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心声嘶力竭失态地吼道:“态度?我小时候多么尊重你!可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他们都欺负我,都骂我,只有你没有!我觉得你那么崇高,那么正直,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比他们都恶劣!都恶心!我小时候你就恶心!现在你更恶心,你又要来毁了我!你为什么要毁掉我的前途事业!你为什么要否定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闫秉之那么顽劣你都愿意惯着他,我...我已经很尊重你,很崇拜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因为我们不是一个妈生的么?!家里面那么多人,你都愿意帮忙,为什么我不行?!” 对于逐心的控诉,闫谏之感到厌烦:“我已经足够宽容你,有这个家有我,你才能读书上学,没有这个家你读个屁的书,你能有之前那点成就,不就是因为这个家么?我是这个家的主人,我有权利收回一切。” 逐心身形摇晃,呼吸不畅地跌倒回沙发上,屁股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他含着泪,无暇顾及其他:“这不公平!我也是闫家的孩子,为什么你要针对我?!” “你是闫家的孩子?可是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是这个家的人....你觉得你跟其他兄弟姐妹一样?其他人的母亲都是娶进门的,你的母亲呢?你的母亲是妓女,要病死才把你送到这个家来,你有什么资格跟别人相提并论?”闫谏之刻薄说道,眼瞅着逐心的脸色愈发惨白,他顿了顿又说:“不是针对,这是我对你最好的安排。” 逐心大口呼吸,怒目看着闫谏之,他说不过闫谏之,不管怎么说,闫谏之永远可以用他的出生来贬低他! 他说不过,他也不想争辩!他头昏脑涨地站起身,捏紧拳头冲动挥向闫谏之! 第十四章 利己 两人瞬时扭打在一起,逐心想和闫谏之鱼死网破,可畸形的身体羸弱空虚,完全不是闫谏之这样高大男子的对手。 他被闫谏之摁压在沙发上,红着眼嘶吼:“松开我!你这个变态!” 闫谏之骑在逐心背上,抓犯人一样抓住逐心的两只手,他擦擦红肿的嘴角,不快地说道:“梦逐心,你让我很失望,你不能结婚,不能生子,与其便宜外面的流氓,不如讨好我,至少我会真的对你好。” 闫谏之的一言一行让逐心觉得可笑,谁会为了一口饱饭一处住所就用上床这种事去讨好亲哥哥!那是神经病!该进精神病院! “滚!别碰我!你让我恶心!”逐心失去理智吼道。 闫谏之觉得逐心不可理喻,在逐心看来,上床或许真的是一门交易,在没有得知不能工作之前,逐心尚且还算平静,再得知不让其工作后,逐心发了疯一般对他动手,他不喜欢逐心的态度,他并不觉得与逐心之前的床事是一场交易。 他后悔没有早点想明白,他应该从小管教逐心,逐心已经二十多岁了,不是管教就能轻易驯服的年纪。 逐心的手腕还留有鲜红的捆绑痕迹,闫谏之拿出手帕缠住逐心的手,再一次绑住逐心的手腕。 既然不听话,那就再凶一点,哥哥教训弟弟本就是天经地义。 闫谏之站起身,逐心侧过脸看着闫谏之的背影辱骂:“松开我!以后我们不要再有瓜葛!你这个变态!” 闫谏之拿走四平桌上的花盆装饰,转过身回道:“没有钱,没有工作要你,你能去哪?饿死在路边么?” “不用你管!是死是活都不用你管!” “闭嘴,别再给家里丢人了。” 闫谏之回到沙发旁,抱起逐心放到四平桌上,逐心一直在挣扎,已经撕破脸的情形,逐心不想再跟闫谏之争辩讲理,一味的辱骂反抗闫谏之。 闫谏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终将逐心捆在了桌子上。 桌子不够高,长且窄,是作为装饰用的桌子,逐心趴在桌子上面,两只手垂下绑在两根桌腿上,两只腿呈青蛙一样弯曲的形状绑在桌腿上。 闫谏之扒下逐心的裤子,露出桃红色的屁股,逐心挣扎宣泄许久,累得满头大汗,直到闫谏之拿来木尺一板子挥了上去。 “啊!” 辱骂声瞬间变成痛叫,红肿的屁股连碰一下都疼,更何况被木尺抽打... 抽打屁股的动作完全不带任何情欲,单是要让逐心得到教训,每一下都打得又狠又凶。 逐心的痛叫逐渐变成惨叫,可他还是骂,硬是不肯低头求饶。 “啊!变态!我恨你!啊啊啊!”逐心痛得眼冒金星,满头冷汗。 木尺挥破空气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 “唔...”逐心感觉花穴里塞进了钢笔一类的异物,但是屁股太疼了,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变的微乎其微。 逐心气喘吁吁侧着脸趴在桌子上,不管是怒骂还是挨打都是很消耗体力的一件事。 逐心察觉到有人站在他的身侧,抚摸他汗湿的头发,轻声问他:“知道错了么?” 逐心无力地应道:“你...你会下地狱的闫谏之。” “啊啊啊啊!”逐心抽搐地昂起头,崩溃惨叫,他感觉屁股快要皮开肉绽。 直到逐心歪着头彻底脱力趴在桌上,不受控制地流下口水,这场酷刑才终于结束。 ... 逐心昏昏沉沉趴在床上,两只手分别绑在床头两侧,屁股上盖了一层冷毛巾,屁股上的伤痛让他变得很虚弱。 逐心一直不听话,闫谏之抱他回屋,喂他喝水吃药都费了很大的功夫。 闫谏之在逐心嘴里塞入一粒粉色的药丸,逐心抿了抿感觉甜甜的。 不一会儿,逐心觉得身体里很热,迷迷糊糊用脑袋蹭着枕头。 “嗯...”逐心低吟出声,紧拽住手上的麻绳,难以忍受地想要抚摸下身... 闫谏之坐在床边抚摸逐心的头发,朝逐心滚烫的脸颊摸去。 逐心眼角渗着泪,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神志不清地用脸蛋触碰闫谏之的手心:“好难受...嗯...唔...” 逐心小狗一般用脑袋蹭着闫谏之的手掌心,嘴里呻吟不断,这种时候,哪怕有人操他,他大概都不会介意。 然而闫谏之抽出手,用红色的丝带绑住了逐心的性器.... 逐心听见关门声。 欲望吞噬理智,逐心弓起背跪在床上用性器摩擦床单,可是被绑住的性器无论如何都无法射精,绑住的手让他没有自由,只能用扭曲的动作缓解欲望。无法宣泄欲望的逐心侧身跌在床上,半边屁股着床,疼得他快要弹起来... “啊...嗯...”逐心发出一阵阵哀嚎似的呻吟... .... 闫谏之回到卧室时天色已黑。 逐心浑身汗水,痛哭流涕地在床上扭动,太难受了,他这辈子没体会过这么难熬的滋味,接连被厉骁和闫谏之粗鲁对待让他整日整日萎靡不振低烧不断,而他的身体如此不舒服时,他的屁股疼得开花,无处发泄的欲望时时刻刻都在折磨他。 “救命...救救我...呜呜呜...” 床上传来的声音微弱的像一只小猫,闫谏之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逐心,逐心侧着脸趴在枕头上,眼睛和脸红的发肿,嘴边的口水连枕头都打湿了。 闫谏之的视线转而落在逐心的下半身,两瓣臀肉肿成了紫红色的大肉桃,没有流血,但看着吓人,两腿之间的床单更是湿了大片... 闫谏之知道逐心是个骚货,可还是感到不悦,他没想到逐心会在完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流出这么多淫水。 两瓣臀肉太肿了,完全看不见花穴的情况,闫谏之伸手扒开臀肉,露出花穴,花穴肉嘟嘟的粉粉嫩嫩,湿哒哒地朝外滴着淫水... “啊啊...好痛...不要...救救我...”臀肉碰一下就痛,春药让逐心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闫谏之捏住臀肉的动作疼地他快要灵魂出窍。 闫谏之对逐心的痛叫求饶充耳不闻,他觉得逐心是该好好难受一次,否则这辈子都会蹬鼻子上脸,不长记性。 闫谏之的手指伸进花穴轻轻揉捏穴口,花穴有反应的吮吸手指,逐心却只有哀嚎,他的下半身,疼痛感已经远大于细微的快感。 闫谏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走到床头捏住逐心的下巴:“知道错了么?” 逐心泪流满面,眼泪大滴大滴落在床上,眼前一片模糊:“好难受...救救我....救救我....” 闫谏之松开逐心,一杯冷水兜头浇在逐心的头上,闫谏之弯下腰拽住逐心的头发再次在逐心耳边问道:“知道错了么?” 冷水顺着逐心的头发滴滴答答落下,逐心仰起头大口呼吸,尚且能听到耳边的质问,长久的折磨让他身心俱疲,声音也变得格外沙哑虚弱:“对不起...对不起....救救我...救救我....好难受...呜呜呜....放开...” 闫谏之将枕头向下拉了拉,垫在逐心的胸口处,逐心仍是趴在床上,头与床之间有了距离。 恍惚中,逐心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餐盘,上面是一份湿软的米饭,饭食的模样不是很好看,像是狗吃的食物。 闫谏之摸摸他的头发:“吃完了我会解开你的。” 逐心听话极了,低下头急切地舔舐餐盘里的米饭。 逐心吃地直呕,浓烈的欲望让他毫无食欲,逐心艰难地吞咽食物,吃了一半实在吃不下了,他摇晃着脑袋,哭泣乞求:“好难受...我要死了...求求你...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手上的绳子终于解开,逐心无力地被闫谏之抱进怀里,身体时不时地抽搐发抖。 闫谏之解开性器上的绳子,粉嫩的性器变成了充血的玫红色,闫谏之还未触碰,精液便一股一股喷射而出。 逐心无意识地昂起头,大张开嘴,极致的快感让他无法呼吸。 手指伸进逐心的两腿间,塞进肉穴,浅浅抚慰空虚的花穴。 “哗”精液射尽之后,尿液淅淅沥沥流了出来。 待尿液也流尽后,闫谏之弯下腰含住逐心的嘴,黏腻亲吻,仍是细细抽插着逐心的花穴。 逐心可怜兮兮地任由闫谏之摆弄,漫长的折磨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不...不....”堵住的嘴漏出了求饶的呓语气音。 逐心蜷缩着腿,挺起腰,喷出大股大股淫水,闫谏之的手指一直摁在他花穴浅显的敏感点上。 逐心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然而内里无比空虚瘙痒,他想拿根棍子插进去,能捅死他最好! 被堵住的嘴没办法表达欲望,逐心只能在闫谏之怀里无助抽搐,他想闫谏之松开他,让他得到更多,又不想闫谏之松开他,他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若是闫谏之松开他,他或许会变成一条母狗跪在闫谏之身下摇着屁股乞求。 逐心紧拽住闫谏之胸膛的衣衫,小穴不由自主夹紧闫谏之的手指,张着嘴欲求不满地与闫谏之亲吻。 闫谏之摁住逐心的头,用力亲吻啃咬逐心的嘴,他从来没有机会和理由亲吻逐心...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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