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客人多数也只玩一两天,也就是说,邮轮并不一直停在海上。 如果能和人混熟,拜托客人传递消息出去…… 帅哥红着脸,鼓起勇气问:“我听说你们这……还能点别的?”他暗示的往下看了眼,目光如有实质的流连在谢清的腿上。 谢清勾勾手指,帅哥贴耳朵过来。 “你悄悄的摸,别给我们老板瞧见了,我不收你钱。” 帅哥鼻血当场就流下来了,惹得谢清掩嘴大笑。 笑得正开心,阳阳过来了:“阿清,你该下班了,回房间去。” 谢清莫名其妙,凑到帅哥的腕表前看了眼表:“还不到十点啊?” 帅哥也急道:“我可以出钱请他加一会儿班。” “不行,回去。”阳阳警告地拽了拽谢清,“别叫老板发脾气。” 谢清撇嘴:“好吧。帅哥,你明晚还来吗?” 男人已经找不着北:“来,来……” “那明天再来找我哦。”谢清朝他飞了个吻。 从后台进入走廊,阳阳表情复杂地说:“你……你适应能力真强。” 完全没有按大佬给的剧本走…… 谢清:“过奖。请问我是只能待在房间里,别的地方去不了吗?” “对。” “除非客人带我走吗?” 阳阳:“……对。” 谢清遗憾地回到了阳台舱,阳阳站在门口,关上门前对他说:“今晚还会有客人,衣服不要换。” “哦?” “晚上的客人很有钱,聪明的,就用点心。” 谢清坐到床上,腿一翘,春光无限,风情万种。 他笑着问:“帅吗?活儿好吗?” 阳阳:“……” 这是个祖宗。 他匆匆关上了房间门。
第47章 谢清翻遍了整个舱房,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或者信息。 只有书架上摆着几本装饰用的厚重的硬皮书,他拿出来打发时间,在床上趴着翻看。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直到迷迷糊糊被一只手轻轻揉醒。 “嗯?”谢清低声应了一下,还未完全清醒,便感到有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别动。” 嗓音刻意压得很低,听不太出来年纪。 是阳阳说的客人来了。 舱房里没有开灯,窗帘也紧紧拉着。黑暗中,谢清被轻轻戴上了眼罩,视线被彻底封闭,直到那人示意他可以翻身。 他伸手摸索,感觉到一张温暖的面庞,手指滑过鼻梁,终于停在了眼睛上——没戴有眼镜。 即便如此,谢清也知道他是谁,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客人,摸一次两万哦。” 那人呼吸明显加重了:“就这么迫不及待?” 谢清:“那不然,我先陪你聊会儿诗词歌赋,人生哲学?”话音刚落,客人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剥下了他其中一边的袜子。 “把腰抬起来。”客人哑声吩咐。 谢清懒散地撇了撇嘴:“不要,很累。” 客人似乎不满他的反应,语气更加粗暴:“会不会伺候人?” 说完,客人像是故意羞辱似的用力撕下他的短裤,将纸钞塞进两瓣桃子的中间。 桃子饱满,轻而易举夹住了。 谢清眉头微蹙,声音带着些许讥讽:“我都看不到,万一你拿□□骗我呢?”他抬手要扯眼罩,想从这个不对称的互动中找回些控制感。 “老实点。”客人立刻拦住了他的动作,随即冷笑一声,“假的你也得认。” 随着客人的话音,他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一边是冷嘲热讽的羞辱,一边是那只不断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接过多少客人了?这里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想玩这种是吧,谢清呼吸不稳,但冷笑着配合:“那我得……得数数。” 客人听了,情绪似乎很不虞,一巴掌拍在他软乎乎的臀部,不重却响亮。像是想让他记住些什么似的,带着几分快意,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舱房内。 谢清伏在枕头上,隆起的背像一只想要展翅而飞的蝴蝶。 客人嫌水蜜桃水太多,谢清闷声轻笑着让他尝尝,是甜的。说完桃子又被拍了。 “还笑得出来,看来是我太温柔了。”客人恶狠狠地说。话音刚落,猛地拽起他的后颈往下按,“来,用嘴。” 谢清仰起头,遮在黑布下的眼睛不知露出了什么样的目光,声音还是软绵绵的:“我不会,客人你教我?” “不会,练练就会了。” 谢清的面颊被掐住,双手不紧不慢地勾住了客人的手臂,努着红艳的嘴唇笑着问:“那你不想先亲亲我吗?” 客人垂眸凝视着他,半晌,用力吻了上去。 这不像一个吻,反而像野兽分食猎物,客人的吻技野蛮没有章法,索取的欲望强烈的快要溢出。 谢清几次想引导他改变节奏,都被含住舌尖掠夺走了喘息的空间。 吻得快要窒息的时候,客人才终于退出去,谢清大口大口呼吸,很快又被按住后脑:“张嘴。” 谢清声音略微沙哑:“……不要,很累了。” 客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他要耍赖,冷笑一声:“坏孩子。” “嗯……” “总要吃的,你说,用哪里?” “哪里都很累了……” 客人又一次钳住谢清想偷偷解眼罩的手,把他重新按回床上,在腰下垫上一只枕头。 “累也受着。” …… 最终,客人塞给了他很多钱,能抵秦霄给他制定的业绩的一半。 结束后,谢清的双腿几乎不堪重负,腿心的皮肤都磨破皮了,泛着红肿,他委屈兮兮拽着客人衣角问:“明天能不带我去船上逛逛啊,我好想看海。” 客人淡淡地回道:“你房间的阳台就能看。” “这里视野太低,我想坐北极星,就是那个摩天轮一样的透明移动舱,你船上有吗?” 客人沉默片刻,平静地回答:“不是我的船。” 嘴也很硬,谢清哼道:“好吧,有没有嘛?” 客人不说话,静静抚摸谢清的脸。 谢清微微偏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重咬一下,再给颗甜枣,温热的小舌轻轻舔过:“你如果带我去,明天晚上,我就让你……” 他在客人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客人某处又有了显著变化。 “明天再说。” 客人并没有顺势继续,站起身支着帐篷走掉了。 但谢清知道他会答应的。 果然,第二天客人白天就点他出来。 阳阳带来了一套崭新的墨绿色旗袍,说是客人吩咐的。谢清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换上。 衣料上精致的盘扣系得整整齐齐,勾勒出他清瘦但不单薄的身形,像一株青竹站在那里,叫阳阳都看呆了一会儿。 阳阳引谢清到了餐厅。 餐厅人很少,谢清一进门就看到坐在角落的秦霄。 他抬了抬眉梢,正要走过去,阳阳却指向另一桌:“客人在这边。” 那一桌坐着个陌生中年男人,跟帅完全不沾边,甚至有点畏畏缩缩的,看见谢清,僵硬地点点头:“过来吧,今天带你逛一下。不过切记,只能跟在我身边。” 说起话来都没什么自信。 谢清瞄了秦霄一眼,嗤之以鼻。 请演员都请这么菜的。 不过既然他要演,那自己就配合吧。 谢清坐到了男人身边,挽上男人胳膊:“我今天好看吗?” 男人如遇洪水猛兽般抽出胳膊,马不停蹄转移到了对面座位。 “白天在外面,你安静跟着我就行,别触碰我,也少和我说话。我自有我的安排。” 谢清笑着:“说啊,我好看吗?” 男人哽了一下,眼神不由自主往角落瞥,瞥到一半刹住,低头掩饰。 “……” 他极其小声了说了句话。 “什么?我没有听清。” 上菜的服务生救了他一命,男人匆忙拾起餐具:“吃饭,先吃饭!” 吃完饭男人带他去坐升降观景台,电梯那么大的空间,男人站的离他远远的,好像谢清是什么洪水猛兽。 观景舱升到最高点时,谢清看到了远处的城市,最高的标志建筑物让他一震,邮轮所处的地理位置居然已经在国外的海域了。 他终究还是被带出国了,不过幸好不是那个鸟不拉屎的战乱国。 谢清打量缩在角落的男人,眼神又往下瞟了瞟。 秦霄站在甲板上正默不作声看着,这么高的距离,他已经在人群中化为一个小点,但谢清就是知道他肯定在看。 “你为什么不靠近一点呀?现在只有我们两个。”谢清轻声问“客人”。 “不、不用了。”男人对着玻璃说。 “是因为害羞嘛?”谢清笑着走上去,两条手臂交叠着,慢悠悠搭上了男人的左肩。 男人反应极大:“啊啊千万别碰我我惜命,别碰。” 他条件反射地抡起肩膀划了个半圆,用力撞开了谢清,谢清被他撞的向后踉跄几步,脚偏偏一崴,摔到了地上,他干脆用头故意磕了一下玻璃舱。 “啊……痛!” 男人大惊失色,冲上去扶他:“你你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很快观景舱被勒令降下来,舱门一开,秦霄两三步走近来查看谢清的额头。 那撞了谢清的男人快哭了:“秦秦秦少我真不是故意的,他他他……” 谢清揉着有些发红的额角,眼中噙着泪水,他是真的哭了出来,声音低低的,却带着些许撒娇:“客人,您也不用这样讨厌我吧?既然如此,您晚上还是别来找我了。” 男人满头大汗想要解释:“不是,我我我……” 秦霄突然冷冷打断:“你走吧。” 男人连忙拔腿开溜,匆忙逃离此地。 秦霄走过来提起谢清的胳膊,语气刻意剥离温度:“行了,别装了,起来。” “我不。”谢清甩开他。 “演够了没有?早就认出是我了吧。” 谢清闷声不响,依旧扶着额角低着头。 “你不起来那我走了。” “你走吧。”谢清终于抬起头,眼神冷得像一池湖水,脸色比之前苍白许多。 秦霄一愣,迅速蹲下身又检查了一遍谢清的脚踝,发现它已经肿了起来,眉头紧锁,神情严肃:“上来,我背你。” 谢清这才窸窸窣窣爬上他的背。 秦霄稳稳地背着他,带他回到房间,准备为他上药。谢清试图自己动手,伸手去拿药膏,但秦霄却无视了他的诉求,将药膏倒在掌心,轻轻揉开,开始在他的脚踝上涂抹。 过了会儿,谢清低声说:“我想去泳池。” 秦霄皱了皱眉:“不行,那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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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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