皮肉直接相挨,灼热跳动的肉棒贴上来的时候,谢迟差点忍不住叫出来。 他捂着嘴尽量保持面上的平静,余光却瞟到紫红肉棒把白色精液涂抹在自己小腿上,然后一路蜿蜒流淌,打湿弄脏了纯黑的皮鞋。 这画面太过淫靡,他别过眼不忍看。 本来以为就此结束,谁能想到才过了几秒,就感觉到腰间一松,低头就见宣霖梨正伏在他大腿间解自己腰带。 见谢迟看下来,宣霖梨在他的瞪视中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拿出阴茎,然后一寸一寸地含进嘴里。全吞下去之后还弯眸一笑,明摆着在示威。 谢迟眼睁睁看着却什么都不能做,这回可好,作茧自缚。有道是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 刚才折磨宣霖梨有多爽,现在就有多煎熬。 像是要将刚才受的委屈连本带息全讨回来,宣霖梨上来就吸得又快又狠,舌尖灵活地勾缠戏弄,手放在囊袋上把玩揉捏,在这番折腾下谢迟很快就顶不住,浑身抽搐想要呻吟。却碍于小弟在旁,只能强行压抑。 “终于走了,这碍事的家伙。”谢迟像摸小狗一样爱抚宣霖梨的头顶,现在无人打扰,他终于能好好享受一下了。 被情欲浸透的大脑晕晕乎乎,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还没等想起来,就听到推门的声音。 ! 想起来了!他忘了交代小弟挂上免打扰的牌子! 来不及反应,他只得将椅子一拉,又将宣霖梨严严实实罩在桌子下面。 进来的是饶陌呈,谢迟下意识就皱眉恼怒道:“怎么不敲门就进来!有没有点规矩!” 饶陌呈明显也是行动快于大脑,连忙道歉,但却没有出去的意思,说有要紧事情报告。 见他满头大汗神色焦灼,谢迟也不好多计较,抬抬下巴示意他讲。 “谢氏医药最近上市的这批产品被检测出有问题,甚至有的抑制剂完全没效果!” 谢迟惊了一下,坐直身子急道:“比例大概是多少?” 饶陌呈拿出一叠报告翻看后回答:“0.03%左右。” 谢迟心稍定,松口气:“那还在可控范围内,你是不是过度紧张了。” 低头看到腿间的宣霖梨不满刚才突然动作,肉棒从嘴里滑出来,他又不依不饶地追上,用手指夹着柱身,伸出舌头舔舐龟头,又重重吸了一下。 谢迟浑身一激灵,感觉一股热流涌上小腹,差点就要缴械。 这家伙肯定是故意使坏的!就要让他当着饶陌呈的面出丑。 上次在天台的时候还以为都解释清楚了,这爱吃醋的家伙。 见饶陌呈还要说什么,他不耐地摆摆手:“行了,产品的事情去找阿辽,我也不懂。” 饶陌呈僵在原地,手指松开,报告的纸张翻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他定定看了谢迟几秒,表情变幻莫测,最后归于平静,拉开门出去了。 因为这段插曲,本来差点就要高潮的谢迟硬是拖了很久才射。看他在饶陌呈走后就魂不守舍,宣霖梨醋意大发,把他射在手上的精液直接涂抹到穴口。 谢迟被狠狠贯穿的时候才回神,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放在办公桌上,双腿大张。因为臀部悬空不受力,他只能双腿紧缠着宣霖梨的腰,每次被顶入的时候都下意识收紧后穴。 如此几个回合下来宣霖梨就被激得双目赤红,他重重咬上谢迟的唇,舌头强势侵入口腔,直把他肏到失神,满心满眼都是他,再也不能想别人。 小饶:只有我在认真搞事业吗? 谁懂啊,我都为了事业放弃爱情了,回来发现家被偷了。 家人们这不能忍,黑化进度100%!
第二十六章 佳期如梦 这是谢迟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了,恋人在侧,家人相伴,事业顺遂,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像梦境一般。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母亲,他偶尔会想,要是母亲还在就好了,但也就只是想想。他现在已经很幸福了,一切都很完美。能得到这些就已经很满足了,他不能太贪心。 太过贪心的话,上天会给出惩罚的,收走你拥有的一切。 这是母亲小时候对他说过的话,没想到一语成谶。之后的变化翻天覆地,某种意义上来说谢迟的愿望实现了,但是他同时也几乎失去了一切,不知是该哭该笑。 当时只道是寻常,谢迟没有想到,这段时光是之后几年里最开心的,是疯狂怀念却再也回不去的。 总归是命运弄人,却无力反抗,倒不如坦然接受。 两个人交往后不久,在宣霖梨的邀请下谢迟搬进了他家。谢迟也不是没想过让宣霖梨住自己家,但想想家里可能有谢竞安排的眼线就作罢。 他每天的日常就是逛菜市场,制定菜谱,做一日三餐。吃过早饭后两人会在院子里晨练一会,然后宣霖梨去上班,他去办公室处理工作。因为医院午休时间短,一般是谢迟去送饭,这和之前那段时间无异。下午根据两人下班的时间,下班早的一方会去接另外一方,一起去逛超市,然后回家做饭。吃过晚饭后他们会一起整理花园当作饭后运动。 因为慕向晚的影响,谢迟对于园艺有一定经验也有兴趣。在他的主导下,原来无人打理野蛮生长的花园焕然一新,灌木丛修剪得整整齐齐,各式花朵争奇斗艳。 总算不是荒凉破败的样子,有了些家的温馨。 他专门买了园艺书籍,上网查了很多资料,生怕照顾不好桑葚树。两人对于桑葚树都格外上心,每天都会察看情况,浇水驱虫,专门调配了营养肥料。因为担心冬天气温低冻坏枝条,还专门搭建了温室。 冬去春来,桑葚树也不负期待,很争气地度过了寒冬。随着气温升高步入初夏,整棵树越发枝繁叶茂,挂满了沉甸甸的果子。 每次拔草剪枝到腰酸背痛,直起身暂时歇歇的时候,一回头就看到宣霖梨认真专注的侧脸,谢迟瞬间感觉心房被填满,有无数柔情跃动着想要涌出。 两人交往前的时光充满了新奇与未知。像坐过山车一般,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刺激,肾上腺素疯狂分泌,每一秒都有不同的心跳,永远无法预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而现在,和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就像一汪澄澈无波的湖水,最大的动静就是微风拂起的涟漪。看似毫无波澜淡然无味,但仔细盯着水面的粼粼波光,就能找到内心的平静,细细品味后有淡淡的快乐。就像是提前看了剧本,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不会发生掌控之外的事情。内心极其安稳,不用为不可预测的坏事神经紧张。 这两种快乐只是形式不同,并无高下之分。但前者是他一直拥有的,后者才是他一直以来求而不得的。 因为时间过了太久,他差点忘掉了这种感觉。没想到在母亲离去的二十多年后,他久违地又找到这种幸福。 神奇的是,也是在桑葚树下。换了个人,另外一种形式的爱,但带来的幸福满足却是相同的。 他心口微热,定定看着宣霖梨,暮色给他的侧脸染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妈妈,你在天上可以看到吗,现在的我很幸福。 见宣霖梨望过来,目光中满是探询,他忍不住浅笑,勾勾手指叫他过来。 宣霖梨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待他凑近后,谢迟让他闭上眼睛,样子很是神秘。 宣霖梨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照做。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不多时指间一凉,感觉有什么东西套上了无名指。 他心头一动,猛地睁开眼,抬起手看到金属的光泽在夕阳下闪烁,因为逆着光太过晃眼,看不真切。 他努力压下心头的悸动和无法控制的酸涩,勉强镇定换了个方向再看,在看到只是钥匙环时,悄悄松了口气,一时无法说清涌上来的是失望还是庆幸。 谢迟把他的一系列动作和神情变化都看在眼里,拉过他的手戏谑道:“怎么,看到不是戒指,失望了?” 宣霖梨垂下眼帘掩盖住情绪,睫毛剧颤,转移话题:“别摸,刚刨土没洗手,很脏的。” 说着想把手抽走,却没有成功。然后眼见着谢迟把他的手举到颊边,在圆环处落下一吻,微笑:“这虽然不是戒指,但却比戒指的意义重多了。这是我保险柜的钥匙,我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在里面。这钥匙只有两把,你一个,我一个。” 宣霖梨浑身一震,下意识抬头看他:“那,你的意思是……” 谢迟仍然在笑,明明是他常露出的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宣霖梨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严肃认真。 “是啊,这就是我的心。我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我爱你。” 宣霖梨望着他深情的眸子,有些痴了。从很久以前他就觉得,谢迟和他的信息素完全相反。他的信息素是最寒冷无情的冰,但他却有着最炽热真诚的灵魂。 他的灵魂像是一团火,会因为风吹雨淋而偶尔变小,但却永远不会熄灭。 即使是他这样生性凉薄骨子里恶劣的人,被这样温暖热烈的灵魂一捂,也忍不住想要弃暗投明,不顾一切爱一回。 许久,宣霖梨额头挨上谢迟的,四目相对许下庄重的誓言:“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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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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