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我打开了我手机上的游览器开始去看历史记录。 只见上面有很都是关于论文的搜索记录。 忍不住的我敲了一下我的头。 “真是的,你在想什么啊,你自己不把QQ退出来,还去乱想别人。”
第30章 温景打开了他的保险柜,给我戴上了一块玉。 “这是我小时候戴的,有保平安的意思,以后就给宝宝吧。” 关于我的失忆温景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激进的情绪。 他似乎以一种平和的心态接受了我的失忆。 我看着这块玉的成色和光泽,如果我没猜错这块玉很贵很贵。 我一会儿看天一会儿看地,再摸了摸我脖子上的玉,就是不直视温景,没办法我已经想起了全部恢复了一个二十四岁人应该有的智商——我怕温景看出来什么。 “忘了也好。”温景一边给我整理头发一边说,“我以后慢慢教你,让你改掉那些坏毛病,你都不知道你是多么过分的一个人。” 接下来,我和温景的相处似乎突然就变得和谐了起来。 他待我更加温和,就像对一个真正的五岁小孩那样,他教我如何使用手机,如何给他打电话,让我试着背诵他的一串电话号码。 没有强迫的性,也没有玩弄我时的高高在上。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曾经作为我朋友的温景回来了。 但也就那么一瞬间。 没几天温景开始给我过生日了。 一天一个造型特别的蛋糕摆在我面前让我吹蜡烛吃蛋糕。 我虽然不解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他总不能在蛋糕里下药,我也不担心,每天都在吹蜡烛。 终于点了十一天的蜡烛,尝了十一个造型各异的蛋糕以后,温景对我笑得很是开心,“今天宝宝就十六岁了,宝宝知道吗,十六岁是性同意的年纪哟。” 草…… 我感觉我被蛋糕噎着了。 不是吧,大哥你给我吃蛋糕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景景、什么是性同意啊?”我假装天真的看向温景。 我希望我装小孩的样子能够唤起温景的良心。 “就是我们互相喜欢呀~”温景用叉子叉了一块蛋糕又要喂我。 显然温景是没有良心这种东西的。 我躲开了温景喂到我嘴边的蛋糕:“我吃够了,不想吃了。” 温景放下了叉着蛋糕的叉子对着房间里的佣人们挥了挥手:“都出去吧。” 然后房间里就只剩我和温景两个人了。 “宝宝,我们玩一个游戏吧。”温景的语气非常温柔。 我知道他一定没安好心:“什,什么游戏?” “猜硬币,猜中了我就亲你一下,猜不中的话宝宝就亲我一下。” 我拒绝了温景的这个玩游戏的要求,并且告诉他,“我还小,我不赌博。” 接下来我一直提防着温景,说实话温景在性上是有些变态的,有很多花样我几乎是以死相逼他才没有玩,如今我又失忆,虽然是假失忆,但温景他以为我是真的失忆啊,他如果借此玩一些变态的—— 但好像温景真的被我认为我五岁这个事实绊住了,他对我不再敢用强,就连亲吻也会露出纠结无比的表情。 “宝宝你真的觉得自己还是五岁吗?”有次温景给我洗澡忍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压着声音问我。 我能怎么办,这个时候当然是大声的回答温景,“对呀~” 温景:“可你都吃了十六岁的蛋糕了啊。” “我吃一百岁的蛋糕也是五岁啊~” 我很高兴,温景深吸了几口气,到底没有对我伸出他罪恶的手。 那天过后,温景就给我请了一个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过来也没有问我问题,就观察我,观察我吃饭午睡一天的生活轨迹,最后告诉温景,“先生从我的观察来说虽然病人可能以为自己才五岁,但他的心智的确是成年了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 温景则摸了摸他的下巴:“这样啊……” 第二天一早,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的温景把我推醒了。 显然他是出去了一趟又进来的。 “宝宝想喝牛奶吗?”温景的唇靠近了我的耳边。 “什么牛奶?” “好喝的牛奶~” “好吧好吧。”我其实并不想喝,只想继续睡觉。 “宝宝乖,我教宝宝怎么喝奶,先轻轻的舔,再慢慢的吸,牛奶出来的时候就全部喝下去。” 说着温景拉开了拉链。 我:…… 我的瞌睡一下就没了。 说实话,和温景上了这么多次床,我都从未给温景口过。
第31章 我没给温景口过。 我做不到给他口。 所以就算温景按着我——那个东西的冠部几次从我嘴唇滑过都没能塞进去。 我在躲。 眼看那东西就要塞进我嘴里,我实在受不了了,用尽全力对着温景一推,温景被我推倒在了床上。 然后我骑上了温景的腰,抬手重重的给了温景两巴掌。 “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 温景愣住了,呆呆的用手捂住他漂亮的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也愣住了。 我想跑,刚一动,温景就拉住了我的手,“别动!” 我被他冷冽的声音吓得抖了抖。 温景没有打我,而是伸手摸了摸我头上的纱布,上面又显出了红色的血印。 后续就是温景没有再逼我给他口,他穿上了裤子,出去拿了新的纱布和碘伏给我把头上的旧纱布换了下去。 我则看着温景被我打得有些微肿的脸,陷入了窃喜中,我打了温景哎,我扇了他两巴掌哎,我真的打了他! 这个囚禁我,毁掉我,让我不生不死的人真的被我打了。 他的脸和其他正常人的脸一样都是软的,我看向我的腿,又去摸我头上新换的纱布,说实话,我还想打他。 …… a大的校园环境可以说华国大学中最顶尖的那一批。 我穿梭在校园里,开启了我送外卖的生活。 其实我并不常送外卖,只在特别空闲的时候才做这份工作。 a大不允许外卖上楼,但凡事都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a大自己校内的学生可以承担起这校园最后的距离。 就像我,一栋楼接二十来个上楼的外卖,从寝室门口到寝室的距离,就这么点距离,一块一单,简直非常合适。 就跟锻炼身体一样。 当然了,我只能送男寝,女寝是进不去的。 我敲开一间又一间的门把手里的维持他们生命安全的外卖交给他们,其实也还是有一点儿成就感的,只是这点成就感就那么一点儿一瞬间就没有了。 不知不觉中我送的寝室楼就变得有些远了,当我敲开一扇门看见祁寒延的时候我是真的愣住了。 祁寒延和温景学的是同样的专业,只是温景没住过寝室,我也没打听过金融学专业的学生们寝室在哪里,才又和他相遇。 “谁是许河?” 祁寒延寝室一个男生举手:“我我。” “你的外卖。” “谢谢。” 等他取了外卖,我就马上离开了,我是真的不想再和祁寒延有一点儿交集了,北苑17栋是吧,从此以后这栋楼我再也不会来送了。 出了北苑17栋我仍不住对着空气呸了一口:“呸,晦气。” 真的,见祁寒延一面,我都觉得晦气。 我没有电瓶车送外卖什么的全靠腿走,所以我只负责寝室楼到寝室门这最后的距离,今天下午我没有课,也没有其他的兼职,不知不觉中我拿出了手机开始发信息。 ‘在干嘛?’ ‘开会。’ 温景偷偷给我发了一张照片,一张长长的会议一只漂亮的手。 有一个我之前在电视上看过的人在站着讲话。 我想起来了,温景说他在实现。 ‘你在干嘛?’温景又给我发了消息。 ‘无聊中,本来想找你玩的。’ ‘……’温景给我敲了一串省略号。 然后没一会儿他又问我,‘想去哪里玩?’ ‘你不是在开会吗?’ ‘我偷偷溜出来。’跟着这句话温景还发了一个奸笑的表情。 ‘算了吧,工作要紧。’ ‘没什么要紧的,讲的都是屁话。’ ‘多听听吧,给你们开会的那个人还上过电视。’ ‘我出来了,你在哪里,发我定位。’ 额…… 这下轮到我尴尬了,纠结了一下,我还是把我的地址发给了温景。 ‘等我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后,温景开着车停在了我面前,“快上来!” 我爬上了温景的车坐上副驾。 “你真的逃会了?” “嗯,有想去的地方吗?” “我本来只是想找你逛下校园散个步的。” “散什么步,跟个小老头一样——禾禾喜欢钓鱼吗?” “我不会钓。” “我知道一个钓鱼场里面有很多野鱼,刚好我这车后备箱里装了钓具,我教你钓。” “等等,钓鱼场野鱼?阿景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温景则笑着开动了车:“没搞错,那老板从外面特意收的野鱼装进钓场里。” “还能有这种操作,会不会有假?” “他不敢。” 我和温景到了钓场,一停车立刻就有人来帮我们拿钓具。 过了一会儿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就小跑了过来道:“温少来了。”他对着温景笑。 温景点点头带着我熟悉的上层人对下层人的敷衍:“嗯。” “这位是?”男人看向我。 “我朋友。”温景笑了语尾带着非常明显翘音,“给我们安排两个最好的钓点。” “好的好的,对了——”温景没有说我的名字男人也没有追问反而提了一句,“慕书记也来了。” “九叔来了啊,他在哪个钓点?” “北区25号位。” “行,我一会儿再去叨扰他,先给我们安排钓点,对了我今天带了朋友就别安排北区的钓点了。” “好的。” 我和温景坐到了钓点上,温景教我如何上饵,打窝,抛竿。 我认真的学着,突然就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个人说的慕书记是谁啊?” 温景拍了拍手拍掉了手上饵料渣滓:“我实习的那块地,就是他批的。” 我深吸一口气:“你叫他九叔,皇亲国戚啊你——” 温景站起来扯住我脸颊开始左右拉扯:“想什么了,他是带过我一段时间,但他可不是我亲叔,他叫九均,慕九均,所以我才叫他九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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