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鸣也在床边坐下, 顺手把人捞在自己的怀中坐着。 这样面对面坐着的姿势, 让他们都能清楚地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 看着对方小小瞳孔全被自己的身影填满。 这也是他们在这几天中最喜欢做的一件事。 每次都是序鸣先坚持不下去, 今天依旧还是,他把坐在自己腿上的人更加紧得揽进怀中, 一只手轻轻顺着他的长发,说:“别担心。” “我不是担心。”风宿阳埋在他的侧颈中,眼睛看着后颈上阻隔贴的边缘,语气很轻地说道:“我只是在想总军盟那边会让谁来处这件事。” “我想我应该能猜到。”序鸣说。 在他怀中坐直身子, 风宿阳问:“是谁?” 看着面前的人, 序鸣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 动作无比亲昵, 回:“你也已经想到了,我知道。” 说着抱着人转身倒在床上,附身就要亲上去。 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风宿阳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身子也要向上挪去。 但他的举动早已经被序鸣猜到,双手掐住腰,人就老实回到自己的怀中。 看着他像是拎起小鸡一样轻松的动作,风宿阳瞪大眼睛看着他,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训练了?” 明明同样都是在屋内躺着,他的力气怎么变得这样大,风宿阳不服气,已经被拉回来的双腿交叉别在序鸣的后腰上。 脚尖在他的后背上点了一下又一下。 本来是想着这样逗逗他,可没有想到会把自己给玩进去。 接连发生的事情让他忘记时间,明明是想勾序鸣,但热起来的是他。 双腿还搭在序鸣的后腰上,风宿阳抬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上的温度,又试了试序鸣的,说“:我好像发烧了。”
序鸣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皱了皱鼻子闻到清晰的红醋栗气息,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回:“不是发烧。” “那是……”躺在床上的风宿阳脑子突然清醒,回想今天的日期,他彻底伸手扯过身侧的毯子把自己包在里面。 很快一道不是很清楚的声音从毯子里传来,“给我抑制剂。” 之前的发情期对他的影响都不大,每次也都会定好时间打抑制剂,可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身体接连几次受损,更是让他忘记发情期的时间。 或许是因为身体受损,这一次的发情期来的太过迅速。 不一会浓郁的红醋栗信息素气息就已经充斥间屋子,而把自己用毯子包裹住的人也变得越来越热,思绪开始飘忽。 风宿阳在所剩无几的智下,对序鸣说:“快给我抑制剂,就在抽屉里。” 然后他听到抽屉被打开后又关上的声响,以为序鸣已经拿到抑制剂,伸手扯开裹着自己的毯子。 “给我……” 站在床边的人双手空空,风宿阳忍着想要朝他扑去的冲动,咬着牙:“抑制剂呢?是没有找到吗?”
序鸣摇头,“看到了。” 风宿阳不解地看他:“?” 看着他因为强忍着变红的双眼,单膝跪在床沿上隔着毯子握住他的脚踝,轻轻用力把人拉了过来。 “我不想让你打抑制剂,那太疼了。” 风宿阳摇头:“不疼……我不觉得疼。” 这一次就算没有药物的作用,他也明显地感觉到这样的发情期要比之前严重太多。 真的太难受了,风宿阳感觉身上的各处都被人用羽毛一样的东西扫过,算不上多痒,可那种刺挠的感觉很揪心,身上也跟着变得越来越热。 “序鸣,给我。”他在上扭了一下身子,半抬起来的手伸向序鸣要抑制剂。 可跪在床边的人还是对他摇头。 那种酥麻的异样感侵蚀着风宿阳的大脑,他无意识地半张着嘴巴沉重呼吸着。 再一次发出的声音比刚才轻很多,“给我……快点。”
序鸣倾身上前拉过他攥着毯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 相比之下微凉的体温彻底击破风宿阳最后的智。 他勾住序鸣的脖子,侧脸在他脖颈间蹭着,不一会这样微凉的触感也满足不了了。 鼻尖顺着脖子向后挪去,最后在腺体旁停下。 现在只想要更多的人,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快速用牙齿撕下那阻隔贴,青榛子的气息瞬间把他包围。 他鼻尖就这样在序鸣的腺体周围打圈磨着,呼出的温热气息全都扑在了上面。
序鸣的腺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 之前标记的记忆全都涌上来,那样强度的标记不仅仅对omega有影响,对alpha同样也有。 会让他只要闻到一点点omega发情后信息素的气息,身体就会立马做出反应,简直比那些药物广告中产生的效果还要迅速。
序鸣察觉到身后人想要做什么,还有些清醒的他把人拉到前面来。 看着他因为难受湿漉漉的眼睛,指腹轻轻擦去眼角的痕迹,说:“反向标记,你会更难受。” “可是我难受……”说着风宿阳就要挣开他的手,眼睛也一直在看着序鸣的后颈。
序鸣双手握住他的肩,让他看向自己的眼睛,说:“都这样难受了,为什么不主动让我标记你。” 他这样说,风宿阳大脑中那根线一下接上。 回握住序鸣的手,问:“那你还在等什么?”
序鸣说:“不是临时标记也可以吗?” 风宿阳简直要被他给气清醒了,“你在纠结什么?之前不是都睡过了。” “不一样。” 忍到额头上青筋暴起,风宿阳咬牙问:“哪里不一样?” “这里没有东西,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刚才去抽屉里找抑制剂的时候,他已经顺带着找过了其他抽屉。 又一阵异样袭来,风宿阳松开他的手,额头垂下抵在序鸣的胸口,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那样的声音,说:“我……行李包里有。” 他们几人送的“小礼物”在后面几天可是一个都没有浪费。 两人的信息素几乎冲出屋外,昏暗中那样的炙热感几乎要把风宿阳给烫伤,他努力地想要抓住什么让自己不那样晃,可除了身下的人他什么都抓不到。 腰塌了下来,他倾身上前,两人身子贴着身子。 最后一次因为序鸣动作太狠,风宿阳直接扯过他的手咬住了虎口。 两种疼同时在两人的身上传开。 一人在闷哼出声的时候,也松开了序鸣的手。 另一人在他松开后,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凶。 “序鸣……我看发情的那个人是你吧!”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变得清醒的风宿阳无力的承受着,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但一定很狼狈。 身上的人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动作变得很轻,但也变成了另外一种磨人。 那种打着圈的磨人,让风宿阳眯起了眼睛。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他断断续续问着。
序鸣学着他之前的动作,附身贴着他的身子,问:“这样不喜欢?” 风宿阳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形容这种感觉,和之前那次完全不同,更像是一种身心全都相通后的酣畅淋漓,虽然凶是凶了点,但风宿阳自己并非是完全不喜欢。
序鸣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口是心非,在后面的过程中也是各种不收着。 经过前几天的休息,之前耗损的身子养回来大半。 也就为他们两人后面的各种疯狂提供了好的体力。 不知时间,不问日期,两人就这样继续待在房间里。 omega的发情期一般会持续一周左右,可是这次因为他们两人的不知节制,风宿阳的发情期硬生生到第九天才恢复。 时隔多天再次见到阳光,风宿阳出门的时候腿还都是软的。 见他身子晃了一下,序鸣立马走上前扶住,说:“小心。” 如果说风宿阳是腿软,那序鸣后颈上的腺体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就他们两人在,没有贴阻隔贴的后颈上满是牙印,各种深的浅的,其中一处之前的伤痕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 那是今天早上最后一次风宿阳下了狠口咬的。 现在再看,风宿阳问:“疼吗?”
序鸣对他摇头,回:“不疼。” “傻子。”风宿阳说:“都见血了,怎么会不疼?”
序鸣牵着他的手,“真的不疼。” 风宿阳看他,“既然不疼,那以后就让我来标记你,难受是难受了点,但那种感觉还挺爽的。” alpha被已经标记过的omega反向标记后,直接注入到他腺体中的高契合信息素,那种直抵大脑神经的爽感让序鸣疯狂。 这也是后来几天时间中,他们一直不出屋的主要原因。 毕竟两人都还挺爽的。 站在外面晒了会太阳,风宿阳就懒洋洋地倚在序鸣的怀中,半眯着眼睛和他轻声说着什么。 出来时已经临近傍,没多会夕阳被远处的山峰遮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昏暗。 依偎在一起的恋人看了一场安静的落日。 等到周围彻底暗下来后他们转身回屋,序鸣处工作,风宿阳因为之前的调查现在是个十足的闲人,在床上躺累了就去书桌前坐着,口中说的是监督他工作,脚下各种小动作不断。 一会蹭蹭序鸣的脚腕,一会蹭蹭大腿,然后在他还想要往上的时候脚被握住。 最后就被序鸣困在自己的腿上。 工作也被丢在一边,亲吻声逐渐变得激烈,书桌也动了起来。 结束时,风宿阳的腿还搭在他的肩上,瘫在书桌上身子时不时痉挛抽一下,没有规律 。但他每动一下,序鸣就垂下头亲一下抽抽的位置。 而每被他亲一下,风宿阳个人就会抖一下。 还未从余韵中恢复过来的身子,异常敏感。 几次过后,序鸣终于抬起了头看着在乌木书桌相称下那更加粉红的人。 收起眼中的笑,一只手握住肩上的脚踝,就要再次侵入。 “不来了……序鸣……这一次是真的不来了。”看到他眼底的情欲,风宿阳吓得立马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脚,连衣服都顾不上,光着身子就逃进了浴室。 听着他从里面反锁的声音,序鸣向下看了一眼,有些难。 大手捞起书桌上垫着的衣服,团起来后随手擦了擦,然后拎着衣服跟去了浴室。 听到他的敲门声,扶着淋浴门小心站稳的风宿阳说:“你等一会,我先洗完。”
序鸣还在敲着门,声音不大但对此时的风宿阳来说存在感十足。 “我很快,你等等。”说着他打开淋浴,闭着眼睛让热水淋过全身舒缓着身体。 或许是水温太过舒适,让他完全放松了自己,等听到开门动静的时候,序鸣已经拉开淋浴门站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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