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渊渟的指节都微微泛着粉,白得莹润,刺目,深深地凹陷在麦色的柔软臀肉中,爱不释手。 “有点想、叫床……”岳峙的脸色涨红,浑身都绷紧了,加快了速度骑脸摩擦,他微张着嘴巴,说出来的话可爱又迷糊,“好爽…真的要出来了……” “纪、纪渊渟……”他的声音微微拔高,两弯腰窝情色地凹陷,屁股滚起轻轻的肉波,“要、要、啊呃——” 骑脸,甚至没骑够三分钟,可怜敏感的小批就缴械投降,痉挛着紧缩内壁,疯狂地将汁水全部挤压出来,一滴不落地涌进了纪渊渟的嘴里。 他的腰胯发抖向前挺动,抽搐了五六下才堪堪坐稳,脱力地跌坐在胸膛上。痉挛潮吹的淫液甚至是成股的喷出来,淋了纪渊渟一脸。 岳峙爽得脑袋发懵,恍惚地跌坐着,迷糊地同纪渊渟对视了几秒。 岳峙的阴茎潮吹的时候也跟着射了,不过因为身体原因,只射出来了稀薄的精液。 纪渊渟看着他,忽然笑出声。 他咽下岳峙的体液,托着他的脊背把他抱进怀里,怀里软软肉肉的,好像抱了一只大号小熊娃娃,安稳又踏实。 他低头去看岳峙,美目微敛,凑上去就要亲。 不过岳峙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不亲,”岳峙说,“有味道。” “什么味道?”纪渊渟明知故。 他亲了一口岳峙的脸颊,目光怜爱地看着他,发红的眼尾,绯红色的脸颊,像是绽放的玫瑰。 “我、我的……呃,”岳峙有点羞恼了,目光也没看纪渊渟,“不许问。” 这种问题,美貌攻击也没有用。 “好,那不问。”纪渊渟从善如流地改口,裤子底下的鸡巴硬得发疼,烙铁似的垫在岳峙的批底下。 “舒服吗,”纪渊渟的声音冷冽,可染了情欲,再冰冷也要融化,字里行间都能品出来点欲火,调戏缠绵,“下次还要?” “舒服,”岳峙被他的鸡巴硌得有点不舒服,脸色发红。不过反正今天横竖跑不了挨一顿操,硌不硌也无所谓,大胆夸夸,“很舒服。” “小岳的批也很会舔,”纪渊渟一本正经地说出了这句流氓话,“等下我试试。” 岳峙:“……” 彳亍。 “别说呢,我之前还在片儿里看见过有人专门拍打舌钉舔批,”岳峙趴在他肩上,呼吸间尽数是纪渊渟特有的,淡淡的松霜香味,清冽又温和。他舒服得脑袋神游着,涣散地感慨道,“感觉被服务的那个爽飞天了,但打舌钉那个……想想都疼死。” 忽然,他又想起来纪渊渟这个陈年老醋的脾性,立刻紧张地补充:“那时候我们没在一起啊,现在我一眼没看过,我发誓,骗人是小猪。” 纪渊渟被他这一系列顺毛的举动逗得发笑,微微侧头贴了一下岳峙的脸颊。 舌钉吗? 纪渊渟心想,岳峙爽的话,都可以试试。 他也想看小岳爽得喷尿。 “好,”他轻声回应,宛若蝴蝶羽翼般的眼睫低垂,温和地道,“要不要我打一个试试?” 啊? “不行不行,”岳峙的脸颊还红扑扑的,乱翘的头发像是被洗衣机洗过的炸毛小熊。他几下从纪渊渟的怀里扑腾出来,坐直身体,一脸严肃地伸出手指道,“我只是和你聊天,你不许实践,我瞎说的!” “可以考虑。” 虽然是他跳跃思维的闲扯……但纪渊渟是真切地觉得可以考虑考虑。 “你不许考虑啊,”岳峙没有丝毫威慑力地,用那双荔枝似的眼睛瞪他,“不许。” 要打也是他打,他怎么可能会舍得纪渊渟受这种疼? 纪渊渟看他呆呆傻傻地“警告”自己的模样,很没骨气的被岳峙萌了一下,心尖儿都软了。 他忍不住握着岳峙抬起来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侧,撒娇似的,用自己的面颊蹭了蹭。 纪渊渟的手指微凉,指尖和骨节都带着薄薄的粉色,像一只撒娇的小狐狸。 他轻轻地亲了一下岳峙的指尖,媚得浑然天成,两瓣桃花似的眼睛微抬,施施然地带了两把撩人小勾子,轻声哄道:“别生气。” 岳峙:“……” 这、这,这干嘛? 他愣愣地看着纪渊渟,又被纪渊渟那张冰冷美丽的脸迷得脑袋发懵,他的手指,感触到的皮肤都细腻又柔软。 岳峙不止一次的觉得,纪渊渟就是来祸乱他的妲己。 扰乱军心! 讨厌。 他撇了撇嘴,肉眼可见的软化下去,炸起来的毛都被摸平了。 “不过现在,舌钉可以暂时搁置,”纪渊渟翻身将岳峙压在身下,清冷禁欲的懵懂绝色,偏生是个重欲又一身牛劲的主,清冷的声音吐出情色,“该轮到小岳的小批舔我了。” ---- 吻
第7章 7 岳峙没想到当时的温存话他都会认真地去思考,实践。 2016年的夏天,报考当天,岳峙提了分手,他不知道,纪渊渟隔日就去打了舌钉。 即便当时他们已经分手了。 明明已经、已经分开了,为什么要去做? 岳峙想不明白。 打舌钉很痛,还要吃很长一阵子的流食,他知道纪渊渟的考量和成熟,会等一切都安顿好再去做。 但他没想到他真做了。 做了一件完全与他不相匹配的事。 他连耳洞都没有,直接跨到了舌钉。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 岳峙叹了一口气。 就算喜欢,岳峙也早就没有勇气,没资格去爱了。 他没有筹码,没有底牌,只有空空如也的钱包和文凭,哪来的倔强站在纪渊渟的对面,叫嚣着爱一场? 这场感情只会是上位者的游戏,下位者一旦输了,身后没有退路,除非他拥有着爱得粉身碎骨也不怕的灵魂。 可惜了,他没有。 岳峙恨自己的平庸和无能,也恨自己不能出身名门与他门当户对,可是如果真的只沦陷在怨天的恨里,只会死得更早,更不用活了。 对于纪渊渟,他除了放手和离开,什么也做不了。 忙到中午,岳峙一出工地,看见了工地门口停了一辆气派十足的SUV。 纪渊渟从车上下来,声音不大,但格外突兀,道:“小岳。” 岳峙:“……” 现在翻工地栅栏跑还来得及吗? “分公司的会提前结束了,”纪渊渟的语气平和,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正好有空,接你吃饭。” 岳峙:“……” 他安全帽拎在手里,一身的土灰,堪称茫然地看了纪渊渟一眼。 “不嫌,”纪渊渟立刻接道,“我来之前洗了车,没有放香薰。” “噢。”岳峙干巴巴地答应了一声。 他对大部分车载香薰过敏……难为纪渊渟记得。 “位置定好了,”纪渊渟看着他,伸手就要接过他手里握着的安全帽,“可以吗?” “不用,”岳峙抱着自己的安全帽,倒退一步,抗拒道,“我自己拿。” 纪渊渟的手指雪白且修长,指尖和关节都泛着薄粉色,宛若精雕玉琢的瓷器,摊开在岳峙的面前,叫他怎么有脸面去让他抱着自己脏脏的安全帽。 纪渊渟的目光黯淡了片刻,手指微微蜷缩,一声不吭地垂落,放在身侧。 “走吗?”他又问。 声音冷冷的,语气淡淡的,可岳峙和他太熟,话里话外,都能听出来点可怜劲儿。 上午把自己压在门板上强吻还不是这样的,诡计多端。 “我下午还要早点来,”岳峙顿了一下,体面地拒绝,“没办法去,你去吧。” “菜我点完了,”纪渊渟脸不红心不跳,竟然也学会了扯谎,张口就是胡说,道,“不来很浪费,我会向主管说明情况。” 说明什么情况? 铲车师傅和视察领导搞工地恋? “走吧,”纪渊渟长高了,成熟了,更像冰山雪莲了,依旧还会用撒娇那一套,握住岳峙的手腕轻轻晃了晃,“吃饭么。” 本来出来吃饭的工友就不少,纪渊渟这一套丝滑小连招,更是惹得不少人多看了两眼岳峙。 岳峙:“……” 太丢人了。 两个男人,一个领导一个铲车师傅,大白天拉拉扯扯,这算什么事? 可纪渊渟显然没觉得。他矜贵优雅地站在那,释放着人形冷气,大有今天必须把岳峙泡走的势在必得。 岳峙硬着头皮道:“行吧……那去。” 车上的司机显然是被吩咐过,恭敬地下来替岳峙拉开车门,纪渊渟在另一端的车门上车,坐在了岳峙身侧。 这是岳峙时隔多年,第一次坐这样的车。 安静,舒适,凉爽,放着他听不懂的英文歌曲,他只能局促地抱着自己的安全帽,挺直地坐着。 他有点后悔上来了。 好糟糕的,陌生的世界。 “小岳,”纪渊渟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清冽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像初春融化的河,“放松。” “在我车里不需要紧张,”纪渊渟的语气温和,“你想躺着也行。” 岳峙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精英人士的纪渊渟很陌生,远远地望上一眼,几乎要相差数不清的阶层,触摸都难。可当他一开口说话,微妙的恐惧与陌生感,又堪堪地消磨了些许。 “你不好奇吃什么吗?”纪渊渟又问他。 岳峙摇摇头,两瓣荔枝眼很乖,澄澈地看着纪渊渟。 纪渊渟看着他傻呆呆的眼神,眉尾微弯,轻轻地笑了笑。 “位置定了,不过只点了些你爱吃的菜和蛋糕,”纪渊渟道,“到了之后,你再点些别的。” “到了再说吧。”岳峙现在有点狼狈,他灰头土脸地抱着安全帽,闷声闷气地回复了几句,不大想说话了。 他并腿乖坐,剃了寸头的脑袋毛茸茸的,纪渊渟看得时间多了点,还觉得有些可爱。 小岳的后脑勺圆圆的。 ---- 依旧短小的一天(悠悠飘过 闲来无事琢磨了一下小岳宝宝的mbti 感觉他就是在enfp和enfj之间反复横跳 是的,大家妹看错,他是e人,只不过长大之后成熟了
第8章 8 岳峙穿着一身格格不入的工服进了高档餐厅,饶是经理工作许久,看见他这副行头,也有些惊讶。不过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仍旧贴心地服务。 岳峙不是没有和纪渊渟一起去高档餐厅吃过饭,但那都是七八年前的事。自己也因为约会收拾得利索干净,哪里这么随意的来过。 纪渊渟把他爱吃的菜色点得齐全,他翻来覆去地看了一圈,一道菜也没点,原封不动地把ipad还给了纪渊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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