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与自己同样体格的席安澜抱起,一边朝着卧室缓缓走去,一边用极度隐忍的怒气在席安澜耳边说: “我们做吧,席安澜。” “再做几次,你就离不开我了。” . 丁丁—— 席安澜是被床头上的短信铃声吵醒的。 他在床上昏过去了好几次,因为把惹明邮生气的原因,他对待自己格外要狠一些。 已经记不清明邮用了多少花样让他释放了多少次了,到最后只剩下一些清水,席安澜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痕迹还十分明显,床上还有一些没有干涸的不明水渍。 明邮睡得很死,席安澜清楚因为前几天都在陪自己的原因,他积压了一大堆工作,他真的很累,却从来没在席安澜面前提一句。 这时候提离婚,他的确有些自私了,席安澜很内疚。 可当他拿起自己手机的时候,席安澜原地愣住了。 [老朋友,我知道你刚刚去了云边,如果想救席朵朵的话,带着20亿K币到老地方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敢叫警察或者告诉你身边那个人的话——] [照片jpg.] 啪的一声,席安澜的手机摔在了地上。 气愤、震惊、强烈压下周身的颤抖之后,席安澜的眼神慢慢变得冷漠,他的脸上不自觉抽搐,直到闪过一丝透骨的冷意。 他看了一眼床上累趴下的明邮,眼神露出最后一丝温柔。 席安澜附身亲吻了明邮手指上的戒指,他将自己手里的戒指取下,放在了床头。 一千万的支票没有带走,黑卡被放在了进门的玄关处,席安澜唯一带走的是工具箱里一把刚好能藏于自己腰间的扳手。 再最后看一眼明邮。 一个孤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昏黄路灯的尽头……
第28章 第28章(三合一) “席安澜,你逃…… “老朋友, 老地方?” 席安澜头戴那顶熟悉的鸭舌帽,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腰间隐约闪烁着金属的冷光。 穿梭在老城区废墟的狭窄巷弄中, 他提着一只破旧的蛇皮口袋, 里面藏着被汽油浸透的纸巾,巧妙地伪装成巨额财富——20亿的模样。 除了那群冷酷无情的债主,他想不出还有谁会如此残忍地对待朵朵。 而他们狮子大开口,向自己漫天要价20亿K币。 呵,把自己卖了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当年若不是自己急用钱, 也不会被这帮畜生盯上。 实际上当年给阿奶治病的钱早在他20岁以前就连本带利还完了, 但那帮畜生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 只要抓住就是一顿毒打,随后夺走他所有赚的钱,才会放自己走。 席安澜也曾报过警,但毫无作用。 丧彪那群人有着强大的背景, K国的警察根本不敢插手。 他就像一只深陷深水潭的狼,艰难地呼吸,直到遇见了明邮。 他原本以为, 有了明总这个靠山,那些恶徒就不敢再招惹他。 然而, 现实却让他心寒。 席安澜最后的视线落在太阳即将升起的方向。 他租来的车就停在离这五百米外的地方, 车上是他这些年唯一亲近的伙伴,一旦他成功救出席朵朵,那人便会带着她迅速撤离。 席安澜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的杀意,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的恩怨了。 . 推开那扇沉重的仓库大门, 一股混杂着血腥与泥土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席安澜缓缓步入,每一步都透露着谨慎, 他的目光在四周的环境中扫视。 仓库内,报废的车辆堆积如山,易燃的轻工业产品散落其间。 这里的布局,对于席安澜而言早已熟稔于心,何处可藏身,何处可遁逃,何处有利用的武器,他心中如数家珍。 然而,上百次的造访,却从未让他有过如此强烈的危机感。 突然,一个身影从脚下急速掠过,席安澜眼疾手快,一脚狠狠踹出。 “哎呦!”一声惨叫,偷袭者应声倒地。 当席安澜定睛一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偷袭他的竟是席栋!那个曾偷走阿奶的钱,将他这辈子陷入凄惨境地的人。 席安澜毫不留情地一脚抵在席栋的胸口,冷声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朵朵呢?” 席栋却如同疯了一般抢夺席安澜手中的包,口中谩骂:“畜生,白眼狼,傍上大款了也不接济老子,我当初就应该掐死你!把钱给我,把钱给我!” 席安澜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脚下的力气更甚,他渐渐失去了耐心,最后一次逼问道:“朵朵呢?” 就在这时,一阵鼓掌声突兀地响起。 “呵呵,席安澜,好久不见啊,两个月,你真是脱胎换骨了呢?”丧彪冷笑着走出阴影,他身后的兄弟比上次足足多了一倍,且都手持家伙,气势汹汹。 席安澜立即警惕起来,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打开包里裸露的汽油瓶。 “少废话,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否则——”席安澜故意露出上面的一层K币,以示威胁。 面对席安澜的威胁,丧彪挑了挑眉:“行,席安澜,你知道的老子一向讲诚信,把那小丫头带上来。” 在一群丧彪的簇拥下,席朵朵被一个汉子压着带了上来,她整个人被绳子紧紧束缚,额头上有一块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染红了她的头发,她意识模糊,满含泪水,口中呢喃着不知名的名字。 席安澜怒不可遏:“丧彪,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居然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下手。” “NO no no!”丧彪摇了摇头,“这可不是兄弟们做的,是你脚底下你那好哥哥做的,那家伙可比我们要狠啊,为了钱连亲生女儿也下得去手,哈哈哈。” “是他告诉我,拍一张照片过去,你就一定会一个人过来。” 丧彪上下打量着他,道:“他很了解你,席安澜。” 席安澜冷漠地看了脚下的席栋一眼,席栋仍在不停挣扎,意图反击,席安澜一咬牙,一脚对准他脑门就踹了上去。 席栋顿时晕死,没了动静。 “钱在这里,你们把席朵朵放了,我留在这!”席安澜厉声道。 “行。”丧彪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接过席安澜手中的破蛇皮口袋。 束缚解开,席朵朵因此脱困,她迅速跑到了席安澜身后,就在双方经手装满汽油纸巾的瞬间,席安澜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将口袋狠狠一撕,随后一脚踹飞,紧接着,他手中点燃的打火机丢向半空。 轰—— 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爆炸声在上空回荡,飞溅的油纸张瞬间引燃了那些轻工业纺织品,趁着粉尘和火焰肆虐之际,席安澜抓住机会将席朵朵推出了大门。 “朵朵,从大门口出去,然后往太阳升起的方向一直跑,别停下!”席安澜大声喊道。 望着那个拼命奔跑的弱小身影,席安澜毅然关上了仓库的大门。 转身的瞬间,浑身肌肉紧绷,青筋如藤蔓般凸起,他轻轻扭动脖子,伴随着两声清脆而有力的关节声音,席安澜从腰间抽出自己的扳手,深吸一口气,不带丝毫犹豫,径直朝着那群人猛冲而去。 . 明邮猛然惊醒,天空刚刚泛起一道鱼肚白,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却发现席安澜已经不在身边。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明邮焦急地大喊起来,声音在空旷的别墅中回荡,却无人回应。 他急忙拿出手机想要拨通席安澜的号码,可屏幕上却跳出了一条短信。 “明邮,不要来找我,你很好,可有些事情必须我自己去面对,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看着这条短信,明邮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几乎全身都在颤抖,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戒指上,那枚戒指仿佛成了不祥的预兆。 他深知如果只是单纯地去寻找席朵朵,席安澜绝不会抛下自己独自前往,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情的大事。 明邮立刻打开了手机,昨天席安澜的手机被他安装了定位软件,希望能找到席安澜的踪迹。 100公里外、老城区。 幕上显示的位置让明邮心头一紧,他毫不犹豫地给助小刘打了电话,简短而有力地吩咐道:“准备人手去老城区,报警!席安澜有危险!” 挂断电话后,明邮一脚油门踩到底,车速飙升至极限,车身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四周的景物迅速倒退,只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树影。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 由于早已做好万全准备,且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席安澜出手毫不留情,每一次攻击都倾尽全力。 扳手磕在对手的胳膊上,手臂活生生被打断;一榔头锤在太阳穴上,敌人瞬间陷入昏迷;席安澜仿佛化身为从地狱中挣脱的恶魔,一连数天的绝望与悲愤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一个小喽啰趁他不备,一刀刺向他的要害,但席安澜却仿佛毫无知觉,只是机械地回头,面无表情徒手拔出那把利刃,小喽啰直接吓得冲进了火堆。 就在这时,不知谁惊恐地大喊一声:“仓库快要爆炸了,快跑!” 丧彪的手下顿时陷入混乱,四处逃窜,剩下的人也已无心恋战。 席安澜在混乱中竭力搜寻着丧彪的身影,他深知,绝不能让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逃脱,他们之间的恩怨必须在今天了结。 终于,在一个货架之下,他发现了丧彪,原来他被刚才的爆炸波及,被倒塌的货架死死压.在下面,再加上货架上的熊熊大火,他已经虚弱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席安澜毫不留情地抓起丧彪的头发,将他从货架下生生拽了出来,丧彪因疼痛而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仓库的每一个角落。 席安澜看着这个无数次将自己逼入绝境的人,一双充满仇恨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他高高举起那把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扳手。 “啊——”丧彪绝望地大喊着,“我都是听人吩咐办事,我都是听……”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一声枪响在仓库中骤然响起,刺耳至极。 丧彪的生命在这一刻被彻底终结,紧接着,无数声枪响接连不断将席安澜的意识拉回现实,那些在火焰中逃窜的恶徒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一解决。 席安澜抬起头,发现不知何时,一名黑衣人已经悄然出现在仓库之中,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略显熟悉的眼睛,黑衣人将枪口对准了席安澜,微微偏了偏头。 “再见。”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仿佛预示着一切都已经结束。 下一秒,巨大的爆炸席卷了整个仓库。 . 明邮终究来迟了一步。 当巨大的爆炸声在仓库响起的时候,明邮的车一把撞进了一旁的废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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