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哥哥干死我了 曲年快被她吓得鸡儿都萎了,哪里还有兴致,费力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摸了半天,掏出两张红钞递过去强撑道:“今天我有点累了,这钱就当时打车费,下次、咱们下次再约。” 对方也不嫌寒酸,笑盈盈地看着他,两根修长的手指夹住了钱,然后慢慢卷成一个小筒状,似乎要收下去。 曲年见状松了口气,果然还是要钱的,幸好这钱不是他的。 曲聿远一贯有把钱放在床头的习惯,他也就本着一家人的原则,顺手摸了过去,反正曲聿远工作后的钱都是他管。 头昏沉沉的,眼睛看东西也模糊,曲年便在床上摸索着,想要先把裤子穿上,结果唇上忽然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刚张口准备说话那东西就塞进去了。 硬硬的两张纸片压着他的舌头插了进去,堵得曲年说不出话,对方把那两张钱塞进去,捏着他下巴逼着他咬紧。 低声道:“那我就收下了,这钱现在是我买你的。” 曲年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慌张着想要下床的时候就又被人拖了回来,被人压在身下,对准他后背的淤青若即若离的轻吻着,另外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腹握上了他的性器。 曲年也被摸出了火气,心想哪个大男人被女人这么玩弄的,实在是丢了男人的面子。 于是费力地翻身夺过主动权对着对面的嘴就开始亲,手也开始扯开对方的裙子。 女郎也是一愣,随后就开心的由着对方轻吻,手抱着对方的后背喘叫道:“啊,哥哥我好爽啊。” 这无疑是对男人最好的褒奖,曲年顿时感觉自己雄风大振,手摸着对方的大腿准备往更深的地方探,却又忽的被人制止住,力气大的他动弹不得。 两次三番,一而再三,曲年也开始恼火了:“你到底要不要我上你啊!” 女郎也不急,手在床边摸索了几下就上前抱住曲年道:“哥哥进来吧。”说着就扶着曲年的阴茎插进了一个地方,然后娇娇地叫了一声。 阴茎被纳入了一片柔软温暖的地方,曲年舒服的一激灵,下意识地挺着腰往前撞,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前面哪里发觉自己屁股后面已经抚上了一只手,沿着他的臀缝慢慢地用润滑剂钻了进去。 等扩张到差不多的时候,“女郎”看着曲年迷离着眼往飞机杯里挺腰的样子,假模假样的叫了两声就掀开曲年最喜欢的白裙子,露出已经怒涨的性器慢慢地插了进去。 曲年前面干得正欢,正觉得自己就是男人中的翘楚的时候,屁股后面猛地一疼,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口就开始喊疼。 身后的人早有预料,一把捂住他的嘴,一边往里面耸动一边哑声道:“不疼,你真的娇气死了,碰哪里都喊疼。” 他忍了那么长时间,是他快疼死了,硬得快要疼死了。 他抱着曲年,两个人后背位跪在床上,一边捂住对方的嘴,一边拿住飞机杯套在曲年的性器上,曲年往前顶一下,他在后面顶十下。 前面的快感已经因为后面的痛感快要消失殆尽了,曲年眉毛疼得都皱起来了,被人捂着嘴说不出话,只好呜咽着哭道:“不做了,我不做了。” 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块,和曲聿远相似的上挑眼,此刻红红的,薄薄的眼皮都快哭肿了,回头看对方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像一只被主人骂了的小土狗。 对方被他看的呼吸一滞,有些喘气不均匀地低下头嘬吸着他的眼皮、眼角,然后舔着他的脸颊低叹道:“哥哥,你快把我给干死了。” 那一声情动至极,声调略显怪异,曲年恍惚中觉得好像有些熟悉,脱口而出:“小远……” 曲年不太喜欢曲聿远,所以连略显亲昵的小名都喊得极少,上一次这样喊的时候还是曲聿远把工资交给他,他才嘿嘿笑了几声叫了句。 背后的人猛得搂紧了他,也顾不上曲年了,直接按着他的腰把他压在床上,狠命地掰开他的屁股然后死命地往里干。 “你在床上叫谁呢,你跟我上床,嘴里叫你弟弟,你他妈是个变态啊,喜欢意淫自己的弟弟?” 伪装的女音快要破了,他脑袋也因为这莫名蹦出的一句话要破了,俯下身捏住曲年泛红的下巴道:“是不是啊?是不是啊哥哥?” 语调里有种怪异的、对答案的兴奋和隐隐的期待。 “不是!我恶心死他了!要不是还想要他那点工资,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啊——” 曲年下意识反驳,话里也是真情实感的厌恶,浓烈真挚到身上的人瞬间冷下了脸,掐着他的腰重新耸动起来,戳得曲年屁股流水,哀叫不已。 慢慢的,曲年也被干开了,抖着屁股往上送,爽得乱叫:“啊!好舒服。” 背后的人也跟着后面叫:“是啊,哥哥操得我好舒服,老公好棒。” 曲年被他喊得浑身发抖,手扣着床单,肩膀被干的往上耸动,屁股都流水了还在迷糊地喊:“干死你,我干死你个小婊子!” 两个人折腾了半宿,第二天曲年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对方看很久没人应就直接开门进来了。 “哥,吃点早饭吗?” 曲聿远站在门口,应该是晨跑刚回来洗了澡,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问道。 曲年还没完全睡醒,两只眼睛肿得和核桃一样,刚开口就被自己吓了一跳,声音嘶哑的不行。 曲聿远也有点担心,进来后乖乖地站在床边给曲年递了双拖鞋道:“都怪我昨晚有事,不然哥也不会喝那么多酒,嗓子都哑了。” 不是,自己嗓子哑了好像和酒没什么关系吧?刚才还一团浆糊的脑袋慢慢开始清醒,昨晚的记忆也开始复苏,曲年一惊,迅速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衣服都穿着,但是已经换过了。 屁股疼得像被电钻钻过一样,广览群片的经验告诉曲年,这种情况应该是被人透了。 他惊疑不定,明明昨晚是个女的,自己也插进去了,难道这——— 旁边站在的曲聿远已经开始不安了,试探性地问了一下:“哥,你没事吧?” 曲年烦躁地揉了把头发,说没事,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出去。 曲聿远有些脸红,然后开口道:“那,昨晚哥看见佳佳了吗?” 曲年都怀疑昨晚闹鬼了哪里还记得什么佳佳,张口就说没有。 曲聿远有些失望,低头道:“可佳佳说看到你了啊,明明很好认的啊,个子很高,穿了个白裙子……” 曲年没分心思给他,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信息,结果微信上蹦出几条短信。 ——哥哥我先走了噢,昨晚很开心(笑脸) ——我和聿远说过咱们已经见过啦! ——随时保持联系噢~ 消息来自——曲年定睛一看,消息来自联系人佳佳! 他有些呆滞地盯着手机,半晌才抬起来看向自己的弟弟飘飘然道:“你女朋友叫什么来着?” “叫佳佳!”曲聿远一脸幸福的憧憬道:“她人很好的。” 好你妈个西瓜大皮蛋啊! 曲年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跟变脸一样转换了半天才平息,第一次对曲聿远有了歉意,哆嗦地上前拉住对方的手腕道:“处的怎么样了?啥时候分手啊?” “不分手啊。”曲聿远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奇怪,然后憧憬地说:“我年后打算和佳佳求婚。” 彭—— 曲年脑子炸了,只剩下两个想法,一个是他居然睡了他未来的弟媳,绿了他的弟弟。 第二个是这霉运已经开始朝离谱的地方发展了,他得赶快回去找沈州,豁出命也得让他戴上珠子!
第11章 11你听谁说的 今天是周六,曲聿远不用去研究所,有足够的时间伺候曲年,买早餐的时候他还买了菜,想留曲年中午在这儿吃顿饭。 曲聿远口味偏淡,但曲年爱吃辣,为了迁就对方,曲聿远每次做饭都会按照他的口味来。 原本曲年接受的心安理得的,想着弟弟照顾哥哥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所以每次看着曲聿远一张雪白的小脸被辣得通红,他心里就痛快不已,能偷着乐半天。 可他现在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对方一副乖巧样子问他中午鱼要做什么口味的时候,心里只剩下心虚,眼睛都不敢和他对上,胡乱地转了几下后就说:“清、清蒸的吧。” 都占了人家老婆了,这样应该可以挽回点功德了吧。 曲聿远有点诧异,但还是乖乖地点头说:“好,那哥你先起来洗漱把早饭吃了吧,我去厨房准备一下。 ” 咔嚓一声门关上了,曲年的脸上终于露出狰狞的表情,快速地掳过床上的手机给对方打了几个字:“昨晚的事你也有责任,所以咱们就当没发生过吧。” 想了想后又加了句:别和曲聿远说,你们好好两个还是过日子吧。 他弟弟太单纯了,肯定受不了这些。 说完就拉黑删除一条龙。 屁股还在疼,他龇牙咧嘴地套上裤子后就往外跑,临走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返回拿起了桌子上的早餐对厨房的人喊了一句:“我不吃了,先回学校了。” 厨房里“咚”的一声巨响,曲年也没听清是什么就直接出门了。 接下来的几天,曲年制定了一份计划,大概的步骤就是先和沈州搞好关系,骗他戴上珠子,带够七七四十九天后再拿下珠子,然后踹掉沈州,借运完成。 但说的简单,谁知道这沈州是真的百毒不侵,任他如何精心的在各大公众号挑选有关保养身体的好文章发过去,对方一概不回,约着对方吃饭沈州也直接拒绝,最后他连给对方洗内裤的想法都出来了,沈州还是对他不温不火的。 一个多星期了,别说带珠子,连对方的手都没碰到。 他正烦着呢,宿舍的门就被人用力地打开,震得曲年耳朵疼。 拧着眉准备骂娘的时候就看见程靖昱拿着手机和对面正在通电话,一贯带笑的斯文狐狸脸也变得极阴。 嘴里叽里呱啦的和对方说了一通,察觉到曲年的视线后也只是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 曲年瞬间偃旗息鼓,转过头继续装孙子了。 大一的时候曲年看程靖昱白白净净的一直以为他是南方人,结果到大二,他无意中听见程靖昱阴沉着脸和电话里的人吵架的时候说的是粤语,这才知道原来对方是广东那边的。 据他观察,程靖昱只有是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或者是喝醉酒的时候才会冒出来几句。 他和程靖昱待了三年,除了大二那次还没见过对方发这么大的火,顿时缩紧了脖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人要知趣会看场合。 他眼观鼻鼻观心了一会后,对方才挂了电话。 因为对粤语一窍不通,曲年也没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程靖昱平复好心情后用普通话问他:“你认识孙菲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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