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林意也确实好看,当初自己不就是色胆熏心才毫不犹豫睡了醉醺醺的小美人吗。想到林意在床上偶有的软绵绵样子,陆颀咂咂嘴,立刻帮腔:“我老婆喜欢什么花就要什么花,钱我有的是,程老师,这个您绝对不用担心。” 程越还想说什么,被秦延拦下:“你之前说时间推到半个月后的话,我们有专门的空运线,应该是赶得上的。” 林意冲程越扬起微笑:“谢谢。” 林意执意要来扎金索斯住到婚前,倒正好给了秦延离开秦澈的机会。这班飞机上他还会下意识地去找他哥的影子,眼神飘忽不停,直至快起飞,才在程越侧身过来帮他系安全带时回过神,再度将目光停留在了程越的脸侧。 落地当天傍晚,陆颀闲得心痒痒,跑去租了艘私人游艇要出海,顺便还邀请了秦延程越。这段时间他和林意关系其实闹得很僵,托了秦延当初那一吻的福,陆颀当晚连床都没上去,在沙发翻来覆去躺了一晚。 快进家门的老婆,看得着吃不到,陆颀过得快他妈憋屈死了。他甚至以为林意会气到真的悔婚,想象到他冷峻张脸摔门离开的样子,竟然又极其舍不得这段婚姻。 在他未婚夫门前踌躇了半天,陆颀最后认栽了,扑通给他下了跪:“小意,我离不开你!我想跟你结婚!你原谅我好不好?” 林意给他开了门,头都没抬回到了电脑前:“我没说要离啊。” 没离就好,没离就好。陆颀心又飘飘然起来,正好要在小岛度假拍结婚照,这会儿带着未婚夫迎着日落大海微风威士忌,最后自然而然亲个嘴深入交流一下,那家庭矛盾不就解决了吗? 秦延又跟程越莫名其妙好上了,再来个double date,看他俩也恩恩爱爱,小意不也就不吃秦延的醋了吗? 陆颀想的挺美,事实推进的也不错。林意其实不胜酒力,但属于酒品太好,再醉也能保持基本的优雅。此时他两杯红酒饮毕,白皙的皮肤逐渐染上大片红晕,转身要去洗手间。 陆颀靠在船杆上,看林意像小孩子般,倔强地要自己摇摇晃晃进船舱下楼,连语气都放缓柔和了不少,对身边吹海风的秦延说:“秦老师,之前的事不好意思啊。” 秦延也喝了不少,拎着高脚杯懒洋洋笑道:“没什么不好意思了,反正也结束了。” 陆颀好奇地问:“真的?” “真的。” “我以为你跟程老师在一起,也是为了气气你哥呢。”陆颀依旧不可置信,“你哥当初差点把我脑袋拧下来,这会儿你跟别人都舌吻了几个来回了,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秦延冷冷道:“我不想提他。” 陆颀不知死活:“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哥更适合你,只不过他是你亲哥嘛。” “他即使不是我亲哥,我们也不合适。”秦延忍不住又回了一句,“你看得出来我们性子天差地别,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好好好,不喜欢不喜欢。”陆颀举起双手投降,环顾四周没看到程越人影,又嘴贱道,“程越太木,不适合你,你刚那小眼神要是往我身上抛,我早抱着你就走了,难为他还愣在那里......” 秦延嘴角抽搐,拿出手机录音:“等你尾款结了,我就把这段话发给林意。” 陆颀:“别别别别了,我难得结次婚啊,算命先生说了,就今年这会儿结婚最好呢!” 跟他又有的没的斗嘴了几个来回,秦延心中也稍微轻松了些。落日被海吞了大半,程越才拎了瓶醒好的红酒从自己身后走来,替他倒满了三分之一的高脚杯:“来晚了,挑了瓶有些年份的。” 陆颀这会儿进船舱找林意去了,四下无人。 秦延起了点醉意,自言自语般嗔怪他:“陆颀说你是根木头,你还真是根木头。” 程越就放下酒瓶搂过他的腰,低头从他额角吻到唇侧,再温柔深入,舌尖搅动口腔,抽出连绵暧昧的银丝。酒香伴随着海风交缠在两人之间,程越轻咬了口他的耳垂,低声道:“......我是根木头,那你今晚可要被木头操了。” 秦延伸出根手指抵在他唇上:“为什么又是你在上面?” 程越就跟他耍赖:“记在账上,以后还你。” “你这账倒是越记越多。” 秦延冷哼一声,甩手要从人怀里钻走,被程越连忙亲着脸哄了回来:“宝宝,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你闹脾气的时候最可爱......” 这话他哥倒是从小说到大。 秦延恍惚了几秒,急促眨了眨眼,转过身又回抱住了程越。他用拇指指腹蹭过程越唇角,跟他开玩笑:“亲这么多次,这边儿都亲破皮了啊。” 程越放在他腰上的手一紧:“是吗,还不是你咬的,你得对我负责。” 滚到床上了,秦延总觉得他动作有些僵硬,但也只当作是喝了酒四肢发麻,没放在心上,只轻轻拍了拍男人滚烫的脸,小声呢喃:“你也......得记得对我负责啊。”
第26章 【秦延居然笑了:“程老师,你每天闲的没事就分析我,是准备当秦学家,给我出本书吗?”】 一周过去,秦延坐在海滩边的石阶上打电话,看到几个小孩抱着泳圈嬉笑打闹,故意窜过拍摄点,被摄影师皱着眉甩手赶开。 电话是打给他妈的。夏丽丽女士这几天打大儿子电话没几次打通,打小儿子电话也次次碰壁,觉得自己威严不在,强硬地要求秦延今天非给自己一个说法不可:“延延,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跟你哥哥闹矛盾了?为什么还不回家?” 秦延叹了口气,“没,我这段时间忙工作呢。” “胡说!”夏女士语气很冲,“我从小养你到大,你这点心事我还看不出来吗?你老实跟妈妈说,是不是觉得你哥哥是同性恋,还要结婚,觉得丢人,不想回来?” 秦延又没法向她解释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只听到他妈絮絮叨叨说“现在社会很开放了,我又不像你爸”“你哥哥即使是同性恋,也改变不了他是你亲哥哥呀”“从小到大他对你最好,你要星星他还顺便能给你个月亮,你也要多体谅哥哥”,这样那样的话。 其实她越说,秦延越觉得时间被拉得漫长,脑海里闪过的每一帧都有他哥的参与。现在这条时间线终于真的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有时又会觉得寸步难行。 他思索再三,还是没有跟夏丽丽出柜,甚至也没想好怎么提及程越这个人,只说自己一定会抽空回家。聊到最后,夏丽丽突然神秘兮兮地说:“你哥哥谈恋爱的时候你不在不知道,他之前好长一段时间都蔫巴得很,一天到晚出门喝酒,回来就那灰头土脸的颓废样。问他么,他又不说什么事,给我那叫一个担心。” “后来带小鹿回家了,虽然你爸是火气大了点,又打又骂好几天,但我看着他精神是好多了,总算笑得出来。”她无奈又宠溺地笑笑,“你总觉得你哥大大咧咧,没个正经吧?其实澈澈有时候也跟你很像的,心事都藏得很深,都爱自己一个人抗。有个人能替他分担一些,管他是男是女的,我也就放心了。” 秦延眼眶泛热:“妈,我知道。” 有人能替他分担一些,而不是像自己一样让他辗转反侧,痛苦难眠,也总是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类似于情侣分手后的戒断反应。刚开始他还能投入于和程越的感情,神思游离的时候就再上床做爱做到回神为止。然而一周过去,秦澈仍如一记闷棍,无时无刻不再提醒自己到最后都说不出口一句“我爱你”。 明明是事实上的遗憾,秦延心中却觉得这样便已圆满。 再过三天就是林意拟定的婚礼日期,整套婚礼流程已经基本安排妥当,加上婚礼人数极少,除了父母之外,双方都只请了寥寥几位亲戚好友,也省去了不少精力,程越和秦延总算也能抽出一晚上吃顿晚餐约会。 洗完澡出来,秦延擦头发时偶然抬头,发现程越正如同盯猎物般望着自己。 他今天也喝了不少,浴袍下胸肌随呼吸起伏,站在黑暗处,犹如蓄势待发的猎豹。秦延心中一动,索性赤足走上地毯,脸侧还挂着没擦干的水珠,冲他勾勾手指,懒声道:“今天你的账记到哪儿了?” 没想到程越无心跟他讨论上下,三两步走到他面前将人不由分说横抱起,狠将他摔到床上,抓起手腕拿浴衣带打结压住。秦延刚要说话,程越就低头粗暴而地吻他,搅乱满腔的酒气。 秦延觉得他不同往常,平时都小心翼翼,做个前戏都生怕伤到自己,然而似乎越临近婚礼,他压抑在心底的暴虐欲就愈发张扬。 吻毕,他双手动不了,只能抬腿踹了程越一脚,他却觉得秦延仍在调情,压住他的大腿根,毫无缓冲探入两根手指,直接肏至深处:“宝宝,想操你。” “啊...你不是,每天都操吗.....啊!轻,轻点.......” 程越的手指还在他后穴重重地按压了一下,秦延顿时泄出一声极轻的呻吟。 他不爱叫床,即使做了这么多次,程越也难得能听到他情难自控时的喘息。而这声呻吟好似某种开关,让他欲火中烧,直接换上火热坚挺的肉柱操开了穴肉:“操....真他妈紧,秦延,你真他妈快让我疯了。” 正面操他,再抓起那具精瘦的身体压至床头后入他,雪白的臀肉上多了无数抓痕掌印。秦延大脑晕沉,只觉得他是程越,那就随他去了。唯独男人的手掌掐住他后颈的那刻,他仿佛被浇了一头冷水,眼前瞬间一片黑暗,窒息时那种痛苦疯狂折磨着他的感官,他几乎是尖叫着喊了出来:“程越!放开我!程越——!放开我!!” 程越立刻松开手,喘气平息许久,打开灯。 自己的性器还埋在秦延体内,而秦延趴靠在床头,双手反剪,脸颊绯红如待采的桃花,身子却不断颤抖流下细汗,轻轻从身后抱住他安抚的时候,能感受到心跳剧烈得可怕。 秦延疲惫不堪,沉默许久才命令他:“......我电脑包里有小药盒,帮我拿过来。” 程越替他解开双手束缚,抽身的那一刻,秦延倒在床间,将脸深深埋在被褥间,好像一碰就会碎的瓷娃娃,此时竟看起来如此脆弱可怜。 程越喉结滚动,喂他吃药:“什么时候开始的?” 秦延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意回答他,就转过身只留下个背影,又卷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春卷。他惊恐突发后总有段敏感期,见程越站在那里又不动,心头泛酸,委屈道:“一年前......我努力了。” “你哥不知道?” “你就是这样,聊的好好的,就非要提秦澈。” “宝宝,”程越尝试从身后慢慢抱住他,将人圈在怀中,慢慢亲他的脸,“你昨天做梦,喊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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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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