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岑谐真的很想不通,就因为自己是个omega,所以就让他们觉得对付自己最好的武器是感情。似乎觉得自己只要动了感情,就会捧着迦南会双手奉上。 难道自己看起来很恋爱脑吗? 童南也走到栏杆旁,和岑谐并肩而立,望着江面说:“有时候我觉得,是不是因为我们彼此的身份,所以总让你觉得我夹杂着私心,连带让我的感情也看起来不真诚。” 岑谐不怎么走心地回答:“哦,也许吧。” 童南转头望向他,语气极恳切:“可是我跟郑匀不一样,岑谐,最起码我不能标记你。” 岑谐思考一下,回答:“其实本质上你们没有什么不一样,因为我即使选郑匀,也不会允许他标记我。” 其实比起较为外放的郑匀,岑谐一直对童南更加戒备。这人就像暗处的毒蛇,心思深沉不可测,咬人的时候又毒又狠。 童南深深地看着他:“那就还是因为身份。” 岑谐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之间别说这些了。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下船。 童南站在原地看着他,直到那个身影消失。 从船上下来后岑谐直接回了东区,会长楼的修建已经接近尾声,正在做外观的修饰,里面基本装修好了,不得不说,应逐手下的这些alpha干活还是不错的。 岑谐直接提见了李庆长,因为记忆转让,李庆长已经不记得和岑谐接触过的事实。岑谐不再废话,直接逼问出了卖家。 李庆长的上层卖家是个职业的,一个专门回收加贩卖限制级记忆卡的二道贩子,确认他的地址后,岑谐直接带人过去抄了他的家,问出更上层的卖家后,又把他家里所有的限制级记忆卡全部收缴了,不分类别。 这人做的违法买卖,自然也不敢报警,只能吃了哑巴亏。 晚上九点多,应逐洗完澡来到书房,打开电脑上了暗网。其实他一直关注着暗网上的出售信息,只是双O记忆卡可能真的稀有又抢手,他每天太忙,又不能24小时坐在电脑前,所以一直没有收获。 这时门铃响起,应逐去开门,门外站的果然是岑谐。 按正常情况来说,今天也算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带着这个认知,应逐再看岑谐,心情就有点微妙了。 岑谐的想法和应逐差不多,看了他两眼,却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之间从早上开始就是,一直萦绕着一种尴尴尬尬热热辣辣的氛围。 应逐侧身让他进来,问:“开完会了?” 岑谐嗯一声。 应逐:“来我书房谈吧。” 最近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两人终于又可以坐下来谈记忆卡的事。 应逐本来是打算和那个男beta断了联系的,但是出了岑谐被标记这件事之后,给他提了个醒。 他们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觉得顺着卖家一个个顺藤摸瓜找过去是最保险的办法,可实际上这样就需要面对不可预测的突发事件。S级的omega大量回收记忆卡太扎眼了,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因此应逐现在觉得男beta这边没必要切断联系,也算是一个回收窗口。这人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公司职员,也比较好对付。 岑谐也表示赞同,并说了自己今天以李庆长为突破口,往上摸到了两个上层卖家的事。 说完,他的眼睛突然瞄到应逐的电脑桌面。 应逐的电脑还停留在暗网的搜索页面,他搜索用的关键词被标注成了扎眼的红色,看起来非常显眼。词汇十分不堪入目,都是什么“双O”,“¥%#”,“&¥@#”之类的。 应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脸上一僵,立刻用鼠标关掉暗网界面,解释道:“我有空也会在暗网上看出售信息,不过一直没有收获。” 岑谐哦了一声,看着他逐渐变红的耳朵,没说什么。 空气中那种热热辣辣的感觉更强烈了,应逐没回头,鼠标桌面上没头脑地晃了几圈后,终于让他找到事干了。 他随手打开一个文件夹,文件夹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只小猫在打盹,文件夹打开后它就像被吵醒了,站起来在文件夹的框内走来走去。 应逐从桌面复制了几个文件放进去,小猫就走到图标旁边开始啃,咔哧咔哧几口就吃掉了一个图标。 岑谐在一旁看懵了,问:“这是什么东西?” 应逐关掉文件夹,回答:“我养的猫。” “……”岑谐很无语:“哦,你不会还给它取了名字吧?” 应逐:“森森,它的名字。” 岑谐这才注意这个文件夹的名字就叫“森森的家”,他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岑谐把兜里的几张记忆卡都掏出来,放在桌上:“这是我今天在其中一个卖家的家里搜到的,还没看,不知道有没有。” 那个卖家把记忆卡都分了类,岑谐只把标注双O的挑了出来。 自从上次岑谐因为那张虐杀记忆卡被暗算之后,就不敢在外面读取记忆卡了。 应逐在这件事上也更谨慎,和岑谐约定好,以后读取记忆卡必须要安全的环境里进行,以免有意外事件发生。 岑谐把记忆卡插进分流器里,准备一起读取。被应逐制止了,他说:“我先来读取筛选,真有什么意外情况,我们俩不至于团灭。” 这事儿就像开盲盒,没人知道里面都是什么。 岑谐拿起VR眼镜,并没有给应逐,而是说:“那我来读吧。” 他不想把风险转移给应逐。 应逐没有在这件事上和他多争,就坐在那里看他一张张地读取。每隔一会儿,岑谐就要摘下眼镜换一张记忆卡,不知道里面的内容到底有多热辣,应逐看着他的脸越来越红。 不知道读取到第几张的时候,岑谐停了下来,他摘下VR眼镜,脸色通红地看着应逐,说:“有了。”
第23章 影帝 “有了。” 岑谐说句话的时候脸色太红,让应逐生出一种不太妙的预感。在记忆卡里两人什么过分的事都做过了,他很好奇自己和岑谐还能畜生到什么程度。 犹犹豫豫的,他拿起另一台VR眼镜戴上,和岑谐一起开始读取他们的第六张记忆卡。 还是在床上,窗帘外透着熹微的光,这是早晨。应逐之所以确定这一点,是因为耳边可以听见一点细碎的鸟叫,而且清晨和黄昏的味道也不一样。所以是一晚上都没睡吗? 透过岑谐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只能看到晃动的天花板。 应逐的第一反应是,他怎么又在哭? 岑谐一边哭还一边说骚话:“我要给你生小孩儿。” 应逐的声音明显是有点招架不住了,说:“生生生,你别哭了。” 岑谐哼哼了两声,满意了,又语气得意地问:“那你说,我是不是很好X?” 说着还故意地夹了应逐两下。 应逐明显被他弄得有点撑不住,压在他身上连连吸气,根本说不了话。 岑谐:“X我舒服吗?老公,你说句话啊。” 应逐没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叫我什么?” 岑谐骚完又突然纯情了起来,隔了两秒,才用有些干涩的声音喊他:“老公。” 这两个字好像打开了应逐的什么开关,他呼吸顿时就重了,动作也凶悍起来。 岑谐大叫,然后喉咙像被掐住了一样,发出一种细弱的快断气似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快,快x了……” 应逐架起他的腿,说:“等我一起。” “嗯……”岑谐抽噎了一声,然后自己捏住自己,语气委屈又难耐:“那你快点。” 应逐愣了下,看得出来他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岑谐居然这么听话。 又是那种,自虐式的乖顺。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喘息越来越重,像大火越烧越旺。激情高涨,情。欲缠缠绵绵,痉挛的颤抖又汹涌激荡。 最后他们同时抵达,狂热的恋歌最后化为一阵啜泣,灵魂和肉身的双重战栗许久后才止息,欢愉的余韵尚且还在大脑中哼着尾调。 应逐低下头,和岑谐亲吻。 就是这样一个粘腻的清晨,混合着窗外细碎的鸟叫,应逐的声音浪漫而庄重得像一个悲剧:“结婚吧。” 他又说了一遍:“我们结婚吧。” 岑谐的嘴唇因急促的喘息而战栗,用亲吻代替了回应,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流进发丛。 应逐低头吻掉了他的眼泪。 这段记忆到这里就结束了。 摘下VR眼镜,书房中是一片寂静,所有声音都渐次消失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暗香浮动中,人心也影影绰绰地乱晃。 岑谐半垂着眼皮,提醒他:“你的信息素又跑出来了。” 应逐偏头捂了下后颈,然后又意识到没有这个必要。岑谐也是omega,又不会受自己信息素影响。 是啊,他也是一个omega。那自己以前为什么会对一个omega这么…… 他们当时居然都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了。 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显然当时关于结婚的约定并没有践行。 而机缘巧合的,不知道是多少年后的今天,他们真的登记了的这一天,又通过记忆卡重回了当年的约定时刻。 岑谐没有再说话,他甚至头都没抬,准备筛选剩下的记忆卡,看起来很忙很认真的样子。 应逐突然看到一颗闪亮的东西从他低垂着的脸上坠下,他愣了下,问:“岑谐,你哭了吗?” 岑谐手上的动作顿住,片刻后才抬起头,眼睛通红,闪着泪光。 应逐怔愣地和那双眼睛对视,被里面的情绪所浸透,内心好像响起悠长的钟声,余音带来的微震久久不散。 静谧而长久的对视中,周遭的空气凝住不动了。 岑谐先回过神来,转开脸,说:“我没事,可能因为是我自己的记忆,所以有点……” 应逐虽然无法体会那种感觉,但是大概能猜到。岑谐在读取记忆的时候,感受肯定跟自己是不一样的。 科技能让人读取记忆卡的时候,体会到记忆主人的五感,但那再真实,也是别人的记忆。岑谐不一样,那些完完全全都是他的经历,对他来说那不是读取记忆,而是恢复记忆。 也许某些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情感,会根据记忆的恢复而重新翻涌上来。刚才在记忆中,岑谐就是哭了的。 应逐很想问岑谐,在自己说出结婚的时候,他为什么哭? 不过想想,岑谐自己估计也不知道。 岑谐开始筛选剩下的记忆卡,试了几张后,他摘下VR眼镜,没说话,只是沉默着把另一个VR眼镜递给应逐。 这张记忆卡的开始就是激烈的狂潮,以汹涌至极的姿态冲击着人的感官。 岑谐的力度霸道至极,应逐被他楔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颤喘,像是被卷入一片凶海,每一声喘息都是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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