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被随意地扔在地板,躺到沙发上了祝远山还在蚊子般地小声嗡嗡哭着,段霖俯身亲他乱七八糟的脸,温热宽大的手掌顺毛似的一遍遍抚摸他湿漉漉的头发,“不哭了,”罪魁祸首又好声好气地哄他,“把腿抱起来好不好?” 祝远山哭得双眼通红,听话地抱住膝盖,露出一片狼藉的下体。白嫩的腿根都是红红紫紫的指痕,屁眼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还在颤巍巍地往外淌着精液,前面被冷落许久的小穴淫水泛滥,翕动的逼肉都被浸泡成了淫靡的深红色。 段霖只是看着这场景眉宇间都沁出汗珠,再次勃起了的鸡巴抵在穴口,肥厚的阴唇像是迫不及待地含住了蘑菇头,他往前挺腰,“噗哧”一声畅通无阻地操了进去。 “啊啊——呜呜呜…太,太深了…”祝远山几乎一瞬间就剧烈地潮喷了,离开冰凉的落地窗后,他浑身燥热得像是跌进火山,又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刺激得双腿乱颤。 最敏感的时候段霖还掐着他的腰长驱直入,狠狠操进酸胀的子宫。粗长的肉刃抽离时带出一小截嫩肉,再重重地????捅??入,像是要把人紧紧钉在粗壮的性器上,抽动了百十来下才再次射进他的身体里。 结束后祝远山双眸涣散,差点从沙发跌到地毯,段霖把他放在自己身上,结实的手臂圈着人不让他掉下去。从客厅到阳台都像经过了一场海啸,堆着凌乱散落的衣服和走动时流淌出的精液混着淫水。祝远山浑身酸痛,还像打尿颤似的时不时痉挛,段霖打横抱起他带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后两人回到房间,祝远山刚止住哭,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又委屈得不行,“被看见了…”他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段霖忍着笑亲他的眼皮,“看不见,”他像安抚小狗似的来回抚摸这人刚吹好后松软的头发,“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祝远山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一瘪嘴哭得更惨了。 段霖“哎”了一声抱着人哄,手摸到他下身红肿的两个小穴,轻轻揉了揉,又心怀愧疚地抬起他两条腿,埋进腿心舔弄。胖乎乎的阴唇夹着他的鼻尖,淫水像从坏掉的水龙头里淌出来, 他下半张脸沾满了滑腻的骚水,舌头在软烂的逼肉里肆意翻搅,像是品尝香甜的蜂蜜一样吮吸得啧啧有声。 祝远山捂着嘴低头看他,感觉被操烂的肉逼像是要融化在段霖的嘴里,翻着白眼簌簌发抖,强忍着想要憋住潮水般上涨像要失禁的感觉,下体却陡然一阵抽搐,“啊——”他尖叫着沉沦在灭顶般的快感里,再一次剧烈潮喷。 段霖咽下他的淫水,把他拽到身下接吻,祝远山哆哆嗦嗦地伸出舌头回应他,尝到腥甜的味道,从鼻子里带着哭腔哼出一声。段霖搂了他一会儿,等怀里的人睡着了才想起来外面还等着收拾,深吸一口气又从床上爬了起来。
第51章 9 转眼已经是深秋了,这个城市位置偏北又临着海,天气也更冷,狂风从早到晚呼呼地吹着。两个人提早把初冬的衣服拿出来,穿着厚厚的羊毛大衣,还要围着围巾再戴好帽子才不觉得冷。 十几岁的时候倒是一点都不畏寒,段霖还记得在寝室时他每天早上出门前都要叮嘱小孩穿外套,领子扣到最顶上。祝远山堵着耳朵说他好烦好啰嗦,进教室就等不及脱掉外套,午休只穿校服就在操场上跟同学踢球,知道段霖有时会从窗户像探照灯似的监视他,所以里面没脱那件对方好说歹说劝他穿上的高领毛衣,至少脖子那块儿不会进风。 那时祝远山嘴硬,鼻尖冻得通红回来了也说不冷,段霖每回站在楼上往下望,看他白皙的脸上冻出两团红晕都气得牙根痒痒。 现在上了年纪倒是不用提醒也知道多穿点了,每天上班前祝远山都会把帽子戴好,抱怨说他现在一吹风胳膊和腿就像生锈了一样。段霖安慰他不是年纪大了,只是昨晚挨操太辛苦。 日子风平浪静地一天天过去,白天各自上班,晚上回来吃饭睡觉,这样平淡如水的时候却好像永远不会厌倦。有时候他们还会到附近的一个广场散步,天冷之前还有人在那儿放鸽子,只是现在散步的人变少,广场中央的喷泉也停掉了。 晚上六点到八点那会儿比较热闹,有聚在一起跳广场舞的叔叔阿姨,作业留得很少的小学生,草坪上还总能看见好几只大狗小狗跑着打滚。 今晚月亮是圆的,皎洁宁静的澄白色月光铺洒在地面,两个人穿着黑色和棕色的羊绒大衣坐在长椅上,周围是小朋友的欢声笑语和时不时响起的犬吠声。祝远山下半张脸挡在黑白格子的围巾后面,只露出一双圆眼睛,目光跟着草坪上白团子似的萨摩耶跑。 “想养狗吗?”段霖握着他的手背。 他摇摇头,“我和你哪有时间,”又问旁边的人,“你想养?”段霖笑眯眯地说有你就够了。 后来这件事就没再提过。直到有一个周末,他们逛公园时突然听到灌木丛传来一阵微弱的狗叫声。两人循着声音找过去,在后面发现一只受伤的流浪小金毛。它的腿不知道是被同类咬了还是被人弄伤,黄色的毛发都被血染得红了一片,叫声微弱,眼睛也快睁不开了,眯成一条细细的缝。 “送去医院吧。”祝远山扯了扯旁边人的袖子。段霖应了一声,解开围巾垫在小狗身下,手法娴熟地在受伤的那条腿上打了个结止住流血。 两个人走到路边拦车,好几辆出租车都拒载,回家开车又耽误时间,最后还是叫了个专车过来。 小狗在段霖怀里时不时疼得抽动,但好像知道自己要得救了,除了被抱起来的瞬间慌乱地挣扎了两下,之后一直安静地乖乖趴着,没有乱叫,也没有想要攻击地露出牙齿和爪子。 “好像你呀。” 段霖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扭头对祝远山说了这句话,后者抬起眼睛惊愕地看着这只脏兮兮沾着草叶,脸上黑一块黄一块眼皮皱巴巴耷拉着的小东西,尽管没想对小狗容貌歧视还是下意识朝着他脱口而出,“神经病。” 他们坐车到了宠物医院,护士把小狗抱进诊室之后又有人出来做登记,并在祝远山说“这是捡的流浪狗,不是我们养的”之后善解人意地表示那他们也必须付过诊费才能离开。 在走廊的长椅坐了半个小时门才重新打开,医生说小狗的腿是被钝物敲击的人为伤害,现在打上了夹板。从门外看到小狗腿上缠了好几圈白纱布,不能站起来,瘸腿躺在笼子里,垂着尾巴看起来可怜兮兮。 医生目光冷静地注视着他们的表情,实话实说,“如果不打算养的话,只救治这一次对它而言并没有什么改变。” 两个人对视一眼,段霖还是把选择权放在对方手上,“你想要养它吗?”负担生命是一件大事,祝远山没出声,神情有些犹豫,这时候笼子里的小狗汪汪大叫了一声。它来了医院后一直都安安静静,突然发出这么响亮的声音给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那就养吧…”祝远山像受到某种宇宙点拨一样,他刚鼓起勇气,医生却突然开口打断,“还有一个问题。” “这只狗送来时有轻微抽搐的症状,我做了检查,是先天性缺陷的心脏病。当然,如果护理好能够避免发作,但是有很大的风险,它的寿命也会低于犬类平均年龄。” “如果想养宠物的话还是慎重,一般人都会挑选身体健康的动物,毕竟目的大多是为了陪伴,但这种情况……可能会更早地经历分别,所以还是好好考虑再做决定。” 刚才还充满温馨的气氛瞬间就冷却下来,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医生做到提醒的义务也没有再说什么,助手适时提醒要缴费了。 段霖去前台付过钱回来,祝远山仍然神情失落地坐在长椅上,仰起脸看他,小声说,“…还是养吧。” “想好了?”他露出无力却温和的神情,像一个溺爱小孩的父亲,“那就养吧,”他顿了顿,又提醒道,“如果小狗去世了,那时候你会很伤心。” 避免开始就会避免一定会到来的悲伤。 现在选择抛弃它就能避免一定会到来的悲伤。 “想好了。”祝远山的下巴垫在段霖手心里,声音有一点沙哑。 “好,”段霖摸了摸他的脸,“那我去把它抱出来。” 两个人拎着狗笼子和一袋子药从医院出来,袋子里还装着医生送的一些狗粮,提醒他们让小狗尽量避免剧烈运动,饮食限盐,定期检查。最后又强调如果弃养可以还回医院,大概还是不信任他们。 到家之后两个人在浴室里艰难地给小金毛洗了个澡,为了避免碰到受伤的地方只能一个人抱着一个人冲水。小狗刚淋到水时有些应激反应,大声汪汪叫了起来,还差一点咬到祝远山的手背。段霖连忙摸着它的脑袋顺毛,简单的安抚却很有效果,小狗甩了甩尾巴,又安静地趴好不再乱动了。 祝远山睁圆眼睛,很惊奇地看向他,“你好有经验喔。” 段霖有些好笑,“平时不是也这么摸你吗?” 小金毛洗干净之后看着没那么丑了,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幽深的蓄水池,尾巴摇得很欢,要是腿没有受伤一定会满屋子跑起来。 段霖的衣服在给小狗洗澡时弄湿了一大片,他又去卧室换了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出来,紧身的款式勾勒出从胸肌到腹部结实的线条。祝远山只是抬头漫不经心看了一眼,就又把小狗抱到房间专心致志地逗它玩了,留下客厅一个落寞到有些沧桑的背影。 祝远山前后左右给它拍了好几张照片,全都给Flora发了过去,说这是他捡到的小狗。 “挑一张好看的就行了呀,你发这么多干嘛。”Flora说完又回了一个满头黑线的表情。 祝远山蹲在地板上认真打字,“这几张都很好看。” 对面沉默了一阵,发过来一条十秒钟的语音。祝远山点开听到她语重心长道,“我直说了吧,你家孩子当不了童模。” 小狗受伤的地方需要回医院复查和换药,两个人白天都没时间回来,在网站上找到几个兼职做宠物服务的大学生带它去医院,他们还尽职尽责地把喂饭喂药的视频和照片都发了过来。 祝远山在公司吃午饭时顺便点开看,碗里是热乎乎的荠菜馄饨,前面支着的手机在放小狗吃播,嘎嘣嘎嘣嚼狗粮的声音很下饭。Flora在他身后瞟到揶揄了几句,然后也津津有味地一起凑过来看了。 “哎呀还是很可爱的嘛。”她乐呵呵地问有没有给小金毛起名字,祝远山在一片雾气氤氲里茫然地摇摇头,像是忘了还有这回事。 段霖也在午休的时候打开了小狗吃播,边看边喝着保温杯里的热水,看到小东西像推土机似的一头拱进食槽里差点吓得呛到。护士长在旁边开玩笑,“段医生,你家的小狗好像只小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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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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