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说出这句话的…… 但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勃起障碍主要是缺少刺激,而他或许有办法能给足刺激。 顾琅言神色自若,但眼里的光晦暗不明,陆祺突然有些看不透他。 他用这种复杂的眼神上下打量陆祺,陆祺莫名有一种自己被他扒光了衣服的即视感。 “怎么帮?”顾琅言一扫刚才的窘迫,挑了挑眉毛,语气略带暧昧。 他这么坦然的回复,把陆祺弄得说话都结巴了:“就……就是那么帮呗。” 顾琅言从鼻腔里带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像是拍打在陆祺的耳旁,又痒又热。 “那就,谢谢你?”他的尾音上挑,仿佛无形之中又一把钩子,正在拨弄陆祺的心弦。 “不、不客气。” 窗帘密不透风,所有的灯、以及能发光发亮的东西都被陆祺强迫关掉了,顾琅言半眯着眼靠在床头,仰着脖子,下巴收紧,汗水沿着脖颈上暴起的青筋往下淌,不小心滴在了陆祺的脸上。 顾琅言时不时从喉咙里溢出两声急促又难耐的粗喘,占满汗水的潮湿的手掌覆在陆祺因为吞咽而有些凹陷的脸颊上,然后缓缓向上挪,哪怕看不到他的脸,顾琅言也能想象到陆祺现在的表情,随着他的起伏,顾琅言也跟着沉浮,手掌不自觉插进他的发间轻拽了几下,像是无声地祈求,让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陆祺的嘴唇水盈盈的,嗓子又痛又痒,脸颊跟被火烧了似的,烫得吓人,同样滚烫的还有他的双手。 【作者有话说】 顾:原来这就是恋爱吗……躺着就能享福 (审核求放过,什么都没写,孩子们生病发烧了而已
第90章 惩罚你 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那天清晨的画面还一直留存在陆祺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他越想越头痛,觉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 刚开始顾琅言只能到半软半硬的状态,但陆祺已经觉得很不错……甚至很可观了。 就在陆祺想要收手到此为止的时候,顾琅言灼热的掌心拖着他的后脑,强迫他继续下去,怎么都挣脱不开,陆祺不止一次意识到顾琅言并非是一个绝对温柔的人,至少在这方面,他强制又专横。弄得陆祺嘴巴又酸又疼,只能换一种方式帮他。 虽然最后的结果是喜闻乐见的,但陆祺却莫名觉得心悸。 从雪城回来后陆祺重新回到咨询所,这一次,心理咨询师不再只是他的副业。 陆祺收心忙碌了整整两个月,这段时间里他和顾琅言只见过三次。 顾琅言偶尔还会阴阳怪气地调侃他,说他比自己还忙。 陆祺自然知道他不高兴,但那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他一天都待在咨询所里,有时候饭都顾不上吃。 因为陆祺想给自己在跨年那一周放小长假,正好能赶上顾琅言的跨年场演唱会,这种特殊的场次他无论如何都不想错过。 只不过他没有告诉顾琅言,想直接去雪城找他,给他一个小惊喜,然后两个人再一起去开演唱会的城市。 十二月底,顾琅言的戏份接近尾声,陆祺总算是赶在他杀青之前结束了手头上的全部工作,这段时间雪城经常暴雪,陆祺害怕飞机延误,所以干脆选了一个最稳妥的方式。 先坐飞机到雪城临近的城市,然后再坐火车过去。 临出发前陆祺特意买了长款羽绒服,帽子手套什么的也都没落下,他对顾琅言说临时有工作,忙完再找他。 飞机降落,陆祺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冷意。 刺骨的寒风钻进身体里,陆祺打了个哆嗦,他打车到火车站,路上还买了一杯热拿铁。 因为周边几座城市都在下暴雪,陆祺头一次遇到火车延误的状态,他在火车站等了将近五个小时,饥肠辘辘地上了火车,立刻买了一桶泡面,排着队接热水,可算是吃上一口热乎饭了。 火车上没有充电的地方,同时因为天气寒冷,陆祺的手机电量蹭蹭往下降,担心和顾琅言失联,陆祺先把手机关机,到处看有没有能借到充电宝的地方。 虽然是暴雪的天气,但火车站依旧是人挤人,陆祺被推搡着走向出站口,在火车站附近徘徊了很久可算是看到了租借充电宝的地方,这时他伸手一摸兜,发现兜里空空如也。 瞬时,刺骨的冰冷顺着脊背爬上来,陆祺迷茫地在原地转了一圈,明明手机就放在兜里,怎么现在不见了? 他仔细回忆着所有的可能性,甚至把随身携带的小包翻了个底朝天,终于确定了一个事实——他的手机被人顺走了。 陆祺慌乱又暴躁地抓了一把头发,他没有现金,手机还丢了,别说去找顾琅言了,他现在根本就联系不上顾琅言。 陆祺的第一反应是找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借一个手机给自己打电话,但想到刚才把手机关机了,立刻就打消了念头。他在站在火车站和地铁站衔接的位置,看着和自己擦肩而过的人流,心里无助又迷茫。 最后他还是找工作人员帮自己报警,同时得知丢手机的不知他一个人,警车已经在路上了,会带着他们去警局做笔录,陆祺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几个陌生人,心想都是同道中人啊…… 陆祺没想到他这辈子第二次坐警车是因为手机被偷。 到警局之后第一时间在民警的帮助下把所有的银行卡解绑,手机号挂失,之后陆祺就开始回忆顾琅言的手机号码。 要是让他看到那串数字的话他肯定能反应出来是顾琅言的号码,但冷不丁让他背出来还真有点困难。 陆祺烦躁地走来走去,绞尽脑汁地想各种办法能不能联系到顾琅言。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陆祺在半个小时后终于记起了完整的数字,他第一次打过去的时候被挂断了,或许顾琅言以为是骚扰电话,陆祺一看这可不行啊,赶紧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大致意思是说他是陆祺,手机被偷了,借的民警的手机给他打的电话。 果然,半分钟后,顾琅言主动回拨了过来。 陆祺心脏七上八下的,但还是在接听的那刻心里泛起委屈,可怜巴巴地说:“……是我。” 因为警局还有其他人,陆祺没直接喊出他的名字,只是小声地叫他“言哥”。 电话那头的顾琅言强忍着怒气,“给我地址,我去找你。” 陆祺把地址报出来后,还不忘体贴地补充一句:“路上慢点,别太着急了……” 光是听着电话那头顾琅言粗重的呼吸,陆祺就能猜到他估计要气炸了。 陆祺的话还没说完,顾琅言撂下一句冷酷的“等我”,就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糟了,陆祺心脏凉了半截。 陆祺苦恼地想,他提前跟晴晴说了今天会来找他们一起跨年,还特意嘱咐晴晴帮自己保密,因为他要给顾琅言一个惊喜,结果那么久过去了他都还没到剧组,再加上晴晴联系不上自己,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顾琅言。可晴晴就算通知顾琅言显然也是没用的,因为他自己都没想到会有意外发生。 果然人生处处是惊喜。 陆祺等得着急了,干脆小跑着出去蹲在警局门口,脖子缩进围巾里,耳朵冻得通红,疼痛几乎都有些麻木了他才想起自己有帽子。 大片大片的雪花簌簌飘落,整座城市都被淹没在雪白之中,寂静又渗人,雪下得很大,没一会儿陆祺的身上都堆满了雪花,但他还是想在外面等顾琅言,想第一时间就看到他。 本以为正在下暴雪所以顾琅言会来得稍晚一些,却没想到挂断电话之后也就半个多小时,一辆黑色汽车闯进视线之中,轮胎碾着厚重的雪地,在地面上留下两道轮胎驶过的痕迹,几乎是漂移着甩进陆祺的视线里。 吓了陆祺一大跳。 紧急刹车的刺耳声音在空荡的街道响起,陆祺撑着膝盖站起身,却没料到蹲太久起身之后有片刻眩晕,再加上还是雪地,一个不留神脚底打滑,还好及时收紧重心,不然还真要当着顾琅言的面摔下去了。 陆祺摸了摸心脏,感觉自己一天经历了太多,心脏都快承受不了了。 陆祺刚主动往前走了两步,就看到后排车门被粗暴地推开,顾琅言身穿及脚踝的纯黑色羽绒服,白茫茫的街道里他穿着一身黑,格外显眼。 陆祺心想,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完美。 只要是他在的地方,陆祺就只能看到他一个人了,仿佛周围的风景都自动虚化了,陆祺的双眼只能聚焦在顾琅言的身上 。 无论是在一起多久,陆祺都对顾琅言这张脸毫无抵抗的能力。 “顾……”在看到顾琅言阴沉的脸色,陆祺下意识噤声。 这样的顾琅言……是他从未见过的。 有点吓人,压迫感十足,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是要把陆祺彻底看透一样。 陆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背后凉飕飕的,陆祺回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他谨慎地向前迈出一步,露出一个乖巧的微笑。 下一秒,顾琅言停下脚步,向他招了招手,陆祺跟一只看见主人的小狗似的屁颠屁颠就跑过去了。 顾琅言阴森森地看着陆祺,像是在看一只自投罗网的幼兽。 再下一秒,顾琅言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掐着他的肩膀直接把他塞进汽车后座。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没过一会儿陆祺身上就开始冒汗,他脱下帽子和围巾,敞开羽绒服,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让自己看起来十分忙碌,一路上陆祺注意到道边摆放了很多除雪物资,他对这里感到十分新奇,毕竟江云虽然会下雪,但很少下这种天地都跟着苍茫的暴雪。 陆祺张了张嘴,一副讨好的表情,“言哥,累不累呀?” 回答他的是无尽的冷漠。 但陆祺也不恼怒,继续说:“这里好冷啊,冻死了……” 说这陆祺还故意打了一个哆嗦,试图吸引顾琅言的主意。 可从汽车启动,再到停在移动运营商门前,顾琅言都没有跟陆祺说一句话,晴晴尴尬地探出一颗头,对陆祺说:“陆老师,先去补办一个手机卡吧,然后带你去买个新手机。” 全程只有陆祺和晴晴的交流,顾琅言就像是陆祺不存在一样,连一个眼神都没分出来给他。 陆祺依依不舍地跟着晴晴去补办手机卡,又去隔壁的手机店买了x牌最新款的顶配型号,大概是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陆祺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想,现在他和顾琅言也算是用上同款手机了。 怀着悲壮的心情,陆祺再次回到车上。 看到顾琅言正在闭目养神。 他眉心紧锁,双手抱胸,嘴角和下颌都绷得紧紧的,陆祺看他这副样子心里也不好受,故意凑近他,小心翼翼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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