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玦一阵心惊胆颤,扯扯陈行间的衣服袖子。 陈行间了然,竖着耳朵准备听连玦乖乖道歉。 连玦眼神闪躲,遮遮掩掩,最后憋出来一句。 “那个维生素其实也挺好的,你天天总是想着那种事情,多吃点也行。” “连、玦!” 连庆福卧室内。 李芳雅盘腿坐在床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股票走势。 先前投资的一支股票一路飞涨,立即赚了个盆满钵满。 “这,这真能这么赚啊?” 原先她还以为秦兆只是嘴上说说大话,压根就不相信有来钱这么快的法子,但是现在收益图就在自己面前摆着呢,不由得你信不信。 连庆福看着自己的钱一路飞涨,虽然高兴但是心里还总有些不踏实。 “你说,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李芳雅瞟了连庆福一眼,眼睛里带着恨铁不成钢。 “钱都摆在这里了,你现在还犹豫什么啊?你当初投钱的时候怎么就才投了这么一小点?” 连庆福面露不悦:“我这不也是谨慎考虑?谁知道它那么能赚?” “那你还不快再拿钱买点?我可是听说了,周围好多人都看中了这支股票,以后肯定还是要涨的。”李芳雅二话不说,立即拿出来了自己这么多年攒出来的私房钱。 秉持着有钱一起赚的原则,还叫上了周围的亲戚好友一起来投。 “连庆福,我说你就别担心了,就算是赔,还有这么多人陪着我们一起呢,你现在纠结个什么劲?老老实实让连城吊着秦兆才是正经事。” 连庆福本能皱眉,但是一想到那天在医院里,连城哭着声泪俱下要和秦兆在一起,甚至打算跳楼,阻挠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你那个好儿子,我不管你,他爱怎么样怎么样,人家秦兆就算是到最后把他给甩了我都不管!”他赌气一般甩手出了门。 门板荡起的震动声把李芳雅给吓了一跳。 她不满地看向门口,气的血气倒灌,连忙又看看股票涨势图来给自己顺顺气。 “真是的,老头子就是眼界短,秦兆就差把钱喂进咱们家了,连城跟了秦兆能受什么委屈?” 连庆福下了楼,原本打算在阳台抽一根烟思量思量最近发生的事情,没成想秦兆的电话就这么打了进来。 就算是再不愿意、再怀疑秦兆。 明面上人家带着自己赚了钱,总不能连个电话的面子都不给。 连庆福挣扎着平复了一番心里杂乱的心绪,一鼓作气接通了电话。 “喂,小秦总,今天怎么有空打电话啊?” 秦兆似乎低低的笑了一下,戏谑的声调从那头传来:“连总,客套的话就不用多说了吧?” 连庆福像是一个被扎漏气的皮球,老老实实对着秦兆道谢。 “我们一家人可得好好谢谢小秦总,要不是您慧眼如炬挑中了这一支股票,只怕我们现在还赚不上钱呢。” “又不是什么大事,全看在连成的面子上。”秦兆压着语调,似乎对这件事不怎么上心,声音懒散,“就当是我给连成多添上了两件衣服钱。” 连庆福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动容,这么多钱,哪里还是简简单单的衣服钱。 难不成,秦兆对着连成还真是起了那份心思? 秦兆道:“连总,我只是打电话告诉你一声,那支股票未来会一直往上涨,要是想赚,现在就该往里面投钱了,等的越久,少赚的就越少啊。” 连庆福若有所思,心中的天平正在缓缓朝着一端缓缓倾斜。 半晌之后,他开口道:“那就提前谢谢小秦总给我们送消息,等到这件事完了之后,我们一家特地请您吃饭。” “吃饭的事情,怎么都好说。”秦兆心里始终高悬着的那一口气终于浅浅散开些许,寒暄过后便转手将电话挂断。 他眯起眼睛,脑海中瞬间定位到李芳雅的那张脸。 连庆福是个老狐狸,谨慎的不能再谨慎。 不过好在他身边还有个夫人,看起来比着连庆福要好应付些。 “秦兆,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干什么?” 秦兆的卧室门被敲响,秦夫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他顿时来了主意,一把拉开房门。 秦夫人被忽然冒出来的一张人脸吓了一跳,心惊胆颤地拍拍自己的胸口,埋怨似的捶了一拳秦兆。 “死小子,你胡闹什么?” 秦兆挨了一拳没生气,扯扯秦夫人的衣角:“妈,你们最近是不是要整什么品茶宴?看在我的面子上,再添一个人呗。” 秦夫人眉头一皱:“你又想了什么馊主意?” “我想让连庆福的老婆李芳雅过来,你在旁边提一提最近的股票行情,就按照我说的来。” 秦夫人面色犹豫,仔细考量着这件事。 秦兆往亲妈身边凑了凑,眼睛里亮亮的:“妈,你就答应吧,你帮我干这件事,我马上就拎着东西上门去给我哥赔罪。” 秦夫人这几天为着公司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压根就不知道陈行间和秦兆已经有了往来的消息。 再加上外界传言陈行间又生了气,把秦兆亲手揍进了私人病房,险些把秦夫人急的冒火。 “你个混小子,咱们可就算是说定了,这事我帮你干,你趁早让你哥原谅你,还有你外面那些不干不净的小情人,趁早给打发干净!” “实在不行,妈舍下这张脸叫上沈云,他和行间一向相熟,让他陪着你一起去说说情。” 秦夫人这话一说就有些止不住话头,秦兆耐着性子听了两句,最后还是把人给推出了房间。 “好了妈,我知道了。” “想让陈行间消火还找什么沈云啊,直接去他家里找他老婆说说情,这事就完了。” 秦夫人瞳孔紧缩,扒着秦兆的肩膀还想再多问:“不会是之前那个小男孩吧?他哪里人,爹妈都是谁?咱们努努力能不能跟他来往来往?” “来往什么,陈行间把人当宝贝一样看的死死的,这事您别操心了。” 秦兆把房门一关,将秦夫人和她没说完的话全部阻拦在了门外。 等到李芳雅上钩,连庆福就算是想脱身也难了。 【
第99章 你的不就是我的吗? “陈行间,你看见我的新睡衣放在哪了吗?”连玦挠挠后脑勺,翘着屁股在衣柜里面翻翻找找。 刚刚新买的睡衣,怎么就不见了呢? 他还专程印上了猫咪的全身照,穿着这件衣服去喂小咪,小咪开心的都能多吃两碗猫粮。 陈行间还正在浴室里洗漱,声音从氤氲的水汽之中透出来,雾蒙蒙的。 “那么大一件睡衣呢,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就丢了,等我洗完澡陪你一起出去找。” 还等他一起出去找呢,等他洗完澡出来,小咪都吃饱了。 “这样睡衣压根就没有发挥作用嘛”连玦小声絮叨。 浴室里花洒忽然被关掉了,陈行间拉开浴室门,身上还有没冲干净的泡沫。 “你刚才说什么?” 赤条条的裸体就这么浮现在连玦眼前,腹肌块块分明,水珠顺着劲瘦的腰肢往下坠落,划入下腹的人鱼线。 连玦很没出息的吞了下口水,遮遮掩掩的用手把自己的眼睛捂住:“你干什么!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陈行间一脸无辜:“不是着急听你说话?不是我说,那小咪该控制控制体重了,人家一进门看见小咪,还以为咱们家里停了一辆半挂呢。” 兴许是存了弥补的心思,小咪从吃到喝用的全是最好的,就是少吃一口猫粮连玦都恨不得拿个放大镜看小咪,生怕他掉一丁点的肉。 连玦负气,直接将手拿掉:“你胡说什么呢?小咪就是只小猫,它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学,闲着没事多吃点怎么了?” “连玦,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是溺爱孩子的家长。”陈行间双手叉腰,大大咧咧的将双腿叉开。 连玦刚把手放下,眼睛没留神往下面一扫,精神世界顿时受到了冲击。 他闭上眼睛大吼:“陈行间!你马上进浴室!没穿衣服不准出来!” “羞什么,家里也没说不让遛鸟。”陈行间轻笑,目光不由得多落在了面前的小鹌鹑身上两眼。 “你还说!”连玦崩溃,直接甩手出了卧室。 惹不起还躲不起? 溜溜达达,连玦这里看看那里摸摸,一仰头,看见了陈行间的书房。 陈行间的书房一般不准外人进,就连卫生也是陈行间自己打扫,亲力亲为。 这个外人自然不包含连玦,连玦回来之后,他就算是想要上月球,陈行间也乐得帮他联系航空公司。 “我倒要看看,你藏了什么东西” 连玦小声嘀咕,又偏头看看左右四下无人,直接一个闪身进了书房。 轻手轻脚把门关好后,他的眼睛往周围扫了扫。 脚下深色的胡桃木地板泛着幽光,书柜从地面几乎直抵天花板,正中央摆着一张宽大的黑色书桌,摆放着文件和几本英文书。 “aacp”连玦弯腰在那英文书封面上认真打量了几眼,经过一番奋斗之后选择彻底放弃。 英语这玩意还是交给陈行间学吧,他学也用不到,就算能用到,他到时候就跟在陈行间身后坐享其成。 连玦顺手摸了桌子上的一块小点心吃,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上晃着腿,打量着周围的装潢,不禁感慨道:“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门外的过道忽然传来了脚步声,隐隐还有陈行间的说话声。 连玦被吓了一个激灵,着急忙慌便想要从书桌上下来,没留神绊着了自己的脚,头朝地直接摔了下去。 他立马护住自己的头,还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只是撞的头有点痛而已,还没出什么大事。 连玦小口小口喘着气,气鼓鼓的就要从地上爬起来,余光往书桌下一瞟,身形忽然顿住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银灰色的保险箱正在书桌下闪着幽光,像是小钩子一样在连玦的心尖上狠狠挠了一下。 “这让我看见,不是存心勾引我呢吗?” 说不准里面会有什么闪闪亮亮的宝石?或者价值连城的古董?或者再俗气一点,就是亮闪闪的金条? 连玦笑的灿烂,屈腿钻进了书桌下面狭小的空间。 保险箱闪着亮光,上面有个密码锁,8位数密码。 连玦没犹豫,直接抬手输了陈行间的生日。 液晶屏上浮现出一个大大的叉,提示密码错误。 连玦略略思索,莫名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该不会,该不会是他的生日吧?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生的,也就把身份证上的那串数字当成了自己生日。 数字输入,密码错误的提示再一次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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