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不可自拔地深陷进深邃眼眸里,心中的悸动越发强烈,声音却很小地回答:“恭喜你,再一次得偿所愿。” ---- 鱼:也祝大家都能够得偿所愿。 后续是很平静的日常,不喜欢的宝宝萌阔以在这里完结啦~喜欢日常的宝宝可以继续一起看看啦~ 希望咱萌下本还阔以见捏T~T爱大家~
第96章 希望你也能圆满 客厅中,陈枭收拾完饭桌,陈康年将他叫去屋里。 进屋的时候,陈康年正背对着他,站在柜子前翻东西,最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蓝金色的小盒子。 陈康年转过身,无声地和陈枭对视一眼,接着朝床边扬起下巴:“坐会,我有话跟你说。” 陈枭的目光在那个盒子上停留几秒,又很快移开,随即默默地坐在陈康年旁边。 “这个是你妈妈留给你的。”陈康年说着,打开盒子,里面放置两枚光泽透亮的银戒,指环上有雕刻细致的复杂重工祥云纹。 而祥云纹的寓意,则是承载幸福。 “戒指是用她的银镯熔造,工艺设计图也是她画的,画完就一直催我去给她找人打成戒指,说是要留给你,以后当我们家的传家宝。”陈康年眼神平静地看着两枚对戒,在短暂的沉默中,再次陷入陈旧的回忆。 “以往我没找到合适的工匠,就暂时搁置放着了,不过前段日子,我听人介绍,才认识位手艺精妙的老师傅,就出钱让人给我做成了戒指。” “这对戒指给你,以后……”陈康年顿了顿,话音因为哽咽而停滞,有些控制不住地深吸一口气,继续沉下声:“以后要好好收着,知道吗?” 陈枭无言良久,心中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心中仿若堵塞一团郁结的雾气,挥不散、抓不住,能让人呼吸不畅。 他明白自小戴在手上的银镯,于秦冬凌而言有多重要,也清楚陈康年有多舍不得这枚镯子。 正因为秦冬凌永远的离开,才让留下的每一件东西,每个痕迹都弥足珍贵。 “总不能让沈翊来我们家,又什么都没有吧?”陈康年将盒子放进他手里,“反正传不传家的,现在传到你这,也算我的圆满了。” 至少答应妻子的,虽然是时隔多年,但陈康年也算不负所愿。 “而且爸爸希望,你也能圆满。”陈康年的手沉重地覆在他手背上,语重心长地叮嘱:“戒指送出去,要多对人家诚心实意些,知道吗?” 陈枭缓慢地点点头,嗓音有点哑:“我明白的……” * 自从上次从庙里回来,沈翊就像被激发某种意志,他不再天天窝在院子里和棉花玩,也不会在大中午一觉睡到天黑。 他将画材抱到窗口的通风处,重新组装画架,裱上画布,最后再一脸认真地坐在矮凳上,眼神直视画布,手上握住画笔调色。 由于近期练习格外频繁,他的笔触虽没有以往那样细腻流畅,但画面经过巧妙处理,还是能够让画出来的成品呈现出特殊的立体和层次感。 再者,他本就善于分辨明暗对比,用以捕捉光影痕迹,去营造丰富的质感和空间。 可即使如此,沈翊仍旧十分不满意,毕竟他作为作品的创作者,比任何人都清楚画中一丝一毫的瑕疵,加上他对于作品一直都属于完美主义,自然会不满于现状。 更主要的是,每次画画半小时不到,沈翊的手必定会开始犯病,痛得严重便不得不老实贴上药贴,但对此也无济于事,所以他就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逐渐怀疑人生。 不过一般怀疑到一半,他就会犯困疲惫地抱着手在地板上睡死过去。 陈枭抱着晒干的被单上楼,开门迈步进屋率先看见躺在地板睡觉的沈翊,还有边上那幅静物花瓶素描。 见状,陈枭不由得叹气,走过去把被子放到床上,再去摇醒他:“说几次不要睡在地上,感冒才好几天?” 半晌,沈翊悠悠转醒,神色恹恹地爬起来,起身去床上,声音有气无力地替自己辩解:“前天不就是咳嗽几下,那算什么感冒啊……” 沈翊还觉得是陈枭大惊小怪。 “地上不凉吗?”陈枭站起身,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 “凉,但是躺着冻一会就有手感。”沈翊说着,走到床边后,整个人直挺挺地倒在床上,砸得床板发出“砰”地响声。 “躺地上就有了?”陈枭好笑地去摸他的头发,“睡床上就不行吗?” “不行。” 行吧,每个人找灵感的方式总是有所不同的。陈枭点点头表示理解,接着把床上的被子给抽出来,换了新的被单。 陈枭知道他一时半会没睡沉,目光瞥见双手手腕内侧都贴着药贴,心中想了下,便提议道:“今天太阳大,要不要出去散会步?” 沈翊没半点犹豫:“不要。” 他现在一心投入画画,出去瞎逛对恢复手感的帮助并不大,有这闲心,还不如在家贴药膏继续休息。 “不要就算了,我只能自己出去溜棉花了。”陈枭略感遗憾,伸手把被子卷在他身上,然后转身要出门。 “等会——”沈翊听见后半句时,就已经坐了起来,眼神犹豫地盯着陈枭的背影,“兔子也要溜的吗?”他还以为狗才要放出去溜达。 陈枭:“兔子也是要出去放风的。” 沈翊:“……哦,那你去吧。” 陈枭走出门外却没直接下楼,而是拿出手机随意地滑动几下。 直到片刻后,屋里头突然又响起轻微的脚步声,陈枭依旧神色平静地站在原处,没动。 随之下一秒,屋内传来声音:“等我换个衣服!” “楼下等你。”陈枭收起手机,张口回了一句。 陈枭弯起抿直的唇角,得到意料中的回应后,径直下楼去院子里找棉花。 春煦公园的变化挺大,以往那个偌大却空荡的广场,早在四年前新搭建一所游乐场,大型游玩设备占据面积的三分之二。尤其中午期间,是人流最大的时间段。 沈翊进到里面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免诧异又陌生,这个地方他曾经进出过很多次,无论是在树下画画写生,亦或者是感到迷茫孤独、急切寻求灵感的时候,这里都可以算是他短暂而宁静的栖息地。 “要不要去玩?”陈枭跟在身侧,牵着他的手,靠近了问。 周围人声鼎沸,沈翊隐约能听清陈枭的问话,便摇摇头:“不要。”然后松开陈枭,弯下腰伸手铆足劲把坐在脚上的棉花给抱起来。 “你不要抱着它,很重的。”陈枭扫了眼趴在他肩膀上乖巧安静的棉花,伸手就想接走。 沈翊轻飘飘地躲开:“那不行,它非要我抱,不然不肯走。” 陈枭:“那我牵不到你。” 沈翊反问:“我来溜兔子的,还是来溜你的?” 陈枭理直气壮:“那你溜我。” 闻言,沈翊嘴里啧了声,接着忍不住笑起来:“你无不无聊,跟个兔子计较。”说完,沈翊就抱着兔子朝前面的长木椅走过去。 他刚坐下,本来不吱声的棉花开始乱动,先是在肩膀不轻不重地挠了几下,转而又要趴在腿上睡,它眯起红色的眼睛,成团的长毛发柔软如棉,风一刮过来,犹如白云浮动似的飘荡。 棉花昨天洗过澡,身上还有股清甜的香味,沈翊没忍住低头深深闻了下,像是上瘾地紧紧抱着棉花撒不开手。 闻了半晌,沈翊才放下兔子,结果发现陈枭一直没跟过来,始终站在前边的人群外没动,不过目光偶尔会看向他,随即又会转移到人群的中心。 沈翊感到好奇,就起身走过去:“看什么呢?” 陈枭说:“看画画比赛。” 话落,沈翊扭头望向里面,视线穿过数十人的背影,恰好瞥见挂着的一个牌子。 一等奖:价值499元的情侣陶瓷杯。 旁边还有个立牌,上边写着画室招生,沈翊对此见怪不怪,不过是画室常见的宣传手段而已。 沈翊收回视线,继而看向陈枭,打量几秒才问:“看画画还是看杯子?” “杯子。”陈枭坦然地说,“挺好看的。” “想要?” “想要。” “……”此时,沈翊确实是有点犹豫,毕竟他随便一幅画挂在易帜都是十万起步,而这个比赛结束后,是要拿作品去兑换奖品的。 卖出一幅画,也可以给陈枭买几百个更好的陶瓷杯子。 可现在问题是,这是陈枭想要的陶瓷杯子,和别的杯子肯定不一样吧? 但这要真论起来,总觉难免得不偿失。 不过乱七八糟的念头来得快,消失得也快,沈翊不由分说就把手里的绳子套进陈枭手腕,在步入人群前,留下一句等着,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到立牌旁边的位置,只见他嘴唇微动,似乎在和负责人交谈。 紧接着,身穿西装的男人招招手,后边的女生就从箱子里找了纸笔画材,抬手指着某个空出来的画架,示意可以去那里画。 沈翊点头道了声谢,随即面色淡然地拿着画材过去坐着,他此刻背对陈枭,却能清晰地感觉有一道熟悉又炙热的目光在盯着自己。 沈翊捏了捏手腕的药贴,感觉痛感还算有所缓和,便没有撕下来,然后甩甩手活动腕骨,再握住笔抵在画笔,开始排线。 一个多小时过去,获奖者毫无疑问, 不消片刻,兑换完奖品,沈翊拿着礼品袋回来,站在陈枭面前,递过去:“别太感动。” “谢谢宝宝。”陈枭一直牵着兔子,站在原地寸步不离,抬手接过袋子后, 又问:“手疼吗?” “一点都不痛,我早都不痛了。”沈翊堪称熟练地口是心非。 实则不然,刚刚排线的时候,手腕就已经开始隐隐恢复钝痛了,犹如细密的针扎一样。 只不过他向来不喜欢半途而废。 陈枭垂下眼,看着他的手,而下一秒这只手就欲盖弥彰似的,突然主动伸过来牵住陈枭。 沈翊说:“渴了渴了,我要喝水。” 回到长木椅,沈翊重新抱回棉花,然后朝不远处的奶茶店抬了抬下巴,使唤道:“我要喝奶茶,不要加热的,不要太甜。” 陈枭停下给他按手,起身说:“那你在这等我。” 奶茶店的也排了长队,陈枭久等十多分钟,才拿着两杯常温的果茶回到木椅,但坐在木椅的沈翊现在正歪着身子,头靠在扶手上,眉头微皱双目紧闭,张开双手力度虚掩地抱着毛绒绒的兔子。 大概是这种姿势睡得太辛苦,沈翊的嘴角都是往下的弧度。陈枭缓缓坐在空位,再默不作声地侧过头凝视着他平静的睡颜。 ---- 鱼:溜我吧,我是牛马,哞地一声就跑出去犁地了。
第97章 爱是不可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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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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