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忱之不可避免的眼眶发酸,他眨眨眼睛:“那你说些好听的情话。” 他想转移一下注意力,现在掉眼泪,太丢人。 “情话?我想想啊。”时应向他走近一步,注视着他的浅眸,“如果你是季节,一定是夏天,如果你是恒星,那一定是太阳。”他停顿少顷,低笑一声继续道,“你是我的全部哲学,是我身体里住着的另一个灵魂。” 司忱之的脸不可避免的发红。时应抚摸他微烫的脸颊道:“你是纯洁的代名词,羞涩时也同样性感。一切光明的东西在你面前全部自惭形秽,你是我的缪斯、我的信仰、我的…”他亲了一下司忱之的额头,“我勇敢的小狮子。” 司忱之突然捂着脸蹲下,露出的耳尖熟透了一样红,他平复了一会,抬头道:“时应,你去写诗吧,真的……” 时应半蹲在他面前:“写给你的情诗吗?恩…是个好主意。”他把司忱之拉起来,“在此之前,能先答应我的求婚吗?” 司忱之攥了攥拳,接着把手慢慢伸展,眼神同样赤诚的望着他:“给我戴上。” 或许是船有点晃,时应推了两次才把戒指推进无名指。微凉的触感让司忱之有种奇妙的感觉。 指环推进无名指的那一刻,他想,自己永远被困在时应如岩浆般炽热滚烫的爱里。 他们延迟了三天才回家,商刻羽和王舟早已回L国。原因无他,在求婚的那晚,他们完成了爱人之间最忠诚的诺言—终生标记。在完完整整拥有爱人幸福滋味的同时,司忱之也因发情在酒店房间休息了三天没能出门。 过了几日,依司忱之的意思,他们将婚礼日期定在司氏企业成立36周年那天。 旁人看起来或许觉得不妥,但他们知道,那是他们相识18年的日子。18年前,时一闻携时应参加司氏企业18周年宴会,他们就是在那一天在木屋相识。 18,18。似乎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又过半月,时应带司忱之去了一个地方,那是临郊的一栋别墅,房外有一片宽敞的花圃,里面种满了刚刚发芽还看不出品种的花,然而在门前那条长长的,铺满鹅卵石的小路旁,是一排排葱郁的粉色苦楝树。 “这是……” “是我们的婚房。”时应说,“回L国那天就开始准备了,还好这些苦楝树很给面子,长得很好。” 他把一枚铜质钥匙交给司忱之:“我答应过你,总有一天,会带你去一个种满苦楝树的地方,自由的、不被任何人所打扰的,只有我们两个人。今天来实现我的诺言了。”他望着一望无际的草地说,“这一片我都买下来了,以后,我们一起将这里种满苦楝树吧。” “时应……”司忱之吸吸鼻子,郑重的收下那枚钥匙。 时应抱住他:“很抱歉这个承诺这么久才实现,但是我保证,以后的每一天,都是好日子。” 婚礼请帖发布后,作为L国上将,需要与准伴侣共同参加记者发布会。尽管大多数人对这桩婚事持祝福态度,可仍有一部分人不看好,尤其是某些贵族圈Omega。如同时应所说,再美好的爱情,也无法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可无论是何看法,这场记者发布会都足够吸人眼球。 时应为司忱之调整好领带:“紧张吗?” “不紧张啊,你在我身边呢,如果有我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就交给你啦!”他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是要开始了吗?我去开门。” 时应见门口迟迟没有声响,疑惑道:“怎么了?”接着,他转头看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时一闻。 时一闻把门带上,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脸上似乎没有了往常的凌厉。 他把一个很精致的雕花木质锦盒交给司忱之,司忱之捧着这个小盒子,不解的与时应对视了一眼,又看回时一闻。 “这是我答应拾月的,要把这个交给你未来的伴侣。”时一闻见时应露出疑惑的表情,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我向来守约,答应她的事,我会做到。你长大了,我管不了了。路,是你自己选的,希望在以后漫长的日子里,你永远都不会后悔。”他拉开门把手,“约定完成,我先走了。” 司忱之拥抱了一下时应,说:“看来那条项链,不是萧伯母仅剩的一样东西。” “恩。” 时应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很有年代感,却被擦的干干净净的银质雕花手镯。 军事记者区别于娱乐记者,提问温和有度。 两人先配合他们拍摄了若干张合照,记者就接下来的军事走向对时应进行了专业性提问,然后才切入正题,提出了近日网络上热议话题。 “请问司先生,就网络上某些过于具有攻击性的不实报道或质疑,对此,您有什么看法呢?” 司忱之道:“如果我说对那些报道完全不在意,那是假的。很多时候,我对待事物看法都比较悲观,尤其是在我发现,人们似乎并不在意事实真相时,我也会像大多数人一样选择逃避。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之间徘徊。我甚至一度认为世界是暴力的、无情的、冷酷的,是雪里的泥,让味道都不那么清亮。”他柔和的看向时应,“是他让我明白了,除此之外,我们不能否认,它同样有大海般的温暖。如果一味将时间浪费在消极与怀疑里,那么对真正爱你的人是不公平的。人生经历苛刻是必然的,但这统统不会影响我拥抱所爱。” “感谢您的回答。” “这个问题是网络上最具热议的讨论,我自作主张满足一下网友们的疑问。请问上将,您主页里发布的“无限意,许多年月。”这条文章是您和司先生的故事吧?可以讲讲吗?” 时应用很简练的语言回答了这个问题。 “幼年相识,一见钟情,终成眷属。这就是我们的故事。 ---- 正文完结啦,撒花! 原本是想写篇六、七万字的解压小短文,但在写的过程中越来越喜欢小狮子和上将这两个小宝贝,不知不觉写了十万字。他们也太美好了!让我在焦头烂额的生活里得到了治愈。在我心目中,他们就是生活在平行世界里恩爱般配的一对爱人,我想,这就是写文最美好的一点吧。 恩…我身边的朋友大多是对爱情相对悲观的,随着年纪的增长,这种想法也就越深,所以就更喜欢创作出美好纯粹的人物。如果他们也能够治愈到你们,就更好啦~ 本以为这篇会拉的战线很长,不过!还是被我挤出发文时间做到日更(我要夸夸我自己)。 后面还有几篇番外,关于终生标记、商刻羽王舟的故事、怀孕。 最后,谢谢所有喜欢这篇故事的朋友,下本见~
第25章 番外1、终生标记 “换好了?” 时应在温泉里等了他大概半小时,才见司忱之围着浴巾过来。 “恩恩。”司忱之进入温泉坐在他旁边,“等久了?” 或许是温度有些高,司忱之的脸上布着薄红,额上冒出几丝细汗。 “不久。”时应提醒他,“你要穿着浴衣泡?” 尽管是独立温泉,可毕竟是室外,他还是扫了一圈周围,确认没人,才抓紧浴衣,迅速脱掉扔到岸边。 时应看到他里面穿的东西先是愣了几秒,随后眼神一黯。 洁白修长的腿上是一条白色蕾丝吊带丝袜,丝袜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两根蓝白交织的蕾丝带连着内裤,内裤是与丝袜同色系的,中间若隐若现的露出粉色性器。 再往上,是胸前的两个白色铃铛乳夹,随着他紧张的呼吸隐隐作响。 司忱之忍住羞耻跪趴在温泉边沿,露出身后长长的白色猫咪尾巴,他稍微直起身子,用手捞了一下脱掉的浴衣,从里面翻出来一个铃铛项圈,“咔哒”一声,扣好按扣将它戴在脖子上。 这身行头,他提前准备了很久,可还是有点羞。一顿操作后,他红着脸观察时应的反应。 虽然时应一直默不作声,不过看表情应该是喜欢的吧…… 低哑的嗓音从他的耳边响起:“哪来的?” 司忱之说了一句废话:“买的。” 随后咬着殷红的唇瓣羞赧道:“早就…准备好了,想给你一个惊喜。”他从神奇的浴衣里面又掏出来一副银白色手铐交给时应,眼神闪烁,“你喜欢吗?” 时应几不可闻的笑了一声,没有回答。随后用食指挑起他脖子中间的银白色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把手铐举在司忱之面前:“想让我铐住你?” “恩…”司忱之乖乖的把双手伸向他。 随着“咔嚓”一声响,司忱之才感觉有点后背发麻。让他发麻的并非全部来自于手铐,而是时应幽深的眼神。 丝袜和内裤因温泉里的泉水紧贴在他身上,胸口的几颗水珠缓缓流向腰腹,让人联想到树林深处的纯真精灵。 时应让他半躺进温泉里,宽大的手掌从小腿向上摸去,在已经立起的性器上停下,隔着内裤用手不轻不重的揉捏。 蕾丝的布料有些硬,存在感鲜明,性器被箍在内裤里不太舒服,他顶顶时应的手掌,示意他把内裤脱掉。 时应却把他翻过身,随后用指尖挑起那根长长的猫咪尾巴:“怎么会想起做这个?” “之前时、时伯伯说,小时候你捡到一只很喜欢的流浪猫,恩…失去它、你肯定很难过…我也、可以。”他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时应,让我做你的猫吧。我会永远陪你……” 人与人之间的确是命运使然。 正是因为那只未曾得到的流浪猫,他才会挣脱时一闻的桎梏跑到树林深处,与司忱之在木屋相遇。他失去了那只流浪猫,但他拥有了全世界最好的小狮子。 “可以拔出来吗?”他捏着尾巴问。 “可以。”司忱之说,“后面,我弄过了,可以直接进。” 时应缓缓从他湿软的后穴抽出这根尾巴,尾巴的尽头竟然是一颗跳蛋,拿出以后跳蛋还在嗡嗡震动。 时应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刚才一直在自己玩自己?” “不是…我想、弄软一点……”司忱之拉住身后的手说,“进来吧,应哥,想要你。” “今晚不要哭。”时应扶着早已硬挺的性器插进去,“哭也不会管你。” “恩恩…好…”司忱之舒服的阖着眼,“今晚你怎么对我,都可以。” 时应抚摸他修长的腿,上来就毫不客气的朝着他的敏感点连连顶弄,本就湿软的穴因快感而溢出更多汁液。司忱之塌下腰,扶着温泉边沿配合他的动作,用臀部寻找他的性器,让每一次的进入都能进到最深。 时应亲吻他的侧脸,手从后面绕过来,拨弄他的乳尖:“跳蛋舒服?” “没有、恩啊…没有应哥干我、舒服…哈啊应哥…好舒服…恩…”他偏头咬住时应的唇瓣,“另一边也摸摸……”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31 首页 上一页 2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