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听到连续门响,宣从南放下画笔出来,盯着房门没出声。 他还记得沈迁之前敲过家里的房门,还让顾拾不高兴。心内一直存有警惕。 但顾拾说不会再有人打扰他们,怎么...... “从南。”任天笑对着猫眼悠声喊,“你在家吗?” 宣从南:“。” 警惕荡然无存,宣从南走过去站在门后:“在家里。” 任天笑高兴地说:“能开门吗?” “不能。”宣从南说。 任天笑失望:“为什么?” 宣从南认真地道:“顾拾让等他回来再说。” 任天笑:“......” 她咬牙:“我、服、了。” 任天笑循循善诱地道:“咱俩先说说话呗。” “先不说了吧。”宣从南中肯地道,“等顾拾回来不晚。我要去画画了,拜拜。” 言罢转身回画室,没让任天笑看见一根头发。 回到家里的任天笑抓心挠肝地走来走去,最后实在忍不了发微博:【苍天呐!怎么会有人拥有那么可爱那么乖的老婆啊!就不能借我两天谈谈吗!!】 此言论引发一阵热议,已经好长时间没再见过顾拾与宣从南的人,立马就知道这说的是谁。 大家纷纷艾特顾拾问他还不工作吗?又问他偶尔晒一下老婆就那么难吗?能不能学学圈里的其他人多炫耀炫耀老婆,多发点糖让大家嗑一下。 知不知道娱乐圈是吃流量的圈子,顾拾靠实力吃饭,是顶流就能那么骄傲吗?他凭什么不发老婆照片,凭什么藏着宣从南? 顾拾工作顺利,签订完电影合同,才看到网上的信息。 通过大量不明真相的只言片语,顾拾猜出任天笑肯定没见到囝囝的面,很爽地笑了一下。 他首先转发电影剧组发送的官宣消息。 顾拾:【电影 # 医患 # ,合作愉快。[握手/]// @电影医患剧组:顾老师@顾拾,接下来合作愉快!期待我们一起磨合、呈现最精彩的表演。】 接着他发了第二条微博。顾拾:【你们没老公吗?】 言外之意:凭什么看我的? 发完打道回府,心情美哉。 不管网上一众鬼哭狼嚎的讨伐如何,他不在乎。 所有人都说顾拾变了,变得特别欠打,还很骚。 傍晚到家,宣从南刚好给油画收尾。 客厅房门指纹锁响,他出来接顾拾,先仰脸让他索取下班回家吻,然后拽着他到画室里去。 “看我画得怎么样。”宣从南雀跃地说。 顾拾看过去,目光凝住。 他之前从没觉得自己的手那么......不堪入目过,太瑟了。上面有青筋,有白色浊点,几根手指闲然自得地玩着一颗粉色蛋,另一只手拿着小巧开关。 透过画布,粉蛋好像在嗡嗡跳动,穿越进现实,震得手背沁出的薄汗像眼泪似的往下滚...... 一切都是很不正经的,而这种不正经出自形象非常正经的宣从南,反差令人悸动。 欣赏完画作顾拾没发表任何意见,好像毫不在意似的。宣从南以为画得不好,或者令人难以接受。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画这种风格的油画,途中自己脸热了好几次,差点画不下去。 好像确实不太能见人。 谁知下一秒,他就感到肩膀蓦地一重——竟然是顾拾反手把他按在了单人沙发上! “干嘛?”宣从南惊道。 顾拾眼睛锁着他,说:“想对你做一些特别过分的事。” 【📢作者有话说】 顾拾:我像什么好人吗?竟然敢这么激我?[黄心] 从南:我怎么啦?![化了]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第72章 “离我远点。”宣从南在客厅喝水时, 眼角的余光一直扫着不远处的顾拾。 他看起来非常想靠近。 能从画室出来费了宣从南九牛二虎之力,他不能再被抓到。 “......囝囝。”顾拾无奈地低声喊道,音色里满是示弱。 “你, 退后。”宣从南不为所动, 指着顾拾冷酷道,“不然我把你的被子枕头拿去客卧, 你今天晚上在隔壁睡。” 闻言顾拾立马后退两大步,说道:“不要。” “嗯。”宣从南应道,垂眸泰然喝水的样子带着胜利姿态。 只是他上衣自肩膀至腰间裂开好大一条口子, 明显是被某人徒手撕烂的, 宣从南差点坚守阵地失败。 让他显得既狼狈又禁欲。 其实顾拾根本没想撕宣从南的衣服, 纯粹不小心而已。 他想掀开衣摆摸一摸囝囝平坦的肚子。 宣从南肌肉薄,整个腰薄得像片纸,如果真做点什么,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出形状......大手往底下伸时, 宣从南拒绝不让摸,说昨天玩过了今天不行,要等过几天才可以。 网上都说男人不能纵·欲。 你来我往, 有些弹性的衣服被扯成又长又薄的一片。 当时只听“撕拉”一声, 宣从南的衣服在顾拾的大手劲儿中破裂阵亡。 二人面面相觑。 宣从南仍护着衣服,气得脸红, 长发凌乱地黏在脸颊边,他骂顾拾是不是有瘾。 后者被骂一声不吭,只是在沉默中看着宣从南被自己扯烂的衣服,香肩露一半, 腰线若隐若现。这幅待人采撷的模样不知令顾拾想出什么更劲爆的场面, 哑声说道:“更受不了了......” 顾拾道:“真的要疯了。” 每个字的吐露似乎裹挟着侵略热气, 宣从南汗毛全竖起来。 顾拾应该是在脑海里做着什么天人交战的决定,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就趁现在,宣从南脑袋一矮立马从他胳膊底下钻出去,并咬了一口顾拾的胸膛,头也不回地往客厅跑。 因此便有了眼下二人中间隔着一张长沙发的情景。 “今天对面表姐敲门。”宣从南放下杯子说道,“说是有话要对我说。现在你回来了,我去把她叫过来吧。” “站住。”顾拾凉声制止。 宣从南回头疑惑。 顾拾隐忍:“去换衣服。” 宣从南:“。” 他低头打量自己,而后剜了顾拾一眼:“哦。” 抬脚上楼远远经过顾拾身边时,他威胁道:“不要跟来。” 独自在客厅站了会儿,顾拾深深地呼吸一口气,随后看天花板放空自我。 放空以失败告终,他转而上楼,没回卧室,而是非常有自知之明地去了客卧的浴室。 宣从南换好衣服下楼,没见到人,再上楼听到客卧传来洗冷水澡的声音,又赶紧装听不见跑下楼,正儿八经地找事干。他取代扫地机器人的工作,把一尘不染的地板从左到右地扫了遍。 傍晚刚过八点,顾拾做好饭摘掉围裙,用手机发消息。 两分钟后,门铃被按响,很急,害怕进不来似的。 宣从南坐客厅沙发吃细长的蓝宝石葡萄,先扭头问道:“是表姐吗?” 顾拾说:“嗯。” 宣从南站起来去开门。 “——从南!”任天笑穿着浅绿色长裙,袖子宽松,双手举着一支待放的花,“鲜花配漂亮弟弟是绝配,送给你!” 回顾家的时候,喜爱养花的妈妈给宣从南详细介绍了许多花的品种,他认识任天笑手里带露珠,好像是刚采撷下来的鲜花是玫瑰的一种——黄玫瑰。 一只手忽然从身后伸过来率先接住花,宣从南刚抬手,就见顾拾一下子把黄玫瑰丢在对面门口,看着任天笑说:“神经。” “哈哈哈哈哈哈......”任天笑抱臂道,“我送一朵花而已,又不是一整束。” 宣从南说道:“黄玫瑰是送给朋友的,不是爱情。” 顾拾哼道:“不准收。” “好吧。”宣从南放下手。 顾拾对任天笑说:“回去的时候把你的破花捡回去插好。” 任天笑破防道:“从南你干嘛听他的啊!” 宣从南奇怪地说:“他是我老公,当然要听。” 他侧身邀请任天笑进来,一本正经地说:“我的话他也要听啊。”斜眼看向旁边,道,“是吧顾拾。” 顾拾乖顺:“是的老公。” 任天笑:”......” 她搓着胳膊的鸡皮疙瘩走进玄关,忽略可与公孔雀一决高下的顾拾换鞋进屋。 客厅一阵晚饭菜香,任天笑很满意。 来了就能吃饭,幸福。 几人落座后,宣从南好奇地问:“你跟顾拾差了多大啊?” 任天笑说:“一天。” “就大了一天吗?”宣从南确认,“你是05月19号生日?” “不是啊。”任天笑不客气地拿筷子,“我是04月......” 话音戛然而止,她想起顾拾生日了,笑说:“他从回家以后确实过的05月20号的生日,要是依照五月份的话,我比他大整整一个月呢。” “你小时候四月生日?”宣从南问顾拾。 顾拾:“嗯。” 宣从南放低声音:“那怎么变成五月了?” 顾拾没说话,往他碗里夹一块糖醋里脊:“吃饭。再不吃就没了,她是饭桶。” “啪——!” “顾某!你说话注意点!” 顾拾看也不看她,仍对着宣从南说:“你看她桌子拍得震天响,筷子放下了吗?” 宣从南没忍住轻笑。 第一次真正见面,这样一搞还能给对方留下什么好印象?任天笑想解释两句,奈何饭在嘴里舍不得吐,咽下去后还想吃第二口。她只好边翻白眼边吃饭,抗议顾拾胡说八道。 任天笑家境殷实,从小最讨厌被父母安排得像公主一般的人生,叛逆得令所有人头疼。 她18岁高考,父母让她报考艺术学院做一名钢琴艺术家,任天笑嘴上说“是是是””好的好的好的”,转头报考航天学校。 离家出走开飞机去了。 学了几年也没真从事航天职业,她爱玩儿,没耐心,更没什么野心。从小到大从一而终的一件爱好就是追星,舍得花钱。 恰逢顾拾打人被雪藏的事闹得沸沸扬扬,那时他还没和顾家相认。任天笑看不惯腌臜事,在网上一顿输出。 成为顾拾冲锋陷阵的粉丝。 后来发现姨妈的孩子找回来了,竟然是顾拾,任天笑一边感叹缘分一边继续为他打Call。 直到这时俩人还有点——是亲戚,但又不太亲——的状态。 然后等任天笑23岁生日,领回家一个女朋友,宴会上瞬间的沉寂过后,整个家鸡飞狗跳。 父母要跟她断绝关系,还让她多跟顾拾学,瞧瞧人家事业心多强,在娱乐圈待着也不乱来。 顾拾却说:“我也是。” 整个宴会厅又像死一般的寂阒,如无人之境。 任天笑母亲小心翼翼:“你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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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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