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陶白了他一眼,见黄秘书从秘书室出来,冲他招手。 “黄秘书,你去给我买杯奶茶,还是上次的口味儿。” 黄秘书没应声,观察自家老板的表情,席墨洲表情不耐。 “看我干嘛,听他的,你要没时间,安排其他人去。” 曲陶半边身子靠在席墨洲怀里,幸灾乐祸的口吻。 “都跟你们老板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没眼力劲儿,下次学聪明点儿,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 曲陶这次跟来,就是存心捣乱,他倒要看看,席墨洲能撑多久。 来到帝丰总裁办公室,曲陶才想起手机的事儿,到现在他还没拿回自已的手机。 “席墨洲,我手机呢?赶紧还我。” “在家,没带。” “你不是说今天早上还我吗?” “你不是也没跟我要。” “行,你有理”,曲陶咬牙瞪着他,“那你说放哪儿了,赶紧安排人给我送过来。” “记不清了。” “......”,曲陶抽了抽唇角,愤愤的点了下头,“行,很好,不错。” 席墨洲看了眼他气鼓鼓的模样,收拾办公桌上的文件。 “我现在去开会,你待在这儿别乱跑。” “去吧,席总大胆放心的去,我肯定肯定不乱跑。” 席墨洲走后没多久,曲陶便从办公室出来,溜到隔壁秘书室。 “黄秘书呢?我要的奶茶,怎么还没到?” “黄秘书跟席总去了会议室。” “哪间会议室?” “就这层,前面最大的那间。” “哦...” 曲陶转身时,正好碰到买奶茶回来的工作人员,接过奶茶,他边喝边朝前面的会议室走去。 透过会议室门上的玻璃,曲陶朝里瞄去,棱花玻璃看不真切,但是能知道里面乌压压的,坐了不少人。 只要自已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曲陶解开衬衣的两颗纽扣,猛吸了口奶茶,眼一闭,心一横,推门直奔席墨洲所坐的位置。 “老攻,我浑身疼,都怪你。” 刻意的夹子音,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以及突然变了的称呼,席墨洲怔了须臾,才眼含宠溺的把人抱到腿上。 “乖,今晚我轻点儿。” 这怎么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席墨洲不是应该立马把他扔出去吗? 曲陶脑袋瓜嗡嗡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席墨洲把他圈在怀里,对着无数双想看不敢看的眼睛,重重咳嗽了一声。 “会议讲到哪儿了?继续。” “席总,学校那边的产品数量,价格,以及送货日期,都已经达成共识,今天就可以把合同签完。” “好,下一位。” “席总,远航那边...” 男人说话间,小心看了眼他腿上的某人,席墨洲顿时沉下脸。 “有话直说。” “远航那边现在股票大跌,如若短时间内融资不成,相信这个月就可以宣告破产。” “好,加大力度,尽快让远航在烟市消失。” 曲陶本来因为害羞,困在席墨洲怀里,连眼都不敢睁大,现在听他当着自已面,命令手下加快自已公司破产,瞬间炸毛,从他腿上跳下来。 “席墨洲,你是不是有病?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乖,听话,我正在开会。” 席墨洲试图把他重新抱到腿上,曲陶一把打开他伸过来的手。 “开什么会?开怎么让我破产的会?” “席墨洲,你脑子有病就去治,是不是想我去医院给你挂号?” 曲陶说完,对着他凳子愤愤的踢了一脚,朝门口走去。 坐在会议桌两边的人,相互对视中,默契的垂下头,调整着呼吸。 看着被狠狠摔上的房门,席墨洲朝坐在旁边的黄秘书,递了个眼色。 “你跟出去看看。” “狗男人,你给我等着,你要把我搞破产了,我肯定让你鸡犬不宁。” 曲陶踢踏着地面,站在电梯门口,骂骂咧咧,黄秘书擦了擦额头的薄汗,走过来,谄笑。 “曲总,您这是要出去?准备去哪儿?” “少烦我,我去哪儿,还要跟你打报告?” 曲陶把他跟席墨洲归为同类,刚刚没撒完的火,毫无顾忌的撒他身上。 “曲总,席总刚刚吩咐过,不让您到处乱跑,您看看想吃什么或者想喝什么,我安排人给您送到办公室。” “用不着,”曲陶走进电梯后,从鼻腔发出一声冷哼,“你们帝丰的人,都随你们老板,全都是黄鼠狼给你拜年,没安好心。” 一杆子打死所有人?还把他比喻成鸡? 黄秘书无奈笑笑,伸手挡住马上要关闭的电梯门。 “曲总,您要去哪儿,您跟我说声,我也好跟席总有个交待不是。” “我去医院给他挂号。” 曲陶从帝丰出来,百无聊赖的走在大街上,身无分文又没带手机,他有些后悔刚才赌气,没借用前台电话,给王助理去个电话。 “曲总?” 曲陶环视四周,才注意到从路边车上,下来的王助理。 “你怎么在这儿?” 想曹操,曹操就到,曲陶诧异了几秒,王助理边帮他打开后座车门边解释。 “我刚刚去了趟咖啡店,现在正打算回公司。” “曲总,您手机是怎么回事?我今天打了一上午电话,一直关机。” 王助理明知故问,曲陶盯着车窗外,叹了口气。 “公司现在什么情况?” “不太好。” 意料之中,曲陶还是追问了一句。 “具体点。” “股市大跌,签不下新合同,公司不少员工在申请离职。” “行吧,都给他们批了,你空了也给自已谋下后路。” “那您呢?” “什么?” 曲陶还在为公司的事儿一筹莫展,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王助理讪笑,提醒。 “后路。” “哦...我...”,曲陶半是玩笑半是认真,“我去相亲,给自已找个长期饭票。”
第22章 婚介所征婚? 王助理心想,您身边就有个长期饭票,何必学人家相亲,脸上却不动声色。 “曲总,您是跟我一起回公司?” 曲陶刚想点头,随即想到自已的手机。 “先去趟儿琴海。” 路上看到一家婚介所,车子都驶过去了,曲陶又让司机倒了回去。 “你们先在这等等,我去去就来。” 不会这么快就要相亲吧?王助理看着钻进婚介所的背影,赶忙拍了张照片,发给某人。 “席总,不好了,曲总说要相亲,刚刚进了婚介所。” 昨晚还缠绵悱恻,口口声声说喜欢,今天便跑去征婚,简直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前一晚说爱他一辈子,第二天便拿着钱跑没影了。 没心没肺的小白眼狼! 席墨洲看着王助理发来的信息,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盯紧了,有什么风吹草动,随时跟我报告。”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曲陶眉飞色舞的从婚介所出来,王助理观察着他的表情,小心试探。 “真征婚了?” “对,填了份表格,老板夸我条顺盘靓,还问我要不要给他们做婚托。” “那…您怎么说?” “我当然不会同意,不过薪资满高的。” 车子朝着琴海别墅继续出发,抵达小区门口时,曲陶再次吐槽了这里的物业,单看下车牌就给放行,是不是有点儿太不负责了? “王助理,你在车里等我,我马上出来。” 嘱咐完王助理,曲陶一人下车,走出几步了,又想起什么,退回来。 “对了,注意着点儿四周,小心别被扎了车胎。” 扎车胎?这里是高档小区,他们小老板是不是过于纯情了? 不对,应该是某人过于腹黑了,为了把人留下,不惜自爆车胎。 “曲总放心,我会注意的,您赶紧去吧。” 走进别墅,曲陶直奔二楼,浴室,卧室,他前前后后转了好几圈,也没看到自已的手机。 “陈妈,昨晚浴室的衣服是您收拾的吗?有没有看到席墨洲西服裤兜里的手机?” “衣服是我收拾的没错,但没看到您说的手机。” “陈妈,把你手机借我用下。” 电话接通,不待那边说些什么,曲陶带着怒气,急冲冲开口。 “席墨洲,你到底把我手机放哪儿了?” 电话那头,不慌不忙,慢条斯理,跟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走的太急,我忘了告诉你,手机在我身上。” “席-墨-洲,你给我等着!” “好,是现在过来吗?” 帝丰集团,曲陶风风火火出现在前台时,没人再敢上前阻拦。 毕竟能给他们老板甩脸子,当着众人拍板子,曲陶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估计后面也不会再有什么来者了。 最最重要的是,人家甩了脸子,拍了板子,在他们眼里的暴君老板,跟没事儿人似的。 “席墨洲,你赶紧把手机还我。” 曲陶推开办公室房门,几步走到办公桌前,席墨洲看着他须臾,缓缓开口。 “你喊我什么?” “席墨洲”,这一会儿的功夫,难不成把名字改了?曲陶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怎么?你不叫席墨洲?” “你在会议室喊我什么?” 想到会议室那声老攻,曲陶面色微窘,烦躁的冲他伸出手。 “我还有事儿,你赶紧把手机还我。” “什么事儿?” “你管我什么事儿呢,赶紧把手机还我。” 曲陶边说边在他身上翻找,席墨洲也不阻拦,气定神闲的看着他。 “席墨洲,你到底把我手机放哪儿了?” 没翻出自已的手机,曲陶怒瞪着他,席墨洲把人拽进怀里,轻声诱哄。 “换个称呼,告诉你。” “席总?席哥?席扒皮?混蛋?王八蛋?无缝的蛋?……” 曲陶又不傻,自然知道他指的哪个称呼,故意不如他愿,盯着天花板,乱喊一通。 席墨洲松开他,把他从自已怀里推出去。 “出去吧,我看你没真想要回手机。” “席墨洲,你小孩子嘛,你天天欺负我有意思?” “欺负的还不够狠,昨晚就该让你下不了床。” 席墨洲说完拿起桌上的文件,不再理他,曲陶站在原地,气鼓鼓的看着他半晌儿,咬的唇角泛白。 “是不是我喊了,你就会还我手机?” “你可以试试。” 曲陶挣扎了会儿,闭上眼,声如蚊蝇。 “老攻。” “好了,我喊了,把手机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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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烟花漫天,我可以永远靠在你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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