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君彦什么都不知道,他抓到了周敬霄的手,无章法地去舔,周敬霄飞快抽出手臂,训斥道:“你自己的尿也要舔吗。” 床上的人很难受的样子,睁开一双布满水光的眼睛,“请……”他断断续续地说道:“请进来……” 周敬霄额头青筋直跳,声音却异常平静:“进哪里。” 成君彦根本听不见他的话,用腿去蹭他,又突然抖了抖,周敬霄抬起他的腿,气得发笑,他射在了自己身上,特别像一只发情的狗。 “求求你。”成君彦睁开眼睛,在被信息素包裹着的间隙,意识有了一丝清明,睁大了眼睛,“树雪?” 他温顺地蹭蹭周敬霄的腿,“很想你。” “是吗?”周敬霄用手指碰碰他的脸,问他:“树雪可怜吗?” 成君彦费力地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一颗眼泪掉下来,闭了闭眼,“好可怜。” 听到这个回答,周敬霄勾起嘴角,“那你要怎么办呢?” “我……”成君彦翻过身,看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看向周敬霄,“我想和她在一起。” 周敬霄抽出皮带,捆住他的手,漫不经心地应着:“是吗?你姥爷会同意吗?” “会的。”成君彦双腿被分开,丝毫不知即将发生什么,他很苦恼地想了想,“姥爷很爱我,如果我喜欢,他会同意的。” 尺寸恐怖的阴茎抵在那一小点可怜的肉口处,周敬霄闻言笑起来,握着柱身,一点点按进穴中,赞同道:“你姥爷是很爱你,为了你,他都可以杀了我。” 穴口实在太小,进入得很困难,两个人都很疼,成君彦想合拢腿,却被压向两边,完全敞开。他向上弹起,大腿根抖动着,肉穴既想让它出去,又想让它进来,不断收缩着,是排斥也是邀请。 随着阴茎一点点撑开狭小的穴道,躁动的信息素找到了归处,慢慢平静。 成君彦惨叫了一声,疼痛让他清醒,信息素的浓度伴随着阴茎的进入渐渐降低,他的眼神开始逐渐聚焦。 意识到自己在被侵犯,他想揍身上的人,但是手被皮带捆着,只能无力地推打,他怒声道:“你是谁!你……我要报警!滚下去!” “强奸犯……”他的胸膛不断起伏着,睁大眼睛去看碎发挡住的脸,但是看不清,那人跪在他身前,甚至微微抬起他的臀,让他眼睁睁看着男人的鸡巴是如何缓慢地肏进自己身体里。 他被迫承受着,满脸仇恨地等待着,等到力气恢复些许,一举挣脱开皮带,毫不留情地用尽全部力气扇了男人一巴掌。 男人被打得偏过脸去,但好在强奸行为停止了,成君彦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咬牙道:“小爷我会让你坐牢的,不能坐牢也会弄死你。” “好啊。”周敬霄的脸上很快起了鲜红的掌印。 他毫不在乎,把遮挡着脸的头发捋上去,凑近了,然后仔细地看着他的表情,心满意足地看到成君彦的脸上缓缓浮现起了不可思议。 他俯下身,抽动起埋在里面的阴茎,一边顶一边说:“可你刚才还说要和我在一起。” 成君彦大脑空白,不断呢喃着:“不可能……” 脸是树雪的脸,只不过更成熟了些,但是声音……他会说话……而且,在耳边那因为快感而发出的喘息声是男人的。 那宽阔的肩膀,覆盖着肌肉的身体,全都是男人的。 “怎么可能,你不是树雪。”他拳头蓄力,挣扎着撑起身体,狠狠砸在男人脸上,双眼通红,“就你也配。” 周敬霄可以躲但没动,嘴角很快渗出血,但是动作没有停。 他扬起脸,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握住成君彦的腰,挺腰用巧劲儿顶着那一处,成君彦立刻就软成一滩泥,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 那软烂的穴肉吸裹着他的阴茎,周敬霄喘着,声音很蛊惑人,用力顶了两下,然后在他耳边说:“这样是喜欢、同意、接受……” 穴肉猛地收缩,他爽得停顿了下,闷哼一声,继续说道:“所有积极的意思。” 然后将阴茎整个抽出,柱身在穴口蹭了蹭,再整根重重地顶进去,“这样是不喜欢......”每说一句就顶一下,“不同意、不接受,所有消极的意思。” “不记得了吗?不是你定的暗号吗。”他看着成君彦的眼睛,那双眼睛在震惊过后,茫然地看着他,身体不再挣扎。 周敬霄见他听懂了,直起身,握住两条腿,加快频率,疯狂顶送起来。 成君彦在这之后一直是呆的,没有反应,没有说话。 他亲眼看着,看着他心中白月光一般存在的那个人,那个始终安静着看向他的人,分开他的双腿,身上布满了因为肏弄他而流出的汗水,那张美丽清纯的脸上,充斥着因肏弄他而产生的快感,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那比普通男人尺寸大出许多的性器,正不知疲惫地进入他的身体。 他曾经为她买裙子,买头花,他希望她开心,希望别的女孩有的她也要有。 他虔诚地乞求上天,希望能为她分担痛苦,保护她的人生。而现在,他被从床边顶到床头,被肏得昏死过去又清醒过来。一切都是那么荒唐可笑。 他最终沉沉昏去,任由周敬霄折起他的双腿,掐着他的腰,变换着角度,以不同的力度和频率抽插。 在力度极大的快速冲刺过后,周敬霄将浓稠的精液射进成君彦体内,失控的信息素至此全部平复,一瞬间,神魂归位,灵肉合一,快感从下身传至头皮,传至全身,心跳变得很快。 他没有马上抽出来,而是埋在温热的穴道里面平缓呼吸,他看着成君彦毫无知觉的模样,终于久违地感受到了一丝愉悦与神清气爽。 他拍拍成君彦的脸,顺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露出一个很不常见的、毫无芥蒂的少年气的笑容,“好久不见,成君彦。” ---- 失禁
第17章 第十七章 黄粱一梦上,空中楼阁起 周敬霄傍晚才出来,头发重新扎过,脸上的巴掌印还在,不知为何,这次消得很慢。 “啧啧。”周清颐耳朵里塞着棉花,以一种你是何方禽兽的眼神打量他,看到巴掌印没忍住笑了出来。 周敬霄无所谓地经过他,站在窗前,一边喝水一边看山腰处的红木楼。 “其实比起挖腺体,这样也不错。”周清颐和他站在一处,“对你来说,只要能控制住信息素,其他的都不重要。”他品一口茶,问:“你可以搞定吗?需要我帮你吗?” “你想怎么帮?”周敬霄单手晃着杯子,实际上却没有认真在听,他听到红木楼里的人起身了。 周清颐同样听到了,“当然是……”他抬起手,身后便出来几个拿枪的保镖。 他看向周敬霄,一副很热心肠的样子,哎呀一声,“小舅会帮你的,如果他不听话,就直接绑来给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嘘。”周敬霄眉头微皱,让他噤声,他们一起看向木楼,周钰进去了,她在和成君彦说话。 “周钰?”成君彦很困惑,“我怎么在这里?” 他坐起身,痛得闷哼一声,问她:“你爸怎么说的?” “什么?”周钰一时没反应过来,成君彦笑着提醒她:“你不是去问他结婚的事吗?” 很不对劲,周钰哦了声,迟疑地开口:“他说……会考虑考虑。” “好。”成君彦没多说什么,现在成家人人避之不及,没人愿意跟他、跟他家沾上关系,他明白。 “那我先回去了,家里人都等着我吃饭呢。”他起身告辞,膝盖一软,好险没有跪下,被周钰拉住,她欲言又止,低声问:“成君彦,你还好吧?” “嗯?”成君彦疑惑,笑了,“我没事啊。” “那你等会儿,我找人给你送回去。” “谢了,又欠你人情。” “客气。” 直到两人一前一后下山,周清颐和周敬霄都没有说话。空气都因沉默显得凝重。 周清颐偏了偏头,身后的保镖悄然退去,他看向周敬霄,同样的,他的表情也说不上好看。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成君彦似乎是……完全没有记忆…… 到家,天已经黑了,成君彦拖着疲惫到极点的身体走到门口,家里大门敞着,门灯散发出温柔的暖光。 姥爷在大门口挂了个有年头的风铃,下面是几串小的银铃铛,风一吹就铃铃作响,声音清脆好听。 成君彦记事起就在这挂着,打小儿一听到这个声音,就代表着,他到家了。 今儿个不知怎么,一直都挂得很结实的风铃掉在地上,他捡起来,小心地拍拍土,重新栓在门环上,跨过门槛进去,大声喊道:“妈,姥爷,我回来了!” 他家住在离神武门不远的一个四合院儿,当年也能算得上门庭若市。 家里出事以后,老妈总担心这房子也保不住,让他赶紧卖了换个小的住。他不同意,一家人都住一辈子了,安慰老妈还没到那一步呢。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老妈坐在沙发上等他,见他回来,起身去给他热饭,“上哪去了?” “没上哪儿,就瞎跑呗。昨晚上跟他们喝酒去了。”成君彦把领带松开,瘫坐在贵妃榻上,“妈,我姥爷呢?” “你姥爷在屋里呢,刚还听戏呢。”老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模模糊糊的,成君彦应了声,去姥爷屋里看他。 “回来了。”老头儿最近身体不是很好,人也不似前几年那么精神,成君彦站在他身后,跟着听了一会儿定军山,突然哎呦一声,“姥爷,您猜我瞅着什么了?” “什么?”成牧山把收音机音量调小一格,以为外孙子说什么正经事儿,结果这小子说:“我竟然在您头上发现了一根儿黑头发。”他多稀罕呢,“幸存者!” 成牧山哼一声,关心他最近的情况,“他们没刁难你吧,要是敢给你使绊子,你告诉我,我收拾他们去。我老头子还没死呢。” “姥爷啊。”成君彦给他揉肩,“您就好好听您的戏,养您的鸟儿,甭操心那么多了。”他手法很熟练:“有我呢,这个家且不会倒呢。” 老妈喊他吃饭,成君彦最后给老头锤了几下肩,“您吃了吗?” “早吃了。”老头摆摆手,成君彦扬扬下巴,“再来点儿?咱爷俩儿喝一个。” “又喝。”老妈一边数落他一边拿出小酒盅,“就你这破酒量,不够丢人的。” “哎你这话说的,我进步不少行么。” “是么?我看你今天几杯倒。” 院子里种的海棠树也开花了,年年败,年年开,透白的花瓣儿在月光下舒展,被风吹得轻轻晃动,像振翅的蝴蝶,娇柔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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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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