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人一僵,“什么?” “没什么,我瞎说的。”成君彦拍拍他的腰,“累了,洗澡去了。” 成君彦在浴室洗澡。周敬霄仰头,轻轻叹口气,听到里面的水声,解开衬衫前面两个扣子,一根黑色的细金属颈环露出来,他摸上去摁到一处,解了下来。 虽然是金属制成,但是很柔软,他拎在手上,指尖点了一下、两下,第三下的时候浴室传来咚的一声。 他把颈环放在桌上,然后再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脱掉衣服之后,又找了个皮筋把头发扎起来。 等到一切做好之后,他才推开门。 花洒还在开着,里面的人跪在地上,腰腹的肌肉结实漂亮,大腿绷紧,腿间的性器青筋怒张。 他循着香气味道的源头抬起了头。只见男人对他伸出了手。 成君彦伸手拉住,被从地上拽了起来。站在温热的水柱中,神思时而清明时而糊涂,眼前的人也看不清楚。 他被推到墙上,布满水汽的瓷砖还是冰了他一下,他一缩,便像是自己钻到周敬霄的怀中。 “成君彦。”周敬霄问:“今晚上去哪了?” 成君彦嗯了声,“去吃饭。”他想亲近,被周敬霄用了点力气压在墙上,“腺体是什么?” 成君彦皱着眉毛想了想,说话不经脑似的,一板一眼地向外说:“仙体,循环、生息,长生不老。” “他说人的身体就像机器,仙体能修复,可以治愈疾病。” “他是谁?”周敬霄抓住他话里的字眼,“谁告诉你的?” “邱……”成君彦歪歪头,“邱霁月的叔叔。”他因为难耐,咧了下嘴,周敬霄奖励似地亲亲他。 成君彦如逢甘霖,闭着眼睛小口小口地啜着周敬霄的舌头,但只亲了一小会儿。周敬霄离开他的唇,拇指抹去他脸上的水珠,“为什么不高兴?” “嗯?”成君彦听不懂了,下身硬得发疼,手往下去摸,被打开了,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他短促地叫了声,那手慢慢动起来,又有人在他耳边问:“为什么不高兴?” 不高兴么,成君彦自己都没察觉,迷迷糊糊地说:“因为……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么?”周敬霄一边给他手淫,一边套话,“不相信腺体么?” 成君彦此刻听不出他语调和自己的不同,眼角下撇,“他说能治病,什么都能治,我不相信,但是又想信。” “如果是真的,我妈妈是不是能醒过来,奶奶是不是能想起我来。”他抱着周敬霄的肩膀,忍不住越来越强地快意,又抵不住涌上心头的悲伤,张嘴咬了他一口。 周敬霄没动,听着他说:“他说得跟真的一样,我还想,要真有这么离谱的东西,我能不能去借点,买也行。” “可是……”他在周敬霄手上射了一回,伏在周敬霄肩头喘气,“他说这长在别人身上。” “这我怎么要啊?”他苦笑,伸出手来,在周敬霄面前摊开,“我能跟人说,我家里人病了,你能给我挖点自个儿身上的肉么?” 听到这句话,周敬霄低头看他的掌心,那是一双掌纹杂乱的手,因为干了很久的杂活儿,长出很多茧子。 他把自己的手放在花洒下冲洗,认真看着水带着白色的精液流下去,“为什么不能?” “哪能啊,我要一块儿,别人要一块儿,人还活么。” 他神情认真地可笑,“那是人,长着仙体也是人,不能光看得见仙体,看不见人。” 周敬霄嘲讽地笑了笑,握住他的手腕抵到墙上,一手抬起他的腿挂在臂弯,就着水流将勃起的阴茎肏入成君彦的身体。 成君彦仰着脖子,被迫承受着激烈的撞击,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越来越大,他晃在周敬霄怀里,硕大粗壮的阴茎撑开那嫣红小口,将穴口周遭都撞得凹陷进去。 他大声喘息着,却在这时清醒了过来。 “周敬霄?”他抓住面前人的后背,感受到周敬霄顿了顿,继而用更大的力气肏他,把他的腿抬得更高,让那穴口扯得更大。 在大力高频的撞击之后,周敬霄改用巧劲儿顶弄,每一下力度都不大,却能让他头皮发麻,爽得从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液。 “昨晚上他来找你干什么?”周敬霄也在喘,喘得成君彦脑子发晕,“谁?”他想了想,“霁月?” “霁月。”周敬霄腰部用力,重重顶了一记,“叫得还真亲密。” “啊……”成君彦被顶到最敏感的地方,小腹抽搐,穴道内涌出一股黏稠的体液,断断续续地解释:“他找我……商量正事儿。” “是吗。”周敬霄俯在他肩膀,把人紧紧箍在怀里,两人严丝合缝地嵌着,那肉穴简直天赋异禀,把粗壮数倍的阴茎紧紧吞裹着,插入和抽出都阻力重重。 周敬霄简直亢奋,信息素交融进成君彦的后颈,本就让他快意增加,怀里的人面容英气清俊,蹙着眉承受着男人的阴茎,那处柔软耐肏,里面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缠着入侵的巨物,周敬霄爽得额头青筋直跳,“啊……” 成君彦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叫床声,肉穴猛地收缩了下,周敬霄顶得更加疯狂,他们一起撞在墙上,周敬霄抬手抓住成君彦的头发,在两人都要射的时候亲吻他的眼睛,这时候什么亲密的话都说得出口,他喟叹一声:“宝宝,你真是一个……”他射进成君彦身体里,“好容器。” 因为离开成君彦几天就躁动不已的信息素也在此刻尽数消失在空气中。 成君彦被内射的瞬间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周敬霄刚帮他清理身体,门就被敲响。 邱霁月听着门里没有动静,正欲再次敲门的时候,门开了。 只开了小半,长头发男人虽然五官美艳得挑不出一丝错处,但眼睛未免太冷了点,“有事儿?” “我找成君彦。” “他太累了。”周敬霄抓了抓浴袍的领子,邱霁月顺势看去,只见他锁骨处有几处牙印,有的还在发红,他一惊:“你……” 邱霁月握紧了拳,他不是傻子,隐约猜得到,但是……经他平日观察,成君彦不应该喜欢男人才对。 “嘘。”周敬霄冷脸让他噤声,走到走廊里反手关上门。 “邱霁月。”他声调平平,“你和他做生意我不管,你有什么心思我也不论,但是你再敢带着他去见乱七八糟的人……” “今晚上是个意外。”邱霁月连忙解释,“我不知道叔叔会让我们吃……”他猛地顿住,周敬霄点点头,“懂了,吃腺体。” “你怎么知道?”邱霁月奇道:“你知道仙体?真有仙体吗?” 周敬霄放空一瞬,听到里面的人动了,再无心思和邱霁月在这儿待着。 “吃,没用。”他抬手点点太阳穴:“动动脑子。” 说完便开门进去了,留邱霁月自己在门外,他站了一会儿,离开了。 成君彦快醒了,周敬霄出去打了个电话。 那边周清颐接起,语气带笑:“哟,还有工夫找我呢。不是疼得受不了么,连夜也得去,不得抓紧时间腻歪。” “兰春信那边还有联系吗?”周敬霄打断他,没察觉自己也在笑。 “有,怎么,疼得很厉害?成君彦不管用了?” “不是。”周敬霄看着窗外夜色,语气很随意:“我要做腺体液提取。” 那边静了几秒,“为什么?你小时候没做够?” 成牧山在移植他腺体之前,曾做过多次腺体液提取,但是都失败了,最后的最后,才直接切掉一半腺体给成君彦,两人都因此险些丧命。 周敬霄沉默片刻,被切开皮肉,强行提取腺体液的痛感又回到他身上。 王小宝在提取过程中昏死过去的次数数都数不清,那种漫长的钝痛永远、永远无法完全忘记。 …… 成君彦醒了,头还疼,使劲拍拍自己的头,“你刚才……最后说什么?” “没说什么。”周敬霄闭着眼睛,长而微卷的头发散在脸前,美得不可方物,成君彦看着他,哦了一声,很呆。 周敬霄嘴角微弯,抬手遮住成君彦的脸,“不许看。” “为什么?”成君彦扒他的手,“看都不能看?” “什么关系。”周敬霄手没拿开,“你就看。” 成君彦摸过去,抱着他,反问他:“什么关系?” “不知道。”周敬霄还捂着他的眼,成君彦嘴角勾勾,“周敬霄,你今天为什么来?”没等周敬霄回答,他又说:“今晚上,我本来挺难受的,但是一看到你,我就感觉挺高兴,不知道为什么。而起你身上也很好闻,本来我恶心着呢,一下子就好了。” “你拿我清新空气呢。”周敬霄手拿开,成君彦眼中盛满笑意,“啊。” 周敬霄低头亲亲他的嘴,突然说起别的,“成君彦,如果我有腺体,你要么?” 成君彦反应了几秒,眼睛逐渐睁大,飞快地捂住他的嘴,“嘘。” 他压低了声音,语速因为焦急而过快:“我没有听见,你不要和别人说,千万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不知道,人的欲望有多可怕!” 周敬霄视线巡梭过他的脸,眼睛弯起来,拿开他的手,“开玩笑的。” 成君彦松开手,锤了他一拳,“什么玩笑都开。” 转而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仙体?” “你说的。”周敬霄打了个哈欠,眼中水光盈盈,“你刚才说的。” “说了吗?”成君彦不记得,但看他很累了,便不纠结这个,只当自己喝了酒又断片,拍拍他,“睡吧。” 周敬霄搂住他,亲亲他的脸,“晚安。” ---- —— 笑笑,一款长发美丽会叫床的1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雨 ====== 回北京之后,成君彦先去看老太太。 她已经逐渐忘记成君彦,不再询问孙子是不是放暑假,而是每天坐着,看着,等着。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曾经能吃几碗面条的壮实老太太如今瘦成张单薄的纸片。 “怎么还没来啊……”那天,她坐在夕阳下面,通红的云彩像团火焰,燃烧掉经年的苍老白发,散掉了脸上的褶皱,在她眼中点上一星神采,好像等到了要来的人。 初冬,成君彦接到电话,老太太死了。 他要带着奶奶骨灰回老家,在那里办个简单的葬礼。临上车前,在小卖部给在外地的周敬霄打电话。 算起来,两人自从上次从广州回来,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第一次没有打通,他裹紧衣服又拨了一遍。响了七八声之后,终于接起来了。 “喂。”他一说话扯开干裂的嘴唇,疼得皱眉头,但语气依旧:“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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