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期中考试到十一月的月考,祝远山的成绩一直都没什么起色。 他们班一共四十多个人,垫底的是几个每天在篮球场训练的特长生,再往上数几个就是祝远山。段霖总看他的成绩单都眼熟这些人了,难兄难弟似的抱成一团。 他对祝远山怒其不争,下定决心重新找回严父的身份,再语重心长的口头教育都没用了,还是揍一顿能学进去点。——原本祝远山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寝室只有他们,现在宋易秋和赵盼要出去时,他恨不得挡在门前把人拦下来。 他屁股疼得连椅子都坐不住,哭得快断气了段霖也不心软。 在寝室里倒还算好,只是隔着裤子用巴掌或者尺子打他的屁股……可是回到家里,段霖会扇他的那个地方。 祝远山第一次提着裤子趴到床上的时候,还以为段霖要给他揉被打肿的臀肉。 那天他考试作弊被发现,在办公室写检讨时正好撞上段霖来送作业——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原本就是不想被揍才写的小抄。他提心吊胆一整天,晚上回家就被揪到房间里,隔音很好也不敢大声哭,挨了顿打之后忍得肩膀直耸。他刚头昏脑胀地在床边趴好,听到身后的人说“腿分开”就乖乖分开了,可下一秒迎接的却是火辣辣的疼痛。 祝远山猛地要爬起来,却被按住了腰,红红的屁股又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荡起一片肉浪,疾风骤雨似的掌掴朝着腿心就落了下来。 “啊——!”祝远山哭叫着躲,不敢大声喊,脸埋进枕头里,脖子的青筋绷得像要裂开。段霖却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打在那团软乎乎的嫩肉上,没几下就感觉到手心湿了,摊开一看全是祝远山流的水。 段霖都有些震惊,心里的火气还没降下去,现在不知道还要不要打了,像奖励他似的。最后咬牙切齿地在祝远山耳边说,“逼这么骚。” 他第一次用这两个字,祝远山羞愤得拳头都握紧了,小穴里水却不争气地流得更多。 段霖把他整个人翻过来让他自己掰开腿,放过了充血肥厚的阴唇,又重重扇在细嫩的阴蒂上,敏感脆弱的小肉粒东倒西歪,被扇成深红色,像风雨摧残后零落凋谢的花骨朵。最后几下又快又重,祝远山呜咽着拱起后背,身不由己承受又痛又麻的?????潮???吹。 高潮后阴蒂肿得缩不回去,颤巍巍地硬挺着,看起来好可怜。段霖却没有一点同情心,把它揪起来夹在指缝间碾弄。祝远山又爽又疼,双手掰着大腿边哭边说自己知道错了。 最后也没别的办法,段霖把列着科目的分班表放到祝远山面前,让他看以后要选哪三个,剩下的就不学了。 祝远山刚挨过打,他知道现在是一天之内最安全的时候,段霖的语气又温柔和缓,所以他赌气地说出真实想法,“我哪个都不选。” 语数英也不想选。 段霖认真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站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走,祝远山赶紧伸手抱住他的腰,眼泪兜不住似的往下掉,“我选,我选我选。” 声音慌张又委屈。 段霖从鼻子哼了一声,低头问他,“选的那三个还考不及格怎么办?” 祝远山脸红得像能滴血,紧闭双眼羞耻地挤出来一句,“…再不及格就扇我的逼。” 十二月天气冷了,下了几场雪。 最后一次分班模拟考试,祝远山的成绩总算能看得过去。快到年底了,段霖也没那么严厉地管着他,却发现生活上的事也有操不完的心。 祝远山总是穿得单薄,白皙的脖颈露在外面,看得段霖口干舌燥,还是要提醒他多穿点,每天从寝室出来都要确认他里面穿了秋衣秋裤。室友听到都开玩笑说段霖又当爹又当妈。 这些日子以来宋易秋已经彻底摸清了两个人的地位——所以每次他惹到祝远山,对方扬言要揍他的时候,他都会胸有成足地威胁“小心我告诉段霖”,像要跟家长打小报告一样,每次都很好用。 期末结束后又重新分了班,元旦联欢会和家长会都开完就快放寒假了。 离校那天两个人拖着行李回家,祝远山讨巧卖乖,说他今天穿了厚毛衣,“领子很高,”他扬起下巴给段霖看,“我一点都不冷。” “嗯,”段霖掐了把他的脸,“乖宝宝。” 假期前几天祝远山去了一趟姑姑家,还到养老院看了奶奶。他爸已经还完了钱,现在又不知道跑去哪里,租的房子也退掉了,奶奶说他永远别回来才好。 祝远山不在的几天段霖过得好无聊,清晨,他醒来时还有些迷迷糊糊,一抬眼看到窗外是漫天大雪。然后突然感觉到腿根蹭过了毛茸茸的触感,内裤被轻轻扯了下来,下身还没有感觉到寒冷,就被包裹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点扇批
第25章 25 黑咕隆咚的被窝里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到自己刻意放轻的呼吸。 祝远山努力回忆起在小电影中学到的为数不多的知识,舌尖像小蛇一样从根部舔到顶端,小心翼翼地把段霖半勃起的阴茎含到嘴巴里,收起牙齿,唇舌包裹住了一整个龟头,模拟抽送的动作在自己嘴里浅浅顶了几下。 他突然感觉到段霖的腿动了动,像是要醒了。 祝远山刚有些紧张地想吐出来,顿时就感觉到口腔里的东西似乎在撑大,一瞬间捅到更深的地方,像是膨胀了般变得又粗又硬,立刻就把他的脸挤得微微变形。 头顶的被子被掀开,空气顿时涌了进来,祝远山有些缺氧,下意识深呼吸时两侧脸颊向内收缩,紧致的口腔好像把段霖吸得十分舒服,祝远山听到他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段霖半撑着身体,像见到魔术师揭开黑布突然出现只兔子一样,满脸惊愕地看着被子底下的人正鼓起腮帮子,满含水汽的眼睛湿漉漉地望向自己。 “哎…”他惊讶的同时阴茎也在祝远山嘴里猛地跳动了一下…生理反应根本不能控制嘛,趴在他大腿上的人吓傻了似的,终于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吐了出去。那根沾着亮晶晶唾液的阴茎骤然失宠,好像十分不满似地轻拍在了祝远山脸上,发出一声暧昧又色情的声响。 两个人都愣住了,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了一秒。 段霖先回过神,尴尬地咳嗽了声,神情非常抱歉地让他起来。祝远山扭捏地看着旁边已经完全兴奋起来的肉棒,觉得这种点了火就跑的行为不是很礼貌……他抬起手背蹭了蹭脸边的口水,又一鼓作气张开嘴含住了。 “呼,”段霖爽得喟叹一声,有想要不管不顾向前顶胯的冲动,他压抑着欲望,声音温和地鼓励着正卖力舔弄的人,“慢慢来。” 祝远山从喉咙里挤出含含糊糊的呜呜声,慢吞吞地一点点往下含,龟头都顶到舌根了还剩下一大截露在外面。他犹犹豫豫地用手扶住,白皙的手指微微发凉,指甲光滑像是漂亮的珠贝,上上下下撸动着段霖的性器,看得人眼热。 他的脑袋也前后晃动,忍住想要干呕的欲望,用柔软的口腔摩擦着半个柱身,舌尖时不时在龟头滑过,尝到一些咸涩的液体。 祝远山感觉到段霖应该是很舒服,连呼吸都变得更急促沉重了一些,尤其是在他收缩口腔内侧软肉的时候,段霖会喉结滚动着低沉地粗喘。那声音就像催情剂一样,让祝远山有满足和兴奋的感觉,他双腿夹着被子乱蹭,肉穴缓缓淌出淫液,内裤都有些湿润。 明明段霖都没有碰他,还能爽成这样。 祝远山微微脸红,无意识想要吞咽口水,段霖却在这时快到了临界点,终于控制不住地往前挺了下腰,阴茎突然撞得更深,像是顶到了喉管。“嗯…!”祝远山被噎到似的喘不过气,急促地向后躲开,一股浓白的精液还是猛地射进了他的嘴里,有些甚至直接顺着嗓子眼滑进了食道。 “咳、咳咳…”祝远山被呛得淌出生理性眼泪,猛地坐起来弯腰抿嘴闷闷咳了几下。段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也很快坐到旁边,拍着他的后背说“对不起对不起”,祝远山想说话嘴里又全都是精液,双手捂着嘴唇“呜呜呜”了几声,听不懂在讲什么。他只能咽下去了再开口,剧烈地喘着气说,“……你好烦啊!” 段霖在听到他“咕咚”一声的时候就又硬了。 祝远山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吃掉了什么,表情有些懵懂,又大眼瞪小眼地和段霖看了一会儿,耳朵腾地一下红了,飞快跑到卫生间漱口去了。 段霖看着他兔子似的逃窜的背影,很无奈又沧桑地叹了口气,自己拿床头的纸巾擦擦干净。 祝远山洗漱好回来时还气鼓鼓的样子,但是一爬到床上就又忍不住蹭过去了,抱住段霖的脖子哼哼唧唧说好想他好想他。 段霖也摸摸他的脑袋很配合地说“我也想你我也想你”,抱着亲了一会儿手就滑到他内裤里了,手掌覆盖住整个阴部重重揉了揉,果然全是水,湿漉漉又暖呼呼。另一只手游走到他的胸口到处捏捏,硬起来的奶尖像是小麻雀一样,把他的手心啄得有些痒痒。 没到两分钟祝远山就缴械了,脸蛋红扑扑地蜷在他怀里小声哼哼,几天没碰就敏感成这样。段霖挠挠他的下巴,笑得十分愉悦,露出两排灿白的牙齿,故意压低声音逗他,“原来这么想我啊。” 祝远山非常羞愤,在他锁骨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圈牙印。 寒假最期待的事就是过年。 今年的除夕段霖一家要去外婆那儿,都在一个城市,离得很近,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祝远山也跟着一起去,第一次见到段霖的外公外婆还有些紧张,说话又不小心就变得磕磕巴巴。他拘谨地回答着两位老人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外婆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复杂。 祝远山有些难过和忐忑地想,外婆是不是觉得花钱养别家的小孩是累赘和拖油瓶什么的……晚饭时他只盛了半碗,黑黢黢的眼睛里藏不住寄人篱下才有的慌张和局促。 可是没想到他刚坐下,面前的碗就被段霖妈妈拿过去又重新盛满,放到桌上时清脆地响了一声,祝远山的心跳也像是重了一拍。 “都说了我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你们还甩脸色给谁看?” “人家有爸妈,”外婆像是忍无可忍地长吸了一口气,“又不是从孤儿院领的,也不是地上捡的……” 后面的对话有些听不懂了,也好像故意不想让其他人听懂一样。妈妈以母狮保护幼崽的姿势身体前倾,“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外婆长吁短叹,“你清醒点吧…这都十几年了,霖霖都这么大了。”这句像是点燃某根引线一样,妈妈的眼睛一瞬间布满红色的血丝。 然后两个人就都不说话了,寂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剑拔弩张的压抑氛围许久没有消散。外公颤巍巍地站起来说想到厨房还有一盘菜没拿出来,爸爸也赶紧跟着起来说“我去帮您一起端”……祝远山向段霖投过去一个求助的眼神,非常希望他也突然想到还有另一盘菜也忘了拿,但对方显然会错了意,心灵手巧地往祝远山的碗里夹了一个鸡翅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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