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闻言放下筷子,咬了咬唇,眼里蒙起水汽,泫然欲泣。 “宝宝你去医院的时候应该叫醒妈妈陪你一起的,怎么能一个人孤零零的呢……” 他转头看着儿子,刚又想说对不起,就被姬行野用装着莲藕汤的勺子抵在唇边止住了话头,棠梨下意识含住白色瓷勺,将汤咽了下去。 姬行野摸摸棠梨的脸颊,“妈妈累到了,而且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太刺鼻,我想妈妈在家里好好休息。” 他顿了两秒,继续道:“妈妈,以后不要再对阿野说对不起了好吗?” 姬行野笑了笑,“比起对不起,我更希望听到妈妈说爱我。” 棠梨握住儿子贴在自己脸颊的手蹭了蹭,“妈妈知道了,以后不说了。” “妈妈爱你,宝宝。” “嗯。”姬行野笑眯眯地,给妈妈盛了小半碗汤,夸奖道:“阿野也爱妈妈,妈妈好乖。” 棠梨拿着勺子喝汤,“宝宝,去拆线的时候妈妈陪你好吗?我不嫌消毒水难闻。” “好。” * 妈妈变得比以前黏人了。 ——这是姬行野手臂受伤以来得出的结论。 第一次换药的时候,是陈叔的儿子到家里来给处理的。 他手臂的伤口划得很深,缝了十几针的小臂伤口因为渐渐愈合变成深暗的紫红色,带着线缝的痕迹。 棠梨那时候靠着他坐在他身边,捧着他左手默默无言地掉眼泪。 等到陈医生换完药离开,棠梨才胡乱抹了眼泪,低着头小心翼翼对着重新贴上纱布的伤口吹气,轻声说:“宝宝不疼,妈妈给你吹吹。” 一向赖床起不来的妈妈早上也不让姬行野抱了,还没等姬行野皱眉表达不满,妈妈就自己乖乖下床穿好鞋,主动牵着他的手走到浴室。站在镜子面前才放开他的手,一边拿着他的牙刷给他挤牙膏,一边还道:“宝宝要注意,好好养伤,妈妈这十几天会一直看着宝宝,照顾宝宝的。” 等到他要去学校的时候,妈妈就会站在门边,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一个吻,就像是早晨送别丈夫的妻子那般。 晚上放学回家,妈妈会掐着点站在玄关,在他用指纹开门之前,家门会从里面先一步打开,迎面就是妈妈散发着温暖香味的柔软身体抱上来。 妈妈简直乖巧懂事得不像话,弄得姬行野心软又满足。 他梦寐以求多年的生活因为一道十几厘米长的伤口就得到,因为他戴上假面演的一场戏就说服了唯一的观众。 姬行野贴着纱布的左手搭在白色浴缸边缘,右手揽着妈妈盈盈一握的腰,两人赤裸着身体靠在浴缸里。 ——妈妈怕他一个人洗澡伤口沾到发炎感染,这几天来每回看见他赤着上身进浴室就巴巴地跟在自己身后进来,陪着他一起洗。 可爱死了。 妈妈坐在他腿间,脆弱纤薄的脊背贴着自己的胸膛,整个人都被笼罩在自己的怀抱里。 热气氤氲,妈妈被水汽蒸得微微泛粉的细白颈子就在姬行野眼前。 第二十一章 姬行野忍不住低头,热烫的嘴唇贴上妈妈凸起的后颈骨,舌尖贴上去舔了舔,牙齿咬合,尖锐的犬齿轻轻磨着后颈薄薄的皮肤。 棠梨正握着儿子揽在他腰腹前的右手玩儿。 手掌覆在他手背,泛粉的细白手指缓慢插进儿子相比他显得更加修长有力的手指间,指缝被填满,形成一个手心对手背十指相扣的姿势。 他被身后儿子舔咬后颈弄得发痒,敏感地哼唧一声,偏头躲开儿子黏糊糊轻咬他皮肤的动作,回过身笑着看他,同他脸颊相贴。 “宝宝别舔妈妈了,好痒的。” 姬行野于是顺势亲了亲妈妈小巧的耳朵和侧脸,在他耳边道: “妈妈好好闻,阿野总是忍不住。” 棠梨伸手摸摸姬行野的侧脸,一双杏眼弯成月牙儿,抿着嘴笑,“什么呀,妈妈和阿野不是用的一样的浴液吗?” 姬行野摇了摇头,脸埋在妈妈的耳边和颈侧蹭蹭,声音闷在他皮肤里。 “不一样。” “妈妈身上的味道是暖暖的,很温柔的香味,让阿野觉得很舒适和安全。一直都是,从小时候到现在,没有变过。” 棠梨愣了愣,心脏像是也泡在热水里,温温的,软软的。 他觉得自己和儿子之间因为几天前的矛盾变得更加亲密,儿子时不时说出来的话总让他感到又酸又软。 棠梨亲了亲姬行野挺直的鼻梁,然后扶着姬行野的肩膀在水里转了个身,从坐在他身前的姿势变成坐在儿子屈着的腿上,抱住他的脖子。 这样的姿势使得棠梨比姬行野稍微高上一点,姬行野微微仰头看着棠梨。 下一秒棠梨柔软的、温暖的嘴唇贴了上来,一路从他的眼皮,路过鼻尖脸颊,最后挨上了他的嘴唇。不是舌头伸进口腔那种火热的湿吻,而是清纯的,唇肉贴着唇肉慢慢厮磨。 或许不应该把那称之为吻,说是蹭才恰当。 姬行野没有闭上眼睛,微微抬头仰着脸的姿势能够更好地让他看到妈妈脸上的表情。 妈妈的睫毛纤长细密,是跟他头发一样很黑的颜色。浴室灯光不算十分明亮,昏黄的光头顶打在两人身上,睫毛在下眼睑投出一片鸦青色的暗影,舒展的眉毛和微微弯起来的眼角,一切都让妈妈此时显得格外温柔沉静。 姬行野很少在妈妈身上感受到类似于‘母性’之类的东西。 小的时候妈妈拘于父亲极其强烈的占有欲和过分严苛的管束,只寥寥抱过,陪过自己几次,那时候妈妈暖香的怀抱让姬行野能够感受到人们称之为‘母爱’的东西。 在父亲去世后的三年间,因为前十五年来的疏远,即使血浓于水的亲生母子也难免变得有些陌生。 妈妈天真单纯,十几年的距离和隔阂让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和情感去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姬行野千方百计地让妈妈同自己变得亲密,但也许是因为他对妈妈的的感情附着了一层新的渴望,他也再没能找到当时那种被温柔包裹着的感受。 可现在,他从妈妈身上找到了久违的感受。 ——来自于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爱怜。 姬行野几乎快要哭出来,大脑神经兴奋到极点,他睁着眼睛,痴迷而眷恋地看着妈妈近在咫尺的脸,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滑落。 棠梨嘴唇动了动,含着姬行野的唇,咸涩的泪水划过脸颊流到两人厮磨的唇间,他尝到了姬行野泪水的味道。 棠梨亲了他的嘴角一下,然后退开一点距离,两手捧着姬行野的脸。 他弯着眼睛和嘴角,笑得分外温柔,拇指轻轻蹭掉姬行野脸颊和眼尾挂着的眼泪,轻声哄道:“宝宝,不哭。” “妈妈在这里。” 姬行野的表情像是凝固了,哭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妈妈的脸。直到棠梨轻声叹了一口气,微微撑起膝盖抬高身体跪坐起来,抱着儿子的脑袋把人拥进自己怀里。 姬行野回神,双臂紧紧抱住妈妈赤裸着的腰,把脸深深埋进妈妈散发着暖香的胸乳间。 这让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小时候,仅有的几次亲近,妈妈都是这样温柔地把他抱在自己怀里,他的耳边就是妈妈蓬勃而有生命力的心跳。 那时候他会侧着耳朵去听胸腔里的频率和节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这样就能和妈妈的心脏同频跳动。如同还在妈妈的子宫里,被温暖的羊水包裹,脐带连接着他和妈妈的心跳和脉搏。 ——他们浑然一体,密不可分。 姬行野红着眼睛抬头,对上妈妈温柔垂眸注视着他的视线. 他从不吝啬于向妈妈表达爱。 “妈妈,我真的……好爱你。” 棠梨摸摸他的脸,“我知道。” “我也爱你,宝宝。” 姬行野在他胸口蹭了蹭,脸颊贴着妈妈雪白的奶包,张嘴含住妈妈的乳尖,像婴儿一样吮吸着粉色的奶头,喉结滚动,一边吞咽一边道: “妈妈,喂我喝奶。” 棠梨眯着眼睛哼了一声,抱着他的脑袋,微微挺起胸脯将奶子更深地送入儿子湿热的口腔。 他脸颊很快浮起一片粉,细细喘着气,“可以喔,宝宝,妈妈喂你。” 第二十二章 姬行野将棠梨的两粒乳尖吃得水红,微粉的乳晕仿佛都扩大了一圈,两团奶肉上沾上唾液浮着一层淫靡的水光。 到底是成年人了,不是没长牙的婴儿。坚硬的牙齿拉扯着乳头啮咬,有些粗粝的舌头舔过奶尖奶肉,一只手轻易地包裹着被冷待的一边奶子,用温热的掌心揉弄,雪白柔软的奶肉被捏成各种形状,一小部分从指缝间溢出来,奶头被夹在指缝间捻弄揉搓,有意无意带着一股色情的意味。 棠梨被玩得哼唧不停,早已经跪不住,软着双腿卸了力气,坐在儿子的大腿上,敏感情动的逼下方紧紧贴着的就是儿子勃起的炙热阴茎。 姬行野放开他布满吻痕咬痕的胸乳,揽着妈妈的腰,下体耸动着磨蹭妈妈已然湿软的嫩逼。他抚上妈妈的脸,嘴唇轻轻贴了贴妈妈的唇瓣,磨蹭着他的唇肉讲话,语气狎昵而引诱。 “妈妈,在水里我都能感觉到你的逼湿了,又湿又软。” “妈妈是不是逼痒了想要了?嗯?” 棠梨耳根浮上一层粉色,他仍是不习惯从儿子口中听到这样直白的荤话。抱着姬行野的脖子动了动腰想拉开一点距离,却不曾想正好把两瓣阴唇向两边磨蹭开,阴唇含住儿子的性器,耸动的鸡巴重重摩擦过他敏感至极的阴蒂。 棠梨叫了一声,失了力气重新坐在姬行野的性器上。 姬行野闷哼一声,咬住了棠梨的下唇,舌头顺势探进妈妈湿热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尖舔弄,不同于之前清纯的磨蹭,是极黏糊热情的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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