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的分泌物糊了逐心满头满脸,他不断被厉骁摁进胯间,嘴角溢出许多透明液体,整张脸紧紧贴合厉骁的吊毛。 厉骁老早就发现性虐逐心会有快感,不仅是身体上的快感,还有心灵和大脑的快感。 他总是控制不住施虐欲,也懒得控制,他卑鄙地认为,控制施虐欲只是为了防止吓跑所爱之人,现下逐心根本没有离开他的可能,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在逐心双手抽搐,眼睛翻白之时,厉骁会抽出性器给逐心一点呼吸的时间,逐心被性器操到面目全非的脸庞是厉骁的兴奋剂,逐心还来不及获取更多氧气,性器就会再次插进他的口中。 几百下的抽插后,厉骁射了逐心满脸精液,逐心凄惨地倒在地上,下身再次暴露在厉骁眼前。 厉骁双手撑床靠在床上喘气享受快感后的余韵。 逐心在厉骁脚下仰躺着张开腿,被绑住的双手在胸前形成抽筋似的鸡爪形状,缺氧让他失神高潮,他满身薄汗满脸精液,翻着白眼不住痉挛,腿间流着尿水和淫水,泥泞一片,花穴里还插着一只与之不符的玻璃瓶,让他显得更加污秽淫荡。 厉骁撩起额前的碎发,酣畅淋漓地吐了口气,抬脚踢踢逐心腿间的玻璃瓶,邪笑道:“骚货,跟我拿乔,我玩不死你。” ... 囚禁逐心之后,厉骁褪去伪善的外衣,变成了一个不讲道理的淫魔。 厉骁日日奸淫逐心,逐心若有让他不顺心时,他不在意,横竖逐心无处可逃,但逐心要是与他故作清高惺惺作态,那他就会连骂带操,时不时还要动一翻手,揪耳朵扇耳光扯头发,颇有一点泼夫作态,直把逐心吓成一只惊弓之鸟...可逐心除了故作清高之时,就没有让厉骁不顺心的时候... 逐心打小就知道厉骁是个坏脾气,但还是被厉骁吓破了胆!怎么能有人坏的跟疯了似的! 在厉骁的神经作怪下,逐心活得胆战心惊,整日里盼着厉骁不要回家,可厉骁真是太顾家了!天天都要回家!没军务的时候甚至连门都不出! 这日,逐心昏沉躺在床上睡觉,走廊上突现的脚步声吓醒了他,他如今颇有一点精神衰弱的迹象。 没一会儿,厉骁拿着一布袋东西出现在房间里,他把布袋子放在床头,从床单里扒拉逐心,抚摸逐心的额头:“怎么还没退烧?一天到晚也没出门,在家待着都能感冒发烧。” 厉骁从被子里扯出逐心,将逐心摆成跪趴的姿势,逐心的穴肉日日奸淫足够柔软,厉骁缓缓插进逐心的花穴。 一瞬时间,屋里响起“哗”的撒尿声... 而趴在床上的逐心对此情形显得麻木不仁,囚禁之后,厉骁时常会把他当成一只尿壶。 厉骁尿完之后,找来一块手帕堵住逐心的花穴,后续的事他不用管,逐心会趁他不在的时候独自清理身体。 “洗澡的时候水开烫点,别是洗澡的时候着凉了。”厉骁抖抖鸡儿塞进裤子。 逐心捂住满是尿水的肚子,虚软地倒在床上,厉骁推了一把逐心的后脑勺:“听到没啊。” 逐心微不可查地支了声:“嗯...” 厉骁感觉逐心自从被关在家里,就变得无精打采。他没有放在心上,他心里清楚,最近对逐心确实有点过于粗鲁了。 但是逐心钓了他这么多年,现在才算是真正拥有逐心,总要让他好好享受一番。 不要紧的,反正逐心跑不掉,等他随心所欲地发泄够了,玩够了,以后慢慢会在床上收敛许多,床上收敛再加上他对逐心那么好,久而久之,逐心自然会与他情投意合。 他厉骁长得帅,有钱有势,这样日日夜夜的同床共枕,他不信逐心能忍住不爱他! “起来让我亲亲。”厉骁说道。 逐心沉静一会儿,厉骁立刻变得不耐烦起来:“快点!” 逐心怕厉骁发癫,恐惧地坐起来,厉骁急吼吼地抱住逐心,用被子裹住逐心的身体,亲吻逐心的唇舌。 逐心如今完完全全看厉骁的眼色生活,靠出卖色相生活,但他不想被厉骁关在家里,这种生活让他感觉很不妙.... 而厉骁除了性虐他囚禁他以外没有做过更过分的事情,他没有流血没有受伤,没有不见日月,厉骁还时常与他唠嗑谈心.... 这让他处于一种要疯不疯的紧张状态。 厉骁说喜欢他,可他不能接受厉骁爱人的状态,他感觉不到厉骁对他的尊重,而且他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被厉骁强迫做爱! 厉骁对他说的所有话,做的所有事,都让他感觉是一种侮辱。 而逐心长大的生活环境让他拥有极强的自尊心,廉耻心,他受不了任何侮辱!厉骁的侮辱对他来说是一种漫长的折磨... 两只嘴巴对在一起亲的啧啧作响,嘴里的氧气被厉骁掠夺一空,逐心逐渐喘不上气...他不舒服地推了推厉骁。 厉骁吻得更凶了,快要窒息的逐心忍不住地推攘厉骁。 亲够之后,厉骁松开逐心,揪住逐心的耳朵不悦地骂道:“推你大爷啊!亲个嘴你也推三阻四,你那逼都让我操成大肉洞了,你装你妈呢!” 逐心嘴巴湿红,垂着头喘不上气地流着口水,厉骁的辱骂吓得他浑身一抖,他随厉骁揪耳朵的动作跌在床上。 身旁的厉骁发出“淅淅索索”找东西的声音。 逐心扶着满是尿水的肚子,恐惧地看向厉骁:“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喘不上气...” 厉骁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晾衣夹,上次厉骁用这只晾衣夹夹住了逐心的逼:“舌头伸出来。” 逐心微愣,厉骁即刻上手轻拍逐心的脸颊,坏笑:“快一点。” 逐心眼眶发红,犹豫地伸出舌头,厉骁用夹子夹住逐心的舌头:“吃饭的时候再摘。” 逐心舌尖发麻,昏沉躺回床上。 厉骁见逐心顶着圆滚的肚子,吐着舌头的贱样,心情愉悦,他拿起被子盖住逐心,隔着被子抚摸逐心:“我是真疼你,你就老实跟着我,我保证不让你受苦受累。” 逐心觉得自己现在就够苦了... “我跟你说个事,你不是想与你大哥作对?”厉骁对着逐心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低笑:“我帮你做掉他。” “?”逐心睁大眼睛,嘴里的夹子让他止不住的流出口水,模样十分滑稽。 “他敢欺负你,我就替你出头。”厉骁得意说道,带着戾气:“明日你听我好消息,这机会我可是找了许久,他个老登,敢对你有想法,我弄不死他。” 逐心伸手想要拿掉嘴里的夹子,问清情况,厉骁却拽住逐心的手:“我让你拿了么?” 厉骁转身去拿床头柜上的布袋:“我帮你这么大忙,你是不是也得为我做点事情?” 第二十一章 失手 逐心以为厉骁又要折腾他,谁知厉骁只是拿出一捆羊绒线。 “给我织双手套。”厉骁将东西摆在逐心眼前:“这两天就织完,不然天都要热了,反正你闲着没事干。” 闫家人对逐心没有太多关注,逐心生活在闫家时,许多事情都需要自己动手,久而久之对缝缝补补一类的事格外得心应手。 逐心小时候与厉骁要好,偶尔会给厉骁织手套织围巾,和厉骁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厉骁在付出金钱,他自知占了厉骁不少便宜,所以力所能及地付出他的心意。 后来厉骁下药跟逐心上床,逐心不再与他来往,再后来逐心从北平回来,一改温顺听话的性格,心高气傲地要与所有人作对。逐心很久没有给他做过针线活了,而小时候逐心送于他的针织品已然小了破了,没法再用了。 厉骁捏住逐心的脸:“这两日要是织不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门外响起敲门声。 自从掳回逐心,卧室里特地添了吃饭的桌椅。 厉骁端着饭菜上桌:“别瘫着了,起来吃饭。” 逐心摘掉夹子,穿上睡袍,捂着肚子不适地下了床。 “穿双袜子呀。”厉骁凶道:“不知道咋长的,纸糊一样,隔三差五就感冒发烧,还不注意点。” 逐心找来袜子默默穿上,来到饭桌旁,不自觉地用手捂住肚子。 厉骁抬眼看看逐心:“坐下吃饭啊!” 逐心垂着眸,羞耻地嘀咕:“肚子不舒服...让我洗洗吧...” 厉骁拽住逐心的手臂扯到椅子上:“等你洗完菜都冷了!快吃,吃完再洗。” 脖子上带着项圈,肚子里灌了尿水,逐心食不知味地吃了半碗米饭,吃得眼眶通红。 瞅见逐心委屈的模样,厉骁嘴角上扬,感觉自己在欺负小媳妇似的,瞅了好一会儿,厉骁要笑不笑说道:“行了行了,别委屈了,去洗洗吧,待会我让厨房再给你做点点心,不然回头该说我不疼你了。” 夜晚,厉骁拿着毛线逼迫逐心即刻就织。 逐心只能不情不愿地拿出织针回忆该如何织手套,厉骁搂住逐心的腰假装孩童趴在逐心肩头专心致志地看。 厉骁重如泰山,逐心被厉骁压得快要直不起腰,忍不住低声说:“你别这样靠着我,我喘不上气...” 厉骁自觉很浪漫,他啥也不干单是陪着逐心,结果逐心竟然不领情?厉骁恼羞成怒说道:“你怎么这么金贵啊?动不动就喘不上气!” 逐心不说话,埋着头理毛线,他再多说一句,厉骁更要骂他。 厉骁思索了一番,搂住逐心,让逐心靠在他的胸膛上:“那我抱着你。” 这姿势更令人无语,还不如压死逐心,厉骁的行为时常让逐心觉得匪夷所思,他脱口而出:“你非得贴在一起么?这我怎么织....” 厉骁咬牙切齿,月色姣好!床上温暖惬意!他俩要是再抱一会儿,那空气都得变得暧昧起来! 他从前咋没发现逐心这么不解风情呢! 厉骁搂腰的手顺势捏到逐心的奶头上:“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坐我鸡巴上织。” 奶尖疼得逐心朝后一缩:“我不说了...” 厉骁在床上翻来覆去布阵,布了半天最后将逐心放在两腿间,背靠他而坐。 这姿势相当方便厉骁动手动脚,他扯过被子盖住逐心的腿,拉开睡袍半包住逐心,两只手在逐心赤裸的身上摸来摸去。 身上的手一会儿摸腰,一会儿摸肚子,一会儿摸奶头,时不时还要戏弄一番粉嫩的性器。 逐心没办法专注于织手套,只能一味的摆弄毛线,脑子里半天想不起第一步该怎么做。 厉骁不耐烦地捏住逐心的下巴,逼迫逐心抬头:“干什么呢?让你织双手套你也磨磨叽叽,我一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让你为我做这么点事,你还不愿意了?” 一手捏下巴,另一只手还咸猪手地到处摸,逐心被迫看向厉骁,无助地夹紧腿阻止厉骁的手摸进花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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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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