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跪立起身,懒散中忽然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伸手牵住叶茂的阴茎,整个人向他压覆过去。
第16章 十五
师祎的手再次贴上来时,叶茂才知道刚才师祎其实没什么兴头,不过是在逗他玩罢了。眼下师祎的动作直接又明确,带着赤裸的目的性,一手握住叶茂的性器缓慢撸动,另一手往后剥开裤子,却只剥到一半,露出半个臀部在外面,很用力地揉捏。 “手感不错,”师祎揉弄着叶茂浑圆又紧致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满意地夸奖道,“有练过?” “这里也不错的,”师祎的主动让叶茂很快进入了状态,被那么尴尬地打了一岔,居然还记得自己是出来卖的,笑得乖巧,引着师祎的手往自己前胸去,“您摸一摸。” 叶茂的肌肉是师祎很喜欢的那一种,块垒分明但不生硬,体脂率稍高,放松的时候触感柔软,肏起来了又会绷得很紧。因此他奖赏似的吻了吻叶茂的喉结,含住小口地啃咬,一面揉捻叶茂的胸乳,一面把玩手里的性器。 刚刚还差点就要交代,这会儿叶茂身下又硬又烫,根本禁不起撩拨。师祎的手法快而轻,花样百出,不是冲着让叶茂释放去的,纯粹是在戏耍,要把他吊在天上下不来。只消被师祎拢在手心攥一把,再打着转搓弄两下,叶茂就立刻小声哼哼着往后缩,腰都伸不直了,阴茎一点点往外吐着黏液,颤动得倒挺欢快。 “师先生…师先生……” 叶茂受不了被这样玩弄,只好细声告饶,不停地躲。躲师祎慢慢游走的手;师祎温软、濡湿、略微粗糙的唇;师祎暧昧又色情地磨蹭着的身体;师祎紧贴着的慢慢勃起的性器。师祎给的奖励都太温情,只能躲,不然叶茂容易忘记自己的职业,误以为这是在做爱。 可他越躲,师祎越有兴致,揽住叶茂往下倒,一齐滚到厚实柔软的地毯上,压着叶茂吻他。带着浅浅唇纹的嘴唇一贴上来,叶茂的脑子就开始发烫。他始终记得师祎送给他的第一个吻,即便那个吻价值三万,实收一万。因此只要与师祎唇舌相接,叶茂的敬业精神就会短暂地掉线,双手会不受控制,去捧住师祎的脸,撩起他的长发,不由自主地追着师祎缠吻。 这种全情投入的姿态取悦了师祎,让他毫不吝啬地吻得叶茂无暇喘气,双手把叶茂难耐地挺动着的腰胯往身前按,任由叶茂淌水的阴茎隔着布料一下一下地蹭着自己。 “您肏我吧,我等不及了。” 叶茂堪称艰难地逃开师祎的吻,从褪到膝弯地裤子里摸出避孕套,几乎是急切地用牙撕开,弄得润滑油溅了一脸,也不顾上擦,低头就去帮师祎戴套。 “不要手,”师祎伸手在叶茂的下巴上拦了一下,拇指抹开他嘴边的润滑油,声音变得有点儿哑,“用嘴。” 这种要求在荤场里很常见,算不上新鲜花样。叶茂从善如流地把套叼在嘴里,扯开师祎的裤腰让勃起的性器弹出来,用嘴推着把套往下送。可很快他就觉得难办,因为一口根本送不到底,连一半都到不了。叶茂放松喉咙,张嘴含住,慢慢往喉咙深处送,噎得眼泪水都泌出来了,还是送不到底。 眼前的性器匀称又漂亮,形状微微上翘,连颜色都很好看,顶端是桃红色的。叶茂打量着它吞了吞口水,跪着把碍事的裤腿一左一右蹬掉,跨在师祎身上膝行两步,两手向后掰开自己的屁股就往下凑。师祎看他撅着臀送货上门,先不阻止,等叶茂怼了几回没怼上,好不容易对准了要往下坐时,这才出手将他托住,问: “怎么偷懒呢?说了用嘴的。” 叶茂骑在师祎胯上,腰腹因为用力微微向前反弓,从颈项、到胸腹、到腰胯和大腿,躯体的线条流畅又极富力量感,甚至看得见肌肉在皮下细微地起伏着。他像是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秀色可餐,大方展示着自己的肉体,咧开薄薄的红唇很浅又很甜地一笑,神色中竟看得出些许得意,像呲出牙来的小野猫,答: “下面的嘴也是嘴啊。” “星麦”的六楼从来只放干净的上等货,叶茂能呆在六楼,即便平时再不起眼,关起门来必定有香艳之处。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师祎对欣赏的事物从不吝言赞美,“噗哧”一下笑出声来,赤裸又直接地用视线描过叶茂的身体,嗓音里还带着轻颤的笑意,夸奖道: “真漂亮。” 叶茂尾巴翘了没有三秒就被这句带着笑的赞美打回原形,因为一句简单的、平淡的、甚至听不出欲念的夸奖耳朵发红,以至于师祎按着他的大腿往下坐时还在走神,等顶端都吃进去了才后知后觉地叫出声来。 “啊…有点……” 有点不好受。之前在楼下抹的润滑早不起作用了,这会儿再进磨得肉疼。当然,叶茂不会照实说,两手撑在身后,用着力的小臂青筋分明,还要卖痴道: “有点大,进不去。” 师祎闻言无声地笑了笑,看破不说破,左手顺着叶茂紧绷的大腿抚摸上去,扶在他腰侧,右手再度握住叶茂的下身,重而慢地撸动。这一回他换了手法,五指包着叶茂的阴茎轻轻蠕动,一面上下搓弄,一面打着转绞紧,拇指还抵在包皮的系带处画着圈揉按,节奏逐渐加快。 起先叶茂还咬牙忍着,一点点往下坐,很快腿根就开始发颤,身体里像装着一锅沸水,噼里啪啦地冒泡,喉咙里都是争先恐后想要破齿而出的尖叫,忍不住去抓师祎的手。 “别…您快肏我……” 身后的硬物进得太深,原本是该不舒服的,然而叶茂的声音因兴奋而沙哑,开了口就再忍不住,咬着下唇小声呻吟,摆动腰胯自己迎送起来。这一动就是前后夹击,身体的反应让他的掩饰成了此地无银,浓稠粘腻的清液接连涌出,在师祎愈发快速的动作中发出响亮的水声。 “哈啊…哈……停、停!要射了…又要……师先生!” 叶茂只觉得喉咙发紧,上下扭送着臀部的动作都不自觉地加快,几乎是在叫喊,声音却哑得都要听不见了。哪知握着下身的手一松,居然真停了。叶茂被推到极限边缘忽然没了下文,犹自茫然地挺动两下,硬得通红的性器挂着腺液可怜地颤了颤,没能如愿。 见他激动得眼眶发红却还发愣的傻样,师祎又开始笑,笑得两眼弯弯,边笑边从他的锁骨往上啄吻。他把笑憋在嘴里,声音闷闷的,亲吻时好似连带着胸腔都在颤动,让叶茂心口有些发痒。 “……您太坏了。” 叶茂原来只是受不了师祎吻他,今晚过去他还要受不了师祎冲他笑了。他忽然就理解为什么会有“少爷”对钱色交易的客人恋恋不忘,如果遇上的是师祎这样的客人,别说忘,叶茂都要被迷得找不着北。 他盯着师祎的眼神太露骨,有蠢蠢躁动着的占有欲,又不敢让客人发现,只看了一小会儿就低下头去,倾身飞快地在师祎脸颊上亲了一口。见师祎没有抵触,又偷吃似的,亲了第二口、第三口,一下一下地往师祎嘴角边靠。最后一下不偏不倚地亲在师祎带有浅浅唇纹的唇上,刚一碰到就被师祎张开嘴迎了进去,随后被掀翻、按倒,被压在厚得像云朵似的地毯上,被重而深地狠肏。 叶茂备好了浑身的演技,含在嘴里等着嚷的全是浪叫。毕竟走后门少有不疼的,客人不大会有耐心和技术顾着卖家舒服。不料师祎不声不响地一挺腰,粗大的硬物正中要害,顶得他噎了一下,脑子被快感电得空了几秒,等第二下撞进来时才叫出声: “啊!” 师祎在性事中话少,见叶茂得趣只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垂下视线,低喘着专心肏他。师祎肏干得很有技巧,深的时候就重,浅的时候就快,试探几次便摸清了前列腺的位置,拿捏着要害欺负叶茂。叶茂被肏得狼狈,频频战栗,阴茎跟着撞击一下一下摔打在小腹上,清亮的腺液甩得到处都是。 “好舒服……”叶茂挣扎片刻便瘫软下来,面上烧红一片,掰开臀肉挺着腰迎合对方,哑声说着骚话,“师先生…好舒服啊,好爽……” 叶茂不着寸缕地躺在浅色的地毯上,衬得他的肤色蜜一般的诱人,柔韧有力的身体被弯折起来肏弄,力道大得能听见肉体撞击的声响。不多时他身前的性器一阵阵抽动起来,顶端的马眼吐着水不住翕合,呻吟声也蓦地拔高,颤着嗓音说: “啊、啊……师先生…嗯啊……师先生,我…我想射,我能弄一弄吗?” 师祎微微气喘,衣领处能看见粉红的色泽顺着脖颈向下延伸,鼻尖上还泌出了点点细汗。听他说话便俯下身去安抚似的亲吻叶茂的下巴,用下巴尖一路亲到耳朵根,火热的吐息烫得叶茂忍不住哆嗦。 “求您了…求求您……” 就差一点点,可叶茂并不习惯靠前列腺达到高潮,挤在射精的关口出不去,后穴的刺激却接连不断。下身又酸又涨还爽,让他皮肤发烧似的烫,腰腹的肌肉都微微痉挛起来。溢出的快感成了折磨,叶茂爽得受不了,几乎是在哀叫,慌不择路地抱着师祎毫无章法地吻他,讨好他,用毛茸茸的脑袋钻他的颈窝,甚至挺起腰想用阴茎去蹭他。 “呜……呜啊、啊!师先生…师祎!”他用双臂抱紧了师祎,五指揪住睡衣,四肢并用地缠住了师祎,随着理智的流失语气渐渐有点儿发狠,胡乱叫着,“师祎…师祎,我难受……” 师祎不出声,见招拆招地接住他乱七八糟的吻,腾出一只手来沿着腰侧向下滑去,刚碰到叶茂的性器就听他小声地叫着: “啊!快、快……” 然而师祎虚拢着阴茎不动,听他催促反而加快了胯间肏干的速度,噼啪作响的撞击声一下就密集起来,激得叶茂哑了嗓子挣扎道: “不是,不是!呜——师祎!” 两人交颈相拥,粗喘此起彼伏,师祎也舒爽地低吟了几声,大发慈悲地收紧手指,很慢很慢地向下撸去。可是还不够,不够快,不够多,叶茂还是射不出来。他急得想顶跨,想往师祎手里撞,腰却被师祎另一只手牢牢压着,只能小幅度地挣动。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只会大声浪叫,失控的感觉在下身逐渐变得清晰,精孔不受控地张开着,酸麻得让人受不了。 “不行,要射了…不……要尿了,师祎!不行的要尿了!” 如果不是声音沙哑到不行,他简直就是在哭喊,腿根、小幅、臀部都在微微抽搐。随后是片刻的失声,阴茎狠狠抽动了一下,先是吐了一大股浓稠的乳色浊液,之后师祎每肏一下都会再冒出一点点稀而淡的精水,就这么断断续续地流了好几十秒。射精那一瞬的爽快被一点点搓成了又细又长的线,舒服得叶茂全身都用力到僵硬,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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