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搬到现在和儿子一起住的公寓,那种难以忍受的欲望才有所缓解。 但长久被男人的几把疼爱,被精液浇灌的双性人身体早已食髓知味。他背着儿子偷偷在网上买了一根按摩棒,订做成丈夫的形状和尺寸,在每个饥渴难耐的夜晚将那根狰狞的假阳具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一开始不太会用,不会调整合适的频率,总是没几分钟就把自己弄得水淋淋一片,高潮不断。太多次的高潮把他弄得脱力,像一只被肏坏的雌兽吐着媚红的舌尖,抖着身体喘息尖叫,而湿乎乎的逼里还含着不断震动的假鸡巴。 可是又过了一段时间,儿子抱着枕头可怜兮兮地请求他,想要晚上和他一起睡。棠梨根本没法,也不忍拒绝。 庆幸的是每晚和儿子一起相拥着,总是沾床就困,也再没有时间在床上辗转反侧忍受想要被男人操弄的欲望。 除了昨晚半梦半醒间同儿子的交合,他已经太久没有感受过男人的鸡巴了,现在儿子贴着他的阴茎是那么粗长那么炙热,几乎在外面磨蹭就让他淫水流个不停。 棠梨仍然为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做这样的事情感到羞耻,但他实在不想再让儿子露出那样伤心委屈的表情,他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宝宝难过。 棠梨动了动屁股,两瓣阴唇湿黏黏的蹭过姬行野的鸡巴,更深地把那根阴茎包裹进柔软的肉唇。 他侧过脸,一手撑着床,一手抚上儿子线条流畅锋利的侧脸,鼻尖蹭蹭他鼻尖,温柔道: “可以哦宝宝,宝宝可以进入妈妈的身体里,可以……肏妈妈。” 姬行野喉结上下滚动,顺势吻住妈妈微肿的唇,扶着自己忍耐许久的性器,就着妈妈流出来的淫水‘噗呲’一声长驱直入,圆硕的龟头直接顶到棠梨娇嫩的子宫口。 突然的猛插对于棠梨来说有些过于刺激了,他的逼里昨晚已经被操得肿起,肉嘟嘟的裹着儿子的鸡巴。棠梨难受得想要尖叫,但却被儿子含着舌头和嘴唇吃,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奶猫叫春一般的哼唧声音。 姬行野掐着妈妈的柔软的腰,他的腰只有细细的一把,姬行野一只手就能轻松握住,拇指正好按进他两个小巧精致的腰窝。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妈妈清醒着自愿在他胯下承欢,孕育他的女穴和子宫绞着自己的鸡巴吞吃,这一幕无数次地出现在深夜姬行野的梦中。 一朝得偿所愿,姬行野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狂喜的心情,鸡巴兴奋地要命,没有给妈妈过多缓冲时间,一开始就是用力而激烈的抽插。 棠梨娇气,又因为背德的羞耻感想哭,憋红的杏眼涌出眼泪,滑过小巧的脸颊,泪珠挂在下巴,哭得梨花带雨。 姬行野吻掉妈妈脸上的泪,以为自己急不可耐的动作把妈妈弄疼了,俯身握住他胸前的小奶包,食指抠弄挺立的乳头给他更多的刺激去转移注意,柔声道: “妈妈别怕,阿野慢一点好不好?” 棠梨抽噎着喘息呻吟,他并非难以承受,相反比起温温和和的床事他会更喜欢激烈粗暴的性爱。只是丈夫喜欢他在床上哭得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也会习惯性地在床上撒娇以博得男人更多的疼爱。 棠梨翘着屁股跪趴在床上,被顶得不停向前耸动,向后伸手抓住儿子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的小臂,他被儿子肏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哭喘着断断续续道: “嗯啊——妈妈,妈妈没有怕……宝宝很棒。” 姬行野顺势抓着妈妈的手,按在深色的床单上十指相扣,因为妈妈的话变得更加情动。他用力闭了闭眼,鸡巴狠命地往妈妈饥渴的逼肉里面凿,婴儿拳头大的龟头破开子宫口,顶进妈妈曾经孕育他的子宫。 双性人的子宫娇娇小小的一个,被过于大的龟头填得满满当当,肉膜被撑到极致。 姬行野俯身舔吻棠梨粉白的耳朵,后颈,牙齿叼住妈妈后颈薄薄的皮肤碾磨,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像是食肉动物咬住猎物的脖子和命脉那样。 但他怎么会舍得呢,妈妈不仅仅是他的猎物,更是他独一无二的宝贝,是他从小的时候就一直苦苦肖想着的宝贝。 姬行野揉着妈妈的奶子,揪着妈妈敏感的奶头,鸡巴狠狠地从子宫和逼肉里拔出,带出一股骚水儿,下一秒又全根没入,囊袋和胯骨撞在棠梨被拍红的屁股。 他嘴唇贴着妈妈的后颈呢喃,喑哑的嗓音透着过分的眷恋和沉迷。 “妈妈,好骚。” “妈妈里面好紧啊,还一直在流水喷汁,妈妈是不是被阿野干得很舒服?” 棠梨攥紧了床单,他被儿子干得舒爽极了,逼肉疯狂地挛缩,裹缠着儿子的粗长鸡巴,像是不榨出儿子鸡巴里浓腥的精液不罢休。他确实一直在流水,被调教过的双性人就像古时候喂了淫药挂牌儿接客的小倌儿一样骚浪淫荡。 他晃着屁股,跟着骑在他屁股上的儿子的节奏,儿子往前,他就往后摇屁股,每次都把那根青筋虬结的肉根吃进身体的最深处。 棠梨胸前的小奶子因为跪趴的姿势垂坠着,同胯间吐着水儿的秀气肉棒一样,被儿子激烈的动作撞得左右乱晃。 棠梨吐着媚红的舌尖,爽出来的口水沿着唇角落在下巴,半眯着一双水光朦胧的杏眼,娇娇叫床: “唔啊!宝宝好厉害……宝宝干得妈妈好爽……” 姬行野眼底发红,放过妈妈被他蹂躏得快要红肿破皮的奶头,手指缓慢向下,滑过胸口,腰,小腹,握住妈妈射了两次变得疲软的秀气阴茎,摸硬了又放手,来到妈妈吃着他鸡巴的湿哒哒的逼。 他用拇指和食指拨开两瓣蚌肉,捻住勃起的小巧阴蒂,用修剪整齐圆润的指甲有规律地抠挖,给妈妈更多的性快感和性刺激。 他知道妈妈的阴蒂特别敏感,每次一碰,逼肉就会缠得更加紧,疯了一般绞缠着自己的鸡巴,非得榨出自己的精液。 果然他只要稍稍一拉扯那颗骚豆子,妈妈雪白的腿根就会细细地颤抖,像是承受不住那种刺激,快要跪不住。 棠梨被儿子干得面色绯红,吐着舌尖,像是一条脱水的鱼,张着红唇喘息。 他被儿子脱得干净,雪白的身体跪趴在深色床单上,而骑在他屁股后不断凿弄他的儿子却仍然穿着整齐的西装校服,只单单解开了裤扣,露出一根湿淋淋的鸡巴,在他的逼里不断抽插进出。 阴蒂被拉扯捻弄的快感太强了,再加上被儿子不断肏到敏感点和娇嫩的子宫,在又一次被狠狠拉扯阴蒂的时候,棠梨像是失禁一般从子宫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在儿子的龟头。 身体里的逼水温暖热烫,柔软的逼肉像是活过来了,疯狂缠着姬行野的鸡巴吮吸,姬行野爽得腰眼都在发麻,放过那颗被掐弄得肿大一圈的阴蒂,抓着妈妈撞得变形的臀肉狠操,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被带出来,四处飞溅。 肏弄几百下后,姬行野咬着妈妈的后颈闷哼一声,浓腥的滚烫精液射在了妈妈娇嫩的子宫。 棠梨被内射得又喷了一小股水,吐着湿红舌尖,仰起细白脖颈尖叫着又一次高潮。 他哭得眼角鼻尖都通红,眼白微微上翻,爽得表情有些崩坏。 淫水混合着浊白的精液从被干肿的穴里流出来,沿着棠梨雪白的大腿流到床上。 棠梨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对面墙上占据很大面积的——他和丈夫的婚纱照。 照片定格在丈夫抱着棠梨,棠梨双脚凌空,垂头翘着嘴角和丈夫接吻的画面,在温暖的春日显得幸福而美好。 那时候宾客都说他们是一对令人艳羡的璧人。 棠梨盯着对面的照片,感觉到儿子掰过自己的脸,嘴唇攫住自己的唇瓣,舌尖勾着舌尖缠绵接吻。 他听到儿子咬着自己的下唇,轻笑着问自己:“梨梨喷了好多水啊,梨梨是我的骚妈妈,对不对?” 棠梨呆愣愣地眨了眨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润湿长而密的睫毛,滑过蒙着欲色的脸颊。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带着哭过的哑和绵软鼻音: “对……” “梨梨是阿野的骚妈妈。” 第十八章 棠梨红着一双眼睛和对面墙婚纱照上的丈夫照遥遥相望,而他还翘着屁股,女逼里吃着儿子的鸡巴,儿子的的鸡巴深埋在他的子宫还在持续射精。 他虽然接受了儿子对他畸形的爱恋,接受儿子对他的肏弄,但还没有勇气面对故去丈夫的照片,他觉得丈夫仿佛透过照片看着自己在他们夫妻俩曾经用过十几年的床上疯狂交合。 那种愧疚感和背德感不是轻易就可以消弭的。 棠梨崩溃地哭喘,泪水像逼里的淫水一样流个不停,细白手指攥紧床单,膝行着往前爬,想要躲开儿子在他子宫里射完精却依然没有软下去分毫的鸡巴。 姬行野十几年来已经看过太多次妈妈拒绝他,离开他的背影。 他像是一头应激的年轻小狼,妈妈只要露出一点躲避后退的姿态,都会让他感到焦躁不安。 姬行野伸手抓住妈妈伶仃细瘦的脚踝把人拽回自己身下,被妈妈吐出来的湿淋淋的鸡巴又重新深深顶进妈妈糊着黏腻精液和淫水的一塌糊涂的逼。 棠梨尖叫一声,哭着求自己的儿子,“啊——!宝宝,妈妈不要了……” 姬行野俯身,腰胯用力,鸡巴狠狠抽插棠梨湿软的逼,龟头顶开已经被肏软肏开的小口,进入妈妈含着他精液的子宫。 他嘴唇贴着妈妈耳边,轻声低语:“为什么?妈妈不喜欢吗?妈妈不是很爽吗,喷了那么多骚水,小逼把阿野夹得这么紧。” “妈妈自己说的,阿野想对妈妈做什么都可以,妈妈又在骗我是吗?” 棠梨哭着侧过头,眼角鼻尖通红,安抚讨好地主动吻上儿子薄削的唇,整齐的牙齿小猫一样轻轻咬着儿子的下唇,抽噎着道:“呜……妈妈没有,没有骗宝宝……” 他眼神向对面的墙壁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逃避地闭着眼,“妈妈膝盖好累腿好酸,妈妈跪不住了,宝宝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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