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好看,会不会马上就穿在自己身上,如果说不好看,会不会惹景爷不高兴? “跟乔安配极了,是不是?”男人的手指在少年胸前的两点打着圈。 “呜呜……我不要……求爷别……” 哀求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声音早就喊哑,可以说是怕到了极致。 穿环的恐惧远比刚刚灌肠令沈乔安害怕。灌肠的过程闭一闭眼,总能熬过去的。 但是乳环穿上了,就再也摘不掉了…… 他好不容易才重返校园…… “以后再让我发现你忘记规矩,偷懒不灌药,这些,就都戴在你身上,记住了?”景曜稍许用力,将沈乔安的脸颊拍打得啪啪响。 “呜呜……呜……” 沈乔安点头,想起男人最讨厌自己不说话,于是压抑着哭嗝。 可是越紧张,抽泣的越厉害,“记……嗝、记住……了” 他哭得悲惨,赤裸的身体被男人压着,一点尊严都没有。狼狈的门户大开,粉嫩的分身可怜兮兮的,半硬半软的立在丛林间。 景曜一手握住少年的脆弱处,挺动下身,熟练的找准敏感点,狠狠抽插了几下,专碾着那一点磨。 “啊……爷……慢点……啊、受不住……” 不多时,在沈乔安又纯又浪的呻吟声中,手心里的小家伙就颤颤巍巍地直起腰来。 男人轻笑一声,从床上捡起根金钗。 沈乔安这才明白了今晚真正的惩罚是什么,他全身剧烈颤抖着,“不要!爷!” “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不要—— 啊——” 可惜男人心狠手更狠,金钗的头顺着尿道口已经插进了一个头。 景曜有点轻度洁癖,不喜欢别人弄脏自己的床,以前给小宠上钗是铁打不变的规矩。 他的规矩,圈里人都知道,送到床上的小宠都是按他喜好处理好的。就算是有些机灵的小玩意儿来爬床,也都是自个早早就上了钗,还舔着笑脸来邀宠。 没人需要他亲自动手。只有在沈乔安身上,所有的规矩都频频破例。 他没给沈乔安上过钗。医生说沈乔安气虚,不宜过度泻元阳,景曜又难免要得狠,他也只是用领带绑住沈乔安的阴茎,只许他最后发射一次。 丝绸质地的领带尚且能把他吓成红眼兔子,所以这钗他从来没给沈乔安用过。 他从来没见过沈乔安这么能哭,哭起来又这么让人心疼的小东西。他所有的狠厉都能被他的汪洋眼泪冲走。 可今天,再不给他长长教训,就要反了天去了。 金钗被男人不容置疑地缓缓推入,直到全根没入,一颗红色的宝石正好点缀在洞口,设计得十分精妙。 沈乔安被男人按住四肢,眼睁睁地看着金钗从尿道口插入,痛感一点点传达进大脑,在大脑中爆裂,身体未知地方被强势开发恐惧得让他哭坏了嗓子。 景曜再也忍不住,下身在娇嫩的小穴里疯狂动作起来。 里面内壁又热又紧,男人的肉刃破开层层嫩肉的包裹,狠狠顶弄,全部退出又全部进入,每一下都顶进沈乔安的最深处。 “唔……啊………呜呜…救命……” 景爷的操干太凶了,沈乔安腿都快被折断了,嫩红的肠肉攀附着肉刃,红艳艳的周围都是操出泡沫的粘液,他连呻吟声都水唧唧的,下面连接处也发出咕叽咕的水声。 饿了十天的男人,终于享用了一顿大餐。 “屁股自己掰开。”男人呼吸粗重,命令的语气却依然冷厉。 “掰大一点。” 沈乔安忍着羞耻,颤巍巍地照做,下一秒巨龙闯入更深的领地,几乎要将他贯穿。 “呜呜呜……深……太深了……” 少年瘦白的脚丫难耐地蹬着床面,不敢躲闪,敞开身体任男人采撷,眼角泪珠扑簌簌地落下,被床单吸收不见。 “不深怎么叫H你?”男人粗喘着气,啃食少年胸前挺立的小红豆,放在齿间研磨。 狰狞的巨物捅开一切阻碍,将身下的少年几乎钉进床铺里去,“喜不喜欢挨H?” “呜呜……”沈乔安泪眼弥蒙,大脑一片空白。 胸口酥痒,身体早已被男人调教的认了主人,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沈乔安痉挛着迎合而上。 男人尾音上扬,带着不满与威胁,“又不说话?” “喜欢,呜呜……”少年体会到快感,呜咽变得黏腻。 一张清丽的小脸全是媚浪,无比勾人。 景曜眸色一暗,“说完整。” 突然极速进攻,肉刃一下又一下捣入糜红的花穴,捣烂,捣透。 “啊——喜欢……唔……挨H……呜呜呜……”少年艰难地呜咽着。 “谁喜欢?”又是重重一记顶弄。 “唔……沈乔安……” 男人衔着少年的乳头,拉得老长,“全部、说完整。” “呜呜……乔安喜欢挨H。” “不对。” “乔安……嗝……喜欢、被景爷……H,呜呜……”少年捂着被H到变形的小腹,呜呜咽咽哭个不停。 “操!骚货!” 男人眼底满是赤红,额角青筋爆起,猛地压住少年,发狠地操干了数百下,没顶的快感直击大脑皮层…… 沈乔安断断续续的哭声一直持续到将近天明才平息。 别墅里的佣人才明白主人家不许上二楼的命令是何用意用意。 少年人的哭声与求饶声声声入耳,所以人不禁为乔安少爷那单薄的小身板感到担忧。 ---- 提问:小乔安明天还能下来床吗?(/v)
第8章 7.笨蛋 沈乔安再睁开眼睛,他试着动了动腿,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过了一样。 盛满精液隆起的小腹又恢复了平坦,后穴被扯到仍有丝丝缕缕的疼,肿胀的异物感也还没消失。 不过沈乔安早就习惯了,这是当宠物的本分,没什么可抱怨的。 好在身上很清爽,没有黏腻。看来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有被好好清洗过。 至于是谁帮他洗的,他狼狈淫荡的模样是不是都被人看了去?沈乔安很早就给自己洗了脑,过了感到羞耻的阶段。 尊严,那种看似昂贵实则一文不值的东西,他早就没有了。 这别墅里,谁不知道他的身份呢。 虽然大家嘴上恭敬的叫着他少爷,其实他本质就是个敞开了大腿让景爷泄欲的工具而已,或许别人眼里,他与景爷后院养的狗是一样的吧。 沈乔安努力撑起身体,落地后双腿还有些虚弱地打着颤。 卧室很大,他赤着脚地走到窗边十分辛苦。扯开厚重的窗帘,大束的阳光瞬间洒满屋子。 天气晴朗,太阳亮得晃眼。 不过是拉个窗帘的动作,沈乔安累得跌坐在地毯上,他闭上眼睛,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感受着暖洋洋的光线落在脸上。 能看到今天的太阳真好。 他昨晚一度以为,自己要被景爷操死在床上了。 一夜三次,次次持久,男人手段层出不穷,任凭他如何哀求,没有半分手软。 快四十的男人,体力那么好,真是可怕…… 也不知道最得宠的人怎么受得住……还好不是他。 徐妈进来送药,本以为乔安少爷还睡着,没想到他竟然坐在地上,就算隔着地毯,也是有寒气的啊! “哎呀,乔安你身子刚好一点儿,怎么在地上坐着!” 沈乔安没有半分挣扎,被徐妈扶回了床上,塞回被子里。 少年乖乖巧巧地躺着,黑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徐妈看着就心疼。 这孩子瘦得惊人,一身都是骨头,明明是个男孩子,小脸却只有男人的巴掌大小。 不过就景先生那样子的狠劲折腾,乔安少爷别说胖了,能留住一条小命,也算是菩萨保佑了。 造孽啊。 “来,把药吃了。”徐妈给沈乔安倒了一杯温水。 少年也不问是什么药,接过杯子乖乖地喝水,吃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徐妈从来没见过这么听话的孩子,跟洋娃娃似的,安静漂亮,招人心疼。 她摸了摸沈乔安的额头,松了口气,“谢天谢地,终于退烧了,乔安少爷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叫徐妈。” 主人的卧室是有呼叫铃的,一按,就会有佣人上来。 沈乔安点点头,他没什么需要的。 只是…… “下午……有课……”他嗓子好痛,咽水的时候就痛,好不容易挤出这四个字。 徐妈笑了,“你啊,好好休息,今个下午没课。” 不止是徐妈,其实整个别墅的人都对沈乔安的课程安排了如指掌。 沈乔安是第一个被景曜允许长住在主宅的人,自然是家里的小主人。 厨师什么时间备菜,司机什么时候备车,佣人何时上二楼打扫等等,一切都围绕他的作息安排运转的,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沈乔安微愣,徐妈是不是记错了…… 星期四,下午有课的呀…… 看少年一脸疑惑,徐妈又笑了,“你啊昨个烧了一天,都烧糊涂了。今儿都周五了,在家歇着吧。” 原来是这样…… 可他还是想去学校,快期末了,有很多书要背。还没等他开口,徐妈又说道,“先生临走前也交代了,让你好好养伤,没他的允许,不准出门。” 沈乔安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抖了两下。 听到那个人,脸色都白了几分,可见当晚被罚得有多惨。 徐妈看出少年的畏惧,宽慰着他道,“先生也是为了你好。你烧迷糊了都不知道,先生一直守着你,又是给你喂药,又是给你擦身,一整夜都没怎么合眼,今早见你退烧了才走。” 身上确实是清爽的,是……景爷给擦的? 那样高高在上的人…… 怎么会照料他啊…… 沈乔安错愕的看着徐妈,桃花眼瞪得圆溜溜的。 徐妈慈爱地摸他的头,“乔安,先生啊,是疼你的。” 心里突然有点慌乱。 沈乔安垂下头,脸颊有点热。 …… 在床上安静地看了两天的书,到了周日下午,沈乔安终于是坐不住了。 景爷他……今晚会回来吗? 如果不回来……那……没有他的允许,明天要怎么去上学啊。 下周是教学日历上的最后一周,也是所有课程画期末考试重点的关键周。 他不可以缺课的…… 他没有朋友,错过了的话……就真的没办法补回来了…… 他专业基础差,上学期的水彩和透视两门专业课都挂掉了,这学期估计也是会挂的。 所以他必须要保证公共基础课不能挂科的啊! 可是近代史和马克思原理几门课,没有重点怎么背得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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