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革的闷响每一下都伴随着火辣的痛楚,十五记之后他都能感觉到整个屁股被抽得在一阵一阵钝痛里散发着温热,发麻的刺痛感也从这份热辣的疼意里慢慢发散开。 “急诊那件事情,我明确地告诉过你会给你记着。回去之后无论是本科还是你读研究生时候的所有的教科书和材料,你给我把嗜铬细胞瘤相关的内容都重新看一遍,最基础的辨别和要点都给我好好地看,我相信你的自觉,听到没有?” “...是,我知道了。” “但是陆洋,人的确不能做到像机器一样精准,我们能做的是避免遗漏和保持谨慎,明白吗?” 陆洋微微低垂下着头,吸了一口气,也站直了腿,上身稍稍伏低了一些。 “是,我明白了。” “三十下。” 皮带接着抽下来,打在被布料紧裹着的臀瓣上,从臀峰到大腿上侧被来回着盖上了一记又一记皮带。林远琛身上是宽松的黑色薄毛衣,袖子袖口都并不限制动作,所以落下抽打的位置和力道他能很自如的控制。 一手依旧抓着后腰的裤沿,一手落下惩处,臀肉在皮带的抽打下不停地颤动,疼痛连绵着叠加又翻涌着碾过感知。 其实每一下都并没有很难捱,比起之前任何一次,今天挨的皮带真的像是在提醒而已,虽然屁股早已经被揍打得热烫,不断接连落在臀上的惩罚每一下都让他忍不住微微往前倾身,但是都在他能承受能保持着情绪不失控地去接受的范围里。 偶尔听得见一两声轻微的呼痛。 “嘶——呃......” 短促,隐忍,但是乖乖地塌着腰没有反抗,挨完了三十记皮带。 身体因为疼痛里的辗转而起伏着,林远琛等他休息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修补左心室手术的时候没有及时通知上级,我已经打过你了,不会重复惩罚你,但是五下,我再次提醒你,事情轻重缓急涉及到病人你一定要清醒,明白没有?” “......是。” 屁股上一定已经肿起来了,他都能感觉得到皮肤被揍得红肿之后那种绷紧的感觉,刺痛伴随着肿热一阵一阵地从臀部上涌,想要揉一揉想要缓解一下,但是惩罚还没有结束他还必须忍受着。 那事儿其实也是因为跟程澄闲聊的时候,无意间听到林远琛很久没见过南南,他才会......有些憋屈,陆洋吸了吸鼻子,但还是低着头应答了。 “但是我很高兴,陆洋,谢谢你替我考虑。” 不难的。 其实真的不难的。 坦诚一点即便是面对着学生,面对孩子,表达自己的情绪真的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困难的。 委屈,心酸,在一瞬间奔涌倾流的情绪冲击着,最后都化作了拧捏着心尖那一点**的力量,捏得他眼眶都跟着酸软无力,呼吸时鼻腔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阵阵泪意的上涌,像是溃堤了一样再也关不住泪水的累积,热意潮湿一点一点从脸庞上划过后缓缓滴落在桌上。 林远琛看着他再也掩藏不住的脆弱,稍稍别过脸,心里也是难受。自己这样也算是以身作则了,所有的感受,所有心里真实的想法都是可以表达的。 他有这个耐心慢慢地等待陆洋再次信任自己,跟随自己。 林远琛给了陆洋平复的时间。 看着他慢慢抽着气趴低了身体,才重新把皮带搁在他身后。 “还有,进手术室的无菌不需要我再强调,以后你独立主刀你有什么习惯你自己能判断能负责随便你,但是你跟在我身边就要严格按照我的要求我的习惯来,明白了吗?” “...是,我明白了” 低声应着,还能听得出轻微的哽咽。 “加起来十五下,打完了今天就过去。” “是。” 最后的惩罚打得很快,皮带抽打着屁股上,隔着裤子都能看得出皮肉已经渐渐被罚得肿起,手背触碰到都能清晰感觉出烫热。 啪——啪—— 但是皮带还是毫不留情地揍打在饱受责打的臀肉上,林远琛原本抓着裤腰的手,渐渐变成了按在他的腰背上,小兔崽子身体痛楚下的每一分颤抖下意识前倾着扭动的躲避都被制止着。 陆洋在最后五下加重的抽打里忍不住扬起了头,倒吸着凉气,刚刚哭过还没有平息的抽气声更显得可怜,林远琛看他忍得辛苦,迅速地连抽了两下,结束了这顿惩罚。 疼,真的很疼。他的眼眶红着,连眼尾都染上赤色,屁股上又痛又辣,就算这顿打比之前的都要轻很多,但是一顿皮带抽打还是疼得难受的。 看他捂着大腿后侧站起来,知道他不好意思当时自己的面揉一下缓一会儿,但是林远琛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完了就让他回去,见他情绪和呼吸都稍稍平稳,便开口道。 “裤子脱了,趴床上,”林远琛一边说着,一边放下皮带,从箱子里拿出几包便携的小包装密封的酒精棉球,“赶紧。” “不不,不用...不用的......我回去自己看看就好了,不用的,我没事。” “脱裤子趴到床上去,”林远琛看着他,“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真的...不用,真的,我......” 看着陆洋扭捏又慌乱地想往门口蹭,林远琛火气一上来。 “你是觉得打得太轻了是吗?还想再挨多两下?” 趴到床上,脱下裤子露出屁股来的时候,陆洋还紧紧揪着自己前边的裤腰,很是紧张,脸都埋在床单上。 害羞,觉得难为情了。 林远琛无奈笑了笑,自己其实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善后和安抚,也有些别扭奇怪。 臀上肿得并不严重,没有硬块,也只是抽打得通红微微有点发胀而已,整片肌肤都发烫着泛着赤红的颜色,酒精棉擦拭过带了一阵令人战栗的清凉感也多少驱散一些疼痛。 冷敷一下,明天早上应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从浴室里取了干净的毛巾湿了冷水之后挤干,本来还以为可能需要放在冰柜里冻一下,但也许因为是冬天的原因,水龙头里流出的水就足够算上冷敷了。 “敷一会儿,就不那么疼了。” 陆洋全程都不说话,但是从耳后还是看得出一点红晕。 挨几下皮带而已,哪里需要这样,心里有些嘀咕,但是冷敷之后的确好了很多。 过了一会儿,毛巾重新浸过冷水再敷上的时候,才听到趴着的人传来一声闷闷的话语。 “谢谢主任。” 林远琛看了他一眼,其实比起害羞,陆洋更多的还是尴尬。林远琛之前从来没有这样对待他过,面对改变多少都会不适应。 而且他曾经的老师,之前也从来没有在动手的时候,对他说过这么多话。 “趴着休息会儿吧。” 胀痛和针刺的热麻都在渐渐一丝一毫地缓解着,两个人可能都有些不自在,林远琛重新坐回了桌边看着平板,继续备课。 回去之后还要准备网络学术会议的演讲和大学上课的内容,需要审阅的稿件也在积存,再加上医院的事务和需要准备的手术,他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忙碌。 房间里一直平静安宁,除了偶尔有几声手机信息的震动。 可能是因为哭过又连带着体力的消耗,加上时间晚了,陆洋有些迷迷糊糊的困意,不知不觉就双眼沉重,意识朦胧地睡了一会儿。 不过应该是睡得很浅,意识一直都迷迷糊糊地半梦半醒,脑子里突然一下清明着惊醒过来的时候依然是半夜,林远琛正在浴室里半掩着门打电话,可能是怕吵醒自己,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两点了。 明天是吗?明天上午你先跟科里几个教授见个面适应一下工作。 嗯,对,下午。 好,可以的,那就这样。 林远琛挂断了电话,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陆洋已经醒了。 “吵到你了?” “啊没有,抱歉啊,主任,我......” 手上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裤子,才发现已经被拉起来,身上也盖了被子。 “没事,反正我在忙,今天晚上估计是睡不了了,明天上飞机再补眠吧,”林远琛看了他一眼,走回了桌边,准备继续备课,语气说得也挺随意,“要是走路会疼,你可以在这里接着睡。” “不用...不用,我回房间,不打扰您休息。” 陆洋站起来,动作牵扯的时候的确还有一些痛感,但是已经好很多了。 “都行,你自己决定吧。” “主任。” 林远琛抬起头来看着他。 “我......” 陆洋站在房间门口,停顿了很久。 目光温和,落在陆洋身上,林远琛没有催促,耐心地等着他把话说出来。 “我...我的答案没有变。” 说完就有些回避了视线。 林远琛笑着点了下头。 “好,我知道了。” 再次躺到自己的床上时,还是忍不住手掌摸了摸刚才挨了打的臀上,热热的感觉和皮肤的微肿还没有完全消去。 心里的感受复杂无法言说,视线的余光里窗外依旧是灰墨色的长空无星无月,陆洋再次沉沉入睡,一夜无梦。 下午两点四十分,站在医院手术准备间的时候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如同这一趟回到家乡都是一场逼真的梦一样,像极了他大一的时候陪着那时候的女朋友溜到长沙去看一场演唱会,第二天一早回广州,下午就坐在教室里上课的时候那种状态。 谵妄一般,整个人都恍惚了。 关珩在准备间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请了两天假你没事吧?” “没事,去了一下学校。” “你去学校干嘛?”关珩有些意外。 “之前的老师有个实验室项目需要搬砖的,我去帮个两天而已。” 关珩摇头叹了口气。 “要赚钱也别太拼了,你平常都多累了。” 陆洋没说什么,低头把洗手服的带子系好。身上已经没什么痛感了,在换衣服的时候仔细看了一下,只有几丝淡淡的青色,很快就会消的。 这一例也是从县城里转过来的A型主动脉夹层。他们刚刚到上海的机场,病人也躺在救护车上刚进入上海市区,几乎是差不多时间到的医院,陆洋把东西往自己值班室一丢就赶紧看片,看各种检查,见病人,见家属,联系麻醉联系血库然后赶紧准备手术。 一边在准备室里喝水吃点东西补充体力,一边听着麻醉科的医生配着药,正跟手术间的巡回护士们聊着,最近有些科室里在准备规培医生的出科考试,那就代表着其他一些科室也要准备接收新的规培医生。 “诶对了,陆总,你们科室不是说也要进一个主治的吗?听说一直都在读书,在国外博后又回来的。” 陆洋抬头,自己一回来就忙个不停,科室里的事情还没有过问呢。
耽美小说 www[.]fushutxt[.]cc 福书 网
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251 首页 上一页 3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