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之前,林庭深不知道从哪儿给江唯翻出来卷纱布,耐着性子帮他将小了一圈的胸牢牢缚住,又拿了件自己的校服给他换上,这才把人安抚好,擦干净脸回去上课。 痕迹可以掩盖,气味却很难,江唯回教室没多久便听见有人在议论谁的奶洒了,自己怎么闻到一股甜味儿,闲言碎语瞬间挑紧了江唯的筋,他僵硬地绷直了脊背,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这味道并不难闻,但却是他噩梦的开始。 因为身体里有两套生殖器,所以江唯的激素水平一直很不稳定,青春期的时候需要靠针剂维持平衡,也就是那段时间,他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股奶味儿。 林庭树也发现了。 他一开始以为江唯用了香水,后来把人拐上床才知道江唯什么也没用,只是多长了个漂亮的批。 彼时江唯已经知道了自己并非林夫人亲生,寄人篱下自然无比驯顺,林庭树让他脱衣服他就脱衣服,林庭树让他跪下他也照做,直到林庭树把阴茎抵在他唇边的时候,江唯才生出了一点儿抗拒的念头。 他怯怯地仰起脸,眼眶酸得比唇瓣还红,哀求似地望着林庭树:“哥哥,我不会。” 林庭树半硬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充血了,他戏谑地“哦”了一声,说:“那把小舌头吐出来给哥哥看看。” 江唯听话地张开嘴,舌尖小心翼翼地挤出唇缝,水红一抹,绵软地颤抖着。 “嘴这么小就算了,舌头也这么点,啧,别缩。”林庭树捏着他的舌尖往外拽,性器蹭在他颊边,淌着湿滑的清液,“射进去含得住吗?” 江唯吓哭了,一个劲儿地摇头,被林庭树按着后脑勺顶扣到胯上,鼻尖撞在丛杂的阴毛上,尽管没有什么异味,强烈的屈辱感仍呛得江唯不住干呕。 因为是第一次,林庭树没有强迫他全部吞进去,只让他含着龟头舔,粗硕的性器将嘴巴撑成一个圆圆的洞,舌头被阴茎压在唇瓣上缩不回去,前液和涎水蓄在口中,林庭树还没完全插进去,江唯的嘴就快被撑满了。 “乖,宝宝,很快的……” 林庭树的手扣在后颈上,江唯挣脱不开,只能跪在他腿间笨拙地为他口交,期待用乖顺换取早一些的解脱,软嫩的舌尖被磨得发麻,喉咙里全是腥膻的水,林庭树进地深了就往嗓子里滚,发出一种近似于冒泡的咕噜声。 “唔唔……呃……嗯……” 林庭树不许江唯用手撑地,也不扶他,他便只能将掌心贴在林庭树腿上,颤巍巍地寻个依靠,身体没有重心,被口中的性器顶得一晃一晃的,快要跪不住,阴茎越塞越胀,江唯被操得呼吸不畅,缺氧的感觉令他意识溃散,翻着白眼连林庭树射了都不知道,精液混着涎水淌了一下巴,嘴巴合不拢,仰起脸跟个小精盆似地敞着,任由林庭树捅进喉咙里又射了一回。 江唯站起来的时候膝盖已经跪红了,粉白的皮肤上浮起一小块不明显的淤青,林庭树抱他上床,捧着他的脚替他揉油,药油挥发的烫意灼得人发汗,江唯吃痛地咬着指节,喉咙充血说不出话,半凝固的精液沾在湿漉漉的脸上,像是蛋糕上的点缀。 林庭树看见了,没有帮他擦,而是牵着他的手教他一点点用指腹把脸上的精液刮干净,吃下去。 “这次就先算了,下次不许吐出来,以后哥哥喂给你的东西都要乖乖咽下去,知道吗?” 精液浓稠,吞进喉咙里时粘腻腥膻,江唯强忍着恶心咽下去,怯懦地摇头抗议,林庭树权当没看见,搂他进怀里亲了又亲,承诺会对他负责。 温柔甜蜜的话语轻得像一阵风,江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记得他不许自己再和林庭深好。 这是林庭树那么多废话里唯一一句有用的,可惜江唯没听他的。 林庭树一出国,江唯就爬了林庭深的床,他以为这个哥哥会是个好人,会救他。 但林庭深不是,不仅不是,还跟林庭树一样想操他。 林庭树再畜生第一次也只是让他口,但林庭深是真的把鸡巴往他逼里塞,虽然没真干,但也把江唯吓得不轻。 他比林庭树聪明一些,不给无用的承诺,而是明码标价地和江唯谈条件——他愿意护着江唯一直到他成年,但前提是江唯做他一个人的婊子。 江唯同意了,可林庭树不答应,他装成林庭深的样子诱哄江唯,把他吞精和被颜射的照片统统存了下来,在一个平静的下午全部共享给了亲哥,附着一则短信—— 哥,小唯是我喂大的,你满足不了他。 第16章 燕窝羹 = 放学回家的路上,林庭深递给江唯一件白色蕾丝的女式内衣,让他换上。 挡板已经拉下,司机自然是看不见的,江唯却也不愿意在外面穿这个,拎着包装袋哀切地望向林庭深,小声说“不要”。 林庭深没有发作,手顺着校裤腰部的缝隙摸了进去,拇指和食指握住江唯秀气的茎柱捋了一把,中指试探性地往逼穴里伸。 “别,别这样……哥。”江唯强压下心头的惧意,轻轻推搡着他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忍着喘息夹住腿,小幅度摇头。 司机正在开车,会听见的。 “不弄你,给你打个样。”林庭深握着他的茎柱两指圈到底,紧了紧,附在他耳边轻声吩咐,“回去吃到这里,记住了吗?” 打着薄茧的指腹在阴蒂上重重揉了一把,江唯小腹一阵电流蹿动,怕他真在车上办事,红着眼眶点了点头,“……记住了。” 林庭深是个变态。 他把口交的地点定在了厨房。 阿姨走之前煲的夜宵在隔水炖盅里咕噜作响,江唯戴着分腿器坐在橱柜的拐角处,屁股下垫着睡裙,身上只有一件相同材质的蕾丝内衣,料子很薄,别说靡红的乳晕了,就连胸脯上的吻痕都遮不住,整个人白花花地敞着,像一枚剥了壳的蚌。 林庭深在他不远处架起了支架,握着手机走上前,两个镜头一个对着江唯的脸,一个对着他的逼,都加入林庭树创设好的视频会议。 林庭树要玩他们的游戏。 阴茎塞进嘴里的时候,林庭树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林庭深贴心地给江唯戴了一只蓝牙耳机,让他能更加清楚地听到弟弟的声音。 “宝宝,鸡巴好吃吗?嗦得那么响,嘴巴都吸红了,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小逼水真多,一缩一缩的,下面的嘴也想吃鸡巴了是不是?” “膝盖分开一点,对,把小逼露出来,操……林庭深你别干那么深,挡到小唯的脸了。” 粗硕的伞冠突然顶到了喉头,江唯跌坐在橱柜下方无力地仰起脸,吞剑一样吞吃着林庭深的性器,狭小的口腔被撑到了极致,唾液溢出嘴角,林庭深举着手机站在他面前,指尖插进发丝里扣住他的头,像用飞机杯那样操他的嘴,胯骨不止一次蹭在他鼻尖上,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熏得江唯不住激灵,身子软得支不住,脊背靠在柜门上,撞得砰砰响,从视频的侧方视角里能明显看到他纤细的脖颈鼓起一截,喉结痉挛似地上下攒动。 “宝宝好厉害,都吃进去了……” 林庭深喜欢深喉,整根捅进去,顶得江唯干呕,抽搐的喉头裹着鸡巴吮,比磨逼还爽。 “唔……唔!嗯?呜呜……唔!呃呃……” 江唯困在林庭深双腿和橱柜构成的夹角里,动弹不得地承受着后者骇人的情欲,被迫大张的腿因窒息感不受控制地抽搐,双脚在一次次的深喉中无力地蹬弄空气,阴茎挺立,腿缝间狭小的女穴也跟着蠕嗦,水光盈盈地泛在阴唇上,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体液,湿哒哒地淌到睡裙上,粘腻的一道线。 “宝宝,林庭深是不是插到你喉咙里了,下巴上都是口水,小逼一直在吸空气,痒死你了是不是?骚逼贱婊子,哥哥的鸡巴都被你骚硬了。” “呃……嗯唔!嗯嗯……唔!呜……唔呃……” “脚趾蜷得好紧啊,宝宝,操嘴就那么爽吗?以后我操你的时候你就这么给林庭深口好不好?两张嘴都操开,我干你一下就给他深喉一下,你当裁判,比比我们俩谁厉害,你喜欢给谁操。” 这句话引起了林庭深的不满,他掰过江唯的脸,将阴茎从他口中蜕出一截,只留了段龟头塞在他嘴里,梭动着顶他的脸:“宝宝,自己说,喜欢谁操?” 他每说一个字,江唯的面颊就鼓起一次,膨胀的欲望缠绕着浓重的腥味搅在口腔里滋滋作响,江唯快被他干吐了,舌尖顶着马眼将阴茎吐出口中,撇过脸恹恹地喘了口气,含糊不清地说:“喜欢……给哥哥操。” “哪个哥哥?还是你想两根一起?”林庭深捏住他湿漉漉的下颌,逗狗似地用鸡巴挑起那张漂亮的脸,引着他抬头,“来,看手机,对着镜头说。” 江唯在他的阴影中垂着睫毛仰起脸,对着黑黢黢的镜头开口:“喜欢庭深哥哥……” “喜欢庭深哥哥干嘛?” “喜欢庭深哥哥操。” “喜欢庭深哥哥操哪里?” “……小嘴。” “是小骚嘴,对不对?” “嗯,对……哦唔!” 阴茎重新怼在嘴边,像涂唇膏似地绕着唇瓣打圈,江唯脸上已经不剩什么干净的地方了,低垂的睫毛氤氲着泪水,蜷缩在角落,蹙着眉,再次被林庭深顶开了嘴。 “含紧了,哥哥操到你爽。” 林庭深拢住他的后脑勺往胯上按,江唯的喉咙再次被干出了咕噜噜的声音,他两眼一黑,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又开始抽抽了,精神松懈,连带着麻木的口腔也放松了几分,头顶落下一声舒畅的低喘,耳机里也传来林庭树的声音。 “宝宝,被干晕了吗?嘴巴好嫩,想跟你亲嘴,林庭深一个人能满足你吗?哥哥明天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小奶子也在晃,宝宝今天的内衣真好看,白白的,像天使。” “漂亮死了,宝宝,想干你,嘴和逼都想干,小子宫也想,想射得你全身都是……林庭深,把他的奶罩拉下来,我要看。” 话音未落,江唯胸前一凉,林庭深难得听了一回弟弟的指挥,垂手解开了他内衣的前扣,他胸脯上那片原本模糊不清的吻痕瞬间清晰起来,红肿的乳头高高翘起,随着林庭深的顶干在空气中一下下颤动。 “操。”耳机里林庭树骂了句脏的,“林庭深你是狗吗?给小唯咬成这样?嘶……小唯,疼不疼?哥哥回家给你吹吹,呼呼吹,痛痛飞……” 口得太久,江唯眼神都有点散了,胸口胀胀的,乳尖硬得很痛,像是要淌奶前的征兆,他害怕被林庭树看到,抬起无力的手去摸内衣,哆嗦着,想要把扣子扣回去。 “唔!呜呜……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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