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伸手捏住沈乔安的下颚,沈乔安知道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可沈乔安不知道的是,男人的这种习惯仅限于针对他。 别人,景曜是不屑于用手触碰的。 沈乔安害怕地发抖,却不敢躲闪,任由男人铁钳一样的大掌快要将自己的下颌骨掐碎了,努力不发出一丝声响,呼吸中都带着小心乖顺。 景曜幽幽地注视着,端详着沈乔安一张白皙的小脸憋得通红,纤长的睫毛一直不安地颤抖个不停。直到手里的人紧张到呼吸都困难了,他才冷冷地抽回手。 男人靠回椅背,优雅地抬起右腿叠在左腿上,阖目休息。 整个车子里静的可怕,跪着的沈乔安知道,自己今晚完了。 ---- 可怜的小乔安瑟瑟发抖。 景曜:我哪有那么可怕? 沈乔安:哭唧唧 景曜哄人:别哭了。 沈乔安哭得更大声了。 景曜:???
第4章 3.惩罚 沈乔安几乎是被景曜从车上拖进别墅的。 他跪得腿脚发麻,犹如千万只虫蚁啃咬一样针扎似的痛痒,“景爷……” 沈乔安小声地哀求,膝盖无法伸直,只能一路踉踉跄跄的任景曜提着衣领,被狼狈地摔进了一楼玄关处。 脖领的钳制骤然消失,沈乔安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一直等在门口忧心等待的徐妈看到此情此景,不禁替沈乔安捏了把汗。 这孩子从来都是乖乖巧巧的,怎么就有本事频频惹怒先生呢。也不知道上周两人在卧室里发生了什么,先生摔门而去,一走就是一个多星期。 难得今天先生回来得早,却等到晚上九点钟还不见沈乔安回来,就连个解释的电话也没等到。 尽管在景家工作了已有十余年,徐妈对景先生还是打心底里畏惧的。 尤其是现在……正在盛怒中的景先生。 可她也心疼着沈乔安,徐妈双手在围裙上紧张地擦了擦手心的冷汗,忍不住上前劝阻道,“先生,乔安他身子弱,可经不起您……” 徐妈话还没说完,被随后进来的丈夫一个忌惮的眼神和摇头动作制止住了。 司机李叔和徐妈是两口子,二十多年前和景家是隔壁的邻居,没想到当初一时对饱受父亲暴力的兄弟俩的恻隐之心,让他们之后的半辈子都有了倚仗。 犹记得二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到景曜时,徐妈就被那个高挑削瘦少年眼中的冰冷狠戾所惊骇到。生活在充斥着暴力与辱骂的家庭中,年仅十六岁的少年已浑身阴鸷,他浑身是伤,怀里牢牢地护着两岁多的弟弟,对周身的一切充满了戒备。 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们两口子眼见着景先生从桀骜不驯的少年人成为黑道上人人敬仰的景爷。常年的黑道生涯让他早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城府,甚少会有情绪上的波澜。更何况现如今以景曜的地位,根本无需开口,一个眼神就能让下面的人惶恐万分。 却唯独对沈乔安,他格外爱动怒。 换做平时,景先生发火,李叔和徐妈还敢劝上几句,只是今天景先生脸色阴沉得吓人,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沈乔安面色惨白的被拖上了二楼。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上来。”景曜沉声交代。 沈乔安感觉剧烈跳动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极度的恐惧让他手心和额角不断渗出冷汗。 纤细的手腕几乎要被男人大力捏断,他惊慌地组织语言,“景爷,对不起……我今天……” 景曜冷厉的眼神扫过来,沈乔安立刻噤了声。 跟在景爷身边有一年半了,除了那次慌不择路的逃跑,他没有忤逆过男人的任何命令。 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该不会是…… 脑海里闪过一幕幕带着血腥与痛苦呻吟的画面…… 还有景爷曾经的警告…… 沈乔安身子抖得愈加无助。 一直被拖行到主卧的浴室里,沈乔安跪在门口,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手指紧紧抠着门框撑住自己已然瘫软的身体,转头哀求地看向身后负手而立的高大男人。 宽敞的大理石洗手台上,整整齐齐码放着很多小袋子。500ml的容量,里面是棕褐色的药液。别人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沈乔安再熟悉不过了。 那药液的奇怪味道,不用打开,沈乔安就已经能想象的出来。甚至还有药液缓缓灌入体内的温热感觉,沈乔安不自觉地已经条件反射性地夹紧了臀部。 正常情况,台面上应该只摆放一袋的,正好是一晚的用量。 现在,那上面摆放着的,却足足有十袋。 沈乔安一张惨白如纸的小脸,却显得漆黑的眸子水润无辜,丰盈的下唇被主人咬得深深嵌着齿痕,可怜至极。 妈的,真想立刻操死他,一周不操就敢夜不归宿,今晚必须给他个教训。 盯着沈乔安这摇摇欲坠的凄楚样子看了许久,对景曜来说,无疑是赤裸裸的诱惑。 “景、景爷……”颤抖的声音从唇间溢出,沈乔安顶不住男人炽热到足以灼伤自己的目光,膝行到景曜脚下,哽咽着求饶,“呜呜……景爷……呜……” 景曜低头审视着脚边的人儿,到自己身边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大大小小的宴会也带他参加了不少,可惜沈乔安是个榆木脑袋,半点讨好人的技巧都没从别的小宠那里学来。 犯了错即将受到惩罚,连句好听的求饶都不会说,就只会傻傻地跪在这儿叫一声“景爷”,天真的以为这样自己就会饶了他了? 真是可笑。 景曜踢开挡在脚边的沈乔安,不理会他,径直走到洗漱台前。 男人慢条斯理地将黑色衬衫的袖子挽至手肘处,黑曜石袖扣随着主人的手腕动作,在浴室的射灯下一瞬间反射出一道光线,正巧映在沈乔安惶恐不安的眼底。 “景爷……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呜呜……” 若不是可怕的记忆涌上心头,笨拙的沈乔安恐怕还喊不出这两声哽咽的哀求。他追随着男人的脚步跪行过去,却连男人的裤角都不敢触碰,一边泪水涟涟地啜泣着,一边崩溃摇头,“不要……求求您,饶了我……” “脱。” 不容抗拒的威严命令在头顶响起,沈乔安打了个哆嗦,吓出一个哭嗝。 景曜掀了掀眼皮,看着没有立即动作的沈乔安,声音又沉了几分,“要我帮你?” “呜……”沈乔安眼泪掉的更凶了,拼命地摇着头,双手颤抖着胡乱地解开胸前的纽扣。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拆开一个个装满药液的小袋子,汇入一个透明的带有刻度的医用输液袋中。 迅速鼓胀起来的输液袋再放置于水浴加热的容器中,设置好温度,静静等待药液升温。 做完这一系列操作,景曜转身靠在墙壁上,注视着沈乔安OO@@的脱衣服,他慢慢擦拭着手上的水珠,动作与平时擦枪的优雅极为相似。 比沈乔安懂事漂亮的宠物,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往他床上送。可偏偏,有了沈乔安之后,他对谁都看不进眼里。过去养着的那些娇娇燕燕的小玩意儿,还有几个别人特意按照他的喜好,费了大心思调教出来的小宠,也差不多都打发了个干净。 可是,他呢。他是怎么回报自己的? 自己许诺他可以提要求,他就提出九个晚上不能碰他? 自己为了履行承诺,怕看到他就忍不住,有家不能回,好不容易熬到了日子早早回来,结果他故意晚归。 养护身体的药液也不按时用,只要自己不在家就偷懒,之前他知道却懒得计较,今日作到这份上,若是再不管教,当真是要反了天了。 思及此,景曜厉呵,“别磨蹭!” 沈乔安哭得眼周通红一片,手指颤抖动作又温吞,就脱个上衣花了好大功夫。此时他牛仔裤刚褪至膝弯,大腿处赤裸在外的白皙肌肤因着恐惧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格外清晰。 “如果灌肠液温好,你还没准备好,”景曜丢掉一次性纸巾,走到温控器前调高室温,冷冷地开口,“别怪我心狠。” 听到男人的警告,沈乔安心头一惊,抽泣出声,他胡乱的抹掉脸上的眼泪,慌乱地扯掉裤子。 “滴——” 加热器发出一声长鸣,代表着药液已经温好,浴室的回响让警示音更加刺耳。 沈乔安全身赤裸地跪缩在地上,啜泣得愈加厉害,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 拉着可怜的小乔安跟大家说一声迟到的,新年快乐!
第5章 4.灌洗 景曜弯下腰,在沈乔安面前晃动着输液袋,水声荡漾在他的耳边,如同索命的招魂声。 “一天500毫升,你攒了十天的,自己说,是多少?” “呜……5、5000毫升……呜呜……” “5000毫升,我给你分两次灌入。”景曜拍拍沈乔安的脸,“你要是不长记性,下次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听懂了吗?” 沈乔安眼泪婆娑,他已经看不清景曜的神情,用力点着头,“呜呜……” 屁股被男人的皮鞋踢了一下,沈乔安颤抖的双腿分开,缓缓低头附身塌下腰,屁股高高撅起,将后穴毫无保留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男人的嗤笑在头顶响起,“行,规矩还没忘光。” 沈乔安绝望地想,这是做玩物的本分啊,他怎么敢忘呢。 头顶传来男人拉扯医用手套的声音,紧接着橡胶手套的质感,带着冰凉的润滑液的手指猛然插入了他的身体。 沈乔安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男人的手指熟练地转动抽插,后穴太久无人造访,他疼得用手指抠紧了地砖的边缝。 在简单的扩张之后,景曜抽出了手指,紧接着细长的导管就插进入了嫩红的穴口。 小手指粗的导管口冰冷坚硬,灼烫药液灌进肠道深处,沈乔安痛呼出声,“啊——”他缩着屁股往前爬,“呜呜……景爷……” “啪——” 景曜的大掌无情地抽在沈乔安扭动躲闪的屁股上,“再躲!” 白皙的臀瓣上顿时浮现出一个绯红的手掌印,肿得像个熟透了的桃子,显得格外淫靡浪荡。 景曜冷声命令,“放松!” 沈乔安哭着努力放松臀部,导管又挤进一截,下一秒温度比平时高很多的药液大量汩汩灌入。 他被烫得痛哭出声,“呜呜……好烫……爷……” “景爷……饶了我……烫……” 景曜为了惩罚他,故意将药液提高了几度。 肠壁是人体极为敏感的部位,比手对温度要敏感得多,沈乔安反应十分剧烈,手脚用力挣扎,企图逃跑。 可惜冰凉的瓷砖光溜溜的,他什么都没抓到,只能被男人掐着腰禁锢在怀里,他抱着男人的手臂哭着认错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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